他這么幾種病,驚就是驚慌的驚悸。悸,心悸。吐血衄血下血。這就三種了,胸滿瘀血,這四種病。這章講的不夠細(xì)致,他主要的是在吐衄下血病,驚悸瘀血講的都不完全。寸口脈動而弱,動即為驚,弱則為悸。這是講驚悸的脈。驚則氣亂,氣亂則脈動,所以他說動即為驚。這個動啊,不但脈動,胸腹也動。人要發(fā)驚啊,人這個氣就亂,是吧,所以這個脈也就是跳突不穩(wěn),就動。動就脈上說,他主驚。如果脈弱,我們講很多了,他是個不足了,血虛脈弱,不足以養(yǎng)心,心氣虛則悸,所以弱脈主悸,悸就是心跳了,咱們現(xiàn)在心悸就這個悸。他頭一段就是說驚、悸的脈應(yīng),他都一般說的,也有特殊的情形。所以脈動主驚,脈弱主心悸。師曰:尺脈浮,目睛暈黃,衄未止;暈黃去,目睛慧了,知衄今止。這個說衄之為病,他這個病之進退,一種證候的反映。尺脈浮者是里有熱,那么這個脈當(dāng)然是浮沉,浮主表沉主里。這個在三部上那個來說,寸、關(guān)、尺三部,關(guān)以前就是寸至關(guān)著部位,主表,脈浮者在前,其病在表,這也都是書上頭一章里的。浮者在后呢,其病在里。這個浮主熱,“尺脈浮”者是里有熱。“目睛暈黃”這個月亮咱們說的風(fēng)圈,月暈而風(fēng)嘛,這個是目睛,眼睛,這個暈就是沿著黑眼珠它那塊發(fā)黃,就暈黃,就像月亮那個暈?zāi)莻€樣子,他是形容。他說目睛要有暈黃,這是瘀血之為候。里氣有熱又浮有瘀,所以這個衄是未止的,就是瘀熱還在嘛...又曰:從春至夏,衄者太陽,從秋至冬,衄者陽明。...就是陽絡(luò)有傷。
那么,從秋至冬要是衄呢,這是一個陽明之絡(luò)有傷,這個也是一個約略之詞,也不是一定的,而且這個話也不像是仲景的話,這個做個參考,這個在臨床上是不可靠的。這是在衄呀,有在陽明,有在太陽為候的不同。那么春夏呢,春夏的時候常是太陽經(jīng)之絡(luò)傷;那么要是秋冬呢,常是陽明經(jīng)之絡(luò)傷。絡(luò)就是細(xì)血管,這個話在張仲景書里頭呀不像他說的話。衄家不可汗,汗出必額上陷,脈緊急,直視不能眴 ,不得眠。這個在傷寒論的禁汗的條文里頭已經(jīng)有過。亡血者勿汗呀,這個衄家是久失血的人,那是不可發(fā)汗的。如果強發(fā)其汗再奪其津液,血液更傷,這個衄血是上邊虛呀,從頭部老出血嘛,如果這時候你再奪其汗,那么這塊額上陷,就是肌肉要塌陷。這個肌肉豐滿,前頭講很多了,人津液、血液虛不從形體整個累受的,這個在前頭講了很多很多了。那么要是局部也是一樣的,顏面老出血,老衄血的人,衄家不是偶爾出血,是常出血,他這個面部的液體本來就少,如果再發(fā)汗,奪其血,肌肉非塌陷不可。脈也緊急,脈失去柔潤他就緊急,一點柔潤的樣子沒有了,就緊急。目系呢,也由于失去血液的營養(yǎng),也不滋潤了,所以直視不能眴。眴,是指眼睛活動,他不能眴。那么心血虧,而不得眠。這是衄家不可發(fā)汗,那么其它的亡血當(dāng)然也不可發(fā)汗,凡亡血均不可發(fā)汗,這也是舉一個例子。病人面無血色,無寒熱,脈沉弦者衄;浮弱,手按之絕者,下血;煩咳者,必吐血。這個衄、吐、下血的脈應(yīng)也是不同的,這個是分別說這個脈應(yīng)。
“面無血色者”這是亡血一個的外證,前面虛勞篇講很多了,面無血色,面色白,面色薄,這都是面無血色的一個通譯語,那么這又是亡血的一個癥候了。“無寒熱”就是沒有外邪,那么這個病人無故的面無血色,又無外邪,肯定是亡血家了。“脈沉弦著衄”沉弦著,虛勞的樣子。這個弦呀,本來是有余的脈,這個就是弓,弦者為簡,那個弦,像按著鼓皮似的,也是外邊脈道硬,里邊是中空的,沉弦者是虛勞的現(xiàn)象。衄,都是指久衄,虛勞病的一種反映,所以久衄虛勞,所以脈才沉弦。如果有上面亡血的反應(yīng),什么反應(yīng)呢?就是面無血色,又沒有外感的情形,肯定是亡血了,亡血會者衄,會者吐,會者下。如果脈沉弦這個是久亡血的人,大概是衄,這是一個虛勞的現(xiàn)象,你們看看虛勞篇,脈沉弦者,虛勞的脈常有的。他們有改的,他們把沉弦改為浮弦,浮弱改做沉弱,不對,你們看看就知道了。“浮弱,手按之絕者”這個是驟然間失血太多,浮弱者就是芤脈,脈是浮的,一按里頭沒有,弱,你再使勁按沒有了,這是亡血,大失血的樣子,這是大下血造成的,下血,下血的量多了。“煩咳者,必吐血”煩咳這是肺病了,吐血,大概都是肺疾患是多了,所以這時必吐血,這全是從自病人面無血色,無寒熱而談的。面無血色者是亡血的一個外證,再沒有寒熱,沒有外邪,肯定這是亡血了。亡血有各種不同,有久衄亡血的,有一種大下血的,也有一種肺病而咳血,吐血的,煩咳者指咳血就是肺病那種吐血。夫吐血,咳逆上氣,其脈數(shù)而有熱,不得臥者,死。吐血這個病,就是上面所說這個,“咳逆上氣”咳嗽不止,而且氣又上逆。“其脈數(shù)而有熱”這是邪氣盛,就是肺熱盛,“不得臥”呢,這是正不勝邪,正虛而邪盛,所以他要是活不了的,這是死證。這個很值得我們注意的,在臨床上這個吐血呀,吐血這個脈都應(yīng)該是不及的脈,上面浮弱呀、手按之絕著呀或者上面那個沉弦呀,這個脈要是吐血無論是怎么失血都是不要緊的,他應(yīng)該,人吐血虛,脈也虛。那么這個則不然了,脈數(shù)而有熱,所以我們在臨床上遇到這么一個咳血的病呀,那是相當(dāng)危險呀,而且尤其是要到躁不得臥,不得臥就是躁,躁擾不安,就是邪已勝正,正不勝邪的一個癥候了,所以這非死不可。所以我們對于這個失血的人呀,脈急數(shù)都不好,尤其久病,你像這個肺病的失血,到這個情形不死的太少了,這個很準(zhǔn)確,這個在臨床上大家都有體會。夫酒客咳者,必致吐血,此因極飲過度所致也。
這個嗜酒最傷肺不過了,這個嗜酒而咳者是肺受傷了,那一定要吐血的,一定能使吐血。那么道理呢?就是飲酒太過所致的,所以酒對肺是最壞了,不能夠過飲,過量飲,要一咳嗽就容易吐血了。寸口脈弦而大,弦則為減,大則為芤,減則為寒,芤者為虛,虛寒相擊,此名曰革,婦人則半產(chǎn)漏下,男子則亡血。這一段在虛勞篇里講過了,那個男子則亡血失精,還有失精兩個字。那么“寸口脈弦而大”這個弦脈本是有余的脈,在這他說“弦則為減”減者,沒內(nèi)容謂之減,就是我們按這個脈呀,雖然弦,但是里頭沒東西,沒東西就像按鼓皮里頭是空的,可是外面硬,他與芤脈浮大中空還是不同,他是弦,以弦脈為基礎(chǔ)的,所以他說弦者為減。“大則為芤”脈又弦又大,但是大呀,也沒內(nèi)容,有外無內(nèi),象蔥葉子似的,也是中空的,這兩個脈都說的是中空之脈不過是既硬又大,所以弦者為減,大者為芤。那么弦者怎么又變成一個減了呢?所以“弦者為寒”弦這個脈主寒,這個寒指虛,虛而生寒。那么芤呢?這是血虛了。那么這兩個脈同時出現(xiàn),所以這叫寒虛相擊,就是寒虛相搏的意思,那么這種脈叫做革。婦人要現(xiàn)這種脈要半產(chǎn)漏下,男人現(xiàn)這種脈要亡血,這個講的是亡血證了,所以他擱個亡血沒說失精,不是講的虛勞了,這個前頭講過。亡血不可發(fā)其表,汗出則寒栗而振。這個衄家不可發(fā)汗,這個是泛言亡血,是亡血都不可發(fā)汗,一樣的。如果發(fā)其汗,本來就亡血,那么汗再奪其體液,這個是虛到極了,虛極他就轉(zhuǎn)變?yōu)殛幾C,所以他叫寒栗而振。咱們講的這種虛寒證,這個寒哪來的,虛極他就寒,人生化的機能沒有了,一片寒。病人胸滿,唇萎舌青,口燥,但欲漱水不欲咽,無寒熱,脈微大來遲,腹不滿,其人言我滿,為有瘀血。這一段講的瘀血了,瘀血的征候,這一段就舉的這些征候。“病人胸滿”唇舌全是血華顯現(xiàn)之處。我們看人,西醫(yī)也是,他看眼睛,這都是,這個外邊,靠外邊這些的黏膜,全是血液顯現(xiàn)的地方,血液要是沒有毛病,是光華顯現(xiàn),好看。那么這個“唇萎”就是血不榮于唇了,唇萎。“舌青”尤其這個舌青,你們看那個肝病常是舌青,起碼舌頭邊兒,咱們說那是瘀斑,這是瘀血的一個征候,唇萎舌青都是瘀血的一種反映。他由于血液又虛,所以我們遇到血虛的不一定都得補呀,宜祛瘀,祛瘀可以推陳致新嘛,瘀血去了,自然血液就恢復(fù)了,你越補越壞,瘀血不去,你白補。所以這個唇萎呀,說明血虛的樣子,但是有瘀血證也常唇萎,尤其舌青,這是一個瘀血很準(zhǔn)確的一個征候。“口燥”口干舌燥是有熱象了,有熱象要是里熱呢,他要喝水,所以陽明病他口燥欲飲,所以稍稍欲飲之,和其胃。他這個血分有熱就不是了,有瘀血的時候常有熱。“但欲漱水,不欲咽”他愿意漱水、漱口,那么這個熱他不在陽明胃,而在血分里頭,所以這也是瘀血的一個危候,這在陽明篇里講過。外“無寒熱”不是有外邪。“脈微大來遲”脈微者,咱們說氣不足者脈微了,這個在傷寒論里頭講了,陽氣不足,陽氣就是津液,津液就是概括血液和體液,就是津液、血液都屬于這個陽氣。脈微就是液微,體液微。大,有外無內(nèi)那個大,他是指芤脈。而來遲,那么頭兩個微大是瘀血造成的,有瘀血所以血液就虛,來遲呢?血不足,氣也發(fā)滯塞。這個在臨床上常說,血瘀氣滯就發(fā)生這種脈。“腹不滿,其人言我滿”這說明這個少腹急結(jié)的癥候,他本來不滿,他是感覺滿,里頭是瘀血。所以咱們講這個少腹急結(jié),古人用這個字,用的相當(dāng)好。他不是那塊確實是像腹?jié)q滿也不是,也不是有疾患,癥瘕積聚也不是。他就感覺那塊呀,自覺呀,急。急呢?
日本有個形容,就像大人穿小人衣裳似的,就覺這塊難受,憋得慌,急結(jié)這兩個字,日本拿小孩衣服比方挺有意思,沒法形容,李東垣他們解釋就是不寬快,不寬快也解釋不出來,不寬暢,就覺得里頭又憋得慌,又覺得里頭脹,在外邊呢,他沒有,他也不是真脹,所以這兩句話就解釋這個,病人本來不滿,在外面瞅呢,他沒有,他就說滿,他就說急結(jié)。這個地方古人對癥候名稱起的呀,都有深意,咱們講這個急結(jié)就順口就講過了,其實他這個就解釋這個東西。腹不滿,其人言我滿,他這個主訴的病人,他不能說出急結(jié)來呀,他不懂急結(jié),他本來不滿就說我滿,就覺得膀胱部位呀,血室這部分呀,他覺得滿。那么這是有瘀血的一個要癥,“為有瘀血”病者如熱狀,煩滿,口干燥而渴,其脈反無熱,此為陰伏,是瘀血也,當(dāng)下之。還有一種,我們頭前說,這個咽燥但欲漱水不欲飲,也有渴的,這瘀血證,這一段講這個。病人像一般發(fā)熱一樣,“如熱狀”人就像發(fā)熱。煩而滿,口也干燥,也真渴,那么這似乎有里熱的樣子,但是其脈反不熱,那么這個脈沒有滑數(shù)這種脈。“此為陰伏”呀,這也是一個瘀血癥,這在傷寒論上有,“這個病發(fā)熱十余日,脈浮數(shù)者可下之”那個浮數(shù),要是真正里熱脈也不浮呀,所以脈浮數(shù),像在表似的,但是這個說明雖熱不去了。這一段主要是在這個瘀血了,這可以下,可以下但是先沒拿瘀血的藥物來下,先用承氣湯了,但是下之不解。他說合熱消谷善饑呀,這個是實證也有瘀血證,那是又一段,那么這一段呢,他說口干而渴,也煩,也覺滿,這個滿就象上面說的腹不滿,自己覺得滿一個意思。那么這個的情形象有里熱,象是陽明內(nèi)熱的樣子但是沒有那個脈,不大不滑不數(shù),這是熱伏于陰中,陰就是指陰血說的。“是瘀血也”這也是瘀血的證候,瘀血的證候反映的并不是一樣的、千篇一律的。這個當(dāng)下之,下盡瘀血,這個熱也沒有了,瘀血也出了。那么這以上都是講的原則的東西,他有這個驚悸、衄血、下血、吐血,以至于瘀血,或者講其脈,或者講其證。
那么底下呢,就應(yīng)該具體治療了。他頭一段就不能好明白,火邪者,桂枝去芍藥加蜀漆牡蠣龍骨救逆湯主之。這個火邪,這在傷寒論上有的,“太陽病,以火熏之,不得汗,其人必燥,到經(jīng)不解,必清血,名為火邪”這是傷寒論,其實這兩書是一個,他沒分開,所以在這又提一個火邪者,那么火邪者是什么樣的證候呢?他說太陽病本來是應(yīng)該發(fā)汗,那么以火熏之,以火熏之要是不得汗的話,這個人一定要是必燥,其人必燥,這個燥就是精神不安,就是驚,這個講的致驚。到經(jīng)不解,一定清血,這種血是由火所造成的,所以管這種叫火邪病。他沒得汗呀,表證還在呀,所以他還用桂枝湯,但是加些龍骨牡蠣和蜀漆去引致驚。那么這一段看不出來有驚狂,還有一段這專就方劑來說了,也是傷寒論,你們看看傷寒論,火邪那里頭他都有,“傷寒脈浮,醫(yī)以火迫劫之,亡陽,必驚狂,起臥不安者,桂枝去芍藥加蜀漆牡蠣龍骨救逆湯主之”。根據(jù)這個方子他治驚狂的,怎么個情形呢,傷寒脈浮是病在表,應(yīng)該發(fā)汗才對呀,那么這個大夫呀,以火迫劫之,迫劫之就是逼使大汗出,由于汗出太多,病必不解呀,亡陽,就是大汗,亡津液,必驚狂,這時候假設(shè)這里頭鉤動里飲,伴之氣上沖,影響胸腹動,而其人如狂。所以傷寒加溫針必驚也,都是這一個意思,臥起不安,這個應(yīng)該用桂枝去芍藥加蜀漆龍骨牡蠣救逆湯。那么這一段他擱一個火邪,他概括這兩段的意思。這個火邪是什么呢,就是因為用火來劫這個病,而病沒好,那么到后來他可以要便血的,這個叫火邪。同時用這個方子的意義一定有驚狂,他致驚嘛,他這個書,頭一個就是驚。這個驚狂在傷寒論也有這么一個,“傷寒脈浮,以火迫劫之,亡陽,必驚慌,臥起不安者,用桂枝去芍藥加蜀漆龍骨牡蠣救逆湯主之”。所以火邪這兩字呀,概括面挺廣。...他這個氣沖得厲害,這個芍藥,多少有些斂,所以把它去了。脈促胸滿嘛,胸滿得厲害,往上沖厲害呀,他用桂枝去芍藥湯。這是桂枝湯證,如果氣沖滿為候者,你要把芍藥去了,用桂枝去芍藥湯。他又有驚狂,這個驚狂有兩種原因,一種就是神識,咱們說這個就是一種精神方面的證候了,那龍骨牡蠣呢,就是安神定志的一個藥,致驚??稍瓡夏?,恐怕這里頭有痰飲,所以他擱蜀漆,蜀漆這個是祛痰飲,因為非法治療,鉤動這個痰飲,所以古人把怪病當(dāng)為痰飲,這種驚狂里頭常伴有水、有痰飲的一個問題,所以他既加龍骨牡蠣,又加蜀漆,要如果沒有痰飲,蜀漆可以不用呀,那么這個方子就是桂枝去芍藥加蜀漆牡蠣龍骨救逆湯,治驚狂。還有一個方子,就是桂枝甘草加龍骨牡蠣湯,那就是桂枝甘草兩味藥,桂枝甘草湯的基礎(chǔ),那個是心悸,氣上沖得厲害,同時加龍骨牡蠣,這你們看看傷寒論都有的,他這個隨便舉了一個,擱火邪上來治,這驚狂的發(fā)作大概都由于火攻的多,這段主要說的致驚。
心下悸者,半夏麻黃丸主之。這個心下悸,也多種多樣呀,這是舉一個。心下悸,有水飲所致者,我們講水飲篇里頭,痰飲篇也有,這個人心下有水氣,要是這個微者短氣,水飲輕的話,這個人短氣,甚者則悸,厲害了,一定要是心悸了,那么這個心下悸,就說明水飲多厲害,如果心下悸由于水飲而來的,心下悸不一定有水飲,咱們甘草…...咱們一般用這方子啊,有兩種用法,不是讓它瀉的,下大熱,這個大黃啊不要擱里頭煮。這我常用啊,現(xiàn)在可以這么用,就是拿水沖一沖,沖一會啊用這個水來煎藥,這個不大瀉,這是高血壓啊這個法子也是常用的。只是上邊有熱,上焦有熱。上焦有熱表現(xiàn)的癥狀是什么呢?顏面潮紅啊,臉紅,唇紅,那么心煩,心悸,這個黃連黃芩證候,用這個方子就好使。胃下熱,這熱真盛,可以擱里頭一起煮,這是大黃黃連黃芩。這個大黃它這個量很重了,你們看看,他說頓服啊,頓服,古人一兩,就是現(xiàn)在三錢。這個大黃二兩,這就多了,就是現(xiàn)在的六錢了。六錢三六一十八啊,十八克啊。我們用啊不要用這么重,這個大黃我們一般用,頂多也不能超過十克,要是為這治這血證,一般用六克就行了,這個六克呢,黃連黃芩各三克就行了,我們黃芩多擱點也沒關(guān)系,是吧。黃芩跟這個大黃一樣二、三兩,黃連用這個藥啊現(xiàn)在少啊,可以擱三克,全好使。尤其是小兒他沒有虛寒證,小兒的鼻衄啊,吐血,這個方子最好使了,我常用,這方子最常用不過了。所以他提出個心氣不足,這個不是,這個很重要。心煩,心悸,心煩悸,這是上焦有熱,那么這一種的吐血啊,衄血啊,用瀉心湯都好使。也治霍亂那個,不一定行了,咱們霍亂篇講沒有它,這是后世,后人添的。那么到這啊,把這一篇講完了,講完了你們看一看缺什么?瘀血證一個沒有,頭先這個辨證他講一點,可治療呢,它沒有。沒有就按我方才所說這個,你們自己可以讀出些來。這個瘀血證啊,你看我們這個桃仁承氣湯,抵當(dāng)湯,下面講那個瘧疾里頭的鱉甲煎丸,在這個虛勞篇里頭講的那個大黃蟄蟲丸,都是去瘀的藥啊,它各有不同的證候,我們后邊還講那個大黃牡丹皮湯,這個腸癰,他也是瘀血啊,有膿當(dāng)下膿,不膿當(dāng)下血,這下血,他下什么血,瘀血啊。那么此外在婦科里頭,象是通經(jīng)活血全是去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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