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陳曰:“歸與!歸與!吾黨之小子狂簡,斐然成章,不知所以裁之?!?/p>
《論語·公冶長5.22》節(jié)當中,主要突出了兩個字,既:“狂”和“簡”。這是《論語》當中,孔子對其'門眾’的:重要評價。
道理是這樣的?!拔狳h之小子”(出自《論語·公冶長5.22》)便是《論語》記述孔子所説:'己門下弟子’之意。《論語》當中類似的記敘還有《論語·子路13.18》“孔子曰:'吾黨之直者異于是’?!保ǔ鲎浴墩撜Z·子路13.18》)與《論語·先進11.17》當中記述的:“子曰:'非吾徒也。小子鳴鼓而攻之可也?!保ǔ鲎浴墩撜Z·先進11.17》)這兩節(jié)當中,既:《論語·子路13.18》與《論語·先進11.17》也分別提到了“黨”字,與“小子”二字??梢?,“吾黨之小子”(出自《論語·公冶長5.22》)五字,是孔子對于己之門眾弟子的:統稱。我們今天説:孔子有“三千弟子”,實際上,這只是一個泛泛的稱謂。歷史上的孔子究竟有多少弟子,我不知道。但,就《論語》一書而言的話,即便罷“不相干”(既:基本確定已經不是孔子弟子,和一些“路人”......)的人也加進去,例如“楚狂接輿”(出自《論語·微子18.5》),例如:“長沮”、“桀溺”(出自《論語·微子18.6》)等等都算上;《論語》一書,也沒有三千個人名字。
道理,是這樣地。可以這樣説:對于孔子而言,只要是他的學生,“吾黨之小子”五字均可概括。但,“吾黨之小子”,應也不單是《論語》中記述的那幾位......
“吾黨之小子”(出自《論語·公冶長5.22》)還包括了《論語》中沒記述的,那些我不知道姓名的,孔門弟子們,一樣。無論《論語》一書記沒記述,對于孔子而言,大體皆可稱他們?yōu)椋盒∽?。道理是一樣的。雖然《論語》一書圍繞孔子身邊的“賢人”,和非賢人都有很多......但除了《論語》中記述的賢人,和非賢人之外,孔子一生究竟指導、教育了多少人,這對我而言,是個未知數。
故,“吾黨之小子”五字,《論語》記述孔子所言,是指代自己門下的一眾弟子之意,應無大礙。“吾黨之小子”(出自《論語·公冶長5.22》)就是《論語》中,孔子指代自己門下一眾弟子之意。道理是這樣的。
“狂”、“簡”(皆,出自《論語·公冶長5.22》)(二字)則尤為突出、明顯。儒家修養(yǎng),以我個人的理解,和認識,應是追逐:'忍’,'思’二字。儒家特別強調'思’和'學’兼顧;子曰:“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殆?!保ǔ鲎浴墩撜Z·為政2.15》)獨立的思考的這種能力,是一個人,能否提高、提升己之思想境界,與認識認知的:必由之徑。沒有這種行為方式(既:獨立之思考之能力,或習慣),那就談不上是'修養(yǎng)’,和真儒家。
道理是這樣地。至于:'忍’字,忍是一種:結果,結論。是思想的“藤莖”和“蔓條”上開出的'花’。('忍’這種行為方式、行事方針)是:結果。
而非:過程。我們看到的,一個溫柔的人,一個柔和的人,一個與世無爭的人,一個慢條斯理的人,一個文質彬彬,有理有貌的人,一個這樣的人,一個真正表里如一'溫柔’的人,他的背后,付出了多少的努力,多少的磨煉,與辛酸,有多少個日日夜夜的孤獨,與獨立思索、獨立探尋。這些你都看不到。
你看到的,只是一個:'忍’字,一個和和氣氣的人。但,那是'修養(yǎng)’造成的;是修煉造就的。一個真正表里如一溫柔,和內心平靜如無風之海的人,他地歷練,和成長靠地就是一個:'思’字。
道理是這樣的。孔子,以我對孔子儒家的了解,理解;孔子是希望,后世學儒者,能夠成為一個這樣的人,既:'表里如一的溫柔’,智慧,而又心平氣和。這是學儒的:'目地’啊???,孔子為甚麼説:“吾黨之小子狂簡”(出自《論語·公冶長5.22》)這也對啊,因為如果一個人,未經后天的訓練,既:'學’與'思’循環(huán)往復,不斷更新自己的認識,與認知,以至最終達至:'盡心’(既:“自誠明”出自《禮記·中庸》)的境界,而天生就能夠溫柔,且內心平靜的話,那他大抵是個:“生而知之者”(出自《論語·述而7.20》與《論語·季氏16.9》)但《論語》中,孔子自己也説:“我非生而知之者”(出自《論語·述而7.20》)說明,即便是孔子,也要經過后天的訓練、'修養(yǎng)’才能夠達至:'忍’之表象的。
這是非常難的,既:'忍’。非有一定修為的一般人,是無法真正做到的。
沒有'思’之過程的:'忍’,就像是強行令'種子’在土內,或者剛剛一出土就'開花’一樣。那是不自然的。人,非得是'思’到了一定境界,到達了一定'高度’(思想上的......)以後;開花,是自然而然的事。
1.
'忍’是結果,而'思’是過程。沒有過程的結果,既:“強忍”會出亂子的。
道理是這樣地。故,子在陳曰:“歸與!歸與!吾黨之小子狂簡,斐然成章,不知所以裁之。”(出自《論語·公冶長5.22》)説地是:還未經'系統修養(yǎng)’,與訓練地弟子們?!?b>斐然成章”(出自《論語·公冶長5.22》)是他們地天賦(既:“子曰:'吾黨之小子’”們......),而“狂”、“簡”(以上,皆出自于《論語·公冶長5.22》)是他們的:氣質。天賦'斐然成章’,而氣質'狂簡’(以上,皆出自《論語·公冶長5.22》)是因為他們(既:“子曰:'吾黨之小子’”們......)'思’的高度不夠,而導致的。
2.
故,“不知所以裁之”(既:不知怎樣約束、和節(jié)制自身。出自《論語·公冶長5.22》)了。
道理這樣的。----作者:李宗奇 庚子年 七月廿五 于自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