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講到有若與曾參辯論晏子是否“知禮”,在《禮記檀弓》篇中,還有一條記載有若與子游辯論“喪踴”之事。一次,有若和子游一道,看見一個兒童在那兒“號慕”,也就是號啕哭躍(踴)。于是有若一下子聯(lián)想到了人們在辦理喪事時的“喪踴”,也就是號啕哭躍(踴)的樣子。有若就對子游說:我平時因為太專一于學(xué)問(研究禮儀),而不知道為什么“喪之踴”必須有所節(jié)制?今天看見這個兒童號啕哭躍(踴)的樣子,我更相信“喪踴”之事就像兒童“號慕”,何必要加以節(jié)制呢?我早就想去掉這種節(jié)制“喪踴”的禮儀了!孝子之情就在于此,就像小兒“號慕”,何須為“哭踴之節(jié)”?有若的意思是死了人辦喪事時人們想號啕痛哭就號啕痛哭,何必一定要用“禮”來加以節(jié)制呢?子游不同意有若的看法,對答說:“禮有微情者,有以故興物者”。“微”是“殺”即抑制的意思,因為“賢者”喪親,必致滅性像小兒一樣“號慕”,所以才制定禮儀來“使三日而食,哭踴有數(shù),以殺其內(nèi)情,使之俯就也”;“以故興物”則是禮儀規(guī)定孝子要披麻帶孝,“使其睹服思哀,起情企及也”,尤其是對于那些“不肖之子” ,更要用這種形式引發(fā)他內(nèi)心的哀思。子游在講了“禮”的節(jié)制作用后,又說,有若認(rèn)為應(yīng)當(dāng)像小兒“號慕”,何須為“哭踴之節(jié)”的說法,是一種“有直情而徑行者,戎狄之道也”,簡直是野蠻民族的行為!接著子游就講了一大通“人喜則斯陶,陶斯詠,詠斯猶,猶斯舞;舞斯慍,慍斯戚,戚斯嘆,嘆斯辟,辟斯踴矣!品節(jié)斯,斯之謂禮。”“品”是“階格”,“節(jié)”是“制斷”,只有通過“品節(jié)”,才能使“踴舞有數(shù)”,這樣,有數(shù)才能久長,這就是“禮”!最后,子游對有若的說法給了一個評論是:“故子之所剌于禮者,亦非禮之訾也。”說的并不是禮的病害。對于有若與子游這一場關(guān)于“喪踴”的辯論,漢儒們的看法是,有若只是反對“哭踴有節(jié)”而并不反對披麻帶孝等奠祭之事;而子游既講了生者應(yīng)節(jié)哀,又講了對死者要加飾,并且全面地講了“禮之節(jié)制與夷狄之不同”,所以漢儒們是站在子游一邊的了。前面我多次說到,儒家的出身就是替奴隸主貴族們辦喪事,所以全部儒家經(jīng)典,研究來研究去,都是在“禮制、禮儀”上做文章。說儒教害人,也就是說它用這種禮制、禮儀來害人、壓抑人的天性。有若的事跡流傳甚少的一個原因,大約也就是因為他主張順應(yīng)人情本性的言論,漢儒們不感興趣吧?
有若曾經(jīng)做過孔門第一代掌門人,并且被弟子們實即師兄弟們陰謀奪權(quán)的事兒,大約只有《史記·仲尼弟子列傳》中進(jìn)行過記載,這件事兒看來一定并不簡單,一個反面的例證就是,無論《論語》還是《孔子家語》中,對有若言行的記載都非常少,《禮記》中也只有那么三兩條記載,我在前面說了,這些記載的也幾乎都是有若與曾參、子游們意見相左的記錄。是否可以猜想一下:正是因為有若的看法與后儒們不相一致,所以有若的許多言行就被儒們有意地遺忘掉了。如果不是因為有若的弟子參與了編纂《論語》的話,有若剩下的那么三五條言論恐怕也會被刻意遺忘的了!正是有若的弟子們不忘先師“有子”,所以才會在《論語》開卷第一篇第二條緊接第一條“子曰”之后記錄下了“有子曰”,讓后人能夠看到一點兒有若的言論。這種編排方式也確實給后人留下了許多想像的空間,去冥想年究竟在孔門弟子中發(fā)生過什么樣的紛爭?為什么在有若之后,再沒有記錄過誰做了孔門第二任掌門人?為什么后來孔教會一分為八?從正面來講,大約就是因為孔門弟子們對“禮”的解釋各執(zhí)其是,誰也無法定于一尊,所以后來墨派才會從孔教中分立了出去;從反面來講的話,大約就是因為在“禮教”意識的工荼毒下,孔門弟子中,口是而心非的陰謀家太多了,打著“禮教”的旗幟反“ 禮教”,這才釀成了千百來中國歷史舞臺上政治斗爭的無數(shù)悲喜?。?/span>
一程子曰:“論語之書,成于有子曾子之門人,故其書獨二子以子稱。”
二有子曰:“其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鮮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亂者,未之有也。君子務(wù)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為仁之本與!”(論語學(xué)而)
三有子曰:“禮之用,和為貴。先王之道斯為美,小大由之。有所不行,知和而和,不以禮節(jié)之,亦不可行也。”(論語學(xué)而)
四有子曰:“信近于義,言可復(fù)也;恭近于禮,遠(yuǎn)恥辱也;因不失其親,亦可宗也。”(論語學(xué)而)
五哀公問于有若曰:“年饑,用不足,如之何?”有若對曰:“盍徹乎?”曰:“二,吾猶不足,如之何其徹也?”對曰:“百姓足,君孰與不足?百姓不足,君孰與足?”(論語顏淵)
六有若少孔子四十三歲。有若曰:“禮之用,和為貴,先王之道斯為美。小大由之,有所不行;知和而和,不以禮節(jié)之,亦不可行也。”“信近于義,言可復(fù)也;恭近于禮,遠(yuǎn)恥辱也;因不失其親,亦可宗也。”
孔子既沒,弟子思慕,有若狀似孔子,弟子相與共立為師,師之如夫子時也。他日,弟子進(jìn)問曰:“昔夫子當(dāng)行,使弟子持雨具,已而果雨。弟子問曰:‘夫子何以知之?’夫子曰:‘《詩》不云乎?“月離于畢,俾滂沱矣”。昨暮月不宿畢乎?’他日,月宿畢,竟不雨。商瞿年長無子,其母為取室??鬃邮怪R,瞿母請之??鬃釉唬?/span>‘無憂,瞿年四十后當(dāng)有五丈夫子。’已而果然。敢問夫子何以知此?”有若默然無以應(yīng)。弟子起曰:“有子避之,此非子之座也!”(司馬遷《史記·仲尼弟子列傳》)
七昔者孔子沒,三年之外門人治任將歸,入揖于子貢,相向而哭,皆失聲,然后歸。子貢反,筑室于場,獨居三年,然后歸。他日,子夏、子張、子游以有若似圣人,欲以所事孔手事之,強(qiáng)曾子。曾子曰:“不可。江漢以濯之,秋陽以暴之,皓皓乎不可尚已。”(《孟子·滕文公上》)
八有子問于曾子曰:“問喪于夫子乎?”曰:“聞之矣:喪欲速貧,死欲速朽。”有子曰:“是非君子之言也。”曾子曰:“參也聞諸夫子也。”有子又曰:“是非君子之言也。”曾子曰:“參也與子游聞之。”有子曰:“然。然則夫子有為言之也?”曾子以斯言告于子游,子游曰:“甚哉!有子之言似夫子也。昔者夫子居于宋,見桓司馬自為石槨,三年而不成,夫子曰:若是其靡也,死不如速朽之愈也。死之欲速朽,為桓司馬言之也。南宮敬叔反,必載寶而朝,夫子曰:若是其貨也,喪不如速貧之愈也。喪之欲速貧,為敬叔言之也。”曾子以子游之言告于有子,有子曰:“然。吾固曰非夫子之言也。”曾子曰:“子何以知之?”有子曰:“夫子制于中都,四寸之棺,五寸之槨,以斯知不欲速朽也。昔者夫子失魯司寇,將之荊,蓋先之以子夏,又申之以冉有,以斯知不欲速貧也。”(《禮記·檀弓》)
有若之喪,悼公吊焉,子游擯由左。(《禮記·檀弓》)
有子與子游立,見孺子慕者,有子謂子游曰:“予壹不知夫喪之踴也,予欲去之久矣。情在于斯,其是也夫?”子游曰:“禮有微情者,有以故興物者,有直情而徑行者,戎狄之道也,禮道則不然。人喜則斯陶,陶斯詠,詠斯猶,猶斯舞,舞斯慍,慍斯戚,戚斯嘆,嘆斯辟,辟斯踴矣。品節(jié)斯,斯之謂禮。人死,斯惡之矣。無能也,斯倍之矣。是故制絞衾,設(shè)蔞翣,為使人勿惡也。始死,脯醢之奠,將行遣而行之,既葬而食之,未有見其饗之者也。自上世以來,未之有舍也,為使人勿倍也。故子之所刺于禮者,亦非禮之訾也。” (《禮記·檀弓》)
九《韓非子·顯學(xué)》里說:“自孔子之死也。有子張之儒。有子思之儒。有顏氏之儒,有孟氏之儒,有漆雕氏之儒,有仲良氏之儒,有孫氏之儒,有樂正氏之儒。”
十《韓非子·外儲說上·說一》:宓子賤治單父。有若見之曰:“子何臞也?”宓子曰:“君不知齊不肖,使治單父,官事急,心憂之,故臞也。”有若曰:“昔者舜鼓五弦、歌《南風(fēng)》之詩而天下治。今以單父之細(xì)也,治之而憂,治天下將奈何乎?故有術(shù)而御之,身坐于廟堂之上,有處女子之色,無害于治;無術(shù)而御之,身雖瘁臞,猶未益也。”
這是有子根據(jù)孔子的日常言論對儒家核心問題的進(jìn)一步闡釋。
孔子提倡“仁”,但對“仁”的解釋因人而異。這是他“因材施教”、根據(jù)不同學(xué)生的不同性格特點所做的解釋,目的是教育自己的學(xué)生先成人、后成才。“仁者愛人”、“克己復(fù)禮為仁”、“巧言令色鮮矣仁”、“木訥而近仁”,……既有正面的引導(dǎo),又有反面的例證,可謂循循善誘,誨人不倦。有若根據(jù)孔子的這些針對性言論,概括出“仁”的根本是“孝弟(悌)”。為什么這么說呢?“仁”其實是很空泛的一個概念,用今天的話來說,是一種理念,一種指導(dǎo)思想,但要落實到日常生活和行動中,還必須有具體而微的細(xì)則,“孝弟(悌)”就是最容易操作的細(xì)則了。“孝弟”是基于家庭倫理和親情而提出的行動規(guī)范,善待父母為孝,善待兄長為弟(悌)。“愛人”也好,“知禮”也罷,如果在家庭里都做不到,不可能施于外人。如果在家里能做好,就會很自然地施加到別人身上。由于有若的闡釋,孔子“仁”的思想變得很容易貫徹落實了。這不能不說是有若對儒家思想的一種貢獻(xiàn)。當(dāng)然,孔子最滿意的弟子、他認(rèn)為最得自己真?zhèn)鞯牡茏邮?/span>顏回,但顏回只對孔子的思想心領(lǐng)神會并落實到自己的言行上,卻并沒有作進(jìn)一步闡發(fā),沒有給后人提供可踐行、可操作的細(xì)則,所以,后人只能稱贊他的德行,僅此而已。
這是有子根據(jù)自古以來對禮的運用得出的結(jié)論,為禮的運用設(shè)置了一個有彈性的一個度。
孔子重視“禮”,把知禮、守禮當(dāng)作重要的日常行為規(guī)范,一切以“禮”為最高準(zhǔn)則。但把禮運用到什么程度,孔子沒有明確提出標(biāo)準(zhǔn)。不過,孔子心中是有標(biāo)準(zhǔn)的?!墩撜Z·八佾》:林放問禮之本。子曰:“大哉問!禮,與其奢也,寧儉;喪,與其易也,寧戚。”林放問“禮”的根本在何處,孔子結(jié)合具體的情境作了回答,既要講“禮”,又要與生活實際相結(jié)合,只要禮節(jié)到了,盡量不要浪費;喪禮不可太過簡易,以表達(dá)悲傷的感情為度。其實孔子的言論中已經(jīng)包含了用禮尺度的問題。有子正是看到了這一點,再結(jié)合前人用禮的經(jīng)驗,才提出了“禮之用,和為貴”的主張,很好地闡釋了孔子關(guān)于用禮的標(biāo)準(zhǔn)和尺度問題。由此我們可以說,有子是很善于歸納總結(jié)的人,看問題看得比較深、比較透,用一個詞即可揭示問題的本質(zhì)。
“與民同富”類似于我們今天的共同富裕,在中國古代這是極少見的“貴民”思想,孔子曾有這樣的主張?!墩撜Z·顏淵》:子貢問政。子曰:“足食。足兵。民信之矣。”子貢曰:“必不得已而去,于斯三者何先?”曰:“去兵。”子貢曰:“必不得已而去,于斯二者何先?”曰:“去食。自古皆有死,民無信不立。”從這段言論中可以看出,孔子是非常重視“民信”的。但在重視百姓生活方面,有子好像更進(jìn)了一步。
哀公問于有若曰:“年饑,用不足,如之何?”有若對曰:“盍徹乎?”曰:“二,吾猶不足,如之何其徹也?”對曰:“百姓足,君孰與不足?百姓不足,君孰與足?”(顏淵)只要老百姓的生活富足了,國君的生活也就富足了,所以,作為君主,解決饑荒的最好辦法就是減免賦稅,讓百姓過上安穩(wěn)的日子。他這種把百姓生活放在第一位的觀念,被后來的孟子作了進(jìn)一步發(fā)揮,提出了“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的著名論斷。但這里有一點要說明:今天我們籠統(tǒng)地把“民眾”與“百姓”混提,好像二者之間沒有區(qū)別,但在春秋時期,“民”和“百姓”不是一個概念,“百姓”的地位還要低。這就更顯出有子主張的可貴了。
“無為而治”常常被后人當(dāng)作道家思想的重要內(nèi)容,其實早在孔子時期,有子就提出了這樣的主張,只不過,后來的道家思想的代表人物對它作了進(jìn)一步的發(fā)揮,再加上,有子比不上后來的莊子名氣大,“無為而無不為”的提法影響更大,有子的這種觀點就很少有人提及了。下面的故事就可以證明。據(jù)《韓非子·外儲說上》記載:孔子的另一弟子宓子賤治理單縣,累得疲憊不堪,面黃肌瘦,有若看到后感到很吃驚,就問他怎么會這樣。宓子賤說:魯君不知道我能力有限,讓我管理單縣,公務(wù)繁忙,我很擔(dān)憂自己處理不好,所以才累成這樣。有若告訴他:從前舜治理國家時,邊彈琴、吟詩邊治理國家,治理得很輕松;現(xiàn)在你治理一個小小的單縣就累成這樣,如果讓你治理一個國家,那會是什么結(jié)果?你得想辦法才行,“有術(shù)而御之”,才能“無害于治”;如果不采取有效的辦法,即使人累跨了,也治理不好。(《韓非子·外儲說上·說一》:宓子賤治單父。有若見之曰:“子何臞也?”宓子曰:“君不知齊不肖,使治單父,官事急,心憂之,故臞也。”有若曰:“昔者舜鼓五弦、歌《南風(fēng)》之詩而天下治。今以單父之細(xì)也,治之而憂,治天下將奈何乎?故有術(shù)而御之,身坐于廟堂之上,有處女子之色,無害于治;無術(shù)而御之,身雖瘁臞,猶未益也。”)韓非子是戰(zhàn)國時法家的代表人物,提倡“法”“術(shù)”“勢”,他不會故意褒獎有子,應(yīng)該說,他的記載是比較客觀和可信的;盡管他引用這個事情是為了證明“術(shù)”在治理國家時多么重要,但間接地為我們研究有子提供了參考資料。當(dāng)然,“無為”絕不是什么都不做,而是為所當(dāng)為,花極少的時間和精力,做最多的事情,取得最佳的成績。實際上就是我們今天所說的學(xué)會科學(xué)地工作、有效地工作,講效益而不僅僅是拼體力和時間。此前老子提出的“治大國如烹小鮮”也是這個意思。
自有子始,有子大宗世系至光緒17年歷74代。有子先祖世系,乃據(jù)《圣門十六子書》所引的《有子宗譜》而補(bǔ)。73至74代世系,依《肥城縣志》而補(bǔ)。自74代以后世系,因資料缺乏而暫缺。
有子4世祖以前世系失考,《有子宗譜》:有氏之先,系出自有巢氏,歷唐、虞、夏、商不能紀(jì)。
4世祖有昌,為邾邑宰,遷于魯。
3世祖
祖
父 有貽
有子,有若,字子有。
世系
第2代有理,克紹前業(yè)。
第3代有廷鐸
第4代有經(jīng)文,有孝行。
第5代有周木
第6代有鵬
第7代有臨渭,修明前業(yè)供祀事。
第8代有敦
第9代有禎吉,至性孝友,鄉(xiāng)黨稱服。
第10代有綽
第11代有培梅,漢高帝過魯,以太牢祀孔子,詔先賢子孫,俱入廟觀禮。
第12代有云
第13代有元忠,舉議仕郎。
第14代有綱,攜族徙居平陰。
第15代有科,博通經(jīng)學(xué),教授生徒,為魯從事。
第16代有隆
第17代有士標(biāo)。生二子:繩祖、繩武。
第18代有繩祖,無嗣,以繩武子志繩為嗣。
第19代有志繩,通經(jīng)學(xué)為蘭臺令。
第20代有敬
第21代有大成,清操自勵,不樂仕進(jìn)。
第22代有獻(xiàn)瑞
第23代有好讓
第24代有珩
第25代有宏,授谷城尉。
第26代有國宗
第27代有文新
第28代有思義
第29代有廣
第30代有桂芳
第31代有澤遠(yuǎn)
第32代有淳
第33代有化龍
第34代有恕己,因避兵荒,攜族眾徙居益都,五載仍回原籍。
第35代有塾
第36代有惠
第37代有泰
第38代有知章
第39代有恪
第40代有連登
第41代有永修
第42代有望
第43代有丕顯
第44代有純古
第45代有道
第46代有敏行
第47代有松
第48代有業(yè)
第49代有仁甫
第50代有賢
第51代有善長,因山東寇亂,修葺祖祠。
第52代有諭
第53代有玉秀
第54代有克寬
第55代有權(quán)
第56代有勤功
第57代有維世
第58代有益友
第59代有光兆,明永樂2年蒙巡按各憲訪求先賢有子后裔,準(zhǔn)給衣衿承襲奉祀生,重修祖祠。
第60代有覺,承襲奉祀生。
第61代有三仁,承襲奉祀生。
第62代有全,承襲奉祀生。
第63代有興孝,承襲奉祀生。
第64代有擇善
第65代有天奇
第66代有加召
第67代有忠名
第68代有志學(xué),清康熙58年準(zhǔn)充奉祀生。
第69代有錫侯
第70代有書
第71代有克俊
翰林院五經(jīng)博士
第72代有守業(yè),乾隆53年始奉考準(zhǔn)世襲翰林院五經(jīng)博士。
第73代有安誠,繼守業(yè)承襲翰林院五經(jīng)博士。 有安仁,繼安誠承襲翰林院五經(jīng)博士。
第74代有繁琳,繼安仁承襲翰林院五經(jīng)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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