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人似乎對“吃”有著無比執(zhí)著的追求,你看那形形色色的菜肴,簡直就是江西各地特色的代表。
這種執(zhí)著之下,就連“草”也不放過,就“幾根子草”也能硬生生地炒出了一盤在名菜中可以站穩(wěn)腳跟的江西特色菜!
這“幾根子草”,生長于鄱陽湖,有個熟悉的名兒叫“藜蒿”。正如網(wǎng)友說道:“藜蒿再貴,但也阻擋不了我們江西人民對藜蒿的喜愛!”
當(dāng)然,藜蒿不止江西獨有,叫法也不同,相同做法的菜在其他地方也可以見。但要一說到“藜蒿炒臘肉”,那注定是要烙上江西的標(biāo)簽,以至于成為大部分江西人“桌上的寶”!
十幾年前,一部《松柏巷里萬家人》成了很多江西人的記憶,而劇的主題曲更是讓人到現(xiàn)在都能隨口哼上幾句。
“鄱陽湖里幾根子草,南昌人飯桌上變成了寶。”可見,“藜蒿炒臘肉”在江西人心中的地位有多重,南昌人就更不用說了。
這種“草”生長在鄱陽湖,原本遍及湖鄉(xiāng)的野菜,卻因為其與眾不同的細(xì)微質(zhì)樸和樸實無華的香味,走上了城里人的餐桌。
也讓藜蒿,成為鄱陽湖一道亮麗的風(fēng)景線,也變成了鄉(xiāng)親們鄉(xiāng)土情懷的財富。
藜蒿,是大部分江西人習(xí)慣的叫法,其實它本名為蘆蒿,又叫蔞蒿、香艾、小艾等等。
藜蒿也非鄱陽湖之獨有,在全國多地河湖岸邊都能看到,也廣受多地人民的喜愛。
蘇東坡曾寫道:“蔞蒿如箸玉簪橫”以及“蔞蒿滿地蘆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時。”大概就連大文豪當(dāng)年也對這一“水草”愛不釋手啊。
汪曾祺更是說過:“藜蒿,食時如坐在河邊聞到新漲的春水的氣味?!?/span>
而關(guān)于江西的藜蒿炒臘肉,倒還是有一些傳說故事的。
據(jù)傳,道教凈明道派祖師許遜曾初嘗藜蒿炒臘肉,就覺得清香撲鼻,脆嫩可口。顏真卿在饒州任刺史時,見此水草,曾嘆道:“看來此草名不符實,依我所見,不如稱作藜蒿。黎者,眾也,眾人喜愛的野蒿?!?/span>
還有一種比較廣的說法就是,朱元璋和陳友諒大戰(zhàn)鄱陽湖時,被困于康山草洲,正在糧草告急時,忽然發(fā)現(xiàn)草洲上生長著一種碧綠的野草,便隨手扯了一根嫩莖嚼了一下,立時覺得滿口生香,清脆爽口。
伙頭軍靈機一動,采摘了許多野草,去其葉,擇其莖,與軍中僅剩的一塊臘肉皮同炒。當(dāng)這道香飄四溢的野蔬端上桌后,朱元璋食指大動,吃后連聲叫好,并大喜,遂賜名此草為藜蒿。
不管這些傳聞是否為真,但歷史煙云已過,真正深入人心的還是這道“藜蒿炒臘肉”。
在世世代代的味蕾檢驗下,藜蒿與臘肉的絕美搭配,可以說足以烙印在大部分江西人的靈魂里。當(dāng)然,食物的本身更不該少了“好吃”,不然,再說的賦予,也是虛有其表。
千言萬語也不及一句“侯死人奈”或者“好柒”“好恰”......或許,這就是對藜蒿炒臘肉最正常又最實在的回答。
那么,做一道藜蒿炒臘肉到底復(fù)雜嗎?
當(dāng)然,不復(fù)雜!簡單的食材,簡單的步驟,但也要注意講究。
做法有很多種,若是用一個比較尋常的做法,那基本就是:
先要準(zhǔn)備好食材,主角藜蒿、臘肉不能少,其次姜絲、蒜蓉、小米椒、干辣椒。將臘肉洗凈切片,姜蒜切碎,小米椒和干辣椒切圈,藜蒿洗干凈,切掉頭部和尾部的一部分,然后切成小段。
基本的準(zhǔn)備好了以后,起鍋燒油,油熱放入臘肉煸香,撈出備用。
再然后鍋內(nèi)下入姜蒜小米椒干辣椒,爆香,倒入黎蒿,加一勺鹽和少許味精翻炒均勻,下入臘肉,放入少許生抽,大火爆炒即可出鍋。
一道家常藜蒿炒臘肉就此大功告成,所以,這些真正從尋常人家里走出來的菜肴,才更懂饕客們的心,即使就是簡簡單單的配料,簡簡單單的烹飪,就能化簡單為神奇,制作出如此地道又銷魂的美食。
現(xiàn)如今,藜蒿炒臘肉已是贛菜十大名菜之一,臘肉金黃,藜蒿青綠,脆嫩爽口,且有一股特別的清香味道,始終縈繞在人們心里。
在外的游子,也非常饞這一口,對他們而言,這簡簡單單的一道菜,這尋尋常常的一撮草,早已超出了它本身的含義,化成鄉(xiāng)愁與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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