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漢字造字六書之一有“假借”之項,日本文字也有“片假名”、“平假名”,不過,一直以來人們所理解的“假”,其實根本就沒著邊際,“假”字的原意并不是“真假”的“假”。
“假”字的原意是什么呢?“假”在最早時其實是一個地名的用字,而可能因為那里山清水秀非常舒適,所以后來才有了“度假”這樣的詞和字義,“假”字的創(chuàng)立很可能是跟“段”字有關,“假”的字形就是“亻+段”,這是“段人”的意思,遠古時被稱為“段”的人主要住在遼寧,其分布的數量極多,而由于各個“段人”部落的不同部族名,是用不同的字符標出,這些原始字符的總合,就構成了一套“假名”文字,雖然現在在漢字標注的衛(wèi)星地圖上,已經看不到“假名”的這種文字,但還能看到帶“假”字的原始地名,在遼寧省錦州市凌海市閆家鎮(zhèn)還有聚堆的存在,比如“西假河沿、腰假河沿、南假河沿、假河村、假廟山”等:
遼寧省錦州市凌海市閆家鎮(zhèn)聚堆存在的帶“假”字的原始地名
當然,如果“段”的部落永遠停住于原地,任何“假名”可能都會被埋沒而不會流傳,但偏偏“假”的這個地方是在遼寧西部,而這正是離黃帝未進中原時的位置很近很近,或者可能根本就是黃帝諸兄弟的一個分部,所以,后來這些人是帶著“假名”的文字隨黃帝進了中原。
黃帝之所以能夠入主中原,跟文字很有關系,因為黃帝的獲勝是靠部族聯盟,據歷史記載,其某一次的會盟就達近萬部落參加,沒有文字進行管理,根本就不可能形成戰(zhàn)斗力,所以,文字蘊藏著無比巨大的決勝力量,最開始的時候,黃帝的部族聯盟規(guī)模不大,所以開始時是用“八卦”的刻畫筆畫作為文字,后來慢慢再發(fā)展到“六十四卦”,但后來“六十四卦”根本就無法滿足近萬部落的管理,于是就需要為部落名造字,這是一個近萬字的造字量,如果部落名冊使用表意文字,既直截了當而且用字量還能縮至最少,因為表音文字一個字要用好幾個字母,這在還沒有紙張甚至還沒有竹簡的年代太重要了,幸虧那時候有個倉頡,倉頡造的是表意文字,其成了黃帝的造字主骨。
從表意文字是由卦爻發(fā)展而來可以看出,表意文字的優(yōu)勢就是在最小的空間,能容納更多的不同刻畫形式,而卦爻單純的長短橫劃組合,只用了橫劃這一種筆畫形式,沒有發(fā)揮豎劃和斜劃的筆畫形式,于是,在容量到達一定程度后,就顯得不夠豐富,所以,表意文字其實就是卦爻的擴展,表意文字是相同空間最集約化的文字,采用表意文字的中文書籍通常都是厚度最薄、用紙量最小。
但是,一下子要造這么多文字也并不容易,雖然人類經過千萬年的進化已經開始學會使用文字,但那些文字的數量和表達的容量都極其有限,所以,在倉頡造字的時候,當然也不會拒絕“假名”的參考和輔助作用,一個部族新參加進來,可能首先就要去倉頡那里報到立名,黃帝近萬部族其語言可能千差萬別,立名的第一件事可能就是要辨清部族名的發(fā)音,這里就要用到“假名”辨音,然后再定音立名,所以,中文的表意從一開始其實是有表音的基礎的,這將完全顛覆中文最初只有依表意造字的定論,“假名”不僅用來辨音,其實如果倉頡一時不在,或者一時還沒有想好立名的用字,這個部族可能會有一個暫時使用“假名”的時間,“假”字的“真假”的字義可能就是因此而來。
很可能倉頡根本就是“段”部族的人,所以其能夠勝任為黃帝造字的重任,只不過那時候表音文字與表意文字相比,還是有點不適生存,實際上,那個年代中國開始創(chuàng)立的文字絕不止?jié)h字和“假名”這兩種,中國的大規(guī)模造字開始于5000年前的那場人類大搏斗,那時不僅黃帝知道要造字,黃帝的對立面當然也知道要造字,所以到秦朝時還要做統(tǒng)一文字的工作,統(tǒng)一文字是中華民族得以生存至今的歷史要素之一,這是表意文字的力量,沒能做到統(tǒng)一文字的人類部族都只能流落離開了中原。
有沒有證據證明有關“假借”、“假名”的這些邏輯推理呢?有!日本的“平假名”、“片假名”就是證據。
過去人們一直以為,日本的“片假名”、“平假名”是后來通過其它途徑形成的,但其實這并沒有道理,過去人們一直認為日本的漢字,是唐宋時才從中國帶去的也是沒有道理的,在發(fā)現了日本京都市與山東日照有很多相同的地名和相同的用字之后,日本從中國帶去漢字的時間,只能是夏朝在山東日照的“十日國”敗落的這個時段,日本的國名、國旗、文字和京都市內的那些地名應該都是源于“十日國”,與黃帝同期的炎帝應該是“十日”中的老大,長子為本,所以炎帝是“十日國”之本,是“日”之旗的主人,日本現在還有很多帶“炎”字的地名,而“十日國”敗落的時間大約是4500年前。
為什么“十日國”要帶“假名”去日本呢?這可能是因為雖然倉頡造的是夏朝的用字,但由于歷史記載的是“倉頡跟隨黃帝造字”,倉頡是黃帝的人,不是炎帝的人,倉頡并不是住在“十日國”的都城之中,倉頡的“倉王嶺”是在山東日照市的“十日國”以東,所以,在到了“十日國”敗落的時候,可能因為炎帝的人還沒有完全掌握漢字,也可能炎帝沒有帶上與倉頡一起造字的人員,而在這個同時,可能正好擁有“假名”的部落就在跟隨著炎帝,在到達日本之后,“假名”就被派上了用場,歷史的本源應該就是這樣,之所以中原后來斷絕了表音式文字的發(fā)展,可能就是因為其曾被連根拔除。
其實,中國在語言文字初始發(fā)展的時候,并不是只有表意漢字,據唐代西明寺道世法師(?~683)的名作《法苑珠林》記載:“昔造書之主,凡有三人,長名曰梵,其書右行;次曰佉盧,其書左行;少者蒼頡,其書下行”,此中的“梵文”、“佉盧文”就是表音文字,以此段文字的口氣來看,三者都是源于中國,為什么“梵”排名為“長”?一方面可能“梵”就是倉頡的大哥,另一方面可能三個人的主子中炎帝為老大,“假名”可能就是“梵文”之始,據網上的資料介紹:“在日本東密的總本山高野山,世界上最為標準的悉曇梵文至今依然留傳著,屬于最古老的悉曇梵字”,“最標準、最古老的梵語”當然只能是這些人的母語,而這當然只能是源于中國,“梵文”源于印度的神話將被徹底打碎。
“梵文”也稱為“悉曇梵文”,什么是“悉曇”?“悉曇”其實是“悉檀”的誤寫,“悉曇梵文”其實就是說“梵文”是“悉檀”的語言,什么是“悉檀”?“悉檀”的“檀”就是2500年前整體從中國進入古印度的“難國”國王檀分和,“檀”是中國的一個姓氏,所以,“梵文”當然是來自中國的“難國”的語言,據佛經記載,“難國”國王與佛陀有過大量的深入交談和交往,“檀”與佛陀直接交談卻沒有語言障礙,后來唐僧到西域時經過一百三十八國在語言上似乎也是通行無阻,這里面應該就是藏著這些歷史秘密。
其實“悉曇”的“悉”字可能也是誤寫,因為“悉”可能就是古代的“昔”姓的字音,“昔”在古代是中原的一個大姓,為什么后來“昔”姓消失了?其實,倉頡的“假借”不僅有“假”,而且還有“借”,什么是“借”?“借”就是“亻+昔”,“亻+昔”就是“昔人”,“昔人”是誰?其在衛(wèi)星地圖上的痕跡可能是到過“昔陽”,不過那可能是“昔人”的一時之地,現在還流存的“昔人”可能是閩南人、潮汕人,因為他們到現在還住著“昔人”的房子,他們將房子叫做“厝cuò”,“厝”的“廠”字部首就是房子的意思,臺灣人、閩南人、潮汕人天生就特別接受很像“假名”的那一套注音字母系統(tǒng),這不會是沒有原因的,而且,“難國”的“難”也正是閩南話、潮汕話的“人”,其實,佛教的“難無阿彌陀佛”用潮汕話讀才是正音。
另外,“佉盧文”源于國外的神話可能也將被徹底打碎,從“佉盧文”與“驢唇文”說法的關聯來看,“佉盧文”可能是跟廣州話有聯系的語言,因為在廣州話里“驢”就是“盧”,而且,其中的“佉”字可能就是“佢”,“佉盧文”又叫“佉盧虱叱話”、“佉盧虱底話”,這個“虱叱話”可能就是廣東韶關有點接近廣州話的“虱乸話”、“虱婆話”、“虱嘛話”,只是古人早就將相配的文字丟掉了,廣州話很多將漢語單詞反讀的現象,可能就是源于“佉盧話”特有的從右往左書反寫,如果擴大范圍觀察,“佉盧文”可能跟“秦人”、“傣人”有關的語言文字,不過具體的證據還有待以后繼續(xù)追索。
追索“假借”、“平假名”、“片假名”之源流的意義是不言而喻的,現代的人類語言起源于5000年前的中原,2500年前從印度傳入西方的,是經過2500年歷練的表音文字方式和極其豐富的詞匯,而據網上介紹的研究說:“梵語是重構印歐諸語言的關鍵語種”,所以,人類文明是5000年前從東方起源然后再慢慢的傳到西方,西方人的紀元只有2000來年,他們已經永遠都無法補上表意造字的歷史課了,現在,這些一直被顛倒的歷史,終于被中國人再顛倒回來扶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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