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先看一看易水學派,因為說李東垣學說離不了的易水學派,咱們先把這個底氣子鋪開來,然后我們再一點一點進入。所以他這個學派其實我們搞中醫(yī)的人都明白,學派在我們中醫(yī)學的發(fā)展和傳承過程特別重要,當然有一部分學者也指責這個學派,對于中醫(yī)學這種學派,可能本身不一定是一件好事。但是我們進了中醫(yī)領域,通過學習,我們能感知到,如果中醫(yī)學沒有學派,也許他就發(fā)展不動了,甚至于也就不成為醫(yī)學。中醫(yī)學就類似于別人對經(jīng)典的指責一樣,有很多學者認為對于一門自然學科來說就不應該有經(jīng)典。
但是對于中醫(yī)學來說,沒有經(jīng)典也就談不到中醫(yī)學,道理是一樣的。中醫(yī)學派產生和發(fā)展是推動中醫(yī)學術創(chuàng)學和進步重要方式之一,這是肯定的。學派的產生可以推回到了醫(yī)學的很少,但是有一個關鍵點是很重要的,就是金元醫(yī)學,金元醫(yī)學類似于我們在中國傳統(tǒng)文化領域里面的春秋戰(zhàn)國時代的諸子百家。這應該在中醫(yī)學發(fā)展上這是一個很高的頂峰,盡管現(xiàn)在很多學者不認可,但是只要我們鉆進去了,我們發(fā)現(xiàn)中醫(yī)學的頂鋒里面曾經(jīng)有過那么一兩次頂峰。
但是在中間很漫長的低谷階段,到了金元醫(yī)學又到了另一個頂峰,從金遠醫(yī)學之后盡管也有別的頂峰,但是后面的這些頂峰似乎都沒有超越。但我們不能說金元醫(yī)學這個高度和前世相比究竟是怎么一個水平,但是至少金元醫(yī)學傳承到現(xiàn)在我們都沒有超越。
在臟腑辯證論治,日益被詬病的今天,重新審視易水學派對我們是有一定幫助的,我在想到的是啥呢,我們中醫(yī)學發(fā)展到現(xiàn)在,從建國以后到現(xiàn)在。在我們中醫(yī)學。
發(fā)展里面,盡管我們看起來社會是長盛的,國家對我們的學術界投入是很多的,但是我們是否很難找到一個學術的亮點,或者學術的高峰存在,
我們說我們中醫(yī)學在這個階段發(fā)展非常非常好,學派仍然是很多,但我們單憑學派有很多的,但是要形成規(guī)模,形成氣候,形成一定的高度是不容易的。特別是從建國以后到現(xiàn)在為止,也許到現(xiàn)在為止,在咱們中醫(yī)臨床界當然也包括學術界活躍的人基本上都是我們建國以后高等院校培養(yǎng)出來的,至少是絕大部分都是。建國以前已經(jīng)成名的這一批老中醫(yī),都已經(jīng)謝世了,而我們中醫(yī)學現(xiàn)在的發(fā)展的水平前景完全取決于我們建國以后院校培養(yǎng)出來的這一批的。
當然,如果我們身在這個中醫(yī)界,如果我們對中醫(yī)界有點那么總覺得不盡如人意的時候,我們會把這種不盡如人意的原因歸結院校教育。至少很多人會這樣想,于是很多人在思考我們的院校教育怎么了?我們院校教育該怎么改革?在我們歸結為院校教育不是那么刻成功的時候,我們很大的一塊內容,我們會歸結為我們院校教育里面的教材。在教材里面,我們經(jīng)常會把矛頭指向于教材不足,臨床學科里面其中很大的一塊內容就是就是辨證分析。
當然,嚴格來說,臟腑辯證論治和辯證分型論治不是一回事,不完全等同,但是基本上在很多文字里面,很多術語里面,有一無一的已經(jīng)把它們認同了。于是我們看到了火神熱,于是我們看到了這熱那熱,所有的這些熱都背后有一個背景:我們不太認可這種院校教育或者說我們不太滿足于院校教育。不太滿足于這種臟腑辨證論治,于是我們才會經(jīng)方熱,才會火神熱。對吧,包括你看各地都有它的相應的這種學派,包括我們三部六病學派也都是這樣的,我們要進三部六病學術體系里面,前提是我們都把院校教育的這些調教的方法全部扔掉。當我們一片空白的時候進步是最快的,當我們把我們教材學好,我們帶著教材的內容進的時候,你永遠進不去,這是客觀,在這種線索的情況下。需要重新審視我們教材,重新審視我們教材代表的這一個醫(yī)學流派,大家能不能算流派的另一回事,但是畢竟他是一股力量,我們要重新去審視他,評價他。于是我們退回來,我們回到易水學派。
實際上我們的中醫(yī)內科學教材編寫,我知道現(xiàn)在6版怎么編寫的,但是至少3版,四版,五版,這幾版的教材編寫它有兩個藍本做基礎,一個是景岳全書,一個是醫(yī)宗金鑒。不管景岳全書也好,醫(yī)宗金鑒也好,這兩本書的前身很大一部分內容是易水學派的。
咱們直接到下面,我們還是按規(guī)矩來吧,我們先把這個學派先了解一下,一個學術流派需要有一定的師從傳授關系和一定的學術群體,剛才我們說了開山張元素。中堅力量,李東垣,接下來有王好古,有羅天益。王好古既是李東垣的師弟也是李東垣的弟子。三代人,這里面其中還有另一個人,在書上我們能看到有張元素的兒子張壁,但是張壁幾乎沒有著作,也幾乎沒有什么影響。因為我們讀不到他的著作,我們就沒辦法承認他學助地,于是我們就有這四個人。就過。當然,它后面有它的徒子徒孫,但不是主體的力量。
著作作是一個學術流派,學術傳承和發(fā)展的必要材體,我特別認劉關濤老師的一個觀點,就是說一個學者一定要有他的著作,沒有著作我們沒辦法去和同道溝通,沒辦法去和同道交流。對于一個學派來說,你沒有著作也形不成學派并且這個著作對于一個學派來說,著作是需要窮,需要系列,在易水學派里面主要的著作大約有這么些,張元素的醫(yī)學啟源,盡管很薄,盡管看起來很雜亂,但是據(jù)任應秋老先生給我們點教出來,據(jù)他說這就是張元素著作。張元素在他的序言里面說,我這就是為刻圖而著,就是我?guī)е业牡茏?,我為了交弟子我只言片語形成一點的文字,這是一本教學生的課本,接下來李東垣的內外傷辨惑論,脾胃論和蘭室秘藏,我們特別熟悉李東垣的脾胃論。但是,李東垣生前寫成的唯一的一本書是:內外傷辨惑論,奠定李東垣最高學術水平的著作,是內外傷辨惑論,而不是脾胃論和蘭室秘藏。這些都是他的弟子羅天益在他死后整理的。接下來王好古的此事難知,陰證略例,湯液本草。
此事難知,以前有個版本上說全名叫東垣先生此事難知,實際上是王好古的,但是他前面冠來的東垣先生。在易水學派里面有一點值得我們注意的就是這四個師徒關系特別好,好到啥程度呢,李東垣對自己的老師,這里的老師是張元素,以父親來侍之。李東垣幫助他的弟子羅天益,把他的老母親給養(yǎng)活。李東垣去世以后,羅天義又把他的師母給養(yǎng)老送終。
張元素去世的時候,王好古的年齡很小,入門很晚,于是李東垣接過他老師的職責又重新帶王好古,把王好古帶出來。于是在后世的王好古的著作里面,和羅天益的著作里面,我們能看到很多東西寫出來,這是我的老師的,這是李東垣的法,于是我們在讀他們這些著作的時候給我們很困惑的一個問題就是。我們經(jīng)常在著作里面不知道這一部分內容究竟是羅天益的,還是王好古的,還是李東垣的。師徒關系太好了,好到弟子經(jīng)常會把自己的東西說成這是我老師。
幾乎沒有說這本來是老師的東西,我一直說這就是我的,至少在易水學派這個群里面沒出過這件事。然后羅天益的最后一本書也是唯一一本書衛(wèi)生寶鑒。實際上羅天益干的啥事呢,脾胃論,蘭室秘藏都是他整理的。于是我們在讀脾胃論,讀蘭室秘藏的時候,有那么一點點,至少我們可以私下的這樣認為,其實有很多東西是羅天益自己寫的,不一定全是李東垣的。
這樣說過來,這祖孫三代人真的干了很多很多事情,這一系列著作應該是他主要的著作,當然學術界也在爭論他們的真?zhèn)螁栴},版本的問題,這都無關緊要的,至少我們現(xiàn)在能看到這么些書,我們把這些書都拿到一塊的時候,我們對易水學派的整體的學術概括,會有個整體表現(xiàn),在這里面有一個很重要的書是湯液本草,我們要讀懂易水學派的方證藥。有一本藥物學著作是很重要的,就是湯液本草。這本書是專為易水學派寫的本草學。
這里面有個觀點,有一部分學者認為溫補學派可以歸入易水學派里面,但是我思前想后,我覺得我們不要歸進去。歸進去會給我們造成混亂,于是我們把它踢出去。就是以薛立齋、張景岳,趙獻可,李宗之孫義古會等為代表的這個溫補學派,可以看作是在易水學派、學說的影響下發(fā)展起來的,但是不把溫古學派歸入易水學派,原因是盡管他們在一定程度上傳承和發(fā)展了部分易水學派學術思想,但是溫補學派以需求為研究重點,以溫補為治療特色,而易水學派學術體系中非常重要的臟氣法時和升降浮沉。
代表著易水學派頂峰的這些理論體系反而在溫補學派、學術體系里面缺失了,缺失也就意味著我們的明清的溫補學派,直接把金元時期的易水學派降了一格,既然你降了一格了,我們在學易術學派的時候,我們就不從這兒學了直接跨入易水學派。
易水學派的頂峰是在前面這三代之間的。而不在后世溫補學派,然后我們知道溫補學派著作對后世的影響和它的流傳遠遠要比我剛才提到的易水學派這三代人的著作影響大。但是他的境界真低了一格。
溫部學派這個當然咱們在往后退或者退和仲景學說的境界那也是沒辦法比的。
是不一樣的,我們不要把它混到一塊就行。好,這是簡單把這個易水學派給了個概念,我們知道啥是易水學派了。接下來易水學派產生的時代背景。
每一個學派產生,都是有他相應的時代背景,包括我們每一個醫(yī)生的成長都有相應的時代背景。都會烙上相應的時代的烙印。那什么第一點,易水學派形成于金元。
很奇怪的,越是動蕩的年代,學術發(fā)展越厲害。想當年我們諸子百家,奠定中華文化的階段正是春秋戰(zhàn)國年間,年間最動亂的時間,而金元醫(yī)學也是產生于戰(zhàn)亂之地。在這個年代里面,宋金,元,西夏等等。就這么多國家在這混亂。易水學派產生于河北大地,在這一塊大地上從1211年,1211年是個什么時間呢?李東垣生于1180年。那么到1211年,李東垣大約是過了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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