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農 業(yè)科學 ， Journal of Anhui A ． Sei． 2009， 37(5) ： 231 8 —2319， 2331 責任編輯羅蕓責任校對張士敏 宋代糧食作物種植 的分布 馬華陽 (漯 河 職 業(yè) 技 術 學 院 ， 河 南 漯 河4 6 2 0 0 2 ) 摘要移的新景象。但總的來說， 北方的旱地農業(yè)以麥為主， 其他經濟作物也 占了很大的比重。南方的水田農' J k ． v ~,f fQ為主， 其他作物所 占的比 重不大 。 關鍵詞兩宋時期 ； 糧食作物； 分布 中圖分類號s 一 09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0517— 6611(2O O 9)0 5 — 02318— 02 通過引用大量歷史文獻的方式， 考察了兩宋時期麥、 稻、 粟等糧食作物種植的地理分布， 指出： 兩宋時期 出現(xiàn) 了麥粟南下和水稻北 在農耕時代 ， 糧食生產狀況如何 ， 直接決定著經濟的盛 衰強弱。由于地理環(huán)境和歷史背景的不同， 各地糧食種植業(yè) 在經驗 、 耕作制度 、 品種 、 產量 、 供求關系等方面有著不同程 度的差別?？偟膩碚f ， 在兩宋時期， 北方的旱地農業(yè)以麥為 主 ， 其他經濟作物也 占了很大的比重。南方的水 田農業(yè)以稻 為主 ， 其他作物所占的比重不大。 1南方各地推廣旱地作物的情況 宋政府為了發(fā)展生產， 多次要求南方農民改變舊的耕作 制， 參植各種作物， “以防水旱”。宋太宗時即號召“江南、 兩 浙、 荊糊 、 嶺南 、 福建諸州等長吏 ， 勸民益種諸谷。民乏粟 、 麥 、 黍、 豆種者 ， 于淮北州郡給之江北諸州 ， 亦令就廣種粳稻。 并免其租。 ” 淳化 四年(993 年) ， 又詔嶺南州縣“勸 民種 四 種 ： 豆及黍、 粟 、 大麥 、 蕎麥 ， 以備水旱 。官給種與之， 仍免其 稅。 ”r2 由此可見 ， 官方為推廣旱地作物頗下了一些本錢， 既 提供種子， 又以不收新種作物的租稅為號召， 組織 、 鼓勵南方 農民開辟新的生產領域 ， 收到良好效果。 廣南地區(qū)的氣候條件原來并不適宜種植麥子。如唐代 的《 嶺表錄異》 卷中載到： “廣州地熱， 種麥則苗而不實。 ”也即 沒有實際收獲。到宋代， 經過不斷試驗、 馴化 ， 麥子漸漸南 移， 形成了耐熱品種。宋仁宗時 ， 陳堯佐在與廣州 同一維度 的惠州(今廣州惠州)“教民種麥 ， 是歲大獲。于是， 惠民種麥 始眾矣。 ”1 ]一 可見 ， 惠州種麥成功了， 而且由于獲利不小， 得到 鄉(xiāng)民的認可， 開始推廣。 在淮南南部 ， 宋英宗時 ， 史料的記載尚言“地不宜麥” 而到了宋哲宗時， 據(jù)蘇軾言： “淮南東、 西? ? 望此夏 田， 以 日 為歲。大麥已秀， 小麥已孕。 ,,一F 5—季的主要作物。江東路也種植有小麥 ， 王安石在江寧府的田 產 ， 每年的實物地租中就有小麥 30余石 ， 北宋時兩浙地區(qū)種 麥很少 ， 蘇軾曾兩次提這個問題 ： “浙中無麥” ； “兩浙水鄉(xiāng) ， 種 麥絕少。 ”_6一 實際上也有少量的種植。至于四川地區(qū)， 許多地 方歷來種植麥子 ， 不須多說。 北宋時漢水下游地區(qū)也已開始種植小麥， 其種植面積也 不會太小?！?宋 史》 卷 64《 五行志二下》 “火”部在熙寧 九年 (1 Cr7 6)和元豐元年 ( 1 C r7 8)都有關于安州 (屬荊湖北路， 治安 陸， 在冷湖北安陸)麥秀兩穗乃至三穗 、 五穗的記載； 紹圣元 年 (]o94)又有漢 陽軍 ( 屬荊 湖北路， 治漢陽) 麥秀兩歧 的 報道。 南宋時期小麥種植在漢水下游地區(qū)已經得到全面推廣。 ， 1 說 明大小麥已是淮南各地夏 作者簡介馬華陽( 1974 一 ) ， 男， 河南上蔡人， 講師， 從事歷史教育 工作。 2008． 12． 02 收稿 日期莊綽《 雞肋編》 卷上 “各地食物習性”條云： “建炎之后， 江、 浙、 湖、 湘 、 閩、 廣， 西北流寓之人遍滿。紹興初 ， 麥一解至萬二千 錢， 農獲其利， 倍于種稻。而佃戶輸租 ， 只有秋課。而種麥之 利， 獨歸客戶二于是競種春稼， 極月不減淮北 。 ” 陳規(guī)在德安 府 (安州)推行屯田， 規(guī)定民戶營田“水田畝賦梗稻一斗， 陸田 賦麥豆各五升。 ”l 總之， 北宋時期 ， 小麥在南方地區(qū)有所種植 ， 有所推廣， 但還不能說普及 ， 普及是在北方人 口大批南遷的南宋時代。 即使在南宋 ， 南方的麥子種植也不是多么成功。宋孝宗時有 道詔書指出： “遁者得天之時， 蠶、 麥既登。及命近甸取視 之， 則穗短、 繭薄。 ” _J一 所謂“近甸” ， 當是臨安(今浙江杭州 )附 近。豐年況且如此， 可見由于水土關系和技術關系 ， 宋代麥 子的南移 ， 只有種植范圍、 數(shù)量上的成就， 質量 尚不高， 至少 在兩浙是如此。自太宗朝開始在南方推廣種麥， 但終北宋一 朝， 二麥的種植在南方并不普遍。如成平三年(1 000) ， 知泰州 田錫在奏疏中說， 江南 、 兩浙種麥稀少 。 小麥之外， 其他旱地作物如粟 ， 在南方也有所種植。據(jù) 《 畫墁錄》 的記載 ， 在宋初 ， “湖湘之地 ， 下田藝稻谷， 高田水力 不及 ， 一委之蓁莽” ， 白白荒廢 了占大部分的旱地。宋真宗 時， 李允則為湖南長官， 為了利用旱地 ， 發(fā)展生產， 大力勸誘 農民種粟 ， 取得了豐碩成果， “至今湖南無荒田， 粟米妙天下 焉。 ”竟成為當?shù)刂廉a 。溫庭筠《 燒歌》 詩描繪隨縣一帶 農家生活情景云： “豆草蟲促促 ， 籬上花當屋； 廢棧豕 歸欄， 廣 場雞啄粟”_9 J， 粟 、 菽等雜糧在山區(qū)尤具特殊意義。陸游 《 人 蜀記》 記載漢水下游東 面今黃州地 區(qū)的情形 ， 謂 “ 自離黃 (州) ， 雖行夾 中， 亦 皆曠遠 ， 地形漸高， 多種菽 、 粟 、 蕎 麥之 屬”。在漢水上中游交界地 區(qū)的房 、 金等州 ， 土地瘠薄， 雜糧 遂成為主要糧食作物。劉學箕 《 早耕早布》 詩云： “麥穗不吐 人不擾 ， 粟田再種秋可收” ， 可見粟與小麥處于同等重要的 位置。但是 ， 在東南廣大地 區(qū)， 粟米還沒有為居民接受。有 個例子很能說明問題。南宋紹興末年 ， 金兵南侵敗歸后， 遺留下大批軍糧 ， “粟米山積 ， 往往有科山東、 河北 民戶令赴 平江府 、 秀州送納者。官軍糧運方不繼 ， 賴以 自給” ， 然而非 常出乎意料： 官軍中多為福建 、 江浙人， 他們“不能食粟， 其死 者甚眾!” l 食粟竟然致于喪生亡命 ， 有如毒藥 ! 要想讓他們 種植是不可能的。 2北方地區(qū)的有關情況 宋代北方的糧食作物主要是麥 、 粟、 豆 、 稻 、 黍等， 種類很 豐富， 品種也 多種多樣。以麥而言， 有小麥、 大麥、 礦麥、 蕎 麥 、 自麥等。其中礦麥又分兩種， “一種類小麥， 一種類大麥， 皆比大 、 小麥差大。 ”從生長期上分， 又稱春麥、 冬麥。冬麥基 一一37 卷 5 期 馬華陽 宋代糧食作物種植 的分布 23 19 本是秋種夏收， 春麥正月種， 夏季收。如 自麥 即是 ： “河渭 已 西 ? ? 春種 ” ； 礦麥 也是 ： “ 山東 、 河 北人 正 月 種之 ， 名春 礦。 ”[ J小麥有不少優(yōu)良品種 ， 以陜西原州所產最佳 ， 磨出的 面粉極好 ， 致于“以紙囊送 四旁為佳遺'El3 J， 居然成 為當?shù)厝?饋送親友的名貴禮品了! 在河北遼闊平坦的土地上 ， 小麥更 是廣泛種植的主要糧食作物。南宋初周紫芝在其《 竹坡老人 詩話》 中提到蘇東坡 的一句詩 ： “君欲富餅餌 ， 會須縱牛羊。 ” 最初他對此不理解， 后來聽到河北土人說 ： “河朔地廣， 麥苗 彌望。方其盛時， 須使人縱牧其 間， 踐蹂令稍竦 ， 則其收倍 多。 ”即采取傳統(tǒng) 的初春鎮(zhèn)壓法 ， 讓 牛羊成群地踐踏啃掠麥 苗， 抑制其瘋長 ， 收成則會成倍地增加。周紫芝這才 明白： “是縱牛羊所以當餅餌也。 ” 由此可知河北小麥生產的盛況。 在西部， 種植有大量青稞即稞大麥， 乃是高產作物。崇 寧年問， 在 熙河蘭湟地 區(qū) 的青稞“ 畝 收五石 ， 粒 當大麥之 三”[ 。雖然屬于粗糧， 但五石之收的畝產量是十分喜人 的。 河東以黍、 粟 、 豆為主， 種麥不多。蘇過言“河東俗少種麥”， 即是實際情況_】 。 豆類是北方重要作物， 經濟價值很高。而且豆類作物一 向具有肥 田養(yǎng)地的功能。漢代 的《 汜勝之書》 中已經認識到 “豆有膏”； 《 說文》 ： “膏 ， 肥也。 ”現(xiàn)代科學證明， 大豆根瘤菌有 固氧作用 ， 為生物養(yǎng)地的重要措施， 是實現(xiàn)農 田土壤氮素平 衡的重要途徑。實驗結果表明： 豆類作物， 可以使土壤 中增 加氮素 75～1 50 k~ hrn 2， 相當于225 或 450 k~ hrn2硝酸銨的含 氮量。宋代北方地區(qū)普遍種植豆類， 實行豆谷隔年輪作的作 物組合 ， 經濟效益不可低估。上述提到過， 京東路的濟 、 濮州 帶土地能畝產菽麥約 5． 9石 ， 足以印證這一功效。 北方農業(yè)突出成就是伴隨著農 田水利發(fā)展而來 的水稻 普遍推廣。京西路的潁州、 汝州、 洛陽等地原本就產水稻， 在 北宋時期進一步發(fā)展。京西北部的水稻種植 ， 在北宋時期得 到推廣， 如宋仁宗時， 許州人還不會種稻 ， “張鄧公鎮(zhèn)許， 召襄 漢佃戶教種公田” ，發(fā)展水稻， 不久即出現(xiàn)了“ 壓塍霜稻報豐 年 ， 鐮響枷鳴野 日天”的盛況。在唐州， 經過知州趙 尚寬大力 興建農 田水利之后 ， 產生了許多水田， 種植了許多水稻 ， “昔 之菽粟者， 多化而為稔 ( 即稻)”| 1 ， 使唐州改變了落后面貌， 使京西的水稻種植面積更加擴大。京東地區(qū) ， 諸州多有種植 水稻者。如齊州的水稻， 引起了蘇轍的興趣 ， 詠之于詩篇； “下田滿粳稻 ， 秋成比禾菽。 ”-l7 j 1 7 可見低洼的土地種滿了水稻， 與旱地作物有同樣高的效益。沂州水利建設發(fā)達， “其 田兼 備魚稻之饒,,El8 J， 說明水稻產品很豐富。另外， 徐州也有水稻 生產 ， “有魚、 稻、 鶉 、 雉之類 ， 足以充食”_1 ， 即可證明其水稻 種植有一定的規(guī)模 。河北的一些州縣 ， 早就有種稻的歷史。 如衛(wèi)州， 據(jù)梅堯臣詩云： “我久在河內， 頗知衛(wèi)風俗。沙 田多 種稻 ， 野飯殊脫粟。 ” j其 中以共城縣( 今河南輝縣) 最為突 出。該縣有個百門陂(今百泉) ， 方 500 步， 水源豐富， 以此灌 溉稻田， 培育出優(yōu)質稻米 ： “此米明白香潔， 異于他稻。魏 、 齊 以來嘗以薦御”_2 ， 即為貢米。到宋代 ， 仍是皇宮內大米的供 應來源 ， 并在宋仁宗時擴大了種植面積 ， 普及到民間： “共城 有稻田以供 尚食， 水利有余 ， 而不與焉。(宋仁宗時)使歲溉 之外， 與百姓共之o,,E 2 2 1 這一優(yōu)勢得以更好地發(fā)揮。共城的稻 米為歷代皇宮所鐘愛 ， 說明其質量是第一流的。河北北部沿 一邊地區(qū)的水稻種植 ， 開始于宋太宗時。當?shù)睾恿鞅姸啵?地勢 低洼， “處處蓄為陂塘 ， 妨 民種藝” ， 旱地作物難以大力發(fā)展。 何承矩因勢利導， 大興屯 田， “種稻以足食。 ” j經過試驗， 采 用了南方早稻“七月熟”品種之后 ， 獲得成功， 在沿邊塘泊地 區(qū)廣為種植 ， “ 自 順安以東瀕海廣袤數(shù)百里 ， 悉為稻田。 ” j掀 起了一個轟轟烈烈的推廣熱潮。到了宋仁宗景祜年間， 朝廷 又派官員在懷、 衛(wèi)、 磁 、 相 、 邢、 沼、 鎮(zhèn) 、 趙等八 州“教 民種水 田”l】 』 ， 進一步發(fā)展了水稻種植。西望黃土高原的陜西， 也可 看到不少青翠的稻畦。蘇轍在長安一帶看到那里“高原種菽 粟， 陂澤滿粳稻” J， 一派喜人的豐收景象。因而也有人指出 當?shù)亍棒~稻如江鄉(xiāng)”| 2 6 J ， 稻 田可 以和南方江鄉(xiāng)水國相媲美 了! 在隴州吳山縣 陜西寶雞北 ) ， 也有類似的景象： “種稻連荊 泊??風物似江鄉(xiāng)。 ” J仿佛又是一處高原江南。商洛縣的 水稻種植開始于宋真宗朝 ， 當時縣令組織農民引水灌田， “使 之殖稻， ? ? 民賴以無饑。 ”l2 8 不僅解決了糧食不足的問題 ， 而且還發(fā)展了生產。連最北邊的保安軍 ， 也設置有專門種稻 的官方組織“稻務” ， 宋真宗曾令“保安軍稻務旬具墾殖功狀 以聞。 ” J每旬都要上報一次種植情況 ， 可見很受朝廷 的重 視。宋神宗熙寧年問， 進一步向西推廣 。王韶在經營熙河地 區(qū)時， 認為洮河一帶可以引水種稻 ， 請求朝廷調發(fā)一批稻農 前來從事此項生產。朝廷乃令南方地區(qū)犯罪的稻農刺配熙 州(今甘肅臨洮) ， 陸續(xù)配來 300 人。可見 當時這里的水稻種 植具有一定的規(guī)模 。山區(qū)河東路， 雖屬高寒之地 ， 但在水源 充足的地方， 水稻生產不亞于陜西?？匆豢捶谥荩?那里“杭稻 之富， 流衍四境”_加 J。只言稻子 ， 不提其他糧食作物 ， 并且有 “流衍四境”之富， 可知水稻是當?shù)刂饕魑镏唬?產量很高。 太原的晉祠附近， 晉祠泉水澤及一方 ， “千家溉禾稻， 滿 目江 鄉(xiāng)田? ? 皆如晉祠下 ， 生 民無旱年 !,,E sll一派稻鄉(xiāng)氣氛， 樹立 了一處生產發(fā)達的樣板。從以上 2 例可以看出， 河東的水稻 種植規(guī)模很大 ， 長勢旺盛， 在當?shù)剞r業(yè)生產中占有重要地位。 3結語 總之， 水稻的北移與麥粟的南下在農業(yè)史上都有重大意 義。這使各地得以充分利用地利和水利資源， 換種輪作， 擴 大耕地面積和作物品種， 從而提高糧食總產量。 總的來看 ， 南方各地 區(qū)的糧食作物 比較單純， 沒有北方 那么豐富。北宋時期 ， 南方推廣的麥粟不如北方種植水稻的 面積大、 效果好。這與北方土地五谷皆宜 、 水利事業(yè)大發(fā)展 和宋政府重視發(fā)展北方經濟都有密切聯(lián)系。從這一點上看 ， 北方農業(yè)經濟比南方快了一個節(jié)拍。 參考文獻 [ 1] 脫脫． 宋史(卷一t 三) ． 食貨(上- - )[ M] ． 北京： 中華書局， 1985． 【 2] 徐松． 宋會要·食貨(卷六三之一六二)[ M] ． 北京： 中華書局， 2o(1 5． [3] 鄭俠． 西塘集(卷三) ． 惠帥} 太守陳文惠公祠堂記[M] ． 鄭外 『 ： 研習書社工 作室 ， 2O O 8． [4] 脫脫． 宋史(卷二九九) ． 張洞傳[M] ． 北京： 中華書局， 1 985． [5] 蘇東坡． 東坡全集·后集(卷一五五) ． 祁雨僧伽塔祝文[M] ． 北京： 北京 燕 山出版社 ， 1 998． [6] 脫脫． 宋史(卷一四) ． 杭州上執(zhí)政書(二) [M] ． 北京： 中華書局， 1985． [7] 脫脫． 宋史(卷三七七) ． 陳規(guī)傳[M] ． 北京： 中華書局， 1 985． [8] 李燾． 續(xù)資治通鑒長編(卷四六) ． 咸平三年三月丁未條[M] ． 上海： 上海 古籍出版社， 1986． [9] 彭定球． 全唐詩(卷五t 七) ． 溫庭筠·燒歌[M] ． 北京： 中華書局， 1 960． [1 0] 劉學箕． 方是閑居士小稿(卷上) ． 早耕早布[M] ． 臺北： 臺灣商務印書 館 ， 1 986． ( 下轉第 2331 頁) 37 卷 5 期 鮑沁星等浙江地 區(qū)幾種農村常見墻體熱 工性能分析及改進 2331 - -20 I IlI 1膠粉聚苯顆粒保溫砂漿 240 m 黏土磚空斗墻 20 llm 混合砂泉 一 ／ ／／ ≯ ／／ ／ ／／ ： ，／ ／ 圖 7普通黏土磚空斗墻改進后剖面 F ig ． 7 Se~ on ptane of o0IIⅡ n0Il d ay brick ca~4ty wall after im- prov cntent 圖 8普通實心黏 土磚墻改進后剖面 F i g． 8 Section plane of commoll d ay solid brick wall after improv e- m e r i t 表 2墻體改進后的熱工性能指標 'Ihble 2 T hermal perfornmnoe indices of wall af ter impr ov ement 體產生強烈的灼熱感。但是， 這2 種墻體散熱好 ， 夏季夜間室 內溫度下降快 。因此， 在浙江地 區(qū)傳統(tǒng)建筑 中， 木板墻和編 竹夾泥墻多用作南 向的檻墻 ， 以利于夏季散熱。這 2 種墻體 經過上述改進后 ， 熱工性能有顯著改善 ， 但 由于熱惰性指標 比較小 ， 溫度波動大 ， 內表面溫度過高 ， 不適用于東 、 西外墻。 (2) 傳統(tǒng)夯土墻 、 青磚實心墻和青磚空斗墻的熱工性能 優(yōu)良， 這也是傳統(tǒng)建筑“冬暖夏涼”的重要原因之一。這 3 種 傳統(tǒng)墻體保溫隔熱性能好， 散熱快 ， 墻體 內表面溫度和內表 面平均溫度較低， 在浙江地區(qū)， 通常用作東 、 西外墻。這 3 種 傳統(tǒng)墻體在今天的建筑 中依然是值得借鑒的。 (3) 雖然普通黏土磚空斗墻和普通黏土實心墻的內表面 (上接 第231 9 頁) [ 11] 李 、 傳 ． 系年要錄(卷一九五) ． 紹興三十一年十二 月庚午 [M] ． 上海： 上海古籍出版社 ， 1 992． [1 2] 唐嗔微． 重修政和證類本草(卷二五) ． 小麥[M] ． 北京： 華夏出版社， 1993 ． [1 3] 莊綽． 雞肋篇(卷上)[ M] ． 北京： 中華書局， 20O 4． [ 1 4] 脫脫． 宋史(卷—七五) ． 食貨(上三) [M] ． 北京： 中華書局， 1985． [1 5] 蘇過． 斜川集(卷五) ． 河東提開 公行狀[M] ． 北京： 中華書局， 1 985． [ 1 6] 王安石． 王文公文集(卷三六) ． 新田詩序[M] ． 上海： 上海人民出版社， 1974． [ 1 7] 蘇轍． 欒城集(卷t ) ． 寄濟南守李公擇[M] ． 上海： 上海古籍出版社， 1986． [18] 劉分 女． 彭城集(卷二一 ) ． 朝奉郎張 徽 可知沂 帥[S LIM] ． 北京 ： 中華書 局， 1 984． [1 9] 楊時． 龜山集(卷一八) ． 與郵定夫( 二) [M] ． 鄭州： 研習書社工作室， 20O8． [20] 梅堯臣． 宛陵集(卷二六) ． 衛(wèi) I 、 隨半 l趙 中舍[ M] ． 長春： 吉林出版集團， 20O5 ． 最高溫度和平均溫度都較低。但是 ， 這 2 種墻體傳熱系數(shù)較 大 ， 不能滿足當前的節(jié)能要求。另外 ， 這 2 種墻體散熱慢 ， 這 也是為什么普通黏土磚建造的房間到夜 晚室內溫度降下來 的原因。目 前 ， 浙江地區(qū)仍存在著大量建造于 20 世紀 80、 90 年代的建筑， 這些建筑 多用普通黏土磚砌筑 ， 熱工性能無法 滿足要求。在外墻粉刷 20 m rrl 的膠粉聚苯顆粒保溫砂漿， 能 明顯改善墻體的熱工性能。 參考文獻 [ 1] 劉致平． 中國建筑類型及結構[ M] ． 北京： 中國建筑工業(yè)出版社， 2O 0O． [2] 湯國華． 嶺南濕熱氣候與傳統(tǒng)建筑[ M] ． 北京： 中國建筑工業(yè)出版社， 2O05． [3] 柳孝圖． 建筑物理[M] ． 2 版． 北京： 中國建筑工業(yè)出版社， 200O． [21] 樂史． 太平環(huán)宇記(卷五六) ． 衛(wèi)帥I[M] ． 北京： 中華書局， 2O O 6． [ ] 范仲淹． 范文正公集(卷一三) ． 賈昌齡墓志銘[M] ． 北京： 北京圖書館 出版社， 2O 06． [23] 李燾． 長編(卷三四) ． 淳化四年三月辛亥[M] ． 上海： 上海古籍出版社， 1986． [24] 脫脫． 宋史(卷二七三) ． 何承矩傳[ [25] 蘇轍． 欒城集(卷二) ． 李氏園[M] ． 上海 上海古籍出版社， 1 986． [26] 李燾． 長編(卷五一六) ． 元符二年閏九月甲戌注[ M] ． 上海： 上海古籍 出版社， 1 986． [27] 武樹善． 陜西金石志(卷二二) ． 宋吳山縣詩IM] ． 南京： 江蘇古籍出版 社， 1 997． [28] 劉摯． 忠肅集(卷一三) ． 贈諫議大夫西門公墓志銘[M] ． 北京： 中華書 局 ， 20O 2． [29] 李燾． 長編(卷七七) ． 大中祥符五年正月癸未[M] ． 上海： 上海古籍出 版社 ， 1 986． [3o] 胡聘之． 山 右石刻叢編(卷一五) ． 汾 『 、 I 平遙縣清虛觀記[M] ． 太原： 山 西人民出版社， 1 988． [31] 范仲淹． 范文正公集(卷二) ． 晉祠泉[M] ． 北京： 北京圖書館出版社， ． 北京： 中華書局， 19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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