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海固,沒有浮躁、沒有喧囂,
只有清潔向上的精神。
我的眼睛感到這天空的深邃與蒼茫。
我的雙腳感到這大地的無垠與坦蕩。
西海固啊,
我只有默默地用一腔熱血來澆鑄你,
用一支筆寫滿愛的音符。
-------了一容
1976年,了一容出生在西吉沙溝一東鄉(xiāng)族人家。因生性倔強、不太聽話,對大山外面的世界充滿好奇,于是小學未畢業(yè)一個人獨自遠走新疆,開始了他的尋夢之旅。懷揣一本新華字典和海明威的名著《老人與?!?,了一容走遍了寧夏、甘肅、青海、內蒙古、新疆等地。在行走和尋求夢想、大愛及真理的道路中。他遭受一切為尋找夢想和他自己所認為的理想生活而遭受到的常人難以忍受的苦難和折磨,飽嘗了人間的諸多磨難,九死一生,但也正是這種生活,教給了他要為人民而歌哭,為天道人心,為人道而寫作的底層意識和平民思想,使他的小說擁有了不倒的普世價值、終極的人文關懷以及豐富不竭的創(chuàng)作源泉。但也正是這種生活,教給了他寫作的底層意識和平民思想,使他的小說擁有了豐富的創(chuàng)作源泉。
在人生磨難重重的道路上,了一容天性中根植在心里悲天憐人之心得到了無數(shù)次的考驗,而埋在心靈土壤深處的文學種子也開始發(fā)芽了,他認為要喚醒多數(shù)人迷失的靈魂,須拿起筆來展現(xiàn)真正中國文學的魅力,讓人在文字中找到未來的出路、方向和發(fā)展,于是文學成了了一容淘金牧馬、闖蕩世界、尋師訪友的生活中不可或缺的精神支柱和戰(zhàn)斗的武器和動力!
不管在多么艱苦和惡劣的條件下,手中的筆始終是他生命中的一桿旗幟和生活道路上的一抹綠意,堅持寫作是他對未來美好理想世界充滿的唯一希望。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初,了一容開始發(fā)表作品,迄今已在《上海文學》《飛天》《中國作家》《人民文學》《北京文學》《民族文學》《芙蓉》《山花》《作家》《江南》《雨花》《天津文學》《長江文藝》《青年文學》等文學期刊發(fā)表作品三百多萬字。多次獲得寧夏回族自治區(qū)文學藝術獎,獲(不是如)"第五屆全國當代少數(shù)民族文學研究創(chuàng)作新秀獎"中國第三屆春天文學獎,全國第九屆少數(shù)民族文學創(chuàng)作駿馬獎,十年飛天文學獎,榮獲西海固小說之星稱號,寧夏德藝雙謦文藝工作者稱號,《掛在月光中的銅湯瓶》入選二十一世紀文學之星叢書等。小說《絕境》獲“民族文學1999年建國五十周年征文優(yōu)秀作品獎”,小說《歷途命感》入選“2000中國年度最佳短篇小說”集,小說《獨臂》入選“2003年中國短篇小說精選”集,其小說入選多個文學精典和各類文學書籍,部分作品被介紹和翻譯到國外。
了一容是西海固走出的最有戰(zhàn)士精神,也最為傳奇、最獨特、最耀眼和悲憫情懷的作家之一!
了一容對人生、文學有自己獨特的理解和堅持,在重新理解了苦難之后,悲憫的情懷成為他寫作的底色。他筆下的人物,融入了作者無盡的悲憫和深刻的思考。這些扎根于黃土地之上的形形色色的個體,不管是遲鈍、看似不識時務的廠長父親,還是在迷茫困頓之中仍然堅守文學理想的作家,抑或是始終不放棄自己殘疾孩子的老奶奶……這是了一容為浮躁時代留下的倔強和不可磨滅的姿態(tài)。
魯迅曾說,“站在沙漠上,看看飛沙走石,樂則大笑、悲則大叫、憤則大罵,即使被沙礫打得遍身粗糙,頭破血流”,但他仍然很愛“自己靈魂的荒涼和粗糙……”。無疑,這樣的粗糲也屬于了一容與他筆下的人物,都是靜默中的堅守者,展現(xiàn)出了別樣的堅韌和厚重。了一容用黃土之上的溫情滋養(yǎng)著這些站立在自己文字中的堅強靈魂,又以自己的仁愛和悲憫情懷見證著生命的成長。
從90年代開始文學創(chuàng)作至今,在這可長可短的日子或者歲月里,了一容一直用心靈感悟著這片熱土,用筆觸感動著讀者的心靈,就像花開花落的聲音里帶著靚麗的芬芳和深情的挽歌,在美妙的享受里同時體悟著悲涼的懷念。
文學是一把火焰。溫暖的文字可以讓人得到心底最根本的觸動,改變人生既定的軌跡。正是了一容這一路走來的堅守和執(zhí)著,才使得他的文字是那樣的溫暖和有份量。
【記者】趙亮鵬 張鵬
【編輯】李樂(實習生)
【值班主任】龐蕾
【主編】胡冬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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