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芾對于晉朝書法的欣賞,源自他深入地領(lǐng)悟和理解了這一時期的書法藝術(shù)。他覺得晉朝書法具有獨特的風格,線條流動自然,氣勢恢宏,充分展示了魏晉文人的氣質(zhì)與精神。為了更深入地學習和傳播晉朝書法,他大量收集了晉朝書家的作品,并將自己的書房命名為“寶晉”,表現(xiàn)出對晉朝書法的崇敬與熱情。
作為一位杰出的書法藝術(shù)家,米芾具有瀟灑、不羈的個性,富有魏晉風韻。這種獨特的個性在他的書法創(chuàng)作中得到了充分的體現(xiàn),使他的作品既繼承了晉朝書法的精華,又展現(xiàn)出獨特的魅力。這種藝術(shù)風格使得米芾的書法成為了一種融合晉朝書法美感和個性特色的審美獨創(chuàng)。
在眾多的米芾書法作品中,他對二王(王羲之和王獻之)的書法尤為推崇,認為他們的書法是晉朝書法的最高成就。他在《論草書》一文中寫道:“草書不入晉人格,徒成下品”,這句話充分展示了米芾對晉朝書法的尊崇,以及他學習晉朝書法的堅定信念。在后來的書法創(chuàng)作過程中,米芾深入挖掘晉朝書法的精髓,吸收其精華,使自己的書法技藝不斷提升,成為一代宗師。
毫不夸張地說,米芾的書法成就與他對晉朝書法的鉆研和傳承是分不開的。正是因為他對晉朝書法的深入研究,使得他在書法領(lǐng)域取得了杰出的成就,為后世留下了珍貴的藝術(shù)遺產(chǎn)。而他對晉朝書法的推廣和傳播,也使晉朝書法得以在歷史長河中傳承不衰,成為了中國書法藝術(shù)寶庫中的一部分。
【釋文】
草書若不入晉人格轍,徒成下品。張顛俗子,變亂古法,驚諸凡夫,自有識者。懷素少加平淡,稍到天成,而時代壓之,不能高古。高閑而下,但可懸之酒肆。辯(異體字上“功”下“言”)光尤可憎惡也。
米芾(1051年-1107年),初名黻,后改芾,字元章,自署姓名米或為芊,祖居太原,后遷湖北襄陽,這居潤州(現(xiàn)江蘇鎮(zhèn)江),時人號海岳外史,又號鬻熊后人、火正后人。北宋書法家、畫家、書畫理論家,與蔡襄、蘇軾、黃庭堅合稱“宋四家”。曾任校書郎、書畫博士、禮部員外郎。
米芾書畫自成一家,枯木竹石,山水畫獨具風格特點。在書法也頗有造詣,擅篆、隸、楷、行、草等書體,長于臨摹古人書法,達到亂真程度。主要作品有《張季明帖》《李太師帖》《紫金研帖》《淡墨秋山詩帖》等。
米芾所書《蜀素帖》,亦稱《擬古詩帖》,是天下第八行書,被后人譽為中華第一美帖。
米芾能詩文,精鑒別,擅書畫。書法得王獻之筆意,尤工行、草,與蔡襄、蘇軾、黃庭堅合稱“宋四家”。山水畫師法董源,然別出新意,多以水墨點染,重意趣不求工細,世稱“米氏云山”。喜蓄金石古器,尤嗜奇石。著作有《寶晉英光集》《畫史》《書史》《寶晉待訪錄》等。
米芾平生書法用功最深,成就以行書為最大。南宋以來的著名匯帖中,多數(shù)刻其法書,流播之廣泛,影響之深遠,在“北宋四大書家”中,實可首屈一指??涤袨樵f:“唐言結(jié)構(gòu),宋尚意趣。”意為宋代書法家講求意趣和個性,而米芾在這方面尤其突出。
米芾習書,自稱“集古字”,雖有人以為笑柄,也有贊美說“天姿轅轢未須夸,集古終能自立家”(王文治)。這從一定程度上說明了米氏書法成功的來由。根據(jù)米芾自述,在聽從蘇東坡學習晉書以前,大致可以看出他受五位唐人的影響最深:顏真卿、歐陽詢、褚遂良、沈傳師、段季展。
米芾作書十分認真,不像某些人想象的那樣,不假思索一揮而就。米芾自己說:“余寫《海岱詩》,三四次寫,間有一兩字好,信書亦一難事”(明范明泰《米襄陽外記》)。一首詩,寫了三四次,還只有一兩字自己滿意,其中的甘苦非個中行家里手不能道,也可見他創(chuàng)作態(tài)度的嚴謹。
米芾平生于書法用功最深,成就最大。米芾自稱自己的作品是“集古字”,對古代大師的用筆、章法及氣韻都有深刻的領(lǐng)悟,這也在一定程度上說明了米芾學書在傳統(tǒng)上下了很大功夫。
米芾未卷入政治漩渦,生活相對安定,后當上書畫博士,飽覽內(nèi)府藏書,熟諳千載故事,古人得失,如數(shù)家珍。
米芾有很多特殊的筆法,如“門”字右角的圓轉(zhuǎn)、豎鉤的陡起以及蟹爪鉤等,都集自顏之行書;外形竦削的體勢,當來自歐字的模仿,并保持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沈傳師的行書面目或與褚遂良相似;米芾大字學段季展,“獨有四面”、“刷字”也許來源于此;褚遂良的用筆最富變化,結(jié)體也最為生動,合米芾的脾胃,曾贊其字,“如熟馭陣馬,舉動隨人,而別有一種驕色”。
米芾對書法的分布、結(jié)構(gòu)、用筆,有著他獨到的體會。要求“穩(wěn)不俗、險不怪、老不枯、潤不肥”,大概姜夔所記的“無垂不縮,無往不收”也是此意。即要求在變化中達到統(tǒng)一,把裹與藏、肥與瘦、疏與密、簡與繁等對立因素融合起來,也就是“骨筋、皮肉、脂澤、風神俱全,猶如一佳士也”。章法上,重視整體氣韻,兼顧細節(jié),成竹在胸,書寫過程中隨遇而變,獨出機巧。
米芾《論草書帖》,又稱《草圣帖》、《論書帖》、《張顛帖》,紙本,草書,縱24.7厘米、橫37厘米,臺北故宮博物院藏,約書于北宋哲宗元祐二年(1087)。
《論草書帖》是我國古代專門論及草書之“格”的重要文獻之一,是米芾對草書的一種評價文章,表達了他對草書寫作的一點看法。在書法創(chuàng)作和理論上,米芾褒晉抑唐,不蹈前人顛覆傳統(tǒng)的創(chuàng)新精神在書法史上有很高建樹。
曾敏行《獨醒雜志》說:“米元章有嗜古書畫之癖,每見他人所藏,臨寫逼真?!?,由此可見米對臨古的熱衷,已到癡迷的程度。
米芾(公元1051年—1107年)初名黻,四十一歲改名芾,字元章,號海岳外史,宋代書畫家,書畫理論家。官至禮部員外郎。其個性怪異,舉止顛狂,遇石稱“兄”,被人稱為“米顛”。傳世墨跡有《論草書帖》、《蜀素帖》、《紫金硯帖》等。
米芾《論草書帖》是什么?
《論草書帖》是米芾對草書的一種評價文章,表達了他對草書寫作的一點看法。此帖亦名《草圣帖》。部分內(nèi)容如下:草書若不入晉人格,輒徒成下品,張顛俗子,變亂古法,驚諸凡夫,自有識者,懷素少加平淡,稍到天成。而時代壓之,不能高古,高閑而下,但可懸之酒肆。
大概意思是:草書如果沒有晉人的風骨,就是下品。而唐代的書家張顛,改變了自古以來的書法風格,看孫大娘舞劍創(chuàng)造的草書,驚世駭俗,自有人賞識。懷素也是唐代一個和善,學天上的行云,草書平淡中渾然天成。如今時代變了,寫的草書雖不能超越古人,但是成為閑情逸致,掛在酒館里,作為酒后的一種的消遣,還是無可非議的。
草書極少,《論草書帖》卻是精品
米芾此帖起筆較重,行筆時,提則細若游絲,按則沉而不滯,落筆利落。點畫肥中有骨,瘦而不枯。他的草書很少,但是極具個人風格。他取法晉人,舒展凝練,如同他的行書一樣,八面出鋒。而且米芾的草書和他的行書有同樣的特點:那就是“刷”出來的。他寫的非常之快,但是又不失法度。
明代的書法家董其昌曾評價說: “如獅子捉象,以全力赴之,為生平杰作”。
米芾見喜歡之物,便瘋癲,被稱為米顛
米芾愛石頭,愛到了極致。有一次他到了一個地方,看見一塊兒怪石,非常奇特。于是就上去進行跪拜,并說:岳丈大人在上,受我一拜!
除此之外,他愛硯臺也成癖。有一次宋徽宗召他進宮寫字,他看到皇上的硯臺非常好,就連墨水一起藏在了袖子里,弄得渾身是墨。并告皇帝:此硯臣已用過,皇上不能再用,請您就賜予我吧?皇帝看他如此喜愛此硯,就只好送給他了。
米芾的書法,對后世產(chǎn)生了很大的影響,與蔡襄、蘇軾、黃庭堅合稱“蘇、黃、米、蔡”,成為宋四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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