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8-07 18:23:24)
治胃食管返流導致的哮喘驗方--延年半夏湯
前幾天,在中央臺《走近科學》欄目看到(胃食管返流導致的哮喘)的節(jié)目,我心中突然一亮,多年的迷團,似乎一下子清晰了起來,這不就是延年半夏湯的方證嗎?雖然岳老用此方治好了這樣的哮喘,但并沒能明確這就是“胃食管返流導致的哮喘”。這是因為,單用(從)中醫(yī)的理論,是很難認識和揭開這一病理的。只有在現(xiàn)代醫(yī)學的幫助下,才能揭示明白,科學是在與日俱進的。請大家先看看岳老有關《延年半夏湯的二篇文章。不知您認為我的推論正確與否,也請大家以后在臨床中驗證此方。
延年半夏湯治療支氣管喘息
蕭某,女性.42歲,唐山市人。夙有支氣管喘息病,診視時復發(fā)甚劇,持續(xù)20余日,晝夜迭進內(nèi)服藥及注射
劑,無效。已瀕于危,其夫倉皇備后事。其癥作突發(fā)性陣咳,咳則喘,咳喘作須10余分鐘,咯粘液樣的白沫痰,
至痰咯出而氣道無阻始漸平息。但隔半小時或一小時而咳喘又作,晝夜約20余次,不能平臥,只以兩手抵額.伏
于枕上.其面目因頭久垂而現(xiàn)浮腫象。診其脈虛弱無力,惟左關浮細而弦,無熱.舌苔白膩.精神憊,不欲睜眼.見醫(yī)生至,稍抬頭即伏枕上,作喘息聲,自云痛苦萬狀,不欲求生。根據(jù)其脈象及現(xiàn)癥舌苔,姑投以延年半夏湯.不意服藥后夜間即能平臥,續(xù)進l劑,競霍然而愈。
以此方治療支氣管喘息,在我的經(jīng)驗,數(shù)年間已治愈五六例。其適應證,為突發(fā)性陣咳作喘.咯粘液樣白沫
痰,舌苔白膩,面目稍浮腫(此癥不必悉具),其脈左關部浮細而弦者,投之輒效。但病例仍不夠多。
延年半夏湯方
清半夏9克、炙鱉甲12克、前胡6克、苦桔梗4.5克、東人參6克、炒枳實3克、吳茱萸9克、檳榔片4.5
克、生姜片9克、水煎溫服。
按:延年半夏湯,系唐以前古方。日本野津猛男于此方以柴胡易前胡、治胃痙攣,有效。主要以神經(jīng)痙攣為
主.包括支氣管痙攣。因肝脈浮細而弦,用人參、鱉甲、檳榔;咯粘液性白沫痰,用半夏、桔梗、吳茱萸,且吳萸一味,在臨床上經(jīng)驗,其治咽頭至胃部之粘液樣白沫壅盛.有殊效。桔梗與枳實相配伍,具升降肺氣之力,兼之柴胡能除胸脅苦滿,生姜主治水毒,合力共濟.故能用以治支氣管喘息?!对烂乐嗅t(yī)案集》
談延年半夏湯
延年半夏湯,《古今錄驗》方,載于《外臺秘要》。日本醫(yī)家對此方頗有研究,《漢法醫(yī)典》中即收錄本方,其臨床應用指征:一、凡見胃部時有劇烈之疼痛者,且疼痛往往波及于左側(cè)胸部及肩胛部;二、凡見患者喜屈其上體抵壓疼痛之部位,以冀圖減輕疼痛者;三疼痛時發(fā)時止者;四、多噯氣欠伸,嘔吐后疼痛可緩解者,均可投用本方。藥用:半夏12克,檳榔6克,桔梗3克,枳實3克前胡6克,鱉甲9克,人參3克,吳茱蓖3克,生姜3
克。水煎溫服.可獲速效。
本方主要治心胃痛。然得力處,尤在治胃中著力于治肝。大凡神經(jīng)系統(tǒng)疾病,中醫(yī)多歸于肝。胃痙攣疼痛,中醫(yī)稱為胃脘痛,大多兼有脅痛,發(fā)時其疼難止,除病在胃外,與肝相關。本方組成,除用半夏、生姜、吳萸和胃降逆而外,另有大量和肝鎮(zhèn)肝之品。,方中鱉甲鎮(zhèn)肝.檳榔破氣舒肝,枳實與桔梗相伍, 一升一降,令肝胃氣機得調(diào),配以人參和肝之力更強,故而肝胃不和之胃痙攣疼痛.用之特效。運用本方,病人脈象多為弦細脈,蓋弦脈主肝,弦細屬虛,所以藥除兩和肝胃外,重用人參培植元氣,斡旋其間,是以寥寥數(shù)味,切合病機,無怪獲效于頃刻之間?;貞浽缒暝?0歲一男性胃脘痛患者,每一發(fā)作,遍地翻滾,嘔吐不止,疼痛難忍,脈弦細而緊,遇怒更甚,多方醫(yī)治無效,經(jīng)用本方,數(shù)劑而愈。
除此以外,延年半夏湯所治范圍尚廣。方中半夏、生姜、吳萸等味又為治水飲要藥,因而移治支氣管喘息兼有疼痛者,亦無不效。解放前曾在唐山冶一婦女,陣咳而喘,胸脅心口疼痛不止,倚伏枕上,呻吟痛楚.幾不欲
生。急出延年半夏湯全方,2劑后霍然而愈,自此以后又治多人支氣管喘息皆效。根據(jù)個人經(jīng)驗,大凡突發(fā)性陣咳作喘。痰帶白沫,舌苔白膩,證屬偏寒者.投之輒效。
由于本方所治以神經(jīng)性痙攣為主,故而用于兩脅肋疼痛經(jīng)久不治者亦效,取其能和肝鎮(zhèn)肝也。于此可見,古方運用得好,常可治療一些大病難癥。昔越人嘗嘆“人之所病,病疾多,醫(yī)之所病,病道少”,我國中醫(yī)藥數(shù)千年歷史·積累了豐富的經(jīng)驗,只要我們勤于采掘,不忽略古之成方,所得又何止延年半夏湯一方而已?!对烂乐嗅t(yī)話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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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醫(yī)談臨證感悟--------中風后遺癥當首重治郁作者:
中醫(yī)方藥集治療中風后遺癥,很多書中多用補陽還五湯,但臨床應用時經(jīng)常會碰到療效不好的情況。筆者在臨床用逍遙散方作為治療中風后遺癥的第一方,療效會顯著提高。道理很簡單,就是中風后遺癥患者多郁,逍遙散方治郁,方證相合。
患者在得病之前肢體靈活,生活自如,意外的病變使得部分肢體活動障礙,甚至生活不能自理,患者自然會郁悶,會不高興。我們很少會見到整天樂呵呵的中風后遺癥患者。何況,患者在得病前可能就有長期氣郁不舒或劇烈情緒波動,得病后經(jīng)較長時間的治療,勞人耗財,忍受治療痛苦,加之療效不盡如人意,患者氣郁也在情理之中。因此,治療中風后遺癥的首選治法當然是治郁,治郁得效后再根據(jù)辨證結果選擇相應的治法,或活血,或補氣,或養(yǎng)陰,或填精等等。當然,在較長時間的治療過程中,郁證也隨時都有可能再現(xiàn),及時、有效地治郁可以明顯提高療效,縮短療程。重新品味朱丹溪所說的“人身諸病,多生于郁”,確為臨證經(jīng)驗之談。
治郁方藥甚多,首推逍遙散方。在中風后遺癥的治療中,以使用逍遙散方機會最多。費伯雄在《醫(yī)方論》中說:“逍遙散……最為解郁之善劑?!迸R證根據(jù)虛實寒熱可進行適當加減。如陰虛加熟地,氣虛加黃芪,郁熱加梔子、牡丹皮,痰濕加半夏、薏苡仁。上肢不遂可加桑枝、片姜黃通絡走上,下肢不遂可加牛膝、薏苡仁通絡走下。久病頑瘀阻絡可加土鱉蟲、地龍等活血通絡。當然,加減要有度,不可本末倒置,立方主旨仍在解郁。如遇舌苔黃白偏膩,筆者也常舍逍遙散方而改用越鞠丸方加減治療。
筆者治療中風后遺癥首重治郁,是受已故山西名老中醫(yī)李翰卿的一則醫(yī)案啟發(fā)。李老曾治療一女,半身不遂3月余,針灸和補陽還五湯方加減治療無效。李老審其面呈憂郁之色,不愿多語,脈沉弦。一改治虛、治瘀為治郁,處方:柴胡9克,當歸9克,白芍9克,絲瓜絡9克,桑枝9克,香附7、5克,郁金6克。7劑諸證大減,繼服1月而愈。后讀《儒門事親》,受張子和先去邪、后養(yǎng)正及調(diào)理氣血在補益氣血之先等等思想的影響,逐步形成了治療中風后遺癥治郁為先的思路,驗之臨床,療效頗佳。有郁證治郁,有郁脈治郁,即使沒有典型郁證、郁脈,而諸脈證并不反對以逍遙散方加減治療時,筆者也經(jīng)常徑直使用逍遙散方加減治療。如治療一男性患者,68歲,右側(cè)肢體不遂9月余,生活尚能自理。病變?nèi)站茫c醫(yī)生言談間似很超脫,無絲毫郁悶之狀,脈象偏沉偏細,并無明顯弦象。從家屬口中得知,患者很少走出家門,也很少與人聊天交流。筆者仍從治郁入手,以逍遙散方加減。處方:柴胡12克,當歸12克,生白芍12克,茯苓12克,生白術12克,薄荷(后下)6克,土鱉蟲12克,地龍12克,炙甘草3克。7劑見效,接服7劑后改用補陽還五湯方加味,治療2月余,肢體活動基本恢復正常。
以扶陽為本,講講“陽虛的處方立法之妙” 陽密乃固說:前面有文章講到將人體的五邪排盡,人體就清靜了,就通暢了,就健康了。
根據(jù)中醫(yī)對虛實的定義,有東西為實,沒有東西或看不到東西為虛,就“五邪”而言,由于是有東西堵到,所以基本都屬于“陰實”的范疇,這里有一個特例,中風的桂枝湯證它不是有東西堵到,而是揍理太疏松的表虛證。
這里問題就來了,既然“陰實癥”我們以疏通為要,以排邪為要,那“陽虛癥”呢?所以處方立法還有一種情形,就是針對陽虛而言的。
當然這兩者是不能截然分開的,陽虛是病之源,任何疾病無論怎么辨,都有陽虛的一面,陰實的治療也要加入扶陽的理念,但這里為了講述的方便,還是分為兩類,本文專講“陽虛的處方立法之妙”。
陽虛的治理要引入五行生尅的理念,看下圖:
很多人理解不了五行生尅的關系,如果牽強附會地胡謅什么物質(zhì)世界由五種基本元素組成,那就大跌眼鏡了,那只會講了半天,什么也得不到,什么也解決不了,實際上五行概念有這么幾個要點:
1.五行是在講運動,不涉及物質(zhì)的范疇,從五行的“行”字,可以顧名思義;
2.用陰陽的語言來說,五行都是在講陽氣的功能態(tài),其中木是陽氣的升發(fā)狀態(tài)、火是陽氣的宣通狀態(tài)、土是講陽氣的運化狀態(tài)、金是陽氣的收斂狀態(tài)、水是陽氣的潛藏狀態(tài),盡管陽性向上,但陽氣只上不下還不行,所以五行加在一起,就形成了陽氣剎那剎那的循環(huán)運行,形成一個升浮降沉的圓運動;
3.中醫(yī)將五臟對應五行,也是注重五臟的功能態(tài),而對五臟的具體臟器是存而不論的,所以中醫(yī)言肝必言肝木,言心必言心火,言脾必言脾土,言肺必言肺金,言腎必言腎水,講的都是五臟的功能態(tài);
4.五臟生尅也是講五臟的功能態(tài)之間存在生尅關系,并非臟器間能相生相剋,相生代表功能正常,相克代表越來越壞;
5.五臟的臟器患病的意義何在?那正是五臟功能態(tài)患病的物質(zhì)表現(xiàn)形式,所謂陽病及陰而已;
好了,理解了上面的五個要點,陽虛為治的關鍵就好理解了,《金匱要略》開篇就講到了這一點,它以舉例的形式說明陽虛為治的要義,“見肝之病,知肝傳脾,當先實脾”,為什么肝病要實脾?這是由五行的生尅關系決定的,當陽氣的生發(fā)狀態(tài)出現(xiàn)問題的時候,下面就會影響到陽氣的運化狀態(tài),不但如此,當陽氣的運化狀態(tài)出現(xiàn)問題的時候,就會影響陽氣的潛藏狀態(tài),陽氣的潛藏狀態(tài)不好的時候就會影響陽氣的宣通狀態(tài),宣通狀態(tài)不好的時候就會影響陽氣的收斂狀態(tài),收斂不好時就會影響陽氣的生發(fā)狀態(tài)。
當肝病去實脾的時候,病就阻止在肝木上面而不致傳變,這才是“上工治未病”的真正奧義,所以后面繼續(xù)講到“中工不曉相傳,見肝之病,不解實脾,唯治肝也,余臟準此”,其余四臟都是一樣的,這就是陽虛的處方立法之妙,是中醫(yī)最神奇的地方。
具體到藥物上面,扶肝木的有吳茱萸;扶心火的有生附子、有肉桂、桂枝、有炙甘草等;扶脾土的有白術、干姜等;扶肺金的有干姜、生姜、五味子等;扶腎水的有炮附子、細辛等,至于重病的時候整體陽虛,也不分肝心脾肺腎了,就開四逆湯,全都有了,一般性的陽虛,分不清哪跟哪,開四逆湯溫扶整體之陽也不錯,醫(yī)圣都替你擬好方子了。
聯(lián)系上文一起考慮,陽虛就用扶正法,陰實就用祛邪法,扶正、祛邪就都有了。中醫(yī)常常將扶正祛邪掛在口邊,但真正理解這里面的含義的又有多少呢?當然兩者是不能截然分開的,陽虛就容易造成陰實,而陰實一定有陽虛的一面,所以扶正與祛邪常常在一張方子里面同用,只不過根據(jù)病人當時的狀態(tài),在扶正與祛邪的力度上有所取舍罷了,邪氣實以扶正為主,正氣旺就可以強力祛邪,這樣的處方立法就幾近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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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方補瀉之前要先辨明陰陽作者:
陽密乃固經(jīng)方補瀉之前當先辨明陰陽
陽密乃固說:陰陽是八綱的主綱,中醫(yī)講到極上,也就是陽陽二字訣的精神而已,說來容易,但具體到用上面就難以明了,我今以經(jīng)方的兩段條文試為分析之。
《金匱要略》“夫肝之病,補用酸,助用焦苦,益用甘味之藥調(diào)之。肝虛則用此法,實則不任用之”這是第一段;《輔行訣》“肝德在散。故經(jīng)云:以辛補之,以酸瀉之。肝苦急,急食甘以緩之,適其性而衰也”這是第二段。這兩段條文都講到肝病,但一個講“補用酸”,一個講“以酸瀉之”;一個是“助用焦苦”,一個是“以辛補之”,這豈不矛盾?其實我們講補瀉,要分補陰還是補陽,瀉陰還是瀉陽,所以要理解這兩段話,就就要先辨明陰陽。
古人著書,言簡剛正為其首要,但卻害苦了后人。
先分析《金匱》的條文。首先仲景的這段條文,只對肝虛而言,因為“肝虛則用此法,實則不任用之”,表明仲景是以虛實來分別病情的,但是這種先辨虛實的思想與陰陽為主綱的思想是不是相矛盾?我認為不矛盾,陰虛,陽虛,再到陰實是疾病發(fā)展的不同階段,而陽虛基本貫穿在疾病發(fā)展的各個階段之中,所以仲景所言之虛,就包括陰虛與陽虛,而不刻意將之分開了。
具體到條文,仲景所言之“補用酸”,就單指補陰虛,因為酸味入肝,酸是肝臟的營養(yǎng)來源,屬于物質(zhì)的范疇;其“助用焦苦,益用甘味之藥調(diào)之”是解決肝臟的功能狀態(tài),也就是從陽虛的角度而論的,其中“助用焦苦”,可以用烏梅丸為例說明之,焦苦當言苦溫,以烏梅之酸,合細辛干姜蜀椒桂枝附子之溫,及黃連黃柏之苦燥,而肝膽之郁,得以條達,所以,焦苦之義也有辛溫之義在,烏梅丸也是苦溫化濕的主力方劑;至于“益用甘味之藥以調(diào)之”,就完全是運用補肝實脾的五行生克觀念了,方劑以小建中湯為具體應用。
再看《輔行訣》,《金匱》是但論虛,《輔行訣》與《金匱》不一樣,它把虛和實都包括進去了,其中的補,是指補陽虛,其中的瀉,是指瀉陰實。“以辛補之”,這個好理解,因為辛甘發(fā)散為陽,正合肝主升發(fā)的功能狀態(tài),所以從補陽的觀念來說的,因此《輔行訣》的補與《金匱》的補其意義是不一樣的;再分析“以酸瀉之”,金匱講酸補,是補陰之虛,,輔行訣講酸瀉,是瀉陰之實,這有矛盾嗎?根據(jù)治病的原則,陰之所以會實是由于有不好的陰占據(jù)了臟腑而不流轉(zhuǎn)循環(huán),所以我們要將它們?yōu)a掉,當我們要瀉陰的時候,一定要將好的陰填進去,壞的陰才可以擠得出來,所以瀉陰實的時候,仍然是用酸,是以酸換酸,經(jīng)方永遠都是補瀉皆顧,只是當補大于瀉的時候,就是補,而瀉大于補的時候,就是瀉,如此而已,這一點在《輔行訣》中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所以酸既可以補陰虛,也可以瀉陰實;“肝苦急,急食甘以緩之”,甘味是緩中的,這大家都知道,但《輔行訣》在具體運用的時候,認為辛酸就可以化甘,所以連甘味的藥都省了。
綜上所述,如果要很好的理解這些條文的文法,可以試著將各自的主語加進去:金匱曰“夫肝(虛)之病,補(陰)用酸,助(陽)用焦苦,益(陽陽)用甘味之藥調(diào)之。肝虛則用此法,(陰)實則不任用之”;輔行訣曰“肝德在散。故經(jīng)云:以辛補肝(陽),以酸瀉肝(陰)。肝苦急,急食甘以緩之,適其性而衰也?!?div style="height:15px;">
馬××,男,原陜西省檢察院檢查專員。解放前作地下工作,被敵人逮捕入獄。患傷寒病出汗太多,熱退后受風,惡寒,振戰(zhàn),身出雞皮疙瘩,手足冷,少腹痛,飲熱湯略止。在獄中受敵折磨,更缺乏營養(yǎng),日漸消瘦。解放后,出獄,帶病工作,支持不住,在西安市郊王曲住療養(yǎng)院數(shù)年,遍求名醫(yī)治療無效。后經(jīng)某老中醫(yī)治療,吃中藥半年,服人參,鹿茸1000克多,亦未見顯著效力。1954年初診,脈沉遲而澀,60次/分,舌無苔,面色暗黑,少腹按之堅硬如石,拒按,筋拘急,如指粗,語低微。詢其病史,方知發(fā)汗后傷其元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