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元年春王正月,公即位。(魯宣公,姬姓,名俀,為春秋諸侯國魯國君主之一,是魯國第二十任君主。他為魯文公兒子,母敬嬴,次妃,為文公所寵。承襲魯文公擔(dān)任該國君主,在位18年。文公卒,大夫襄仲在齊惠公默許下,殺嫡子惡及視,立庶子俀,即宣公。杜預(yù)注曰:陸曰:“宣公名倭,一名接,又作委。文公子,母敬嬴?!吨u法》:善問周達曰宣。”)公子遂如齊逆女。三月,遂以夫人婦姜至自齊。夏,季孫行父如齊。晉放其大夫胥甲父于衛(wèi)。公會齊侯于平州。公子遂如齊。六月,齊人取濟西田。秋,邾子來朝。楚子、鄭人侵陳,遂侵宋。晉趙盾帥師救陳。宋公、陳侯、衛(wèi)侯、曹伯會晉師于棐林,伐鄭。冬,晉趙穿帥師侵崇。晉人、宋人伐鄭。(公元前608年,癸丑,周匡王五年,魯宣公元年,齊惠公元年,晉靈公十三年,秦共公元年,楚莊王六年,宋文公三年,衛(wèi)成公二十七年,陳靈公六年,蔡文公(文侯)四年,曹文公十年,鄭繆公(亦書穆公)二十年,燕桓公十年,許昭公十四年,邾定公六年,杞桓公二十九年,紀(jì)莊侯六年,莒厲公元年,滕昭公三十三年)
【傳】元年春,王正月,公子遂(襄仲,東門襄仲。)如齊逆女,尊君命也。(杜預(yù)注曰:諸侯之卿,出入稱名氏,所以尊君命也。傳於此發(fā)者,與還文不同,故釋之。)三月,遂(公子遂襄仲,東門襄仲,杜預(yù)注曰:遂不言公子,替其尊稱,所以成小君之尊也。公子,當(dāng)時之寵號,非族也,故傳不言舍族?!夺尷氛撝畟湟印?/span>)以夫人婦姜至自齊,尊夫人也。
夏,季文子(季孫行父)如齊,納賂以請會。(此賄賂是濟西之田,杜預(yù)注曰:宣公篡立,未列於會,故以賂請之。)
晉人討不用命者,放胥甲父(杜預(yù)注曰:胥甲,下軍佐,文十二年(公元前615年)戰(zhàn)河曲,不肯薄秦於險。正義曰:案彼傳,胥甲與趙穿同罪,放胥甲而舍趙穿者,於時趙盾為政,穿見晉君之婿,或本罪輕於胥甲,故得無咎。)于衛(wèi),而立胥克(接任胥甲父之卿位)。先辛奔齊。
會于平州,以定公位。東門襄仲如齊拜成。(杜預(yù)注曰:謝得會也。)
六月,齊人取濟西之田,(這塊田地是公元前629年魯國跟隨晉國瓜分自曹國的,杜預(yù)注曰:濟西,故曹地。僖三十一年晉文以分魯。)為立公故,以賂齊也。
宋人之弒昭公也,晉荀林父(中行伯、中行桓子、荀桓子)以諸侯之師伐宋,(此事在前年公元前610年)宋及晉平,宋文公受盟于晉。又會諸侯于扈,將為魯討齊,(此事發(fā)生在公元前612年,早于荀林父伐宋2年)皆取賂而還。(原來晉好受賄源于荀林父,風(fēng)氣不正)鄭穆公曰:「晉不足與也?!顾焓苊擞诔?。陳共公之卒,(公元前614年)楚人不禮焉。陳靈公受盟于晉。
秋,楚子侵陳,遂侵宋。晉趙盾帥師救陳、宋。會于棐林,(鄭地,位于今河南鄭州市新鄭市東。杜預(yù)注曰:棐林,鄭地,熒陽宛陵縣東南有林鄉(xiāng)。)以伐鄭也。楚蒍賈救鄭,遇于北林。(“北林”,鄭地,在今河南鄭州市東南、新鄭市北。杜預(yù)注曰:熒陽中牟縣西南有林亭,在鄭北。)囚晉解揚,(解[xiè]揚(生卒年不詳),字子虎,原籍是晉國霍邑(今山西繁峙縣)人,所以人稱霍虎。他不但武藝高強,而且能言善辯,聰明過人。史載有"解揚守信"的故事。)晉人乃還。
晉欲求成于秦,趙穿曰:「我侵崇,秦急崇,必救之。吾以求成焉。」冬,趙穿侵崇,(杜預(yù)注曰:崇,本亦作崈。正義曰:崇是秦之與國,故秦人急於援崇?!豆颉酚洖椤傲?,何休注:“天子之閑田也,有大夫守之,晉與大夫忿爭而侵之?!?/span>)秦弗與成。
晉人伐鄭,以報北林之役。于是,晉侯侈,趙宣子為政,驟諫而不入,故不競于楚。
譯文
元年春,周王朝歷法的正月,公子遂到齊國迎接齊女?!洞呵铩匪苑Q之為“公子遂”,是由于尊重國君的命令。
三月,遂和夫人婦姜從齊國來到,《春秋》所以又稱之為“遂”,是由于尊重夫人。
夏季,季文子到齊國,進獻財禮。以請求參加盟會。
晉國人懲罰不聽命令的人,把胥甲父放逐到衛(wèi)國,而立了胥克。先辛逃亡到齊國。
宣公和齊惠公在平州會見,以穩(wěn)定宣公的君位。東門襄仲去齊國,拜謝宣公能夠參加盟會。
六月,齊國人取得了濟水以西的土田,這是由于齊國幫助宣公得為國君的緣故,用此作為對齊國的謝禮。
宋國人殺死昭公的時候,晉國的荀林父帶領(lǐng)諸侯的軍隊攻打宋國,宋國和晉國講和,宋文公在晉國接受盟約。又在扈地會合諸侯,準(zhǔn)備為魯國討伐齊國。兩次都取得了財貨而回國。
鄭穆公說:“晉國是不值得親附的?!本驮诔邮苊思s。陳共公死的時候,楚國不行諸侯吊喪的禮儀,陳靈公在晉國接受盟約。
秋季,楚莊王侵襲陳國,乘機又侵襲宋國。晉國趙盾帶兵救陳、宋。宋文公、陳靈公、衛(wèi)成公、曹文公和晉軍在棐林會合,討伐鄭國。楚國..賈去救援鄭國,在北林和晉軍相遇,囚禁了晉國的解揚,晉軍就回國了。
晉國想要和秦國講和。趙穿說:“我們侵襲崇國,秦國為崇國著急,一定會去救崇國,我們就以此向秦國要求講和?!倍?。趙穿侵襲崇國。秦國不肯和晉國講和。晉軍攻打鄭國,以報復(fù)北林的那次戰(zhàn)役。當(dāng)時,晉靈公奢侈,趙宣子執(zhí)政,多次勸諫都不聽,所以不能和楚國競爭。
附:
《春秋》:“王正月,公即位?!?/p>
杜預(yù)注曰:陸曰:“宣公名倭,一名接,又作委。文公子,母敬嬴?!吨u法》:善問周達曰宣。”
《公羊傳·宣公》:“繼弒君不言即位,此其言即位何?其意也。”
(繼承被弒殺的宣公國君的君位是不說即位的,這里說即位是什么意思?是為了揭示魯宣公的心意(宣公正想隱瞞太子惡被殺而自己繼位,《春秋》這樣寫,是為了彰明宣公的罪惡。徐彥疏:“注云弒君欲即位,故如其意,以著其惡是也?!保?。)
《谷梁傳·宣公》:“繼故而言即位,與聞乎故也?!?/p>
(繼承非正常故去的君位,記載即位,表明參與了篡位之爭。)
《春秋》:“公子遂如齊逆女?!?/p>
杜預(yù)注曰:不譏喪娶者,不待貶責(zé)而自明也。卿為君逆,例在文四年。
《春秋》:“三月,遂以夫人婦姜至自齊?!?/p>
“婦姜”,猶言姑姜。婦。在此有姑之意,這是當(dāng)時對國君夫人的習(xí)慣尊稱。
《公羊傳·宣公》:“遂何以不稱公子?一事而再見者,卒名也。夫人何以不稱姜氏?貶。曷為貶。譏喪娶也。喪娶者公也,則曷為貶夫人?內(nèi)無貶于公之道也。內(nèi)無貶于公之道,則曷為貶夫人?夫人與公一體也。其稱婦何?有姑之辭也?!?/p>
“有姑之辭”,有婆婆的說法。何休注:“有姑當(dāng)以婦禮至,無姑當(dāng)以夫人禮至,故分別之?!?/p>
(公子遂為什么不稱公子呢?同一件事這人出現(xiàn)兩次,就直接稱呼名字。魯宣公夫人為什么不稱為姜氏呢?這是貶責(zé)她。為什么貶責(zé)她呢?譴責(zé)在喪期中婚娶。在喪期中婚娶的是魯宣公,那為什么要貶責(zé)夫人呢?在魯國沒有貶責(zé)魯宣公的道理。既然在魯國沒有貶責(zé)魯宣公的道理,那么為什么要貶責(zé)夫人呢?因為夫人與宣公關(guān)系密切,如同一個整體。這里稱宣公夫人為婦是什么意思?這是有婆家的說法。)
《谷梁傳·宣公》:“其不言氏,喪未畢,故略之也。其曰婦,緣姑言之之辭也。遂之挈由上致之也?!?/p>
(不稱姜氏,因為文公喪期未滿,所以省略它。稱婦,是對婆婆而言。公子遂領(lǐng)著,由君王告祭祖廟。)
《春秋》:“夏,季孫行父如齊?!?/p>
《春秋》:“晉放其大夫胥甲父于衛(wèi)?!?/p>
《公羊傳·宣公》:“放之者何?猶日無去是云爾。然則何言爾?近正也。此其為近正奈何?古者大夫已去,三年待放。君放之,非也,大夫待放,正也。古者臣有大喪,則君三年不呼其門,已練可以棄冕,服金革之事。君使之,非也;臣行之,禮也。閔子要續(xù)而服事,既而曰:“若此乎,古之道不即人心。”退而致仕。孔子蓋善之也。”
練:古喪服,小祥主人繚冠,故稱小祥之祭曰練。小祥,父母死后一周年的祭禮。這里的“已練”,指舉行過周年祭禮以后。
“棄冕”,棄、冕都是古代男子冠名。吉禮之服用冕,通常禮服用棄。這里作動詞用。
“閔子”,即閔子鴦。春秋魯國人,孔子弟子,名損,字子驀。少時,后母虐待他,冬天,用棉衣給自己生的兩個兒子穿,用蘆花做的衣給子賽和他弟弟穿。他父親知道后,想把后母趕走。子鴦?wù)f:“后母在只有一個兒子衣服單薄,后母走了,四個兒子都會寒冷?!彼赣H就不逐后母。后母很后悔,以后對四個兒子一視同仁。所以閔子賽在當(dāng)時是著名的孝子。
“要續(xù)”,古代喪期將麻帶結(jié)在腰間。
“服事”,從事公務(wù)。
(放逐肯甲父是什么意思?就好像說不能離開衛(wèi)國。然而為什么這樣說呢?這是接近古代的正規(guī)做法(何休注:“古者刑不上大夫,蓋以為摘巢毀卵則鳳凰不翔,刳胎焚夭則麒麟不至,刑之則恐誤刑賢者,死者不可復(fù)生,刑者不可復(fù)屬,故有罪放之而已。所以尊者之類也?!毙焓瑁骸坝霉欧懦级越撸怨耪叻懦既纹渌?,今此晉又處之于衛(wèi),故言近耳?!保_@樣做為什么說接近古代的正規(guī)做法呢?古時候大夫被免職以后,三年之內(nèi)等待國君放逐。其實國君放逐大夫是不合于禮的,大夫等待被放逐,是合于古道的。古時候臣子有父母的喪事,那么國君三年之內(nèi)不到臣子的門上去召喚他。如果舉行過周年的祭禮以后,他就可以穿上禮服,戴上禮帽,從事有關(guān)軍務(wù)的事了。國君讓他這樣做,是不合古道的,大臣自己這樣做是合于禮的。從前閔子賽將服喪的麻帶結(jié)在腰間而從事公務(wù),事后說:“如果像這樣做,古時候的做法也太不近人情了?!庇谑撬[退了,辭官歸里??鬃哟蟾藕苜澰S他。)
《谷梁傳·宣公》:“放,猶屏也。稱國以放,放無罪也?!?/p>
(放遂,就是指摒棄不用。舉出國名說放逐某某,放逐的是沒罪的人。)
時六卿將佐如下:
中軍將趙盾;中軍佐荀林父;
上軍將郤缺;上軍佐先榖。
下軍將欒盾;下軍佐胥克。
《春秋》:“公會齊侯于平州?!?/p>
“平州”,齊地,在今山東省萊蕪市西。杜預(yù)注曰:平州,齊地,在泰山牟縣西。
《春秋》:“公子遂如齊?!?/p>
《春秋》:“六月,齊人取濟西田。”
杜預(yù)注曰:魯以賂齊,齊人不用師徒,故曰取。
《谷梁傳·宣公》:“內(nèi)不言取,言取,授之也,以是為賂齊也?!?/p>
(外國得了魯?shù)耐恋夭荒苷f取,說取,表明是送給的,魯用土地賄賂齊國。)
《公羊傳·宣公》:“外取邑不書,此何以書?所以賂齊也。曷為賂齊?為弒子赤之賂也?!?/p>
(魯國以外的國家取得城邑田地是不記載的,這里為什么要記載呢?因為這是魯宣公用來賄賂齊國的。為什么要賄賂齊國呢?為了就殺太子赤而向齊國行賄(太子赤是齊國國君的外孫。何休注:“子赤,齊外孫,宣公篡就之??譃辇R所誅,為是賂之,故諱。使若齊白取之者。”)。)
《春秋》:“秋,邾子來朝。”
(秋,邾定公來魯國朝見。邾安公于桓十五年(公元前679年)朝魯,后來在魯莊、魯閔、魯僖、魯文都未見記載有邾子朝魯記錄,此次是以魯宣公初立,朝新君拉關(guān)系。)
《春秋》:“楚子、鄭人侵陳,遂侵宋。晉趙盾帥師救陳?!?/p>
正義曰:陳、宋俱被楚侵,明其并救二國,傳稱救陳、宋,而經(jīng)無宋字,故設(shè)疑云“蓋闕”也。服虔云:趙盾既救陳而楚師侵宋,趙盾欲救宋而楚師解去。案經(jīng)、傳皆言侵陳,遂侵宋。陳在宋南,是先侵陳,去陳乃侵宋也,若趙盾越宋而南救陳,猶及楚師,北回救宋,安得不及楚也?若言欲救宋而楚師解去,則救陳之時,楚師已向宋矣,何以書救陳也?蓋以陳既被侵,方始告晉,晉人起師救陳,楚又移師侵宋。晉師比至於鄭,楚師既已去矣,故諸國會于棐林,同共伐鄭。棐林,鄭地。明晉始至鄭,不得與楚相遇,故竟無戰(zhàn)事。言救陳、宋者,皆是致其意耳!
《公羊傳·宣公》:“此晉趙盾之師也,曷為不言趙盾之師?君不會大夫之辭也?!?/p>
(這里的“晉師”就是晉國大夫趙盾的軍隊,為什么不說明是趙盾的軍隊呢?這是表示國君不與大夫會晤的一種說法。)
《谷梁傳·宣公》:“遂,繼事也,善救陳也。列數(shù)諸侯而會晉趙盾,大趙盾之事也。其曰師何也?以其大之也。于棐林,地而后伐鄭,疑辭也。此其地何?則著其美也?!?/p>
(用遂字,表示緊接著后一件事。援救陳國是好事。列數(shù)諸侯,然后說和趙盾會師,是強調(diào)趙盾的重要地位。稱晉師,也是為顯示它人數(shù)眾多。在棐林會師,先記會師地點,然后記攻伐,表示對攻伐有疑慮(需會合商討)。這次記地點是為什么?是贊美趙盾主會的功績。)
《春秋》:“宋公、陳侯、衛(wèi)侯、曹伯會晉師于棐林,伐鄭。”
杜預(yù)注曰:晉師救陳、宋,四國君往會之,共伐鄭也。不言會趙盾,取於兵會,非好會也。正義曰:晉本興師為救陳、宋,但楚師巳去,故四國之君往會晉師,與共伐鄭。言于棐林者,行會禮,然后伐?;甘迥辏肮珪喂?、衛(wèi)侯、陳侯于袲,伐鄭”,亦行會禮,乃伐,與此同也。晉師趙盾為將,不言會趙盾而言晉師者,取於兵會,非好會。言所會,會其兵,非會其人,故稱師。案定八年,“公會晉師于瓦”,注云“卿不書,禮不敵公”。知此非為趙盾不敵公侯、稱師者,沈氏云:此會有宋公、陳侯等,猶成二年會于蜀,有蔡、許之君,故知此非為趙盾不得敵諸侯,但取於兵會,彼會于瓦唯有公,故知與此異耳。
“棐林”,鄭地,位于今河南鄭州市新鄭市東。杜預(yù)注曰:棐林,鄭地,熒陽宛陵縣東南有林鄉(xiāng)。
《史記卷四十·楚世家第十》:“六年,伐宋,獲五百乘?!?/p>
《呂氏春秋·似順論第五·似順》:“荊莊王欲伐陳,使人視之。使者曰: “陳不可伐也?!鼻f王曰:“何故?”對曰:“城郭高,溝洫深,蓄積多也?!?寧國曰:“陳可伐也。夫陳,小國也,而蓄積多,賦斂重也,則民怨上矣。城郭高,溝洫深,則民力罷矣。興兵伐之,陳可取也?!鼻f王聽之,遂取陳焉。”
(楚莊王打算進攻陳國,派人去察看陳國的情況。派去的人回來說:“陳國不能進攻?!鼻f王說:“什么緣故?”回答說:“陳國城墻很高,護城河很深,蓄積的糧食財物很多。”寧國說:“照這樣說,陳國是可以進功的。陳國是個小國,蓄積的糧食財物卻很多,說明它的賦稅繁重,那么人民就怨恨君主了。城墻高,護城河深,那么民力就凋敞了。起兵進攻它,陳國是可以攻取的?!鼻f王聽從了寧國的意見,于是攻取了陳國。)
《春秋》:“冬,晉趙穿帥師侵崇?!?/p>
“崇”,殷商有崇國,為周文王所滅,此事在公元前641年提過;后來周文王將崇改作酆邑,周武王封其弟為酆侯,酆侯后來酗酒被黜,此事在公元前636年提過。舊崇國在今陜西西安市戶縣東,此時的崇國也許不在那里了,其地已不能確指,王夫之認為崇雖為秦之屬國,地方卻靠近晉。杜預(yù)注曰:崇,本亦作崈。正義曰:崇是秦之與國,故秦人急於援崇。《公羊》記為“柳”,何休注:“天子之閑田也,有大夫守之,晉與大夫忿爭而侵之。”
《公羊傳·宣公》:“柳者何?天子之邑也。曷為不系乎周?不與伐天子也。”
(柳是什么地方?是周天子的閑田。為什么不說是周天子的呢?不贊成晉國攻打周天子。)
《春秋》:“晉人、宋人伐鄭?!?/p>
今年還有一件事,就是莒國的莒厲公繼位一年就去世了,繼任的是莒渠丘公己朱(前608年─前578年),明年是莒渠丘公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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