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就聽到下面廚房傳來炒菜的聲音,然后牛肉的香味隨之入鼻。
1,2,3,馬上一聲響亮的喊:大煒,起床吃飯,今天過節(jié)要一起吃。
我磨磨蹭蹭終于起床。一邊冼臉一邊和母親聊天。
“她們不回來,沒空。珊也不回。你爸說,她們?nèi)舸螂娫捇貋?,就不接?!?br> “來電話了!”正說著爸爸拿著手機(jī)步履艱難地喊媽。媽一個箭步?jīng)_上去,速度之快,猶如百米沖刺。
“沒空,就別回了……”
我馬上接過電話:“媽給你們準(zhǔn)備了好多雞蛋,蔬菜……”
“好,有車的活會回……”妹說。
媽一言不發(fā)……
吃飯了,滿桌的時鮮蔬菜,
“辣椒,自家的,細(xì)葉菜,自家的……,粽子、金銀花煮雞蛋一定要,要是以前你外公在,這一天還必定要我們吃生蒜……十二盧要喝生井水……”絮絮叨叨,媽媽說過不停。
唉!人老了,感嘆多了,但話外的含意我們又懂多少?
——雙峰鈴山中學(xué)黃煒玉
2
飯前
太陽掛在樹枝上時,伯父的姐妹、兒女都拖家?guī)Э诘鼗貋砹?,浩浩蕩蕩十幾口子。壯觀,喜慶。
屋前菜園的黃瓜架上掛滿了黃瓜,大人搬條竹椅在樹蔭下啃黃瓜、聊天;孩子們漫山遍野地鉆來鉆去;兩位老人不亦樂乎地又切又剁。
飯中
“嗯,爸這個蝦米在哪買的?好香!好香!好吃好吃!”姐夫一邊滿嘴嚼食大快朵頤,一邊毫不留情地可著勁往往碗里拔蝦米。
“恁爸四點多就起床了,在河溝里撈到八九點,撈了一大海碗。說新鮮的好吃,剩下的給你們帶上?!辈附涌?,“回去炒的時候,先爆香,黃瓜切絲,藿香葉也放點……”
“這個可以有!”姐夫和小侄子喜不自勝。
飯后
“瑞呀——這壇子酒帶上,回去趕緊買點補(bǔ)藥泡上,剛蒸好,泡得快?!?br> “斌——扣肉,你帶上。”
“芳,粽子你多帶點,都是臘肉咸蛋?!?br> “空心菜,都帶點,健康。”
“西瓜都帶回去,給孩子吃,放家里都壞了,沒人吃?!?br> ……
3
端午這天的妹妹
我的妹妹張藝涵是一個非??蓯鄣男∨?,頭上扎著一個馬尾辮,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可靈活了!她很瘦,好像爸爸媽媽不舍得給她吃飯一樣。我真替她擔(dān)心:萬一哪天刮大風(fēng)把她刮走了怎么辦?
今天端午節(jié),爺爺奶奶準(zhǔn)備了好多餃子餡,有豆腐韭菜雞蛋餡、蝦仁香菇西葫蘆餡、茉莉鮮肉餡、豆角牛肉餡、白菜鮮肉餡、韭菜牛肉餡。媽媽說:“今天是一年一度的包餃子大賽,誰包的誰吃,誰先包完先給誰煮著吃?!蔽业拿妹脧埶嚭溩影贸?!她一口氣包了20個,有花邊餃子、元寶餃子、月亮餃子!她還是個孝順的孩子,餃子煮熟以后還分給她爸爸吃。
下午,張藝涵來我家寫作業(yè),我正在聽寫生字。聽寫完之后,我和她一起去寫數(shù)學(xué)卷子。寫完的時候,張藝涵還沒有寫完,我說:“休息一會吧!”于是我們倆就去休息了一會,吃了些東西,做了“看誰站的時間長”的游戲。然后張藝涵接著寫卷子,我給卷子改錯。
雖然我很多事情沒有妹妹做得好,但是我寫數(shù)學(xué)卷子比她快!我們倆一起寫作業(yè)可開心了!
——河南洛陽小瑞七歲
4
昨晚值班,一大早,婆婆就打來電話讓我們快去買肉,買排骨?!坝腊矘蜻@邊的都賣光了,快點!”
我們趕緊起床,緊趕慢趕,依然追不上了。各個肉攤前,不是剩下一點肉皮,就是兩小塊可憐兮兮的五花肉。要么就是正收拾家伙打道回府。時間也才六七點。看這架勢,容不得你發(fā)呆,識時務(wù)者為俊杰,趕緊將剩下的那點五花肉收進(jìn)囊中。稍稍可慰,總算得了點肉。
算了,何必在端午湊這個熱鬧。明天吃也是一樣的。反正都是過日子,不必局于俗套。
今天是端午,明天不是,熱鬧就是要湊才熱鬧。
找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