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朋友老童,種水稻從來不除草,他覺得說,沒有雜草的稻田最危險。
在他看來,有點草就讓他長著,草本來就是稻田微生物、昆蟲生物鏈一部分,沒有草,生態(tài)鏈破壞了,蟲害更多。
曾有人和老童學習這套方法,結果卻架不住煎熬,架不住村里人的指手畫腳,花了8000塊人工除草,秋收了發(fā)現(xiàn),沒除草的反而比除過草的產量更高。
老童說,這就是自然科學!
茶人喝茶,也需得個自然,茶室,也是如此。
茶室,真正意義上萌芽于15世紀中葉的室町時代,到16世紀末17世紀初的桃山時代發(fā)展到了頂峰;尤其是室町末期(16世紀),日本出現(xiàn)了一位茶道大師千利休(1522——1591)。
千利休創(chuàng)立了草庵風茶法,一時風靡天下,將茶道的發(fā)展推上的頂峰,由此產生的茶室類型——草庵茶室也受到極高的推崇。
千利休在《南坊錄·滅后》中留下自述道:草庵茶的本質是體現(xiàn)了清凈無垢的佛陀世界。露地草庵是拂卻塵芥,主客互換真心的地方,位置、尺寸、點茶的動作都不應斤斤計較。草庵茶就是生火、燒水、點茶、喝茶,別無塌秧,拋去了一切赤裸裸的姿態(tài),便是活生生的佛心。如果過多地注意點茶的動作。行禮的時機,就會墮落到世俗的人情上去,或者落得主客之間互相挑毛病是,互相嘲笑對方的失誤。
如果由趙州做主人,達摩做客人,我和你為他們打掃茶庭的話,該是真正的茶道一會了。如果能實現(xiàn)的話,該多有趣啊。說是這么說,也不能把這目前在世的人當成達摩,當成趙州。有這樣的想法本身,也是對事物的一種執(zhí)著,是行佛道的障礙物,那些想法,就讓它算了吧。
圖 | 不審庵 總堂茶室 京都表千家
現(xiàn)如今許多茶人都執(zhí)著在上好的茶室布置,和昂貴的茶室器具上面,卻忽略了茶室中最最重要的奧義。
而茶掛,在這種情況下,能給茶人有種提醒的意義。這,也是茶道中,茶掛為首要的原因。
圖 | 獨坐大雄峰 又隱床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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