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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南珍(蘄春縣向橋鄉(xiāng)王塝村人)
向橋鄉(xiāng)甕門塆是一個很普通的小村莊,我在那里生活了二十多年,從上世紀七十年代初到九十年代中,我?guī)缀跆焯焓窃谀莻€小山村里度過,沒有去過別的地方。1996年之后,到到南方來打工,自此在南方就是時日居多,在家鄉(xiāng)甕門塆呆的時間就很少了。
甕門塆是個約三十來戶人家的倚山小山村,門前有一片開闊的稻田,更遠一點的前方有一條白水河,一條公路。背靠一座叫大李坡的山,這山上沒有生長出什么大樹,有土的地方全開墾成旱地了,一年四季生長些油菜、小麥、紅薯、花生、蠶豆、白菜、芋麻……之類的農(nóng)作物,這些作物,有的開花,有的不開花,有著各自的顏色和形態(tài),在那些寒來暑往時光里,年年在山嶺上輪回地呈現(xiàn)著,播放著。
我幼時的一個美好記憶片斷,數(shù)十年來永不忘卻。那約是一個農(nóng)歷七、八月間的下午吧,陽光是古銅色的,在村子最后的桂芳爹門前的小池塘邊,有一棵半大的石榴樹,當時正翠紅相間,生命力正旺盛時。本村的禹三爺抱著他的大孫女海燕在那棵石榴樹下玩,旁邊不知是哪棵樹上有兩三只蟬在交替地長鳴,一陣一陣的,聲浪把整個村莊都占據(jù)了,在那種景色里,我感到鄉(xiāng)村的風(fēng)光好美好美,簡真是具有詩意氤氳在其中。海燕只比我小四歲,依此推算,我那時大約也只有五六歲吧。
甕門塆村中有五棵大的樟樹,現(xiàn)在仍存在四棵,惠來爹家門前那兩棵連成一體的大樟樹,很早就鋸倒了,樹蔸也早就挖出來在道場上曬著,準備作煮飯的燃料。那棵大樟樹的位置,現(xiàn)在是一間連三的普通瓦房,記得建那間瓦房時,我還去幫忙遞過瓦。
樟樹每到了深秋,總會掉下許多紅色的樹葉,仍泛著臘光,那時村中的小伙伴們喜歡到樟樹下拾絳紅色的樟樹葉卷成一根管狀,做笛子吹,我也常常向村子的最后面跑,去拾那樟樹葉。那時候的游戲,也多類似于這些。
村子中現(xiàn)在玉龍哥房子的位置,原來是一長排養(yǎng)牛養(yǎng)豬的地方,是一排破排的牛欄房連著一間大豬圈。豬圈是我大奶奶管理的,那時還是大集體,她負責(zé)養(yǎng)豬,總是燒稻草,小矮房里烏黑一片,里面有一個單鍋的大土灶,大奶奶常在那里炒谷葉,這是給豬準備飼料的。炒谷葉是常事,生產(chǎn)隊里多得是,大奶奶是個很愛說話,招惹人緣的人,每次炒谷葉,總有米花爆出,引得村中一群小孩子們圍在灶臺邊哄搶,也是一種枯燥生活中的樂趣。
村子的西南邊是紅土地,原來挖了一口大的紅薯洞,存放了很多的紅薯,引得住在旁邊一戶人家中叫勇生的男孩子,外號也叫做“紅薯洞”。那處的紅土上還長有一株高大的拐棗樹,下邊是菜園邊的荊棘和小竹叢。那一年為了能攀上高大的樹干打拐棗,在我的帶領(lǐng)下,幾個小伙伴把我家的梯子抬去了,引得晚上回來大人們的一頓責(zé)罵。
村東邊的一座山叫井岸山,其下邊有一口質(zhì)地上乘的水井,那水井在當時的農(nóng)村來說是一流的。水質(zhì)好,冬天早上總是冒白汽,夏天就是一個天然的降溫房,人的手腳若是浸入那井水中,會冰得人十分難受。這水井供兩個村莊的人飲用,有的時候就顯得緊張了,早起挑水的人往往要排隊。
村子的南邊,是長塘連著稻田,塘邊原長有一棵高大的苦楝樹,孤零零地守侯在村邊,顯得很是蒼涼。那時幾乎家家都養(yǎng)豬,為了防止豬去田畈里吃莊稼,在兩口池塘間,通向田畈的道路上都立有幾塊大的石板,堵住去路。村里的隊長儀云爺,常常早上在那石板脊上,就著長塘里的水,霍霍地磨著柴刀,準備上山砍柴。
井岸山下有一間特殊的房了,是原生產(chǎn)隊里的保管房,是主要存放谷子的。
以前大集體時,聽說每月都要分谷子,因此,村子里有一戶人家,幾代人都沒有讀過書,所生的兩個兒子,名字就索興套用當時的流行語,取為“發(fā)糧”、“有糧”,這也是從另一個方面,保留了那個時代的一個印記。
關(guān)于故鄉(xiāng)甕門塆的印象,今晚就寫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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