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音樂史是否就是教科書講的模樣?
西方音樂史是否只有一個版本?
讓我們給你不一樣的內容,
古典音樂意外史?。。?/strong>
究竟誰算是音樂神童呢?其實能在音樂史上留下名字的人,都夠資格帶上”神童”這頂帽子?!按笃魍沓伞钡呢惗喾?,其實在波恩的少年時代就已經是震驚四座的神童了;較晚才開始正式創(chuàng)作的勃拉姆斯,十歲就開始在餐廳和酒吧里,以小鋼琴家的身份掙錢貼補家用了。
歷史上神童無數(shù),其中也出現(xiàn)過能令莫扎特這種在世人眼中與“神童”劃等號的人物倍感震撼的超級神童——1769年,13歲的莫扎特在意大利遇見了一位名叫托馬斯·林利的少年,領他大跌眼鏡。想想看,這是怎樣的少年能讓莫扎特傾慕?只可惜天才早夭,否則今天的音樂史要改寫吧???…
放眼現(xiàn)在,也可謂“神童”遍地。舞臺上不乏未滿十歲,甚至小到連踏板都夠不到的孩子,坐在鋼琴前、流暢地彈奏著成人都畏懼的作品。大家把掌聲送給孩子,把更多羨慕的目光投給父母……每年,出國學琴的孩子猶如過江之鯽,幾年后在多如繁星的音樂比賽上獲個獎,就此為自己的音樂人生畫一個句號……
這些人或許只能被稱為器樂演奏“技巧家”吧?。恳驗槿鄙偎囆g家資質的人走到這一步就再難發(fā)展下去了。 “鯉魚跳龍門”,真正成功的人少之又少,這是常情。
對于這些曾經的“神童”,我們不能武斷的嘆息一句“傷仲永”;但成人之后才明白自己究竟是不是“神童”,這未免也太過悲哀和感到不值得了——放棄了本該五彩斑斕的童年去練琴,接受“未來要成為音樂家”的訓練,到頭來雖不能籠統(tǒng)地說是竹籃打水;但十年夢碎的一刻,對誰來講都是一次暴擊吧。
真正的神童都是早熟的,能夠過目不忘,迅速理解,記憶超群;而那些“被以為的神童”或許只是為了滿足身邊人的期望,默默忍受著被“揠苗助長”的痛苦,硬生生把老師教的東西囫圇吞棗、生硬記下,復制粘貼而已。
“欲帶皇冠 必受其重”,說了這么多“非神童”的悲哀,那么真正的神童們又是怎樣的呢?
相對于普通人來講,那些你叫得上名字的大音樂家們都能被劃入神童的范疇(當然,他們之間的較量還需要另開天地、慢慢講述。)為什么這么說?我們已經講過多次:如今,“音樂家”這個讓普通人趨之若鶩的標簽,在幾百年前并不是什么值得驕傲的職業(yè)——跟鐵匠、面包師差不多,都是平民。神童莫扎特的幸運是因為他有那樣一個愛“曬娃”的老爸,時刻記錄宣傳他的點點滴滴;除他之外,音樂家的少年時代幾乎都不會被記錄下來,后世自然無據(jù)可查。
“音樂之父”巴赫一定是一位出色的神童;只不過他出身貧寒,不論是父母、還是周遭眾人——甚至連他自己都不會預料到,幾百年之后的今天,在音樂世界里,他能如神一般的存在著。
對任何人來說生存永遠排在第一位,巴赫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出來工作、補貼家用了——在現(xiàn)代人的眼中,巴赫算是入小學前就進教會唱詩班,同時接受婚禮司儀工作來換取報酬的“童工”了。而當吹號的父親去世,長兄把他帶回來,全家又多一張吃飯的嘴時,長兄眼中的巴赫估計一點兒都不可愛吧!…
年少的巴赫根本沒錢買樂譜,范本都是自己手抄。據(jù)說哥哥嫌他夜晚抄譜耗費的燈油太多,自己只能借著盈盈月光來完成抄譜工作…所以晚年時的巴赫幾近失明,這或許就是禍根所在吧。
巴赫沒有戴上神童的標簽,或許就是因為他沒有莫扎特那樣的好命——出生在那樣一個被寵溺著的家庭中;但“丑小鴨”之所以能成為白天鵝是因為它本身就是白天鵝;而當它長成白天鵝后,又有誰會強行給它再戴個神童的帽子呢?
再提一提海頓爸爸!你知道的海頓是“交響樂之父”、“弦樂四重奏之父”;但你會說他也是個神童嗎!?其實,海頓能沖破自己的生存環(huán)境,在音樂史上占有如此重要的一席,足矣證明他就是個超級神童!??!
想想看:一個七歲的鄉(xiāng)村圣詩班歌童,能被圣斯蒂芬教會的卡佩爾主教相中來到維也納;歌聲能讓有“惡魔”之稱的瑪利亞·特雷奇亞女王喜笑顏開、側耳聆聽;除了詠唱圣歌,還兼職做小提琴手和鍵盤樂器手,甚至還做指揮……這一系列事實難道不能證明海頓是個超級音樂神童嗎?茅草屋飛出的金鳳凰在一鳴驚人之前估計都會被周遭淹沒;只是當它們一飛沖天時,已經不再是孩童了。
平民階層很難出“神童”,不是說平民社會里走不出音樂家,而是家庭自身承擔不起向世界介紹自己孩子是“神童”的成本。巴赫、亨德爾、海頓這樣的人物,在年少時肯定寫下過不少讓世人側面的作品,只是很不幸——都遺失了?;蛘哒f,幼年時,家境窮到紙筆都買不起,他們那些天馬行空般的樂思只能記錄在沙灘上,一個海浪過后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所以,成就一個真正的神童,自身才能與外部因素缺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