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 濤 駭 浪
內(nèi)容簡介
兩個猶如親生兄弟的朋友,因為一個小小的誤解在頃刻間反目成仇,小弟霍某無辜判了重刑。身為兄長的大哥 ……
……
她是否最終能為自己的父親找回證明清白的證據(jù)?那么,誰又會是暗中幫助她的真心朋友和敵人?而女孩最終的命運又會如何?
如想知詳情,敬請慢慢品讀青年女作家阿菊的《驚濤駭浪》。故事情節(jié)構(gòu)思巧妙,環(huán)環(huán)相扣,情感真摯細膩,期待給大家?guī)硪环莶煌岔懙囊曈X享受。
二十七
“繁繁,見到你沒事了,爸爸真的好開心。”岑天倫慈笑著,望著病床上的女兒,一直的滔滔不絕。
可不知為什么?他的女兒一直都不肯講一句話,總是用一種很怪異的目光,這樣望著他看。
岑天倫知道她已經(jīng)全部好了,只是好了以后的女兒,好像比以前要變的乖巧多了,這讓他好欣慰。但又不太習(xí)慣,她這樣對他。
“繁繁,爸爸知道,這一段時間,你受苦了,受了很多的委屈,這都是因為爸爸沒能好好照顧你的緣故,是爸爸對不起你,才會讓你遭受這么多磨難的。還好,現(xiàn)如今一切都過去了,你平安無事地又回到我的身邊來了。放心,爸爸一定不會再讓你受委屈了的,相信爸爸好嗎?”
岑天倫的這一番話,終于讓病床上的岑繁流出了熱淚來。
“哭什么?真是個傻孩子!”父親說著,便用自己的大手掌,為她輕輕地拭去了眼淚。
“爸,你知道嗎?我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夢見您不見了,我到處的找,都找不到您了!”
“是嗎?那是個不好的噩夢。不過夢的情形,通常都是反的,所以不要害怕,懂嗎,我的好孩子!”岑天倫微笑著安慰女兒說。
“爸!”岑繁再一次激動。
“繁繁,告訴爸爸,是誰把你還成這個樣子?你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遇到了什么?”岑天倫又緩緩地向女兒問。
父親的話,又一次讓女兒岑繁變得沉默不語起來。
“繁繁——”岑天倫溫和的喚!
“爸,讓我保留點私人空間,您就別問了,行嗎?”女兒這才脫口而道,神色很是凝重。
“繁繁!”岑天倫真的好想知道,但又不敢強勉女兒說出來。
岑天倫深感女兒這一次一定遭遇到了不同尋常的事情,可就是不太明白,她為什么不講出來,還要繼續(xù)地隱瞞下去。
“爸,本良呢?為什么一直沒見他來看我?”岑繁忽然向父親詢問。
“本良!我也沒見過他!”這時岑天倫的眉頭緊了緊答。
是的,他真的有好些日子沒有見過馬本良了。
他原本是他女兒的未婚夫,只是不知道為什么繁繁失蹤,直到現(xiàn)在生病,為什么他連來看一眼都沒有呢?這不是很奇怪嗎?
現(xiàn)在若不是他的繁繁提及,只怕他們早就牙根忘記了曾經(jīng)有這么一個人存在了。那是他們完全沒忙碌的疏忽了那人。
馬本良是馬德華的兒子,曾在兩年前,他們?yōu)閮杉业膬号ǖ挠H。事實上,岑天倫很不贊同這門親事的,可就是拗不過女兒繁繁的堅持。
誰知,半年后,他們準備為他們舉行婚禮的時候,他的寶貝女兒,從婚禮場上臨陣脫逃,當時差點沒有將他這個父親氣得昏死過去。
岑天倫知道自己的女兒的個性很反叛,那都是因為不滿這個家,不滿他這個父親的所作所為,她才會變得如此叛逆的。
岑天倫明知道,女兒根本就不喜歡馬本良,只是為了叛逆自己的父親,甚至不惜拿自己的婚姻當兒戲一樣的玩弄,氣的他有時候還真的沒有辦法。他是又氣憤,又無奈!總感覺自己真的到了拿這個女兒一點轍都沒有了。
“爸,您沒事了嗎?”岑繁這時又向父親關(guān)心地問了過來。
“嗯!爸爸,沒事了,什么事也沒有了。你就放心吧!”父親微笑地回答著她,一面拍了拍她的手背。
“孩子,現(xiàn)在爸爸最大的心愿,就是你能夠早點好起來。和原先一樣,跟我調(diào)皮搗蛋,唱對頭戲,把我折騰得團團轉(zhuǎn),慘兮兮的?!备赣H又說。
“爸,我以為,你氣的我,巴不得我死掉呢!你才會絕對省心些,我……”岑繁說著,便有些說不下去了。
“真是個傻孩子,即便你再怎么跟我調(diào)皮搗蛋,但還是我的女兒嗎?哪有做父親的,真的會跟自己的孩子生氣嗎?你知道嗎?你前幾天的樣子,真的把爸爸嚇壞了。所以,以后真的不可以在這樣跟爸爸開這樣的玩笑了,知道嗎?”岑天倫說著,眼睛有些變得濕潤了起來。
那是因為,他沒有說錯,前幾天孩子的樣子,切切實實地嚇著了他。要知道他寧愿所有的事情,都由他一個人承擔,都不要連累他的任何親人。只所以這樣,他在很多年前,已經(jīng)將自己的家人,全部都安排的遠遠的,為的就是防止仇家的報復(fù),他們會遭受到不必要的牽連,受到不必要的傷害。
他知道霍達清早晚會回來找他,這一劫數(shù)是他逃不過去的,可就是說什么都不想將自己的妻兒也牽累進去。
他想由他們兄弟自己解決,而不要牽連他的家人,因為他的妻兒全都是無辜的,完全不該牽涉進來的。只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霍達清會這樣的卑鄙無恥,完全就不曾考慮這一點。看來他是瘋了,完全的瘋了。
“爸,你怎么了?”岑繁望著自己的父親一直沉思,便忍不住問講了出來。
“哦!沒事,爸爸很高興,見你好了,真得好開心。要知道,這世上是沒有任何東西,能抵得過你們對我來得重要。我愛你們,很愛很愛!”岑天倫再一次激動起來。面對過女兒的劫數(shù)已過,這位慈祥的父親,所講出來的話語,也比任何時候都要來得感性的多。要知道,平時的他,是決不會跟她講這樣的話的,只會一味地沖她大吼大叫。
在岑繁內(nèi)心深處的父親,是一個很不通人情的人,有的只是他極為自私的一面,只想著拼命做生意掙錢。仿佛,他這一生的樂趣就是他的成功,他事業(yè)上的飛黃騰達。除了這些就什么也沒有了,什么親情?妻子、兒子、女兒,完全就變得不重要了。早在很久很久以前,是他親手毀掉了他們原本一個非常美滿幸福的家。所以岑繁對父親有著無與倫比的怨恨,只所以這樣,她才喜歡反叛他,不肯聽從他的訓(xùn)教。
岑繁眼里流淌著一種迷惑,很真誠的神色!讓岑天倫見了只是一個勁的笑。他的笑靨,好溫和,少了平時里的那種霸氣。讓她感覺到,父親仿佛又回到了原先他們所喜愛的那個父親。而不是先前那個只知道對她大呼小叫的父親,有的只是對她數(shù)落不盡的忿怒。
自然那些個忿怒,通常全都是她自己制造出來的。她有意的制造出來,氣父親的。仿佛,見他生氣時的樣子,她心里就會很舒服,很自得。
“爸爸——”岑繁似乎想說什么,但在這個時候,仿佛又什么也說講不出來。
岑天倫理解的將她輕輕地擁進懷里,仿佛在跟她說,她什么也不用再說了,因為他都知道,什么都清楚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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