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托馬斯·摩爾這樣解釋——“一個靈魂伴侶,就是一個我們感到自身與之深深聯(lián)系在一起的人,好像彼此的溝通和交流不是出于凡人的刻意努力,而是憑借神的導引?!?/span>
此時此刻,在這個世上大概有兩萬個人與你心靈契合,就看緣分讓你遇到了哪一個,所以,在緣分的安排下,我們每個人似乎都在尋找著這個世界上與自己唯一契合的靈魂伴侶。
只是,我們并不清楚一個怎樣的伴侶才算得上是一個靈魂伴侶,是在一起感覺很舒服?還是彼此有說不完的話題?還是一見鐘情,再見傾心?
因為外表而彼此吸引的愛情向來都不算靈魂伴侶,真正的靈魂共鳴,應該是欣賞彼此的優(yōu)點,包容彼此的缺點,三觀一致有聊不完的話題。
如此這般,才算得上是靈魂伴侶,缺少一個都不行。
之前有一個很火的關于讓男人體驗孕婦分娩的疼痛感,這項活動舉辦的目的在于讓男人感受女人懷胎十月的艱辛,以及在迎接新生命到來的不容易。
為了體現(xiàn)對另一半的在乎,也為了測試另一半對自己在不在乎,無數(shù)男士或自愿,或被伴侶強迫著前來體驗。
體驗者沒有一個人能完整地挺過整整十二級的疼痛,每一個男人都是被痛地大汗淋漓,他們體會到了妻子或愛人的不容易,所以一時間,到處都是關于體恤伴侶的感動宣言。
直到有一天,一對小夫妻在街上閑逛,被邀請參加分娩體驗的時候,妻子拒絕了,理由是自己的丈夫從來都沒有讓自己體驗過養(yǎng)家糊口的艱辛。
愛情就是這樣,不管外面的世界怎么去看待,在彼此的心中,對方都始終如一的完美,你懂我的不容易,我懂你的辛苦;哪怕是你身材漸漸走樣,哪怕你不再是當年的意氣風發(fā),但是在你們的眼中,對方都是剛開始認識的那般美好。
外面紛紛擾擾,但是絲毫不會影響彼此堅定不移的感情,不管在什么時候,不管被生活怎樣磨平了棱角,你們都能看到對方身上的閃光點。
懂得彼此欣賞的愛情,才能走的更遠。
在楊絳先生寫的《我們仨》這本書中,有這樣一個故事情節(jié):
楊絳先生在醫(yī)院產(chǎn)下女兒后,需要人手照顧,這時,錢鐘書先生就擔此大任,只是他身上濃重的書卷氣沖淡了他的“煙火氣”,導致在照顧人這一方面未免顯得有點“呆呆”的。
每一次地照顧,錢鐘書都會帶給楊絳意外地驚喜,可是每一次楊絳都不會因為先生地“蠢笨”而大發(fā)雷霆。
第一次,錢鐘書說自己不小心用墨水把房東家的桌布弄臟了,楊絳云淡風輕地說:“沒關系,我會洗?!?/p>
第二次,錢鐘書說自己不小心又把臺風砸壞了,楊絳依舊云淡風輕地說:“沒關系,我會修。”
錢鐘書在別人面前是文壇大家,筆墨書毫便可指點文字江山,可是生活中的他卻如同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的孩子。
可是楊絳包容了他的不諳世事,也包容了他的軟肋和不足。
摩路瓦曾經(jīng)說過這樣一句話:“當你真心愛一個人的時候,那個人除了有較高的才能外,他還有一些可愛的弱點,也是你愛他的重要關鍵?!?/p>
正是因為包容了不完美,所以楊絳和錢鐘書的愛情才能稱之為伉儷情深,才能走到白頭偕老,相濡以沫。
你喜歡蘋果,我喜歡吃梨,這是愛好不同;你喜歡吃蘋果,而我不喜歡,但我在明知道你喜歡吃蘋果的前提下,因為自己的不喜歡,而肆意去詆毀蘋果,這是三觀不同。
劉震云在《一句頂一萬句這本書中說過這樣一句話:“一個人的孤獨不是孤獨,一個人找另一個人,一句話找另一句話,才是真正的孤獨?!?/p>
三觀不同的人在一起只能是依靠喜歡來維持,無法繼續(xù)升華成愛,而三觀一致的愛人則輕而易舉地就可以完成這件事。
每一段愛情能否走得長久,很大程度上取決于彼此是否“談得來”,即為有話可說,我說上一句,我不會因為你接不住下一句而焦慮,也不會因為你詞不達意而失去聊天的欲望,相反,即便我們之間只是談了寥寥數(shù)語,卻依舊無法磨滅想要交談的感覺。
我們可以通過彼此聊天的配合度,來衡量彼此愛情是否長久的契合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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