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思妥耶夫斯基誕辰200年
你能說出以下片段來自他的哪一部小說嗎?
文末看答案~
1
“做千萬件好事,能不能贖一樁微不足道的小罪,使罪行得到赦免,你認為呢?犧牲一個人的性命,成千上萬人就可以得救,不至受苦受難,不至妻離子散。一個人的死換來百人的生——這不就是數(shù)學嗎!再說,以公共利益來衡量,這個害肺病的、愚蠢兇惡的老太婆的生命又有什么意義呢?”
2
“寧可不幸但是要心里明白,也比幸福卻蒙在……鼓里要好。”
3
“應該特別記住,你不能做任何人的裁判官。因為沒有人能在地上裁判罪人,除非他自己覺悟到他和站在他面前的人同樣有罪,而他對站在他面前的人所犯罪行的責任也許比任何人都要大。只有當一個人悟到了這一層的時候,他才能成為裁判官。”
4
“我是一個有病的人。”
5
“人道的態(tài)度是能夠使一個人恢復人的本性的,即使上帝的形象在他身上早已黯然失色。對這樣的'不幸的人們’就最要拿他們當人待。這是他們的慰藉和快樂。”
1821.11.11 — 1881.2.9
在此摘發(fā)
俄羅斯社會科學院彼得堡分院通訊院士弗謝沃洛德·巴格諾/文、紀信燕/譯
《俄羅斯文學與俄羅斯形象的構(gòu)建》
紀念這位偉大而痛苦的作家
原刊《文匯學人》2017.10.13
西方國家對俄羅斯印象的第一次巨大轉(zhuǎn)變在俄羅斯“和平”征服西方的時期。陀思妥耶夫斯基預言俄羅斯的小說將會吸引歐洲,這一點就是其最好的證明。他宣稱托爾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超越了所有的歐洲現(xiàn)代文學:
……其中有一些構(gòu)成“我們的特征”的東西:
俄羅斯小說的關鍵作用是重新鑒定了西歐的社會觀點,校正那些沒有闡明政治、經(jīng)濟局勢緣由的評定、認知;將他們的懷疑、譴責、批判態(tài)度調(diào)整為好奇、同情與贊美。
將俄羅斯文學納入西方的一般精神運動,毫無疑問影響了俄羅斯的國際地位,從根本上改變了其在文化世界中的總體聲譽。
在西歐人對俄羅斯的看法中,文學和造就文學的民族之間往往是緊密聯(lián)系的。國家的偉大命運能夠在其小說家的優(yōu)秀作品中被“閱讀”出來,反之亦然,那些具有全局眼光的人認為,偉大的人民就會產(chǎn)生偉大的文學。
無論讀者能否意識到現(xiàn)實與藝術現(xiàn)實之間的距離,他都應當跟隨斯蒂芬·茨威格思考在俄羅斯小說中所包含的人類存在的最本質(zhì)的問題:
在今天,當我們問外國的俄國文學研究者:“為什么拉斯科爾尼科夫要殺死放高利貸的老太婆?”很遺憾,答案很有可能是:“因為他是俄羅斯人?!?/span>
毫無疑問,僅次于大眾傳媒,俄羅斯經(jīng)典文學目前是數(shù)百萬未到過俄羅斯的人對俄羅斯印象的主要來源。小說作為第二現(xiàn)實,在沒有第一現(xiàn)實的情況下,就會發(fā)揮其功能。因此,長期以來,廣大的俄羅斯人不得不被外國讀者的有色眼鏡檢驗——我們究竟與俄羅斯小說內(nèi)的人物是否相符,是否擁有“臭名昭著”的神秘的俄羅斯心靈。
從20世紀20年代開始,整個世界的意識形態(tài)美學探索和偏好都可歸結(jié)于從托爾斯泰向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轉(zhuǎn)變。顯然,東西方在哲學和審美方面的意義探尋,終將會明晰托爾斯泰和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永恒創(chuàng)造力,并同樣融入20世紀的精神經(jīng)驗中,不過現(xiàn)在這個時刻還沒有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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