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典文學(xué)有種魔力,一直讓我們熱淚盈眶。
當66歲湖南作家殘雪,就這樣,冷不丁地融合著“諾貝爾文學(xué)獎”,走進萬家千戶,如雷貫耳。
一切看似來得很容易,實則滾滾時間的流淌,是她筆觸剖開自己生命的結(jié)晶。
好作品,不會被時間遺忘。還記得,我讀殘雪的第一本書是《蒼老的浮云》。
當初太小,無法消化字里行間對人性的窺探。
而如今回憶,每次都會多幾分敬畏,的確都生活在一個看似無望的世界里,文學(xué)有時候可以是良藥,但更多時候就像是砒霜,讓我們每個人都可以找到自己的癥結(jié)。
前不久的第七屆花城文學(xué)獎,殘雪的《幸?!?,和莫言《詩人金希普》、葛水平《空山草馬》等,獲得本次比賽的中短篇小說獎。
我覺得,她獲得任何一項榮譽都可以說是,當之無愧。
殘雪接受媒體采訪時表示:自己從事的是高層次的文學(xué)創(chuàng)作,讀者是很小的一個群體,但是非常希望更多人關(guān)注高層次文學(xué)。
事實上,我們多年來已經(jīng)被通俗文學(xué)暈染過深,已經(jīng)分不清楚自己想要閱讀的到底什么。
而當殘雪愿意沉寂下來,將筆觸撕開那些深刻的不是哲理一樣滔滔不絕的內(nèi)容,為的是,多幾分表達的真誠,而這些像文獻一樣的作品,必將對后世存留巨大的文化與精神財富。
不過,讀殘雪的文字,需要的不是耐心,更不是單純的文學(xué)素養(yǎng)與基礎(chǔ),而是一顆敢于面對血淋淋現(xiàn)實的勇敢的心。
無論是《黃泥街》、《山上的小屋》、《黑暗地母的禮物》,還是《最后的情人》和《赤腳醫(yī)生》等等,百萬字讀下來,都不敢說讀懂了殘雪。
這次因熱門的“諾貝爾文學(xué)獎”話題,將殘雪再度推向我們更多人面前。
不過,她依舊是淡然的,不用手機,不用微信,可以專注于她的文學(xué)與哲學(xué)。
這份僅僅專注于作品的堅守,讓她的文字就像是她的脾性一般,純粹自然。
再說村上春樹,大概是因為“陪跑”諾貝爾文學(xué)獎若干年,使得他聲名大噪。
外界對村上春樹的揣測一直很多。在他所有的作品中,我最敬佩的是《棄貓,提起父親時我要講述的往事》這篇文章。
當他在《當我談跑步時,我談些什么》展現(xiàn)非常泰然的狀態(tài),我也挺羨慕的。
一個人,要有多么強大的內(nèi)心,才能處變不驚,還可以將寫作如此枯燥的事情,安排到有條不紊,井然有序。
70歲的村上春樹每天早上4點就起床,晚上10點之前睡覺。多年的好習(xí)慣,造就了他靈活的頭腦,以及看上去像是少年一般的生活姿態(tài)。
他曾分享過自己為何會堅持跑步,僅僅是為了寫作,為了更多的寫作。
寫作也好,跑步也罷,都需要長期堅持,不是說今天想要作什么就做,明天看見下雨就停下來了。
無論是殘雪還是村上春樹,都在過著極簡的生活,產(chǎn)出卻如此可觀。
所以,何為經(jīng)典呢?
我想,不僅僅是指作家出版的作品在歲月的沉淀中依然長存不衰,而是作家自身受得起時間的考驗,他們依然成為了時代的旗幟,并將鼓勵更多人。
他們都是用生命寫作的人,也是在用生命活成寫作的人。
致敬所有為時代甘愿冷寂書寫的人,終有一天,時間會證明一切的價值。
(注:圖片來自網(wǎng)絡(luò),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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