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chuàng)藝術 | 筆跡磊落擅書道 對話著名書法家馮郁章
幼承庭訓，翰墨濡染，以丹青臨池為趣，數(shù)十年孜孜以求，未計寒暑。書重漢隸，兼長行草，偶涉丹青，鐘情小品。追求蒼拙、靜穆之書風，素約、簡澹之意趣。 齋號“自牧”，取意“謙謙君子，卑以自牧”。“謙謙”者，謙之又謙，謙之至也;“自牧”者，自我鞭策，自治自養(yǎng)也。 曾任寧夏石嘴山市書協(xié)副主席，退休后定居西安。 現(xiàn)為陜西省書協(xié)會員，西安詩書畫研究會顧問，西安碑林區(qū)政協(xié)書畫院常務理事，大秦印社副社長。
郁章之行草書法，具中國書道之傳統(tǒng)功底，行筆(包括入筆收筆)內(nèi)聚規(guī)范，收放自如，濃淡相宜，布局有章。且具現(xiàn)代恣意靈動氣韻和雄魄氣勢。——趙熙(著名作家、書法家，陜西省作協(xié)顧問，原陜西省作協(xié)副主席) 大莽曰蒼， 從郁章先生的字中能讀出歲月滄桑的印跡，和飽經(jīng)風霜后的莽蒼遒勁，寓柔于剛，鎮(zhèn)定自若、睿智典雅，以及筆跡磊落，字如其人的文化支撐。 郁章先生的字，法度謹嚴，卻富于變化，不拘一格。在書藝的探索中，尋覓和諧，尋覓精雅，尋覓傳統(tǒng)和現(xiàn)代，宇宙和自我的交融。追慕魏晉碑風，蓋寫其形，以傳其神，飄逸靈動，而這種飄逸靈動，蘊含厚重之質(zhì)感骨力，呈現(xiàn)出空懷放意，獨與天地精神往來的自然無極之氣象。——朱文杰(西安市詩書畫研究會會長、西安市文史館館員、一級作家) 郁章先生擅于書道，真草篆隸諸體之中，尤以隸書為勝，大氣拙樸，筆墨凝重，氣韻生動，天機獨抒。 細細品味郁章先生的隸書作品，其正如先生自述所云：“遍臨諸體，不拘一格”。我所感到的是：筆意中有《曹全碑》之飄逸，氣勢中有《石門頌》之放縱，布局中有《史晨碑》之渾樸，間架中有《華山廟碑》之韻致，故凝重而絕無呆滯之感，變化而不失隸體之本。特別是個別文字引入金文或篆書結(jié)構(gòu)，更顯典雅高古。我稱之為“馮體隸書”，應為當今隸書諸家中佼佼者之一。——商子秦(著名作家，陜西省詩詞學會副會長，西安市作協(xié)副主席) 我讀馮郁章先生的書法作品不多，但書法作品的優(yōu)劣又往往不是以數(shù)量和字數(shù)的多寡來決定的。如《韭花帖》、《肚痛帖》、《瘞鶴銘》等等都非鴻篇巨制，然其藝術水平之高，令人嘆為觀止。 從看到的郁章先生的幾幅書法作品中，可以明顯地感到他作品中透出的一種灑脫與睿智。他的字從傳統(tǒng)中走來，點畫飽滿圓勁、結(jié)體端莊嚴謹。所書行草靈動飛舞、一派天機，洋洋灑灑又中規(guī)中矩?？梢韵胂螅臅▌?chuàng)作是建立在嚴格的傳統(tǒng)基礎之上的。 郁章先生是有著自己獨立的價值取向和審美取向的。他在認真關注當代書壇的同時，又不被時風所左右，依然走著一條堅實的傳統(tǒng)之路。他的書作有著傳統(tǒng)的根基、又不乏時代的氣息，因此，給人以美的享受。我期盼著他在今后的書法創(chuàng)作中取得更大的成就。——李和生(著名書法家，西安市書協(xié)副主席) 讀馮郁章的書法，可讀出書法的源流，讀出他習字的蹊徑，也可讀出他對書法、人生的感悟。他的書法隸中帶行，行中帶草，不枯不澀，飄逸流動，清麗中蘊含厚重，端莊中自帶嫵媚，無論小品巨制，通篇布白清雅，自有素約、簡淡、渾厚、蒼拙之氣凸現(xiàn)于前，堪稱極品佳制，也極具收藏價值。 郁章的祖父馮公孝伯為清末舉人，也是我省民國年間著名的學者和金石書法家。因此他的書法稱得上是幼承庭訓，承傳有序，再加上他“謙謙自牧”，遍覽博臨，自然卓成一家。郁章也是我中學學兄，在校時，他的字就稱極一時。半個世紀過去了，重讀他的書法，更有一種滄桑的感悟。——梁經(jīng)旭(原陜西省圖書館學會常務副秘書長、《當代圖書館》執(zhí)行主編) ■朱文杰：1948年生于西安，西北大學中文系作家班畢業(yè)、中國作家協(xié)會會員、國家一級作家。西安市文史館館員、“老西安研究中心”主任，西安市詩書畫研究會名譽會長、西北大學中國節(jié)慶文化研究中心副主任、西安秦磚漢瓦研究會副會長。出版詩集《哭泉》《靈石》《夢石》《朱文杰詩集》(上、下卷);報告文學《老三屆采訪手記》;散文集《清平樂》《拾穗集》
《長安回望》《吉祥陜西》(上、下卷)，《郵票上的美麗陜西》。 認識馮郁章先生，雖僅三兩年，但一見如故，一見就覺得好像是早已相識的摯友了。他雖年長我兩歲，但卻依然陽光，燦爛的笑容和溫文爾雅的親和中，讓你覺得人和人之間的那種距離隔膜呀!高深莫測和捉摸不透呀!全然與他無關。 很快，共同的愛好和機遇湊巧，我們就一同跑東顛西的四處采風旅游啦。兩年中，去了柞水縣羚牛谷、九天山，太白縣的青峰峽、衙嶺，還參加陜西藝術家消防采風活動，六天連著跑了四市四縣，西安、寶雞、鳳縣紫柏山、漢中博物館、拜將臺、南鄭紅寺湖、西鄉(xiāng)、石泉中壩、安康。熱火得一個月就會見上幾次面，可以說志趣相投、無話不談，來往越多，相交越久，相知越深，真應了兩個字——“投緣”。 郁章兄是一位資深的書法家，是我見過不多的造詣非凡的真、草、隸、篆皆擅的全能型的書家。郁章兄在書藝的探索中，尋覓和諧，尋覓精雅，尋覓傳統(tǒng)和現(xiàn)代，宇宙和自我的交融。法度謹嚴，卻富于變化，不拘一格。追慕魏晉碑風，蓋寫其形，以傳其神，飄逸靈動。而這種飄逸靈動，蘊含厚重之質(zhì)感骨力，呈現(xiàn)出空懷放意，獨與天地精神往來的，自然無極之氣象。 我極欣賞他的行書，緊勁聯(lián)綿中俯仰有儀，瀟灑遒勁中縱橫可象，觀他運筆揮毫，靈性飛動，隨心所欲，自如灑脫，仿佛讓你沉浸在他營造出的那一幕幕精彩絕綸的紙上舞蹈之中，而陶然忘機。觀他行書之品格，就知他屬于如今社會匱乏的那種性情中人，而我始終認為，在這物欲橫流的世界上，唯性情人可交。 他的隸書，古樸端莊，氣格開張，字如其人，若一位翩翩君子，具有極高的修養(yǎng)，其個性不激不勵，中正平和，又大氣寬博。蕩元氣于筆端，敦厚沉穩(wěn)中可見率真妍美，端莊典雅中不失清麗嫵媚。堅守法則，用筆方圓兼?zhèn)?，以結(jié)體勻稱舒展見長;平正規(guī)范中以求變化，平正中又飄逸而出。他明白：舍平正而追奇縱，可能欲速則不達。郁章先生對用筆揣摸掌控把握的能力，自有積累經(jīng)年的獨到感悟，其一筆一畫，工力厚實，通篇章法溫潤清爽，筆勢飛動中透出厚樸蒼拙之氣，時而內(nèi)斂，時而奔放，他的書作彌漫著一種高士隱于林泉的清逸之氣和悠然之氣，更有一種難得的，令人一觀而能入靜的仙逸之氣、逸靜而蘊含豐厚的書卷之氣。這里的“入靜”和“
逸靜”，展現(xiàn)了隸書主靜的天性，而“清逸之氣”、“ 幽然之氣”、“ 仙逸之氣”、“ 書卷之氣”
，則指的是作品的氣韻，對于一切藝術來說，必然要首重氣韻。南齊謝赫的著作《畫品》中有六法之說，他把氣韻生動放在第一位，確立了一項品評作品的標準和重要的美學原則。我以為書畫同理，氣韻豐沛了，方能顯示出書家字里行間隱匿的沉穩(wěn)大度，和運筆揮毫，舉重若輕的力透紙背。 宋四家之一的蘇東坡強調(diào)：“骨氣沉穩(wěn)，體兼眾妙，精能之至，反造疏澹?！边@正是郁章兄在書法藝術翰墨世界里追求探索實踐的真實寫照。唐代張懷瓘強調(diào)“以風神骨氣者居上”，而郁章兄也深悟其真諦。尤其在作品整體經(jīng)營上，結(jié)體勻整茂美，嚴謹精細，卻天然去雕飾，寫出了“寂寞真境”，已然具備了進入“化境”的風范和大意象。 郁章兄是一位老西安。曾經(jīng)的天朝帝都，世界四大文明古都，其盛世輝煌中展現(xiàn)的漢唐氣象，也必然熔鑄于書家的精神氣質(zhì)?？梢苑Q作中國文字源頭的三秦大地上，有倉頡造字的傳說，有半坡、姜寨遺址出土的彩陶上的刻劃符號，有長安花樓子鄉(xiāng)發(fā)現(xiàn)的龍山文化骨刻文字，都堪稱中國文字的孑遺;再發(fā)展到鐘鼎文的代表西周的毛公鼎、散氏盤等國寶重器銘文、先秦石鼓文、漢隸中的石門十三品中的《石門頌》、《石門銘》，以及《曹全碑》、《華山廟碑》，唐楷中的《多寶塔碑》、《顏氏家廟碑》、《玄秘塔碑》、《九成宮醴泉銘》，行書《雁塔圣教序》、《祭侄文稿》等等。而郁章兄正是從誕生在這塊土地上的無數(shù)名碑名帖上汲取了內(nèi)在風骨、筆墨精神等諸方面的營養(yǎng)，所以他有著承繼傳統(tǒng)的自覺，深入骨髓的那種睥睨一切的自信，而他的作品體現(xiàn)出的則是這種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的大美典雅，方正淳厚。 郁章兄的祖父馮光裕(孝伯)先生為清末舉人，也是陜西省民國年間一位著名的學識淵博的文史大家和學者，文名馳譽三秦，曾和辛亥革命元老于右任先生和張鳳翙將軍一起投身于革命大潮，以親歷之史筆，著有《陜西辛亥革命戰(zhàn)事序》，為陜西在辛亥革命中的地位留下了厚重的一筆。馮老先生于金石書法也造詣頗深，郁章兄的父親更是浸淫于此，家中存有不少名帖和陜西名流的字畫，郁章兄從五歲起，就被父親督促臨池課字。因此他的書法稱得上是幼承庭訓，家學淵源深厚。 從郁章兄的字中能讀出歲月的滄桑，一種苦澀的漂泊感，飽經(jīng)風霜后的蒼莽遒勁、剛?cè)嵯酀?、從容自若，? “飲真茹強，蓄素守中”的風骨，以及磊落淡定，字如其人的文化支撐。 這源于郁章兄青春年華中那一段知青經(jīng)歷的坎坷曲折和艱難跋涉。1965年，他因政審問題未能入大學深造，到了南泥灣農(nóng)建師。繁重的體力勞動，貧瘠的物質(zhì)生活，尤其是精神的苦悶，其身心的磨難是一般語言難于表述的。他以單薄的身軀和內(nèi)心的堅韌，和命運無聲地抗爭著。 早期的寫字“童子功”使他在同輩中顯出一些特長，在那個特殊年代得到用武之地，經(jīng)常被上級借調(diào)，辦板報專欄、造“紅海洋”、刷大標語。姑且不論當時的書寫內(nèi)容，這樣的實踐卻使他練了身手，產(chǎn)生了最初的書法意識，更使他在一片迷茫中尋覓到了自己的追求，從而給他黯淡的人生，涂抹上了一層熠熠發(fā)光的微微亮色。 郁章兄一但認準了自己夢寐以求的目標，他就咬定青山，心無旁鶩，嘔心瀝血，畢其一生。“肩住黑暗的闡門”，憑借血脈中流淌的那一縷傳統(tǒng)文化的酵曲，鼓蕩激發(fā)智慧和勇氣，來追求最能體現(xiàn)中國傳統(tǒng)文化的書法藝術的美。這時的他，絕不是想的什么“書中自有顏如玉”，這其實是人之本性的真善美的自然外化。 從傳統(tǒng)走向現(xiàn)代，郁章兄的書風純樸清雅。人品書品皆重的他，摒棄了低俗、庸俗、艷俗和粗俗，不故作驚人之態(tài)，不追求所謂視覺沖擊力和展廳效應。無論書寫場合，無論索字者身份，他都傾注心力，絕無應酬之作，巨幅大氣磅礴，小品雅致率真。2012年外事學院20周年校慶，他用隸書寫就的詩人商子秦的《魚化龍賦》，制成二十多米長的通墻木雕書作，典雅遒麗，引來不少欣賞者的贊譽和驚嘆。近年來，他更是在小行書上狠下苦功，創(chuàng)作了了不少經(jīng)典詩文長卷，書卷氣十足，得到不少同道和識家的稱贊。 郁章兄敦厚樸實，為人低調(diào)，不事張揚，書齋號“自牧齋”，按他的說法：就是取“謙卑自牧”之意，永遠認識自己的不足，鞭策自己不斷前行。當然了，這種“自牧”中，有更深層的意思在內(nèi)。首先是他在書藝追求上的，保持自我的個性風格品性，獨出機抒，任性縱情，不受約束，不受羈絆，寧可踽踽而獨行，也絕不追風趕潮，媚世邀寵的自由、自立、自強、自尊在內(nèi)。 鼓起風帆，波濤永遠在岸的后邊!雖說是：藝海無涯苦作舟，但經(jīng)歷過無數(shù)苦難的馮郁章先生，這點苦對于他已然算不上什么啦!以苦為樂的他，肯定會在書藝求索、登攀的道路上，“直掛云帆寄滄海?！? “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 ■陳嘉瑞，1957年出生于陜西楊凌，居西安。文化學者，散文作家，終南性靈社社長。出版散文著作三部——《人在長安第幾橋》《終南漫志》《終南豆架》。主編散文著作一部《終南性靈佳作年選》。 三月的一天，同坊間一書法高人共賞《郁章書法作品選》。同道的他執(zhí)冊展讀，神情凝注，前后翻閱者三，反復品賞以后，目光落在一斗方大字上，緩緩道：“此人心有定力，魂有靜氣，墨藏歲月，筆隱滄?！薄Ｙp玩再三，接著補充道：“行筆灑脫，有丈夫胸襟”。我心下一驚，高人與作者從未謀面，他只憑眼前書法，即可描摹此人心性修煉，且暗合此人魁梧倜儻，不由暗暗稱奇。疑之高人，有過氣功修煉并私有易學的他笑而不語。 馮郁章的隸書斗方為：“每臨大事有靜氣，不信今時無古賢”。應該說正是其精神之寫照。 馮郁章出生于1946年。有時候就想，一生都處在“波瀾壯闊”年代的郁章先生，其書法作品中為什么能飽含一種靜默為力的靜氣。童年的時光是美好的，但熱鬧是別人的，他只能在因歷史問題而郁郁寡歡的父親督促下，從才夠得著桌子的5歲開始，枯燥地描紅臨帖了。臨不好，常常就要吃手板。于是，毫行于紙，筆濡以墨，燈搖于風，鼠嚙于木。幼小的他在靜穆的氣氛中，磨心練性，與古人進行著心靈的對話。稍長開始接觸隸書，他臨的第一本帖，就是《曹全碑》。當年，貪玩的馮郁章在距家數(shù)百米遠的碑林玩耍，他不知道這通不起眼的《漢曹全碑》，在他一生的書法道路上，將影響一生。 這以后，從小學，到文革，從兵團，到農(nóng)場，從大荔，到寧夏。激情燃燒的歲月中，表面上的他也曾十分的“南泥灣”、“郭建光”，其實他的內(nèi)心總是離熱鬧很遠。他是在熱鬧的背后，陶醉在羊毫的運行中，沉湎于一種獨享的自我與靜謐。這和他幼年的習字習性一脈相承。最終，一生漂泊的馮郁章落葉歸根，回到了西安。六十甲子的人生循環(huán)，使他又回到了人生的起點。然而手中的筆，卻濃縮了一生的風雨煙云，變得嫻熟、老道，進而老辣了。在熟悉他的同學戰(zhàn)友們的眼中，50年以后馮郁章的字，在依稀熟悉的結(jié)體背后，歲月的留聲如翙而過，而點畫之間，更顯境界與高古。50年，郁章先生從未停止過手中的筆。 追溯靜氣，前清舉人、以詩文名世的爺爺和喜文弄墨的父親，使他幼承家學，承傳有序。像一個人的出生逃不脫時代的印記一般，碑帖的血脈，注入了馮郁章矻矻習字的枯毫之中。讀他的書法，能看出書法的源流。應該說，逸靜之氣，正是《曹全碑》奠定了他的藝術風格。碑中遒麗緊密、虛和典雅、筆意飛動、字里金生、行間玉潤、柔中帶剛、細筋入骨的意蘊，一一體現(xiàn)在先生的書法中。不同于《張遷碑》的粗澀，《乙瑛碑》的豐腴，《曹全碑》的特色是“典雅逸靜”。它像一位翩翩君子，具有極高的藝術修養(yǎng)，不激不勵，中正平和，中規(guī)中矩的同時，又飄然逸出。初觀以為秀靡，細味方知骨峻。而這，正是郁章先生的書藝本質(zhì)。以后，郁章先生又遍臨諸體，兼收并蓄，加之融入對生活和人生的感悟，終于形成了馮氏書法不拘一格、隸行并茂的自家風貌。 “閑靜少言，不慕榮利?！薄敖Y(jié)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庇粽孪壬砩?，總有著五柳先生的影子。而這一派心境的修養(yǎng)，正是他典雅逸靜之氣的文化之根。郁章先生話不多，他是把自己的語言，都融入到汩汩筆墨之中，傾訴在摞摞宣紙之上。如今，身居蓮湖之畔的他，浴田荷之清雅，沐高柳之遺風?！白阅笼S”里，硯田耕耘;“雙寬閣”內(nèi)，墨海楊帆。朝誦九章，晚茗夕陽。有朋肴核盡，無友烏欄長。逢到有人慕名求字，先生總是慨然相贈，不問銀兩。其實他的不少作品，已被國內(nèi)多地和美國、加拿大、新加坡等地的友好人士收藏。 寧靜可以致遠。郁章先生一生漂泊，晚年回歸，其書藝正被故鄉(xiāng)這個書畫大省日益看好。著名作家商子秦喻之：“圈外之人，酒藏深巷，璞玉待識，囊錐欲出?！贝搜远?，此情而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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