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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知大法(中篇)

良知大法(中篇)

 

一、絕對真理

世間真理都是相對的,僅在一定范圍或一定時空內(nèi)正確,離開了特定范圍時空就不適用了。有沒有一種適用于任何環(huán)境時空任何范圍,“放之四海而皆準,質(zhì)諸古今而不疑”(程頤語)的普遍真理、絕對真理呢?

 

有。

 

《中庸》第二十九章:“故君子之道,本諸身,征諸庶民;考諸三王而不謬,建諸天地而不悖,質(zhì)諸鬼神而無疑,知天也;百世以俟圣人而不惑,知人也。是故君子動而世為天下道,行而世為天下法,言而世為天下則。”

 

這里說的君子之道即中庸之道,也可稱之為良知之道。這是世出世間的至高原則和真理。對這一真理認識不夠,思想的精妙度、含金量就會受到影響。世間任何思想、學說、信仰、體系、主義如果違背了這一原則,理就成歪理,學就成邪說,教就成邪教。例如,科學如果悖離良知原則,就會走向科學主義,輕者出偏有害,重則造惡犯罪;政治如果悖離良知原則,就會變成苛政乃至暴政。

 

為政以德,德為政本。人類內(nèi)在道德良知會顯現(xiàn)為某些外在道德規(guī)范,某些道德規(guī)范進一步硬化----制度化及法律化,就形成良制良法?,F(xiàn)當代的中囯政治,對良知原則往往不是一般的偏離而是全面違悖。

 

大良知學真理度之高是空前的,良知復興運動的開展乃是時代的呼喚。有東海儒者提出“良知風暴”一詞?,F(xiàn)在是到了在各個領域尤其是政治領域掀起一場良知風暴的時候了。

 

二、至高至“大”

東海從本性本體層面說良知。儒家證得的道體(即性體)是“天行健”、生生不息的。佛家所悟不生不滅、寂然不動,道家所得虛極靜篤、玄然無為,兩派對性體的證悟都不全面。唯儒家道體既“寂然不動”又“感而遂通”,既“無為”又“無不為”。

 

相比印度佛教,對于性體的生生大德,禪宗的認識相當深入。有一個著名的禪宗公案叫“婆子燒庵”:

 

有個婆子供養(yǎng)著一個和尚,大概有二十年。婆子想檢驗一下和尚的修行,于是經(jīng)常叫一個年青的女子送飯服侍他。一天,婆子令女子抱住和尚問:“現(xiàn)在感覺如何?”和尚推開女子說“枯木倚寒巖,三冬無暖氣。”女子把和尚的舉動與言語講給婆子聽。婆子說.:“我二十年只養(yǎng)了一個俗漢!”于是趕走和尚,燒了庵棚。

 

用佛教小乘及道家的標準衡量,修到如此境界,高得很了,何俗之有?但在禪家,

道(自性)是活潑潑充滿“生”機“生”氣的??菽竞畮r無暖氣,非真禪真道也。

 

六祖慧能曰:“何期自性本自清凈,何期自性本不生滅,何期自性本自具足,何期自性本無動搖,何期自性能生萬法。”與限于“不生不滅”的佛教諸派,“自性能生萬法”的證悟就進了一步,深了一層。

 

不過,如此表述和解悟仍不夠精確。“自性不生”是“無為”,“自性能生”是“無不為”。禪宗以“無為”為體、“無不為”為用,雖講體用一如,難免重體輕用,仍有割裂之嫌。純“無為”之體,不可能產(chǎn)生“無不為”之用,或更嚴格地說:無為與無不為是性體的兩種性能德用,兩面一體,不可分為體用。與良知大法相比,不論義理、“事相”和作用,禪家的健德“生”機究嫌不足。

 

例如,禪師們知道“觸目菩提”,觸到政治卻不“菩提”了;知道“神通及妙用,挑水與擔柴”,卻不知“神通及妙用,民主與科學”。(科學開發(fā)制度建設,無非自性本體之妙用也。當然了,不問政治不重科研,正是出世法的特點,禪宗本質(zhì)上仍然是出世的,不宜深責和苛求。這里僅作事實判斷。)

 

還有怎樣對待欲望的問題。欲望本身是非常美好的,是人生追求創(chuàng)造的“發(fā)動機”和成德成圣的原動力。欲望發(fā)而中節(jié)便是善心善行,逾分過度,才成為惡。對待欲望,關鍵在于怎樣節(jié)制、引導、轉化、升華,而不能加以禁止和滅絕,那是違反人性天道的。熊師十力批佛教有反人生傾向,法眼獨具。

 

在古今儒家中,東海良知學的真理度也特別高大。比如,仁性良知兼?zhèn)涞赖戮?、制度精神和科學精神。陽明學能夠重點把握其道德精神,公羊家能夠高度領會其制度精神(仁性良知,同義復詞,仁分內(nèi)圣外王,公羊家為外王學),但兩派對蘊含其中的科學精神都認識不足,對良知的把握就不夠透徹圓滿。

 

三、不二法門

本體本性是不二法門,是超越相對、差別的絕對。在現(xiàn)象層面,意識與物質(zhì)、主觀與客觀、理與欲、靜與動、知與行、自與他等等有別,在本體層面,它們則不分彼此、完全一致。

 

盡管不夠全面和透徹,傳統(tǒng)儒佛道三家畢竟對本性本體都有相當認識,都是頗得人生宇宙“真諦”的,其余古今中外所有學說體系在這個問題大多茫茫然,即使局部正確,不過“俗諦”而已,如個人主義自由主義,不識根本,古代法家和亞西方馬家更是錯誤。

 

更多學說則象諸瞎子摸象,摸到了局部。例如,本體非心非物而兼具心物兩種性質(zhì)。唯物主義與唯心主義雖都大偏,畢竟各有所見。

 

一些讀者以為良知主義是唯心論,嚴重誤會。如果改稱“唯本心論”就對了。佛教也是“唯本心論”,“三界唯心”的心,指的就是本心。內(nèi)而意識心,外而色身及山河大地日月星辰,都以本心為依據(jù),都是本心的顯化。所以孟子說:“萬物皆備于我”;王陽明說的更直接:

 

“人的良知,就是草木瓦石的良知。若草木瓦石無人的良知,不可以為草木瓦石矣。豈惟草木瓦石為然,天地無人的良知,亦不可為天地矣。”

 

這個本心,“級別”與道家那個生天生地生人的“太極”等。莊子語“天地與我并生,而萬物與我為一”,所說的“一”,指的就是“道”,也就是太極。(后人于“太極”之上另造“無極”一詞,疊床架屋,多此一舉。)天地與我并生,意謂天地與我并為“太極”所“生”。

 

又如,利己利他,都是良知的作用,兩者同出一體不可割裂。利他主義與利己主義各抓住一點“主義”之,前者“過”了,后者“不及”,雖性質(zhì)不同,出偏則同(詳見拙文《利已主義批判》)。又如,本性至善,習性多惡。性惡論對人性的認識停留在習性層面,不識本性。不過性惡論有見于習性之惡,也算摸到了局部。

 

求同存異,先要辨異。某網(wǎng)友有句話說得很好:研學理,重分際,致大用,貴融通。建立在“分際”之上的“融通”,才是真正的“融通”??尚σ恍W者不研諸家義理,不知各派“分際”,一味求“統(tǒng)一”講融通,不過茍同橫通而已。

 

四、各有妙用

從“分別”的角度看,東海儒家豈但與西方文化大不同,與東方佛道兩家及其它諸子百家大不同,與儒家古今各派也多有不同。從“統(tǒng)一”的角度看,東海儒家與古今中外各宗(宗教)派學派都有相通“相同”之處。

 

且不說佛道兩家與儒家對性體道體的認證相近,且不說墨子的利他主義,西方的自由主義,與儒家的利他精神、自由精神相通,便是基教的神本主義、楊朱的利己主義、法家權術勢思想、馬家的階級斗爭學說,雖然錯誤也并非完全錯誤,可以說,它們都程度不同地摸到了大象的局部或一點,存在程度不同的合理性。即使是邪教,也不是完全、絕對、徹底地邪惡“非理”的,否則就無人“受教”產(chǎn)生不了影響了。

 

對待各種學說信仰,良知主義(仁本主義)具有至高無上的寬容度。佛教有佛教的作用,道家有道家的作用,自由主義有自由主義的作用----如果受到儒家的指導,它們的作用就可以更大地發(fā)揮出來。神本信仰、利己主義、法家思想及階級學說,在一定的社會環(huán)境及歷史階段中,也都各有其特定的作用。

 

良知主義認為,沒有什么東西是絕對沒用的。垃圾放在合適的位置,也可以發(fā)揮一定的作用。道在屎尿,換過來說,屎尿有道,屎尿在道。

 

同時,沒有任何東西是絕對不可轉變、不能改良的。在一定的條件下,垃圾也可以轉變成為珍寶。既使沒有條件轉變垃圾的性質(zhì),垃圾也未必絕對沒用。有時“沒用”本身就是一種用,就象某些細菌對于健康之必要一樣。

 

五、辨異求同

良知主義對異端外道的批判是在尊重自由、遵守良法的前提下展開的。我們認為,對異端外道進行指導和改良是一個歷史性的文明過程,只能通過義理爭鳴、思想教化、良知啟蒙而達成,來不得一點點強制手段暴力行為。

 

西方社會對待基教的方法和態(tài)度值得我們學習。作為傳統(tǒng)之一,不管基教歷史上犯下多少罪惡,只要它能夠接受良制良法的有效約束了,不會再亂來了,就可以給予一定的尊重和保護。

 

良知主義至高無上的寬容度,體現(xiàn)在對異端外道及論敵話語權的尊重上,體現(xiàn)在對民主自由和王道政治的追求上。我說過:

 

“任何外道包括邪教信仰,在法律層面都應該得到平等的保護,信仰者的人權也應得到全社會的尊重。如果外道信仰者的權利受到侵犯,文明人特別是文化人,都應該站出來呼吁施援。這方面,情歸情,理歸理,信仰歸信仰,人權歸人權,文化人應該區(qū)別清楚。”(《反對神本主義,弘揚中華文明》)

 

對異端外道,存異先辨異,求同不茍同。追求制度寬容與堅持儒家立場、批判異端外道的偏頗錯誤與尊重它們的話語權,思想理論的慎思明辨與為人處世的大度能容,研明學理時的了別分際與興起大用時的消化融通,屬于不同范疇的問題,又都屬于良知的作用和表現(xiàn)。

 

東海良知學極廣大而盡精微、極高明而道中庸。極高明的時候,佛經(jīng)道藏都是贅物,盡精微的時候,祖來殺祖佛來殺佛。這是論義理時的一絲不茍寸土不讓;極廣大的時候,見鬼納鬼見魔接魔,道中庸的時候,牛溲馬勃無非妙藥。這是致大用時的無不可用無所不容。

 

六、惡復仇

寬容與疾惡是兩回事,儒家寬容異議但不寬容罪惡,寬容惡言但不寬容惡行。如果邪惡從言論落實為行動、形成了現(xiàn)實罪惡,就應受到良法懲處或者正義報復。這種懲處和報復正是良知力量在政治、法律及個人行為上的體現(xiàn)。

 

在儒家,仁者愛人、恕以待人與以直報怨,“為政焉用殺”(《論語》)與“十世之仇可復”(《春秋》),“行一不義殺一無辜而得天下不為也”與“誅一夫”(《孟子》),都是相輔相成的。

 

儒家重視除惡,曰“遏惡揚善”,曰“除惡務本”,曰“刑一惡而萬民悅”,曰“誠意者有為善去惡之意” 等。敢于見血的才是真刀,勇于除惡的才是大儒。王陽明、曾國藩等都是良知信仰極真、踐履功夫極深的儒者,所以在除惡方面特別富有智慧、勇氣和力量。

 

儒家以制度性制惡為主(義刑),但也不反對個體俠義色彩的制惡行為(義殺)。曰“以直報怨”,曰“父之仇不共戴天,兄弟之仇不反兵”。子夏在問孔子如何對待父母之仇時,孔子答曰:“寢苫,枕干,不仕,弗與共天下也。遇諸市朝,不反兵而斗。”

 

《春秋公羊傳》中凡有復仇事,必大書特書。公羊家認為,天下無道之時,個人不妨憑一己之力用極端手段去追求自然公正,去恢復歷史中的正義,使人類歷史不致因政治持久失序而陷入過度不義的泥沼。

 

公羊家認為,君臣“義合”,父子“天屬”,在父親無罪為君所殺的情況下,君臣之“義”就自動消失,可以為父復仇。“父不受誅,子復仇,可也”,“子不復仇,非子也”吳伍子胥為報父兄之仇,曰:“我必覆楚!”后破楚,鞭王尸,終雪大恥,《春秋》褒之。太史公贊曰:“棄小義,雪大恥,名垂于后世。”(詳見《大復仇論》及《殺人不礙大慈悲》諸文)記住東海《大復仇之歌》的教導:

 

“小怨能忍算你有量/大仇不報是你太孬/如果法律不給作主/就應撇開法律自己作主/還自己也給社會一點公道!”

 

七、勇為行者

良知是一門大學問,值得慎思深研,但不能局限于此,儒者不僅應為學者,更應為行者,在事事物物中致良知,將良知貫徹到人生每一事每一時每一處,將良知落實到各種實踐活動中去----上面所說的優(yōu)化制度、批判異端、以直報怨、勇于制惡等,都屬于致良知的表現(xiàn)。

 

良知如佛性,人人具足,人人平等,如《壇經(jīng)》所說:“吾今教汝,識自心眾生,見自心是佛。……汝等諸人,自心是佛,更莫狐疑,外無一物而能建立,皆是本心生萬種法。”所以任何人都不應自卑自小。小看自己就是小看了生命小看了良知。

 

《教父》中有句話:只要愿意,即使是最卑微的人也能尋找向最強大的勢力報復的機會。說得好。但此言僅從“報復”的角度強調(diào)人的潛力,膚淺片面。特借來下一轉語:只要愿意,即使是最卑微的人也有機會成為強大的人或者迸發(fā)強大的力量。

 

正如梟詩所寫:上帝摩羅不敢侵,真強至大是仁心。人天強勢休違逆,違我終淪黑洞深。良知仁心,至強至大。強大到什么程度?上帝摩羅不敢侵!每個人都可以做到敢言敢怒敢愛敢恨,不淫不移不屈不撓,都可以與歷代圣賢一樣了不起----世人往往不知道、不相信這一點,總是垂頭喪氣總是低三下四,所以起不了。

 

人世間事,有人能做到的,人人都能做到,只要時間只夠,只要肯努力,只要有機會----機會是靠人去創(chuàng)造的。良知行者可狂不可妄。妄者盲目自滿、虛驕浮夸、有言無行、盡是虛招不中用;狂者知行合一,積極進取、不屈不撓、充滿自信、真槍真刀敢碰硬。儒家特別強調(diào)踐履功夫,就象吃飯,說食不飽,他人代食,更不能飽,良知大能要靠每個人“親自”去開發(fā)。

 

 

盡管良知人人皆具,人人都是潛在的良知佛。但能否真正信仰、透徹理解、付諸實踐、圓滿證悟,信解行證的程度怎樣,表現(xiàn)是不一樣的,生命之優(yōu)劣高下善惡圣凡由此而分。

 

對于個體來說,良知是生命之本、道德之根、一切學問之頭腦。以之規(guī)范自己,以之指導學習生活工作實踐,可以避開邪路少走彎路,取得事半功倍之效,至于精力旺盛精神純粹身心健康,更是不求其然而然了。

 

堅定信仰良知,能夠更好地開發(fā)生命潛能,安立自家心命;深入證悟良知,能夠獲得心靈、意志、道德之自由。這樣的自由人,無論干什么都能比較合情合理正確妥當,無論從事那一行業(yè),能做得比較出色

 

八、天確實“神”

一些讀者以良知主義為無神論,是嚴重的誤會。我們反對神本主義但不是無神論。對于“神”(或者宇宙中比人類更高級的生命形式)的存在,我們既不肯定也不否定。我們認為,既使有“神”,神性與人性必在本質(zhì)上必是相通相同的。神類與人類一樣都是生命本性所現(xiàn)的“象”、所生的“物”。本性才是“神”不可測、妙不可言的。

 

以前對董仲舒天有意志的神學、神秘主義的“天論”及天人感應思想認識不足,曾妄加詬病。董氏“天論”固然有迷信成分,對天人感應的理解未免牽強附會(董氏“災異”之說,把若干自然現(xiàn)象同帝王的失德行為作系統(tǒng)而簡單的類比。如陰雨象征什么,天旱象征什么,四時失時、日月失序、山崩地裂分別象征什么)但其中的正確性和積極意義亦不可一棍子打死。

 

“天”在董氏筆下,有自然之天、道德之天、神靈之天、本體之天(宇宙生命大系統(tǒng)本體,即東海學中的仁、良知、無相大光明等概念)等多重含意。作為本體的天,盡管不象董氏所認為的那樣,具有人格化的意志、情感、目的,但人類的一切意志情感目的都潛在于、根源于本體之天,都是本體之天的產(chǎn)物。在這個意義上說天很“神”、天有意志、情感、目的,也未嘗不可。只不過,這個天的意志、情感、目的是由人來體現(xiàn)及實現(xiàn)的。

 

天人感應原是天人合一、體用不二題中應有之義。天地萬物和人類生命一體同仁,相互之間存在某種感應關系是自然的,只是不象董氏所理解的那樣膚淺僵化一一對應罷了。

 

九、參贊化育

本體本性所蘊藏的功能神奇無限、神妙莫測、顯化無窮、開發(fā)不盡。顯化是本體本性之主動,即“天之所為”,開發(fā)是人之能動,即“人之所為”。這種潛能的顯化和開發(fā)是逐步、漸進而又永無止境的,人類永遠無法完全開發(fā),甚至是也無法完全想象,用莊子的話說,“莫知其極”。

 

因緣無窮無盡,變化“莫知其極”,一切一切都在發(fā)展變化之中。人能弘道,格致正誠修齊治平就是“弘道”的過程,就是人類從科學、道德、政治、社會等不同角度對本體潛能進行開發(fā)和利用。

 

科學可以進益求進,技術可以精益求精,藝術可以美益求美,思想可以深更求深,心靈可以善更求善,道德可以高上加高,社會、政治、制度等各種環(huán)境可以好上加好。這一切都是沒有止境的?,F(xiàn)在絕對辦不到的事,千萬年之后或可以辦到,這一個世界這一期宇宙完全不可能的事,另一個世界下一期宇宙或有可能。不用太久,幾千年以后人類看現(xiàn)在,恐怕就象現(xiàn)在看未開化的原始人一樣。

 

人與天地萬物都是宇宙生命系統(tǒng)本體所“生”,但人在自然界占有特殊的地位,具有特殊的作用,人可以“參贊化育”。儒家特別講究盡心盡性,不僅盡己之性,還要盡人之性并進一步盡物之性,從而參與、助成天地之化育。多么積極進取,多么“主觀能動”。這是人的責任和義務,也是人的價值的實現(xiàn)。這是儒家與佛道兩家不同的地方。《中庸》說:

 

“唯天下至誠,為能盡其性;能盡其性;則能盡人之性;能盡人之性,則能盡物之性;能盡物之性,則可以贊天地之化育;可以贊天地之化育,則可以與天地參矣。”(第二十二章)

 

盡己之性是立己成己,盡人之性是立人成人,盡物之性是成物。孔子“仁者愛人”、“知者知人”,是從人與人的關系立論的,愛人、知人都屬“成人”的工作;《中庸》以“成己”為仁,以“成物”為智,仁知之學擴充到人與物的關系,這也正是易經(jīng)“范圍天地而不過,曲成萬物而不遺”的深意。

 

如果說盡己之性需盡倫,盡人之性要盡制(良法良制),那么,盡物之性就需要格物致知的科學精神,三者同屬明明德、致良知的“范圍”。

 

只有盡己之性才能盡人之性盡物之性,即只有成己才能成人成物,反過來,只有盡人之性盡物之性才能更好地盡己之性,只有成人成物才能高度地成己。佛道兩家在盡人之性、盡物之性方面不夠重視,故在盡己之性方面終究不如儒家渾全圓滿。2008-11-1東海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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