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3月,吳江區(qū)詩詞協(xié)會遴選了十首吳江最美詩詞,這些從晉代到民國的詩詞,有著歷史的厚重底蘊,濃重的鱸鄉(xiāng)文化。晉代張翰詩曰:“秋風起兮木葉飛,吳江水兮鱸正肥”,宋代陳堯佐的“扁舟系岸不忍去,秋風斜日鱸魚鄉(xiāng)”,宋代范仲淹的“江上往來人,但愛鱸魚美”,顯示了鱸鄉(xiāng)文化這一江南獨特文化之深遠,還讓“鱸鄉(xiāng)”成為吳江的別稱呢!
十首最美吳江詩詞,描繪了吳越花雨的景致,特別是運河的自然風景及城鄉(xiāng)風情,在筆墨勾勒渲染之間,讓大運河流淌出十足的韻味。
吳江地處江浙交界處,擁有得天獨厚的區(qū)位優(yōu)勢,京杭大運河的主線(爛溪塘)、西線(荻塘)以及江南運河(蘇州塘)在平望交匯,這是大運河沿線城市中罕有的。我便跟著詩詞,觀光運河。首先來到黃家溪的“寨湖煙雨”景點。黃家溪臨江南運河西側,為吳江運河八景——“絲綢水路”的一個節(jié)點,該景點地處黃家溪市河以東的“莊浪”。這里的南嶼曾經(jīng)隱居唐代進士自稱“青草灘主人”的屈突,詩仙李白前往對酒:“風落吳江雪,紛紛入酒杯。山翁今已醉,舞袖為君開?!钡搅四抢锏霓r家曬場上,但見搭上戲臺,據(jù)說有草臺越劇班子今晚演出,村民翹首企盼,甚喜。當我問起寨湖時,老農告訴我,你往東走去,到市河口,有個“寨湖潭”。到了那里,水平如鏡,樹木蒼翠,沿湖建有蘇式農舍,近處運河傳來一陣陣船隊的汽笛聲。湖面并不開闊,據(jù)說僅有三四十畝了。我記得,清代《黃溪志》上寫道:“寨湖,孫吳赤烏初,盛斌為司馬領濠寨,建圍作田,屯兵結等于此,故名。周環(huán)里許,中有五嶼,溪之勝概也。”事后我問村干部,他贈予今年發(fā)行的《黃家溪村志》,說明“寨湖中五嶼存兩嶼”。盡管我沒有見到唐代勝跡,有些憾意,但煙雨景色猶存,湖面薄薄的水霧,一泓悠悠的綠水,一幢幢散落在湖畔的民居……我還游覽了蒼老的市文保單位泰安橋,以及修建的仿古建筑,其背后不乏宋高宗趙構“侍郎井”、明建文帝四顧黃家溪、清乾隆游黃家溪和綢市繁榮的故事,無不顯示該村的曾經(jīng)的輝煌。更喜的是,黨建文化廣場十分耀眼。在2萬多平方米的廣場上,憲法、清正廉明、紅色飄帶等主題雕塑,將黃家溪裝點得更靚麗,為黨建引領注入澎湃力量。可謂失之東隅,得之桑榆。
垂虹橋是吳江的一張名片,古代吳江的地標。宋代以來,文人墨客為之吟詩詠詞,留下眾多名篇。作為吳江運河八景之一的“垂虹秋色”,便取自宋代書畫家米芾千古名句“垂虹秋色滿東南”。垂虹以其無限風光給人帶來歡悅的心情和盎然生活情趣。大文豪蘇軾觀賞“吳越溪山興未窮,又扶衰病過垂虹”,在連遭貶謫處境下,卻樂觀曠達起來,“人笑年來三黜慣,天教我輩一樽同”。姜夔《過垂虹》中,則興致更甚,“小紅低唱我吹簫,曲終過盡松陵路”。唐寅的《松陵夜泊》,在此飽覽“埠頭燈火集船叢”“人行煙靄垂虹上”,留下贊嘆之詞。我想著這些名篇詩句,來到松陵東門,映入眼簾的乃是在泱泱秀水中的垂虹橋遺址,東西兩端共有近20個橋孔,它在默默地訴說著970多年的風雨滄桑,消失了“蜿蜒如龍”的容貌,褪去了“江南第一長橋”的光環(huán)。然而,環(huán)顧四周,重建的華嚴塔巍然屹立,計成園古色古香,構成了“長橋塔影”“園橋相映”的秀麗景色。垂虹橋在新時代里顯露其新的容顏,還成為全國文保單位給予保護呢!
跟著詩詞觀賞吳江運河風光,以文塑旅,以旅彰文,為文旅融合提供了精彩空間,運河文旅精彩紛呈,風光無限,必將加快推進大運河文化長廊的建設。
圖為運河平望段美景。
2021-0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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