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素隱,行怪,後世有述焉:吾弗為之矣。」
「君子遵道而行,半涂而廢:吾弗能已矣。
「君子依乎中庸。遯世不見知而不悔:唯圣者能之?!?/strong>
這段話,跟前邊孔子談的“人皆曰『予知』,驅(qū)而納諸罟擭陷阱之中,而莫之知辟也。人皆曰『予知』,擇乎中庸,而不能期月守也。”有些對(duì)應(yīng)。
“素隱”在《漢書》中作為“索隱”,就是搜索那些隱癖的歪道理,“行怪”就是為了引人注目而做出一些荒誕的行為,就像前些年有人說“寧可坐在寶馬車?yán)锟?/span>”,更有打著藝術(shù)之名,行荒誕之事,這些雖然能夠廣被人知,或者為后世所述,但是不符合“中庸之道”,所以孔子說“吾弗為之矣”。
還有就是,想做一個(gè)謙謙君子,但是半途而廢,不能堅(jiān)持,孔子說“吾弗能已矣”——我不會(huì)跟他們一樣停下來。
真正的君子應(yīng)該遵循中庸之道,即使一生默默無聞不被人知道也不后悔,這只有圣人才能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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