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把她沒人認領(lǐng)的尸體扔下了，它躺在潮濕的磚頭人行道上，
只有這房舍——這妙不可言的房舍——這精致美麗的房舍——這廢墟！
勝過了裝飾有雕像的白色穹頂?shù)膰鴷髲B，勝過了所有尖塔高聳的古老大教堂，
這所小小的房舍把它們統(tǒng)統(tǒng)超越——可憐的絕望的房舍！
美麗的可怕的遇難者——一個靈魂的房舍——它本身就是一個靈魂，
沒人認領(lǐng)、眾人躲避的房舍——請接受從我抖動的雙唇發(fā)出的一聲嘆息，
生命的房舍，不久前還說呀、笑呀——但是，可憐的房舍，即便那時也已經(jīng)死了，
一月月，一年年，一所響聲回蕩、打扮漂亮的房舍——卻是死的，死的，死的。
強有力的藝術(shù)家和領(lǐng)袖，新一代的教師和卓越的美國文化人，
你以為我變一百種法子告訴你的還有什么，除了男人女人都不亞于上帝？
鎮(zhèn)靜些——和我在一起盡管放松——我是沃爾特·惠特曼，自由強壯得像大自然，
只要海洋不拒絕為你閃光、樹葉為你沙沙響，我的詩也不拒絕為你閃光、為你沙沙響。
為我自己和這些詩尋找通向過去歷史的線索——現(xiàn)在我找到了，
它不在圖書館那些書頁上的寓言里，（對于它們我既不接受也不拒絕，）
它存在于洋洋大觀的人工制品、船舶、機器、政治、信條、現(xiàn)代進步和各國的交流中，
（依我看，那些人獲得的東西都從他們那兒消失了，除非對他們的肉體和靈魂產(chǎn)生了效果，
我常覺得他們一臉愁容，行色匆匆，像沒睡醒的夢游人走在昏天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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