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萇在安定城以東打敗了苻登,苻登退至路承堡據(jù)守。
勝利之后,姚萇擺下酒席大宴將士。酒酣之后,將領(lǐng)都說:“要是您的兄長、魏武王姚襄在,苻登這個奸賊哪里能夠猖狂到今天這種地步。陛下您未免太過小心謹慎了吧?。?strong style="line-height: 25.6px; white-space: normal;">若值魏武王,不令此賊至今,陛下將牢太過耳。)”
姚萇和他的父親姚弋仲一樣,有著西部少數(shù)民族的豁達,他聽大家這樣說,沒有生氣,反而笑著說:“我比不上我死去哥哥的地方有四個:一是不像他那樣身高有八尺五寸,兩臂下垂長過膝蓋,讓人一看見就會心生畏懼。二是不像他那樣能統(tǒng)領(lǐng)十萬大軍,和天下所有的英雄爭高低、相抗衡,手下的將士望見軍旗所指的方向,都奮勇沖殺,沒有人可以阻擋。三是不像他那樣可以通曉歷史,了解時勢,講解論說道理和藝文,并能廣泛招覽、集結(jié)賢能英才。四是不能像他那樣統(tǒng)帥大軍,使上下全部都心悅誠服,人人能為他盡死力戰(zhàn)斗。然而,我之所以能夠建立一些功業(yè),領(lǐng)導你們這么多俊杰之士,不過是在計謀策略上有那么一點長處罷了。(吾不如亡兄有四:身長八尺五寸、臂垂過膝,人望而畏之,一也;將十萬之眾,與天下爭衡,望麾而進,前無橫隈,二也;溫古知今,講論道藝,收羅英雋,三也;董帥兄眾,上下咸悅,人盡死力,四也。所以得建立功業(yè)、驅(qū)策群賢者,正望算略中有片長耳。)”
文武大臣聽姚萇這么說,都齊稱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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