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記得年初掀起的一場“射書風波”(視頻見下文),引得無數(shù)邵巖口中的“美盲”瘋狂模仿,當然,大家也都是帶著戲謔及嘲笑的心態(tài)來看待他的“藝術”的。
不過邵先生貫徹“三不原則”:不理不辯不改,無論我們怎么罵,人家?guī)h然不動:“帶有先鋒性的東西,大家怎么罵,我都理解。他們是普通老百姓,不懂得藝術是什么,而且一些書法家都不理解。但藝術家就是要完成這樣一個使命——視覺上的一種引領?!?/span>
看到了嗎?人家是捍衛(wèi)藝術本真的犧牲者,我們不理解是因為我們庸俗,我們傻。當然,在大師看來,不理解他的書法家也傻。所以這事,最大受益者還是邵大師,因為:藝術這行當,沒個標準,誰能說得清呢?!
至于為什么要用注射器“射墨”,大師給予的答復是:你拿筆蘸墨書寫,寫完了還得蘸,蘸墨這段時間氣不就斷了嗎?要表現(xiàn)人的情感,一瀉千里、百般纏綿、激情四射,用注射器就解決了。
敢情,書法沒別的高深之處,就只有一點:蘸墨!蘸墨阻礙書寫了,我們就得換工具。注射器?您咋不用水槍的?
看來,古人幾千年的書法實踐,寫的都是“假書法”,《蘭亭序》《祭侄文稿》《寒食詩帖》都沒有他表達感情表達得這么好,由此,不僅我們傻,王羲之、顏真卿、蘇軾都傻!
邵巖原本希望,在傳統(tǒng)書法界,也能“留有自己的位置”。但由于需要大量時間積累,從上世紀八十年代開始,他轉入新的方向――現(xiàn)代書法。
嗯,傳統(tǒng)書法費時間,可能他的“書法”成名更快!
邵巖作品《飛來好運》
最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是,邵大師認為這幅“結合了用注射器的“射墨”和用毛筆的現(xiàn)代書法兩種方式”的得意之作《飛來好運》可看作“當代的《蘭亭序》”:
“我把它的價值看做是當代的《蘭亭序》,一點都不次于王羲之的(作品)。有一些書法老師說好,但整個社會不這樣看?!?/span>
網(wǎng)友模仿邵巖“射墨”
對于大家對他“射墨”的“攻擊”,邵大師顯得忿忿不平。
“說我的‘射墨’不是書法。為什么?因為不是以漢字為媒介的。書法什么概念?漢字書寫的藝術叫書法。我以前把我的藝術分得很清楚――傳統(tǒng)書法、現(xiàn)代書法、類書法或者叫抽象書法?!?/span>
“不要去界定我的作品是否是書法,就是‘射墨’。你再解析的話,我可能稍微有點改變,它就是書法,它高于書法,怎么就不是書法了呢?但這個概念只限定于我,你不能用。你模仿就是學我,要超過就去超越吧?!?/span>
這就有點耍無賴了,一會兒說書法是“漢字書寫的藝術”,自己寫的“不是以漢字為媒介”,一會兒又說“它就是書法,它高于書法”,理兒可都讓您占了!
不過我聽說,邵老師說自己寫的不是書法,是帶有書法元素的行為藝術來著。一會兒一個樣,他說是“書法”就是“書法”,不是就不是吧!
但無論怎樣,邵巖火了,雖然大家的嘲諷方式可能出乎他的意料,但效果卻可能是他期望的。
最后,讓我們再來重溫一下邵老師的經(jīng)典“射書”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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