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說起李白,相信大家都知道他吧。沒錯了,誰敢說小時候沒有背誦過李白的幾首詩歌的,從最早的《靜夜思》到后來的《將進酒》,我們對這個人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也因為他寫的詩歌比較多,所以我們本能的把李白定義為詩人,詩仙,從而忽略了他本來擁有的所有身份,是不是我們誤解了他很多年,詩人這個身份對他來說,也許只是一個陪襯,而我們忽略了的身份,才是他的本質(zhì)呢?
小時候特別痛恨詩人,因為他們寫的詩歌我們必須背誦啊,還必須默寫啊,但是唯獨不痛恨李白,因為李白寫的詩歌本身讀起來就朗朗上口,很符合我們的當(dāng)時的那個充滿幻想的年紀(jì)。
隨便挑一句,比如“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多么瀟灑,多么隨意,只要讀一遍我就能記得牢牢的,從此再不忘,這才是真正詩歌的魅力吧。
不過李白之所以能寫出這么多壯麗的詩歌,和他喜歡游覽天下的習(xí)慣是很有關(guān)聯(lián)的,除了寫詩,李白平生還有三大愛好:旅游,喝酒,擊劍。
首先他是一個游客,若不是旅游,他怎么能寫出“我本楚狂人,鳳歌笑孔丘,手持綠玉杖,朝別黃鶴樓”這樣的豪放詩篇?怎么會有“好為廬山謠,興因廬山發(fā)?!边@樣的深情感慨,所以寫詩只是他游覽名山大川的副產(chǎn)物而已。就好比我們今天提起徐霞客一樣,大家首先想到的是這個人是一個背包客,而不是想到他是一個作家,如是而已。
接著他是一個劍客,你想一想啊,古代的交通安全和現(xiàn)代的交通安全是沒辦法比較的,古代的山匪還是有的,獨自一個人進入名山大川之后萬一遇到一個“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的強盜團伙,李白的體力首先必須要好,其次他手上要有真本事,否則征服不了強盜啊,所以他還是一個劍客。
接著李白是一個酒仙,他的詩和他的酒是分不開的,是為了寫詩才喝酒,還是喝了酒才會寫詩,這誰也說不清,但是他就是在詩歌之中這樣描述到“百年三萬六千日,一日須傾三百杯”,一天要喝三百杯,他一天總不會寫三百首詩歌吧?所以他也是一個酒仙,酒才是他的生命,才是他的情人呀。
所以,李白到底是詩人?是劍客?是酒仙?還是游客?也許都是,也許都不是,總之,我們不能把他當(dāng)成一個單純的詩人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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