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與自己前夫長得很像,富婆一查DNA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那么家中的兒子又是誰?這其中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前言
2018年時,家住重慶的朱曉娟最近有些痛苦,她今年已經(jīng)有五十多歲了,膝下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在外地工作,小兒子成績優(yōu)異,大學畢業(yè)后也找到了不錯的工作。
按理來說,朱曉娟忙碌了一生,兩個兒子也安穩(wěn)了下來,這下她終于可以安享晚年了。但令人意外的是,朱曉娟最近卻怎么也開心不起來。
原來最近朱曉娟聽說了一件事,這件事讓她輾轉(zhuǎn)反側(cè)。
有人告訴她,你的大兒子可能不是你的親生兒子!
別人不知道,但做母親的怎么可能不知道?但朱曉娟卻表現(xiàn)異常,這是因為在二十多年前,在大兒子身上確實發(fā)生過一件事。
1992年時,那時的朱曉娟過著羨煞旁人的幸福生活,家境不錯,夫妻也很恩愛,最讓她引以為豪的是自己乖巧可愛的兒子。
朱曉娟的大兒子
那時朱曉娟只有一個兒子,年僅1歲,初為人母的朱曉娟還是一名醫(yī)院的護士,夫妻倆工作比較繁忙。
丈夫程小平知道妻子的辛苦,他專門去勞務(wù)市場找了一名保姆,來照顧兒子的飲食起居,但不曾想這卻成為了噩夢的開始!
回想起那天,朱曉娟至今都記憶猶深!當時她接了一通電話,電話那人說家里頭的兒子出事了。
聽到此事,朱曉娟顧不得醫(yī)院的事,立即就打車趕回家。
朱曉娟的兒子
事情的起因
可沒到家門口時,她就發(fā)現(xiàn)一個院子里的所有鄰居全部都在他們家門口站著。還沒等朱曉娟站穩(wěn),鄰居一句話直接讓朱曉娟站不穩(wěn):
“你們家里出事了!保姆把小孩抱走了!”
請來的保姆居然把兒子抱走了,即使過了這么多年,朱曉娟只要回憶那天發(fā)生的事,就會痛哭流涕。
朱曉娟
事發(fā)過后,全家人趕快報了案。可是上世紀九十年代的勞務(wù)市場并不正規(guī),個人信息都沒有詳細地登記核實。
朱曉娟夫婦也只是簡單地查看過保姆的身份證,身份證上顯示了,保姆名叫羅雪菊。
警方順藤摸瓜找到羅雪菊時,朱曉娟卻傻眼了。
因為這個羅雪菊根本不是自己家里的保姆,所有的身份信息居然都是假的!
當初保姆是冒用別人的身份來應聘的,唯一的線索就這么中斷了。
接下來的日子里,朱曉娟夫婦只能不斷刊登尋人啟事。為了尋找兒子,兩人不得不放下手頭的工作,可轉(zhuǎn)眼間幾年時間就過去了,兒子的消息卻如同石沉大海。
在這個期間,夫婦倆又生育了一個兒子,但始終彌補不了大兒子丟失的心病。
尋人啟事
1995年,也就是大兒子失蹤的第三年,事情出現(xiàn)了一個轉(zhuǎn)機。
他們無意中打聽到了一個消息,河南省蘭考縣警方在一次行動中,解救了十幾個從四川被拐賣的孩子。
這種消息對于一個被拐賣的家庭來說,無疑是天降的喜事。朱曉娟和丈夫二話不說,直接驅(qū)車趕到了河南。
在河南警方的口中,還真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比較符合他們描述的孩子。孩子名為盼盼,是當?shù)鼐浇o取得名字,寓意是能夠早日找到親生父母。
在蘭考縣的一個醫(yī)院里,朱曉娟夫婦終于見到這個孩子。當丈夫見到的第一面時,他顯得很激動,因為這個孩子和丟失的兒子實在太像。
但身為母親的朱曉娟卻反應異常,因為在她眼里盼盼根本不像自己的孩子,可能是出自做母親的直覺,或者是所有事情過于順利,讓朱曉娟始終覺得不太對勁。
警方出于對夫婦的負責,就建議他們做親子鑒定。但由于當時這項技術(shù)并未普及,大部分機構(gòu)都屬于司法部門,所以就由河南省蘭考縣公安局委托人民法院法醫(yī)鑒定部門,對盼盼進行了DNA信息比對。
幾日后法醫(yī)給出了結(jié)果,朱曉軍至今都記得那天丈夫是多么的開心。
DNA鑒定結(jié)果顯示:
盼盼和程小平、朱曉娟具有生物學親子關(guān)系。
DNA鑒定報告
DNA鑒定結(jié)果
這個結(jié)果一出來,朱曉娟所有的疑慮都被打消了。
她覺得親子鑒定不會騙人,或許上天看到了她的決心,把兒子給他送了回來!
“失而復得”
一時之間,各大報紙紛紛報道了這件事,來自世界各地的祝福蜂擁而至。
“失子三年淚洗面,兒歌一曲慰慈親”
沒有什么事比一家團聚更加高興了,朱曉娟夫婦趕緊就帶著盼盼回了家,給盼盼重新起了名字,名叫程俊齊。
看著失而復得的大兒子,朱曉娟夫婦既愧疚又心疼 。從這之后,朱曉娟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大兒子身上,她甚至放棄了出國當醫(yī)務(wù)人員的資格。
后來由于種種原因,朱曉娟與程小平選擇了離婚。朱曉娟獨自承擔起照顧兩個孩子的重擔。
日子雖然苦,但有著兩個兒子的陪伴,朱曉娟覺得一切都不算什么。時間過得很快,轉(zhuǎn)眼間孩子就長大成人,也找到了不錯的工作,吃了這么多年苦的朱曉娟終于能放下重擔了,可以好好地安享晚年。
可2018年年初的一個電話,卻再次打破了這個苦命媽媽的平靜。
事情發(fā)生轉(zhuǎn)折
電話那頭聲稱自己是記者,詢問朱曉娟二十幾年前是不是丟過一個兒子,他們當?shù)赜袀€保姆報案,說她二十幾年前從別人家偷了一個孩子。
據(jù)說保姆偷了孩子以后表示很后悔,如今過了二十多年她想贖罪,想幫助那個孩子找到親生父母。
經(jīng)過多方打聽,不偏不倚地鎖定了朱曉娟,他們懷疑這個孩子就是他們當年丟的那個。
情節(jié)雖然相同,朱曉娟卻認為絕不可能,她的大兒子早在二十多年前就找到了,而且他們還有親子鑒定,朱曉娟一度認為這是某種新型詐騙。
但她轉(zhuǎn)念一想,這種詐騙太有針對性了,抱著懷疑的態(tài)度,朱曉娟就按照對方說的上網(wǎng)查了查,結(jié)果還真有這個消息。
網(wǎng)上的報道說:有一名女子名為何小平,家住四川南充農(nóng)村,她先后夭折了兩名孩子,后來又因為迷信,他決定撿個孩子來“鎮(zhèn)命”。
1992年時,何小平從非法渠道搞來了一張假身份證,并在重慶找了一個保姆的工作。后來她趁雇主不在家,便拐走了他們一歲多的孩子。
為了掩蓋事實,朱曉娟還專門給這個孩子起她之前夭折孩子的名字,名叫劉金心。
如今二十多年過去了,她突然良心發(fā)現(xiàn),決定幫孩子找到親生父母。
不知道朱曉娟看到這則消息后,當時的心情究竟是怎么樣的。母子倆相依為命二十多年,幾乎投入了所有的精力與愛,可到頭來卻有人告知,養(yǎng)了二十多年的人居然是別人家的兒子,這放誰的身上都接受不了!
真相就像一個潘多拉魔盒,一旦打開,過去二十多年的平靜生活都要被逆轉(zhuǎn),但如果說當初真的出現(xiàn)了錯誤,那么自己將于親生的兒子無法相認,這讓朱曉娟務(wù)無比的痛苦。
最終朱曉娟還是下定決心,這個秘密藏在心里一輩子的話,恐怕她自己都會后悔。
所以她找來了前夫程小平、大兒子程俊齊以及這個疑似親生兒子的劉金心,將四個人的血樣進行了DNA信息對比。
在等待結(jié)果的那段日子里,朱曉娟坐立難安,她不知道她想要看到哪種結(jié)果,她心里只有不安。
越接近真相,就越害怕真相
可該來的還是躲不掉,幾天后鑒定結(jié)果如期而至,根據(jù)重慶警方的鑒定結(jié)論顯示:
劉金心與朱曉娟以及前夫程小平符合雙親遺傳關(guān)系,而程俊齊和朱曉娟與前夫的親權(quán)關(guān)系不成立。
一切都真相大白,當初被保姆抱走,在農(nóng)村長大成人的劉金心,才是朱曉娟的親生兒子。
而她自己含辛茹苦養(yǎng)育了二十多年的程俊齊,竟然是別人的兒子。
那顆被時光剛剛縫合好的心,就這么再一次地被徹底撕裂。朱曉娟的心情不必再描繪,她只想知道當年那份親子鑒定書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上面明明寫的程俊齊和他們具有生物學親子關(guān)系。
這到底是一場意外,還是有人搞錯了?或者是有什么人做了什么手腳?當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朱曉娟來不及細想,眨眼間就到了她與親生骨肉相見的日子。
2018年2月,在當?shù)鼐降陌才畔?,朱曉娟見到了與她分隔二十多年的大兒子劉金心。但就在看到自己親生兒子的瞬間,卻完全超出了朱曉娟的意料。
只有27歲的大兒子,居然是一頭白發(fā)!這是朱曉娟萬萬沒有想到的,從額頭再到后腦勺,滿頭的白發(fā)讓人誤以為此人已經(jīng)四五十歲了。
這樣的場景,無論哪位母親看到后心不是在滴血。在得知了兒子這么多年的經(jīng)歷后,朱曉娟最后的心里防線被擊碎了。
原來當年保姆將兒子帶到了四川南充的農(nóng)村里,保姆并沒有善待這位來之不易的“兒子”,或許是因為不是親生的,劉金心經(jīng)常遭到何小平夫婦的打罵。
劉金心
一位正值年華的少年,卻因為家庭原因,初中就輟學打工去了。
在打工的時候,劉金心還意外地摔斷了鎖骨,曾經(jīng)一度流浪街頭,難以想象一位未滿十八歲的少年,是如何扛過那些年的。
后來劉金心終于成年了,可日子卻沒有改善。劉金心有過一個家庭,但由于一些原因,婚姻最終以失敗告終。
離婚后,劉金心陷入了無盡的自責中,他痛恨自己,也痛恨這個世界。失去生活希望的劉金心,每天就以酒精麻痹自己。
最讓朱曉娟心痛的是,經(jīng)過醫(yī)院確診,兒子劉金心患上了重度抑郁癥。這種感覺已經(jīng)無法用言語來表達,抱走二十多年的兒子,被人活活得養(yǎng)“廢”了。
本來保姆抱走孩子就已經(jīng)對朱曉娟造成了不小的傷害,好不容易以為找回來了,可不曾想自己的親生兒子一直流落在外,而還在別人家受盡了折磨。
命運給朱曉娟開了一個玩笑,這個玩笑的代價實在太讓人痛苦了。
這場代價的背后對于程俊齊來說也是一種痛苦,錯過了最佳時期,他還能否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嗎?
究竟是誰的錯?
這種種的過錯,全部都出自于河南高院出具的那份親子鑒定書!
如果當年出具了正確的親子報告,可能這一切的事情都不會發(fā)生。朱曉娟就不會帶程俊齊回家,程俊齊也許還有機會找到親生父母,而朱曉娟可能會繼續(xù)的尋找兒子。
如果繼續(xù)找,或許她能早一點與劉金心相認,這樣劉金心就不會受后面的那些苦。每次想到這里,朱曉娟的內(nèi)心就如同刀割一般,怨恨難解。
她聘請了律師,準備起訴河南省高級人民法院,要求法律給他一個公正的結(jié)果。
結(jié)語
但朱曉娟心里知道,造成所有原因的還是保姆何小平。如果不是她帶走了兒子,后面所有事都不會發(fā)生。盡管事后何小平已經(jīng)一再表示悔恨,還找媒體幫她尋找孩子的親生父母。
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干什么?不是所有的道歉都值得被原諒,不是所有失去的都能彌補回來。
最終,何小平因為涉嫌拐賣兒童罪被南充警方監(jiān)視居住,所有的犯罪都不會因為時間而被默許。
后續(xù)朱曉娟對河南人民高級法院進行了起訴,她狀告了河南高院最初錯誤DNA鑒定侵權(quán)一案,最終法院賠償朱曉娟各類損失共計295萬余元。
可無論賠償多少錢,都彌補不了朱曉娟內(nèi)心的傷,好在兒子在有生之年得以回到她的身邊,這對于朱曉娟或者程俊齊來說,都是一種巨大的傷害。
孩子是每一個家庭的命根子,也是一個家庭的最寶貴的財富,所有的理由都不能成為你犯罪的前提。
來源:紀說觀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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