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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起：徐有富、張三夕、程千帆、莫礪鋒（1980年4月南京棲霞山）
南京大學給了程千帆20年的學術(shù)生命，而程先生在南大無日無夜地工作，也帶領(lǐng)南大古代文學專業(yè)進入了全國高校的前列。
1978年夏天，時任南京大學中文系副主任葉子銘受匡亞明校長委托，到武漢大學接洽程千帆先生的調(diào)動事宜。到武漢后，他花了兩個多小時，才在一個小漁村邊的一間破屋里找到了程先生。當時程先生65歲，已辦完退休手續(xù)，成了一名街道居民。葉子銘向程先生轉(zhuǎn)達了匡校長的意見，并問他有什么條件。程先生激動地說：“我要工作，我要有為人民服務的機會，什么條件？這就是條件?！彪S即，程先生于當年8月底來到南大，從那時起，他的人生和南大古代文學專業(yè)都翻開了新的一頁。
形成以文獻學為基礎、提倡博通的學科特色
改革開放之初，隨著羅根澤、胡小石、汪辟疆、陳中凡等名師相繼去世，南京大學中文系古代文學專業(yè)正缺一個學術(shù)帶頭人。程千帆調(diào)來以后，1979年至1981年培養(yǎng)了三名碩士生；1981年建立了古代文學博士點，這是南大中文系第一個博士點，也是恢復研究生招生制度以后，全國首批博士點之一。為了有利于研究生轉(zhuǎn)益多師，也為了提高教師水平，程千帆隨即邀請四位副教授組成了學術(shù)梯隊。1984年，程先生培養(yǎng)出了新中國古代文學專業(yè)的第一個博士。同年，通過程先生的介紹，當時已年逾花甲的卞孝萱被調(diào)入南大中文系。由于卞先生的加入，南大古代文學專業(yè)的實力更強了，1987年被國家教委評為第一批全國重點學科，當時該專業(yè)享此殊榮的只有北大、南大兩家。
在程先生的帶領(lǐng)下，南大古代文學專業(yè)逐步形成了自己的特色。特色之一是以文獻學為基礎。為了克服學術(shù)研究空疏的弊病，程先生為研究生開了校讎學課程。程先生還和筆者花了十多年時間合著了140萬字的《校讎廣義》，該書被譽為“校讎學重建的奠基之作”，曾獲得過第四屆國家圖書獎、國家教委優(yōu)秀教材一等獎，至今仍被不少學校用作研究生教材。
特色之二是提倡博通。這是因為程先生考慮到古代文學專業(yè)在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只追求‘專’，而忽視‘通’”。因此他專門為博士生設計了專書研讀課程，要求博士生攻讀先秦兩漢六種經(jīng)典著作，外加《文心雕龍》和《文選》，每一部書都由一位導師具體指導。這對培養(yǎng)本專業(yè)博通的學風確實大有幫助。
王瑤稱贊“程千帆很會帶學生”
北京大學教授陳平原曾說：“王瑤先生在世時，曾多次提及‘程千帆很會帶學生’，要我們關(guān)注南大這一迅速崛起的學術(shù)群體?！背滔壬谖錆h大學中文系培養(yǎng)了一大批人才，知名的有陸耀東、吳志達、吳代芳、周勃以及詩人韋其麟、曉雪等。來南京大學以后，又培養(yǎng)了九名碩士生、十名博士生。程先生在遺囑的最后還專門提到：“千帆晚年講學南大，甚慰平生。雖略有著述，微不足道，但所精心培養(yǎng)學生數(shù)人，極為優(yōu)秀，乃國家之寶貴財富。望在我身后，仍能恪守敬業(yè)、樂群、勤奮、謙虛之教，不墜宗風?！?/p>
現(xiàn)在高校教師迫于評職稱、評獎、評估、申報科研項目等壓力，普遍將自己的科研工作放在第一位，而將教學工作放在第二位。但是程先生卻一再強調(diào)：“把自己的研究工作放在第二位，而把培養(yǎng)學生放在第一位。”
記得1979年9月18日，我們?nèi)谎芯可谝淮芜甸_了程先生的家門。初次見面，先生就強調(diào)：“你們的思想、學習、生活我都管?！闭勗捊Y(jié)束時，他還送給我們八字箴言：“敬業(yè)、樂群、勤奮、謙虛?！蔽蚁脒@八個字正是程先生治學與為人的經(jīng)驗總結(jié)。程先生對我們的思想品格一直都很關(guān)注，如碩士研究生畢業(yè)時，程先生送給張三夕一幅華君武的漫畫。張三夕說：“這幅漫畫是從報紙上剪下來的，先生把它工工整整地貼在一個硬紙板上。畫上是一只貓神氣活現(xiàn)地把尾巴翹得高高的，畫的標題是：‘小貓的屁股也摸不得?！R行前，先生送這幅漫畫可以說是意味深長。他用這種委婉而藝術(shù)的方式教誨我，要謙虛不要驕傲?！?/p>
程先生指導學生非常注意傳授治學方法，他曾說過：“在專業(yè)課程方面，培養(yǎng)方案規(guī)定要設置專業(yè)基礎課和專業(yè)課兩種。我們的體會是，專業(yè)基礎課更偏重于方法論的傳授和訓練；就研究生的長遠利益來說，這方面的訓練是非常重要的。”為了培養(yǎng)研究生獲取知識的能力，程先生除校讎學外，還開設了中文工具書使用法課程。入學第三天，他送給我們每人一摞卡片，專門同我們談了治學方法的問題。為了讓我們少走彎路，他還為我們列了一個“專業(yè)文獻選讀書目”。他要求我們寫讀書筆記，并為我們精批細改。進入論文寫作階段，他還給我們一份《習作論文簡例》，以及一份《校對符號及其用法》。程先生在傳授治學方法方面可謂不遺余力。
再者，程先生會對研究生進行嚴格的基本訓練。程先生曾說過：“不準寫錯別字，凡是發(fā)現(xiàn)一個錯別字，我就用紅筆打一個大‘×’，有一寸長，小了怕他們看不見；當然，語法不通我也要給他們改?！薄胺彩且龝?，一定要注明卷數(shù)、版本，這也是基本訓練的一個極為重要的方面。如果學生引出個什么材料，來歷不明，我就給他勾出來，打一個大‘？’，問他從那里引來的。在這樣的要求之下，他們就會慢慢地覺得做學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p>
另外，程先生還不斷地對學生施加友善的“壓力”。如他的研究生吳志達1957年被發(fā)配到鄉(xiāng)下勞動，20年沒寫東西，改革開放后，想開“唐人傳奇”的課，程先生寫信鼓勵他道：“唐人小說，過去研究者不多，大有開拓余地，努力為之，必有成果?！辈殃P(guān)于唐人傳奇的資料都寄給了他。吳志達在此基礎上寫了一個講稿，程先生將其推薦給上海古籍出版社，于1981年出版。1982年10月，程先生又對吳志達說：“你再花幾年工夫，寫一部《中國文言小說史》吧，在學術(shù)界樹起自己的形象。”該書1994年由齊魯書社出版，顯然也是程先生推薦的。而就在1994年春天，吳志達剛校完該書清樣，程先生就寫信讓他擔任《中華大典·文學典·明清文學分典》的主編。該書于2000年出版后產(chǎn)生了巨大反響。王瑤稱贊“程千帆很會帶學生”，可謂名不虛傳。
通過實踐總結(jié)學術(shù)研究的原則與方法
程先生在學術(shù)研究方面的主要成就，是通過自己的學術(shù)研究實踐總結(jié)出了一些學術(shù)研究的原則與方法。一是“兩點論”。他于1996年10月在學術(shù)報告中提出：“我們工作的目的、研究的最高希望，就是文藝學和文獻學兩者的精密結(jié)合?！边@方面的代表作為《論唐人邊塞詩中地名的方位、距離及其類似問題》。二是“兩條腿走路”，即“一是研究‘古代的文學理論’，二是研究‘古代文學的理論’”。程先生特別強調(diào)了作品的重要性，如他在《從迷霧中走出來》一文中說：“作品是從事研究的根本材料，沒有作品做基礎，史與論都無從說起?？墒俏覀儏s長期忽視這個問題，讀得少，論得多。因此養(yǎng)成一種不踏實的學風?！彼运鲝堉苯訌淖髌分锌偨Y(jié)出文藝理論來。其代表作為《古典詩歌描寫與結(jié)構(gòu)中的一與多》。三是“某一詩人或某篇作品的獨特個性與他或它在某一時代或某一流派的總體中的位置，及其與其他詩人或作品的關(guān)系并重” 。其代表作為《張若虛〈春江花月夜〉的被理解和被誤解》。
同時，程先生對治學方法作了全面而自覺的探索。這其中最基本的方法是考據(jù)，其代表作為《唐代進士行卷與文學》。他經(jīng)常使用的還有比較研究方法，如《相同的題材與不同的主題、形象、風格——四篇桃源詩的比較研究》。實際上，程先生在詩學研究中是綜合運用各種知識與方法的，他在《答人問治詩》中說：“我曾經(jīng)利用校勘學、訓詁學、語法學乃至物理學等方面的知識，解決詩歌研究中的一些疑難問題。”其《韓詩〈李花贈張十一暑〉篇發(fā)微》就是運用物理學知識解決問題的例子。
程先生1989年12月12日在寫給校領(lǐng)導的退休申請中說：“我首先要感謝你們給了我一個為社會主義祖國、為人民服務的機會，沒有南京大學的聘請，我也許就老死空山。”南京大學給了程千帆20年的學術(shù)生命，而程先生在南大無日無夜地工作，也帶領(lǐng)南大古代文學專業(yè)進入了全國高校的前列。
附錄：程千帆先生著作目錄
一、正式出版專著
1 程千帆 《目錄學叢考》 上海中華書局 1939
2 程千帆 《文學發(fā)凡》 金陵大學 1943
3 程千帆 《文論要銓》（即《文學發(fā)凡》的修訂本）開明書店 1948
4 程千帆 《文學批評的任務》 中南人民文學藝術(shù)出版社 1953
5 程千帆 沈祖芬 《古典詩歌論叢》 上海文藝聯(lián)合出版社 1954
6 程千帆 《關(guān)于文藝批評的寫作》 湖北人民出版社 1955
7 程千帆 繆琨 《宋詩選》 古典文學出版社 1957
8 程千帆 沈祖棻 《古詩今選》 南京大學出版社 1979
9 程千帆 《唐代進士行卷與文學 》 上海古籍出版社 1980
10 程千帆 《史通箋記》 中華書局 1980
11 程千帆校 沈祖棻著 《宋詞賞析》 上海古籍出版社 1980
12 程千帆校 沈祖棻著 《唐人七絕詩淺析》 上海古籍出版社 1981
13 程千帆校 沈祖棻著 《涉江詞》 湖南人民出版社 1982
14 程千帆 《文論十箋》（《文論要銓》的修訂本）黑龍江人民出版社 1983
15 程千帆 沈祖棻 《古詩今選》 上海古籍出版社 1983
16 程千帆 《古詩考索》 上海古籍出版社 1984
17 程千帆 《閑堂文藪》 齊魯書社 1984
18 程千帆主編 《中國古代文學英華》 上海教育出版社 1984
19 程遷帆校 沈祖棻著 《涉江詩》 福建人民出版社 1985
20 程千帆校 《沈祖芬創(chuàng)作選集》 人民文學出版社 1985
21 程千帆 唐文編 《量守廬學記》 三聯(lián)書店 1985
22 程千帆 《治學小言》 齊魯書社 1986
23 程千帆 《唐代進士行卷與文學》（日譯本）日本東京凱風社 1986
24 程千帆 楊揚編 《三百年來詩壇人物評點小傳匯錄》 中州古籍出版社 1986
25 程千帆 孫望 《日本漢詩選評》 江蘇古籍出版社 1988
26 程千帆 徐有富 《校讎廣義·目錄編》 齊魯書社 1988
27 程千帆校 《汪辟疆文集》 上海古籍出版社 1988
28 程千帆 莫礪鋒,張宏生 《被開拓的詩世界》上海古籍出版社 1990
29 程千帆 《程千帆詩論選集》 山西人民出版社 1990
30 程千帆 吳新雷 《兩宋文學史》 上海古籍出版社 1991
31 程千帆 徐有富 《校讎廣義·版本編》 齊魯書社 1991
32 程千帆主編 《 全清詞·順康卷》 中華書局 1992
33 程千帆審 徐有富等著 《中國古典文學史料學》 南京大學出版社 1992
二、正式發(fā)表學術(shù)論文
1 程千帆 李商隱《錦瑟》詩張《箋》補正南京大學學報 No.1 1979
2 程千帆 李白和徐凝的廬山瀑布詩 長江叢刊 No.2 1979
3 程千帆 李白《丁都護歌》“芒碭”解南京師范學院學報 No.2 1979
4 程千帆 論唐人邊塞詩中地名的方位、距離及其類似問題南京大學學報 No.3 1979
5 程千帆 李頎《雜興》詩說 群眾論叢 創(chuàng)刊號 1979
6 程千帆 杜詩“曾閃朱旗北斗殷”解 學術(shù)月刊 No.7 1979
7 程千帆 韓愈以文為詩說 古代文學理論研究 第一輯 1979
8 程千帆 李頎《聽董大彈胡笳聲兼語弄寄房給事》詩題校釋社會科學戰(zhàn)線 No. 4 1979
9 程千帆 《史通》內(nèi)篇舊解訂訛 南京大學學報 No.2 1980
10 程千帆 唐絕偶評 名作欣賞 No.2 1980
11 程千帆 讀詩舉例 文藝理論研究 No.3 1980
12 程千帆 讀岑參《走馬川行奉送出師西征》記疑文學評論叢刊 第七輯 1980
13 程千帆 古典小說技巧漫談 青春 1980.12
14 程千帆 ?？甭哉f 社會科學戰(zhàn)線 No.1 1981
15 程千帆 相同的題材和不相同的主題、形象、風格文學遺產(chǎn) No.1 1981
16 程千帆 先唐文學源流論略（一） 武漢師范學院學報 No.1 1981
17 程千帆 宋詩小話 長江叢刊 No.1.2 1981
18 程千帆 關(guān)于治學方法 南京大學學報 No.2 1981
19 程千帆 詹詹錄 文史哲 No.3 1981
20 程千帆 先唐文學源流論略（二） 武漢師范學院學報 No.2 1981
21 程千帆 校讎目錄辨 文獻 No.2 1981
22 程千帆 吳新雷 關(guān)于宋代的話本小說 社會科學戰(zhàn)線 No.3 1981
23 程千帆 略論八代唐宋五七言詩的源流與發(fā)展求索 No.3 1981
24 程千帆 先唐文學源流論略（三） 武漢師范學院學報 No.3 1981
25 程千帆 先唐文學源流論略（四） 武漢師范學院學報 No.4 1981
26 程千帆 從唐溫如《題龍陽縣青草湖》看詩人的獨創(chuàng)性抖擻 No.45 1981.07
27 程千帆 關(guān)于對聯(lián) 江海學刊 No.1 1982
28 程千帆 劉永濟先生傳晉陽學刊 No.1 1982
29 程千帆 《史通》讀法 文史知識 No.5 1982
30 程千帆 言公通義 南京大學學報 No.2 1982
31 程千帆 張若虛《春江花月夜》的被理解和被誤解文學評論 No.4 1982
32 程千帆 張若虛《春江花月夜》集評 文藝理論研究 No.3 1982
33 程千帆 對文科教育的幾點看法 高教戰(zhàn)線 No.4 1982
34 程千帆 古典詩歌描寫與結(jié)構(gòu)中的一與多古代文學理論研究叢刊 第六輯 1982
35 程千帆 說“斜陽冉冉春無極”的舊評光明日報《文學遺產(chǎn)》 No.562 1982. 11.09
36 程千帆 對中學語文教學的一些意見 學語文、文教資料簡報 No.1 1983
37 程千帆 自學不可囿于狹義概念 自學 No.5 1983
38 程千帆 談談關(guān)于怎樣培養(yǎng)文科研究生的問題高教戰(zhàn)線 No.5 1983
39 程千帆 黃季剛老師逸事學林漫錄 No.8 1983
40 程千帆 我們所應當爭取得到的--關(guān)于宋代文學的研究的隨想 文學評論 No.6 1983
41 程千帆 關(guān)于在研究生培養(yǎng)上作中建立教師梯隊的若干問題高教研究與探索 N o.3 1983
42 程千帆 唐詩鑒賞辭典序 唐詩鑒賞辭典 上海辭書出版社 1983.12
43 程千帆 治學小言 高教戰(zhàn)線 No.2 1984
44 程千帆 《汪辟疆先生文集》序錄 南京大學學報 No.2 1984
45 程千帆 一個醒的和八個醉的--杜甫《飲中八仙歌》札記 中國社會科學 No.5 1984
46 程千帆 詩畫漫談--和西安國畫院青年畫家的談話 文藝理論研究 No.3 1984
47 程千帆 《杜詩鏡銓》批抄（一） 草堂 No.1 1984
48 程千帆 五點希望 唐代文學年鑒 年號 1984
49 程千帆 清詩管見 光明日報《文學遺產(chǎn)》 No.626 1984.02.21
50 程千帆 周勛初 在探索中前進 高教研究與探索 No.1 1985
51 程千帆 善戲謔兮 不為虐兮 文匯月刊 No.7 1985
52 程千帆 《史記》--史傳文學的高峰 中文自學指導 No.5 1985
53 程千帆 漢魏六朝的《雜傳》文學 中文自學指導 No.5 1985
54 程千帆 《杜詩鏡銓》批抄（二） 草堂 No.1 1985
55 程千帆 序跋輯存 南京大學學報 No.3 1985
56 程千帆 問答錄 文學遺產(chǎn) No.3 1985
57 程千帆 讀《傾蓋集》所見 讀書 No.11 1985
58 程千帆 《杜詩鏡銓》批抄（三） 草堂 No.2 1985
59 程千帆 我們希望早日為清詞研究提供全面資料光明日報《文學遺產(chǎn)》 No.67 7 1985.03.26
60 程千帆 One Solen and Eight Drunk SocialScience in China 1985.04
61 程千帆 學詩答問 文史知識 No.4 1986
62 程千帆 莫礪鋒 蘇軾的風格論 成都大學學報 No.1 1986
63 程千帆 張宏生 晚年:回憶和反省中國社會科學 No.1 1986
64 程千帆 關(guān)于知識爆炸與基本功的對話中文自學指導 No.6,1986 古典文學知 識 No.1 1986
65 程千帆 關(guān)于文學研究改革、創(chuàng)新問題對話（三）（來信摘要） 文學研究參 考 No.2 1986
66 程千帆 《杜詩鏡銓》批抄（四） 草堂 No.1 1986
67 程千帆 《中國古代文論家評傳》序 文史哲 No.4 1986
68 程千帆 莫礪鋒 憂患感:從屈原、賈誼到杜甫文藝理論研究 No.5 1986
69 程千帆 莫礪鋒 他們并非站在同一高度上 名作欣賞 No.6 1986
70 程千帆 莫礪鋒 杜詩集大成說 文學評論 No.6 1986
71 程千帆 莫礪鋒 崎嶇的道路與偉麗的山川 社會科學戰(zhàn)線 No.2 1987
72 程千帆 《牧女與蠶娘》序 南京大學學報 No.2 1987
73 程千帆 張宏生 火與雪:從體物到禁體物中國社會科學 No.4 1987
74 程千帆 學術(shù)帶頭人的責任 學位與研究生教育 No.6 1987
75 程千帆 三十年代金大文學院的課程結(jié)構(gòu)及其它高教研究與探索 No.2 1988
76 程千帆 閑堂自述 文獻 No.2 1991
本文來自中國社會科學網(wǎng)，作者：徐有富，南京大學中文系教授，博導。著作目錄轉(zhuǎn)載自中國網(wǎng)。
采編：@崔慶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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