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炎武著作匯覽
一、四庫收錄之顧炎武書目
●左傳杜解補正三卷(通行本)
國朝顧炎武撰炎武一名絳字寧人崑山人博極羣書精於考證國初稱學有根柢者以炎武爲最李光地嘗爲作小傳今載榕村集中是書以杜預左傳集解時有缺失而賈逵服虔之注樂遜之春秋序義今又不傳於是博稽載籍作爲此書至邵寶左觿等書茍有合者亦皆采輯若室如懸罄取諸國語肉謂之羮取諸爾雅車之有輔取諸呂覽田祿其子取諸楚詞千畝原之在晉州取諸鄭康成祏爲廟主取諸說文石四爲鼓取諸王肅家語注祝其之爲萊蕪取之水經注凡此之類皆有根據(jù)其他推求文義研究詁訓亦多得左氏之意昔隋劉炫作杜解規(guī)過其書不傳惟散見孔頴達正義中然孔疏之例務主一家故凡炫所規(guī)皆遭排斥一字一句無不劉曲而杜直未協(xié)至公炎武甚重杜解而又能彌縫其闕失可謂掃除門戸能持是非之平矣近時惠棟作左傳補註糾正此書尨涼一條大司馬固一條文馬百駟一條使封人慮事一條遇艮之八一條豆區(qū)釡鍾一條然其中文馬之說究以炎武爲是棟又摘其引古春秋左氏說但舉漢書五行志之名又摘其禮爲鄰國闕一條用服虔之說而不著所自案徵引佚書當以所載之書爲據(jù)棟引世本不標史記注引京相璠土地名不標水經注正體例之疎未可反譏炎武至服虔一條當由偶忘出典棟注昭公二十九年賦晉國一鼓鐵證以王肅家語注亦明馮時可之說未標時可之名也是固不以掠美論矣(四庫全書總目卷二十九?經部二十九?春秋類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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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經誤字一卷(內府藏本)
國朝顧炎武撰炎武有左傳杜解補正已著錄是書以明國子監(jiān)所刊諸經字多譌脫而坊刻之誤又甚於監(jiān)本乃考石經及諸舊刻作爲此書其中所摘監(jiān)本坊本之誤諸經尙不過一二字惟儀禮脫誤比諸經尤甚如士昏禮視諸衿鞶下脫壻之綏姆辭曰未教不足與爲禮也十四字鄉(xiāng)射禮各以其物獲下脫士鹿中翿旌以獲七字燕禮享于門外東方下脫其牲狗也四字特牲饋食禮長皆答拜下脫舉觶者祭卒觶拜長皆答拜十一字振之三下脫以授尸坐取簟興七字其一兩字之脫尙十九處皆賴炎武此書校明今本得以補正則於典籍不爲無功矣惟所引石經子朝奔郊四字字體與唐不類考左傳昭公二十二年王師軍於京楚辛北伐京注云京楚子朝所在又昭公二十三年王子朝入於尹註云自京入尹氏之邑則子朝無奔郊之事此四字爲王堯惠等妄加明矣炎武亦復采之未免泥古之過然不以一青掩也(四庫全書總目卷三十三?經部三十三?五經總義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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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論三卷(安徽巡撫採進本)
國朝顧炎武撰炎武有左傳杜解補正已著錄自陳第作毛詩古音考屈宋古音義而古音之門徑始明然創(chuàng)關榛蕪猶未及研求邃密至炎武乃探討本原推尋經傳作音學五書以正之此其五書之一也上卷分三篇一古曰音今曰韻二韻書之始三唐宋韻譜異同中卷分六篇一古人韻緩不煩改字二古詩無葉音三四聲之始四古人四聲一貫五入爲閏聲六近代入聲之誤下卷分六篇一六書轉注之解二先儒兩聲各義之說不盡然三反切之始四南北朝反語五反切之名六讀若共十五篇皆引據(jù)古人之說以相證驗中惟所論入聲變亂舊法未爲甚確餘皆原原本本足以訂俗學之訛葢五書之綱領也書成於崇禎癸未其時舊本集韻與別本廣韻皆尚未出故不知唐宋部分之異同由於陳彭年丁度又唐封演見聞記其時亦未刊行故亦不知唐人官韻定自許敬宗然全書持論精博百餘年來言韻學者雖愈闡愈密或出於炎武所論之外而發(fā)明古義則自陳第之後次武屹爲正宗陳萬策近道齋集有李光地小傳稱光地音學受之炎武又萬策作李光地詩集後序稱光地推炎武音學妙契古先故所註古音不用吳棫韻補而用炎武詩本昔則是書之爲善本可槩見矣(四庫全書總目卷四十二?經部四十二?小學類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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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本音十卷(安徽巡撫採進本)
國朝顅炎武撰音學五書之二也其書主陳第詩無葉韻之說不與吳棫補音爭而亦全不用棫之例但卽本經所用之音互相參考證以他書明古音原作是讀非由遷就故曰本音每詩皆全列經文而註其音於句下與今韻合者註曰廣韻某部與今韻異者卽註曰古音某大抵密於陳第而疏於江永故永作古韻標準駁正此書者頗多然合者十九不合者十一南宋以來隨意葉讀之謬論至此始一一廓淸厥功甚鉅當以永書輔此書不能以永書廢此書也若毛奇齡之逞博爭勝務與炎武相詰難則文人相輕之習益不爲定論矣(四庫全書總目卷四十二?經部四十二?小學類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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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音三卷(安徽巡撫採進本)
國朝顧炎武撰音學五書之三也其書卽周易以求古音上卷爲彖辭爻辭中卷爲彖傳象傳下卷爲繫辭文言說卦雜卦其音往往與詩不同又或往往不韻故炎武所註凡與詩音不同者皆以爲偶用方音而不韻者則闕焉考春秋傳所載繇詞無不有韻說者以爲連山歸藏之文然漢儒所傳不過周易而史記載大橫之兆其繇亦然意卜筮家別有其書如焦贛易林之類非易之本書而易之本書則如周秦諸子之書或韻或不韻本無定體其韻或雜方音亦不能盡求其讀故彖詞爻詞不韻者多韻者亦間有十翼則韻者固多而不韻者亦錯出其間非如詩三百篇協(xié)詠歌被管絃非韻不可以成章也炎武於不可韻者如乾之九二九四中隔一爻謂義相承則韻相承之類未免穿鑿又如六十四卦彖辭惟四卦有韻殆出偶合標以爲例亦未免附會然其考核精確者則於古音亦多有裨固可存爲旁證焉(四庫全書總目卷四十二?經部四十二?小學類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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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韻正二十卷(安徽巡撫採進本)
國朝顧炎武撰音學五書之四也其書以古音正唐韻之訛書首有凡例曰凡韻中之字今音與古音同者卽不註其不同者乃韻譜相傳之誤則注云古音某並引經傳之文以證之其一韻皆同而中有數(shù)字之誤則止就數(shù)字註之一東是也一韻皆誤則每字註之四江是也同者半則同者註其畧不同者註其詳且明其本二韻而誤併爲一五支是也一韻皆同無誤則不註二冬三鍾是也葢逐字以求古音當移岀者移而出當移入者移而入視他家謬執(zhí)今韻言古音但知有字之當入而不知有字之當出以至今古糾牽不可究詰者其體例特爲明晰與所作韻補正皆爲善本然韻補誤葉古音可謂之正至唐韻則木爲四聲而設非言古韻之書聲隨世移是變非誤槩名曰正於義未協(xié)是則炎武泥古之過其偏亦不可不知也(四庫全書總目卷四十二?經部四十二?小學類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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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音表二卷(安徽巡撫採進本)
國朝顧炎武撰音學五書之五也凡分十部以東冬鍾江爲第一支脂之微齊佳皆灰咍爲第二魚虞模侯爲第三眞諄臻文殷元魂痕寒桓刪山先仙爲第四蕭宵肴豪幽爲第五歌戈麻爲第六陽唐爲第七耕淸靑爲第八蒸登爲第九侵覃談鹽添咸銜嚴凡爲第十皆以平聲爲部首而三聲隨之其移入之字與割併之部卽附見其中考以古法多相脗合惟入聲割裂分配其說甚辨然變亂舊部論者終有異同其門人潘耒作類音八卷深爲李光地榕村語錄所詬厲其濫觴卽從此書也以與所著五書共爲卷帙當並存以具一家之言且其配隸古音實有足糾吳棫以來之謬者故仍錄備參考焉(四庫全書總目卷四十二?經部四十二?小學類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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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韻補正一卷(安徽巡撫採進本)
國朝顧炎武撰案宋志吳棫有毛詩葉韻補音十卷又韻補五卷自朱子作詩集傳用其毛詩葉韻補音儒者因朱子而不敢議棫又因毛詩葉韻補音併不敢議其韻補炎武此書於棫雖亦委曲迴護有安得如才老者與之論韻之言然所作詩本音巳不從棫說至於此書則更一一糾彈不少假借蓋攻韻補者其本旨推棫者其巽詞也案朱子語錄稱吳才老補音甚詳然亦有推不去者則朱子於棫之書原不謂盡無遺議馬端臨經籍考特錄朱子此條於毛詩葉韻補音之下亦具有深心炎武此書絶不爲呌囂攻擊之詞但於古音葉讀之舛誤今韻通用之乖方各爲別白注之而得失自見可謂不悖是非之正亦不涉門戸之爭者矣(四庫全書總目卷四十二?經部四十二?小學類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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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氏譜系攷一卷(兩江總督採進本)
國朝顧炎武撰炎武有左傳杜解補正已著錄是書於顧氏世系攷據(jù)最詳然姓氏之書最爲叢雜自唐以後譜學失傳掇拾殘文未必源流盡合姑存其說可也(四庫全書總目卷六十三?史部十九?傳記類存目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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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歴代帝王宅京記二十巻(湖北廵撫採進本)
國朝顧炎武撰所錄皆歴代建都之制上起伏羲下訖於元仿雍錄長安志體例備載其城郭宮室都邑寺觀及建置年月事蹟前爲總論二巻後十八巻則各按時代臚載本末徴引詳賅考據(jù)亦頗精審葢地理之學炎武素所長也此書寫本不一浙江所採進者僅總序二巻而較之此本則多唐代宗時廣德元年十月吐蕃犯京畿上幸陜州一條元順帝至元二十五年改南京路爲汴京路北京路爲武平路西京路爲大同路東京路爲遼陽路一條葢舊無刋板輾轉傳鈔訛缺異同固所不能免爾(四庫全書總目卷六十八?史部二十四?地理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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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平二州地名記一卷(兩淮鹽政採進本)
國朝顧炎武撰炎武有春秋杜解補正巳著錄按爾雅營州孫炎註爲殷制孔穎達尚書疏謂舜十二州有營州殷本虞制分靑州地爲之凡在遼水東者東至朝鮮之境皆古營州地也平州卽今永平府在虞時亦爲營州地秦時爲右北平遼西地後漢洎晉皆爲遼西地後漢末公孫度自號平州牧於是平州之名始見於史炎武逰永平時郡人以志屬之炎武未應其求因摭古來營平二州故實纂爲六卷付之題曰營平二州史事今其書不存此書出自惠棟紅豆齋惟載二州古地名至五代而止又僅一卷意其爲六卷之一也其中卑耳之谿一條旣引管子最後一頁又載俞兒一事全文當是隨筆襍鈔失於刪削不但非其完書並爲未定之稿本矣然炎武嫻於地理所纂述多可依據(jù)書雖殘缺要於考證之學不爲無補焉(四庫全書總目巻七十?史部二十六?地理類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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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郡國利病書一百二十卷(兩江總督採進本)
國朝顧炎武撰炎武有左傳杜解補正巳著錄是書蓋雜取天下府州縣志書及厯代奏疏文集並明代實錄輯錄成編其中采掇舊文同異兼收間有矛盾之處編次亦絶無體例蓋未成之藁本也(四庫全書總目卷七十二?史部二十八?地理類存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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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平山水記二巻(兩江總督採進本)
國朝顧炎武撰炎武有左傳杜解補正已著錄炎武博極羣書足跡幾徧天下故最明於地理之學是書雖第舉一隅然辨証皆多精確惟長城以外爲炎武目所未經所敘特多舛誤如稱塞外有鳳州不知蘇轍詩所云興州東谷鳳州西者乃囘憶鄉(xiāng)闗之語唐書遼志塞外均無鳳州之名也又如古北口楊業(yè)祠炎武據(jù)宋史辨其僞然劉敞蘇轍皆有過業(yè)祠詩在托克托修史之前幾二百載必執(zhí)後代傳聞以駁當年之目見亦過泥史傳之失也(四庫全書總目卷七十六?史部三十二?地理類存目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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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平山水記●山東考古錄一卷(大學士英亷家藏本)
舊本題國朝顧炎武撰載吳震方說鈴中然說鈴載炎武書四種其三皆雜剽日知錄而此書之文獨日知錄所不載末題辛丑臘望日庚申是日立春字葢作於順治十八年考王士禎居易錄記炎武嘗預修山東通志或是時所遺藁本亦未可知也(四庫全書總目卷七十七?史部三十三?地理類存目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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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考古錄●京東考古錄一卷(大學士英亷家藏本)
舊本題國朝顧炎武撰載吳震方說鈴中其文皆見炎武所撰日知錄及昌平山水記殆震方剿取別行僞立此名也(四庫全書總目卷七十七?史部三十三?地理類存目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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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東考古錄●譎觚一卷(兩江總督採進本)
國朝顧炎武撰時有樂安李煥章僞稱與炎武書駁正地理十事故炎武作是書以辨之其論孟嘗君之封於薛及臨淄之非營邱諸條皆於地理之學有所補正(四庫全書總目卷七十七?史部三十三?地理類存目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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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古錄一卷(兩淮鹽政採進本)
國朝顧炎武撰炎武有左傳杜解補正巳著錄炎武性好遠遊足跡幾徧天下搜金石之文手自抄纂凡巳見方志者不錄現(xiàn)有拓本者不錄近代文集尙存者不錄上自漢曹全碑下至明建文霍山碑共得五十五種毎刻必載全文蓋用洪適隷釋之例仍皆誌其地理攷其建立之由古字篆隷一一註釋其中官職年月多可與正史相叅如茶荼準準張弡等字亦可以補正字書之訛炎武別有金石文字記但載跋尾不若此編之詳明也惟曹全碑題中平二年十月丙辰造以後漢書考之靈帝本紀是年十月有庚寅距丙辰前二十六日天文志是年十月有癸亥距丙辰後七日其間不得有丙辰頗疑是碑之僞據(jù)潛研堂金石文跋尾以長厯推之始知是年十月丙申朔丙辰爲月之二十一日癸亥爲月之二十八日實無庚寅併證以譙敏碑稱中平二年三月九日戊寅靈帝本紀及五行志並稱中平三年五月壬辰晦干支日數(shù)一一相符乃本紀之誤非碑之僞炎武猶未及詳辨是則考證之偶疎耳(四庫全書總目卷八十六?史部四十二?目錄類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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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石文字記六巻(兩淮馬裕家藏本)
國朝顧炎武撰前有炎武自序謂抉剔史傳發(fā)揮經典頗有歐陽趙氏二錄之所未具者今觀其書裒所見漢以來碑刻以時代爲次毎條下各綴以跋其無跋者亦具其立石年月撰書人姓名證據(jù)今古辨正訛誤較集古金石二錄實爲精核亦非過自標置也所錄凡三百餘種後又有炎武門人吳江潘耒補遺二十餘種碑字間有異者又別爲摘錄於末亦猶洪適隷釋毎碑之後摘錄今古異文某字爲某之遺意潛研堂金石文跋尾嘗摘其舛誤六條一曰齊隴東王孝感頌炎武未見其碑額臆題爲孝子郭巨墓碑一曰唐寂照和尙碑本無刻石年月炎武誤記爲開成六年正月且未考開成無六年一曰元賜冥福禪院地土牒趙延壽范延光皆押字炎武視之未審誤以爲無押字一曰周中書侍郞平章事景範碑本行書而炎武以爲正書本題孫崇望書而炎武失載其名皆中其失一曰後漢蕩陰令張遷頌炎武誤以旣且二字合爲曁字一曰後漢州從事尹宙碑書鉅鹿爲鉅鏕證以廣韻注後魏弔比于文及北史皆作鉅鏕炎武誤謂不當從金案張遷頌碑拓本旣且二字截然不屬炎武誠爲武斷然字畫分明而文義終不可解當從闕疑金石文跋尾所釋亦未爲至確至於鉅鹿之鹿自史記以下古書皆不從金說文亦不載鏕字自玉篇始載之其爲顧野王原本或爲孫強所加或爲宋大廣益會玉篇所竄入巳均不可知然其註曰鉅鹿鄉(xiāng)名俗作鏕則從金實俗書具有明證北朝多行俗字顔氏家訓嘗言之此書亦頗摘其訛北魏人書似不可據(jù)爲典要廣韻注尤不甚可憑如開卷東字註謂東宮複姓齊有大夫東宮得臣亦可據(jù)以駁左傳乎是固未足以服炎武也惟其斥石鼓之僞謂不足儕於二雅未免勇於非古釋校官之碑謂東漢時有校官亦未免疎於考據(jù)是則其失之臆斷者耳然在近世著錄金石家其本末源流燦然明白終未能或之先也(四庫全書總目卷八十六?史部四十二?目錄類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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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經考一巻(兩淮馬裕家藏本)
國朝顧炎武撰考石經七種裴頠所書者無傳開元以下所刻亦無異議惟漢魏二種以後漢書儒林傳之訛遂使一字三字爭如聚訟歐陽修作集古錄疑不能明趙明誠作金石錄洪適作隷釋始詳爲核定以一字爲漢三字爲魏然考證雖精而引據(jù)未廣論者尙有所疑炎武此書博列衆(zhòng)說互相參較其中如據(jù)衛(wèi)恒書勢以爲三字石經非邯鄲淳所書又據(jù)周書宣帝紀隋書劉焯傳以正經籍志自鄴載入長安之誤尤爲發(fā)前人所未發(fā)至於洪適隷續(xù)尙有漢儀禮一碑魏三體石經數(shù)碑又開封石經雖巳汨於河水然世傳拓本尙有二碑炎武偶然未考竟置不言是則千慮一失耳(四庫全書總目卷八十六?史部四十二?目錄類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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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知錄三十二卷(內府藏本)
國朝顧炎武撰炎武有左傳杜解補正已著錄是書前有自記稱自少讀書有所得輒記之其有不合時復改定或古人先我而有者則遂削之積三十餘年乃成一編葢其一生精力所注也書中不分門目而編次先後則畧以類從大抵前七卷皆論經義八卷至十二卷皆論政事十三卷論世風十四卷十五卷論禮制十六卷十七卷皆論科舉十八卷至二十一卷皆論藝文二十二卷至二十四卷雜論名義二十五卷論古事眞妄二十六卷論史法二十七卷論注書二十八卷論雜事二十九卷論兵及外國事三十卷論天象術數(shù)三十一卷論地理三十二卷爲雜考證炎武學有本原博贍而能通貫毎一事必詳其始末參以證佐而後筆之於書故引據(jù)浩繁而牴牾者少非如楊愼焦竑諸人偶然渉獵得一義之異同知其一而不知其二者閻若璩作潛邱劄記嘗補正此書五十餘條若璩之壻沈儼特著其事於序中趙執(zhí)信作若璩墓誌亦特書其事若璩博極羣書睥睨一代雖王士禎諸人尙謂不足當抨擊獨於詰難此書沾沾自喜則其引炎武爲重可槪見矣然所駁或當或否亦互見短長要不足爲炎武病也惟炎武生於明末喜談經世之務激於時事慨然以復古爲志其說或迂而難行或愎而過銳觀所作音學五書後序至謂聖人復起必舉今日之音而還之淳古是豈可行之事乎潘耒作是書序乃盛稱其經濟而以考據(jù)精詳爲末務殆非篤論矣(四庫全書總目卷一百十九?子部二十九?雜家類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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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知録●救文格論一卷雜錄一卷(大學士英亷購進本)
國朝顧炎武撰載吳震方說鈴中然皆炎武曰知錄之文潘耒作日知錄序題康熙乙亥徐倬作說鈴序題康熙乙酉是日知錄巳刻十年乃有說鈴不應剽剟割裂別立書名考毛先舒潠書有與炎武札稱承示救文格論考古日知二錄云云則炎武原有此書別行於世後乃編入日知錄中此猶據(jù)初本刻之耳(四庫全書總目卷一百二十六?子部三十六?雜家類存目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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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世篇十二卷(編修汪如藻家藏本)
舊本題崑山顧炎武撰其書門類悉依塲屋策目每目一篇附以諸家襍說頗爲弇陋葢應科舉者抄撮類書爲之而坊賈託名於炎武也(四庫全書總目卷一百三十九?子部四十九?類書類存目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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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四庫未收錄之顧炎武書目
●聖安本紀等三種
聖安本紀(二卷本)
聖安本紀(六卷本)
隆武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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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安本紀等三種上聖安本紀等三種下●顧亭林詩文集
亭林文集六卷
亭林餘集一卷
蔣山傭殘稿三卷
亭林佚文輯補一卷
亭林詩集五卷
熹廟諒陰記事一卷
電子版:
顧亭林詩文集上顧亭林詩文集中顧亭林詩文集下三、驚人的巧合:龍的傳人正在收集顧炎武先生的書籍,《顧炎武全集》剛好出版!
正當龍的傳人如火如荼、不辭辛勞地收集顧炎武先生的電子版書籍,在博客上陸續(xù)整理上傳之際,得知昨天即2012年5月25日《顧炎武全集》歷經三十年正式出版。心靈感應乎?抑或在下的辛勤工作感動了上蒼?但無論如何,自古以來無愧于“布衣天子”、“圣人”稱謂的士人能有幾人?顧亭林獨占一席應無爭議。
新聞: 歷時卅載 《顧炎武全集》出版 “《顧炎
武全集》編纂出版研討會”昨天在上海圖書館舉行。在上海古籍出版社、華東師范大學古籍所等眾多機構的專家學者編輯的共同努力下,歷經30年“接力長跑”的《顧炎武全集》整理出版工作終于打上圓滿的句號。顧炎武是我國杰出的思想家、史地學家、音韻學家,他一生著述頗豐,許多都被當今學者稱為絕學。此次出版的《
顧炎武全集》,共收錄各類著作34種,計經部9種,史部17種,子部5種,集部3種。其中90%是首次規(guī)范整理出版。據(jù)上海古籍出版社副總編輯呂健介紹,雖然本書從2004年正式立項至今是8年時間,但《顧炎武全集》的
整理出版其實是一場“接力長跑”:早在1984年,古籍社就推出了由王蘧常輯注、吳丕績標校的《顧亭林詩集匯?!?;1985年,推出了黃汝成集釋的《日知錄集釋外七種》,并于2006年推出此書的標點整理本;2004年更是推出了譚其驤、王文楚等校點的《肇域志》……這些都為《顧炎武全集》的整理出版打下基礎。
四、上海古籍出版社《顧炎武全集》書目
顧炎武全集
副標題:全22冊
作者:
(清)顧炎武出版社:上海古籍出版社
出版年:2011-12
頁數(shù):7300
定價:1980元
裝幀: 精裝
ISBN:9787532551842
顧炎武留下了大量著述,后世托名之作也很多。《顧炎武全集》是經專家考訂后確定的顧炎武存世全部著作總集,收錄了各類著作34種,其中經部9種,史部17種,子部5種,集部3種。
《顧炎武全集》收錄的著述經過了專家精審的考訂,是可信的文本,對訛傳已久的托名之作作了徹底澄清,為學術界研究顧炎武本人及其思想學術奠定了基礎。
《全集》中很多著作是首次整理出版,如《天下郡國利病書》、《音學五書》、《五經同異》、《九經誤字》、《熹廟諒陰記事》、《圣安紀事》、《昌平山水記》、《營平二州地名記》、《明季實錄》、《建康古今記》、《京東考古錄》、《山東考古錄》、《石經考》、《求古錄》、《官田始末考》《歷代宅京記》、《金石文字記》、《譎觚十事》、《亭林雜錄》、《懼謀錄》等,約占全部品種的百分之九十。其中《天下郡國利病書》、《音學五書》等的整理,學界期待已久。而已經出版過整理本的,如《日知錄》、《肇域志》、《亭林詩文集》等,此次整理吸取了前人的長處,補充了前人的不足,訂正了前人的失誤,后出轉精。整理者是華東師范大學古籍所的專家,曾整理過《朱子全書》等巨著。整理《顧炎武全集》,整理者定下了最高標準,精擇底本,詳加校勘,一絲不茍,花費六年時間精心打造下。
《顧炎武全集》目錄
第一冊左傳杜解補正五經同異 九經誤字
第二冊音學五書(一)
第三冊音學五書(二)韻補正
第四冊熹廟諒陰記事聖安記事 明季實錄 歷代宅京記 昌平山水記 營平二州地名記
第五冊建康古今記京東考古錄 譎觚十事 金石文字記 石經考 顧氏譜系考 求古錄 官田始末考
第六冊-第十一冊肇域志
第十二冊-第十七冊天下郡國利病書
第十八冊日知錄(一)日知錄之餘
第十九冊日知錄(二)
第二十冊菰中隨筆亭林雜錄救文格論 懼謀錄
第二十一冊亭林詩文集詩律蒙告
五、顧炎武傳記資料
(一)清史稿?卷四百八十一?列傳二百六十八?儒林二
顧炎武,字寧人,原名絳,昆山人。明諸生。生而雙瞳,中白邊黑。讀書目十行下。見明季多故,講求經世之學。明南都亡,奉嗣母王氏避兵常熟。昆山令楊永言起義師,炎武及歸莊從之。魯王授為兵部司務,事不克,幸而得脫,母遂不食卒,誡炎武弗事二姓。唐王以兵部職方郎召,母喪未赴,遂去家不返。炎武自負用世之略,不得一遂,所至輒小試之。墾田於山東長白山下,畜牧於山西雁門之北、五臺之東,累致千金。遍歷關塞,四謁孝陵,六謁思陵,始卜居陜之華陰。謂“秦人慕經學,重處士,持清議,實他邦所少;而華陰綰轂關河之口,雖足不出戶,亦能見天下之人、聞天下之事。一旦有警,入山守險,不過十里之遙;若有志四方,則一出關門,亦有建瓴之便”。乃定居焉。
生平精力絕人,自少至老,無一刻離書。所至之地,以二騾二馬載書,過邊塞亭障,呼老兵卒詢曲折,有與平日所聞不合,即發(fā)書對勘;或平原大野,則於鞍上默誦諸經注疏。嘗與友人論學云:“百馀年來之為學者,往往言心言性,而茫然不得其解也。命與仁,夫子所罕言;性與天道,子貢所未得聞。性命之理,著之易傳,未嘗數(shù)以語人。其答問士,則曰‘行己有恥’,其為學,則曰‘好古敏求’。其告哀公明善之功,先之以博學。顏子幾於圣人,猶曰‘博我以文’。自曾子而下,篤實無如子夏,言仁,則曰‘博學而篤志、切問而近思’。今之君子則不然,聚賓客門人數(shù)十百人,與之言心言性;舍多學而識以求一貫之方,置四海之困窮不言,而講危微精一;是必其道高於夫子,而其弟子之賢於子貢也。孟子一書,言心言性亦諄諄矣,乃至萬章、公孫丑、陳代、陳臻、周霄、彭更之所問,與孟子之所答,常在乎出處去就辭受取與之間。是故性也、命也、天也,夫子之所罕言,而今之君子之所恒言也。出處去就辭受取與之辨,孔子、孟子之所恒言,而今之君子之所罕言也。愚所謂圣人之道者如之何?曰‘博學於文,行己有恥’。自一身以至於天下國家,皆學之事也。自子臣弟友以至出入往來辭受取與之間,皆有恥之事也。士而不先言恥,則為無本之人;非好古多聞,則為空虛之學。以無本之人,而講空虛之學,吾見其日從事於圣人,而去之彌遠也?!?div style="height:15px;">
炎武之學,大抵主於斂華就實。凡國家典制、郡邑掌故、天文儀象、河漕兵農之屬,莫不窮原究委,考正得失,撰天下郡國利病書百二十卷;別有肇域志一編,則考索之馀,合圖經而成者。精韻學,撰音論三卷。言古韻者,自明陳第,雖創(chuàng)辟榛蕪,猶未邃密。炎武乃推尋經傳,探討本原。又詩本音十卷,其書主陳第詩無協(xié)韻之說,不與吳棫本音爭,亦不用棫之例,但即本經之韻互考,且證以他書,明古音原作是讀,非由遷就,故曰本音。又易音三卷,即周易以求古音,考證精確。又唐韻正二十卷,古音表二卷,韻補正一卷,皆能追復三代以來之音,分部正帙而知其變。又撰金石文字記、求古錄,與經史相證。而日知錄三十卷,尤為精詣之書,蓋積三十馀年而后成。其論治綜覈名實,於禮教尤兢兢。謂風俗衰,廉恥之防潰,由無禮以權之,常欲以古制率天下。炎武又以杜預左傳集解時有闕失,作杜解補正三卷。其他著作,有二十一史年表、歷代帝王宅京記、營平二州地名記、昌平山水記、山東考古錄、京東考古錄、譎觚、菰中隨筆、亭林文集、詩集等書,并有補於學術世道。清初稱學有根柢者,以炎武為最,學者稱為亭林先生。
又廣交賢豪長者,虛懷商榷,不自滿假。作廣師篇云:“學究天人,確乎不拔,吾不如王寅旭;讀書為己,探賾洞微,吾不如楊雪臣;獨精三禮,卓然經師,吾不如張稷若;蕭然物外,自得天機,吾不如傅青主;堅苦力學,無師而成,吾不如李中孚;險阻備嘗,與時屈伸,吾不如路安卿;博聞強記,群書之府,吾不如吳志伊;文章爾雅,宅心和厚,吾不如朱錫鬯;好學不倦,篤於朋友,吾不如王山史;精心六書,信而好古,吾不如張力臣。至於達而在位,其可稱述者,亦多有之,然非布衣之所得議也?!?div style="height:15px;">
康熙十七年,詔舉博學鴻儒科,又修明史,大臣爭薦之,以死自誓。二十一年,卒,年七十。無子,吳江潘耒敘其遺書行世。宣統(tǒng)元年,從祀文廟。
(二)全望祖《鮚埼亭集》卷十二? 亭林先生神道表
顧氏世為江東四姓之一。五代時,由吳郡徙徐州。南宋時,遷海門,已而復歸於吳,遂為崑山縣之花浦村人。其達者始自明正德間,日工科給事中廣東按察使司僉事溱及刑科給事中濟,刑科生兵部侍郎章志,侍郎生左贊善紹芳及國子生紹芾,贊善生官蔭生同應。同應之仲子曰絳,即先生也。紹芾生同吉,早卒,聘王氏,未婚,守節(jié),以先生為之後。
先生字曰寧人,乙酉改名炎武,亦或自署曰蔣山傭,學者稱為亭林先生。少落落有大志,不與人茍同,耿介絕俗。其雙瞳子中白而邊黑,見者異之。最與里中歸莊相善,共遊後社;相傳有歸奇顧怪之目。於書無所不窺,尤留心經世之學。其時四國多虞,太息天下乏材,以至敗壞。自崇禎己卯後,歷覽二十一史、十三朝實錄、天下圖經、前輩文編、總部以至公移、邸抄之類,有關於民生之利害者隨錄之,旁推互證,務質之今日所可行而不為泥古之空言,天下郡國利病書;然猶未敢自信,其後周流西北且二十年,遍行邊塞亭障,無不了了而始成。其別有一編曰肇域志,則考索利病之餘,合圖經而成者。
予觀宋乾淳諸老以經世自命者奠如薛艮齋,而王道夫、倪石林繼之,葉水心尤精悍。然當南北分裂,聞而得之者多於見。若陳同甫則皆欺人無實之大言。故永嘉、永康之學皆未甚粹,未有若先生之探原竟委,言言可以見之施行,又一稟於王道而不少參以功利之說者也。
最精韻學,能據(jù)遺經以正六朝、唐人之失,據(jù)唐人以正宋人之失,欲追復三代以來之音,分部正帙,而究其所以不同,以知古今音學之變,其自吳才老而下廓如也;則有曰音學五書。性喜金石之文,到處即蒐訪,謂其在漢、唐以前者足與古經相參考,唐以後者亦足與諸史相證明。蓋自歐、趙、洪、王後未有若先生之精者;則有曰金石文字記。晚益篤志六經,謂古今安得別有所謂理學者,經學即理學也。自有舍經學以言理學者,而邪說以起。不知舍經學則其所謂理學者,禪學也。故其本朱子之說,參之以慈谿黃東發(fā)日抄,所以歸咎於上蔡、橫浦、象山者甚峻。於同時諸公,雖以苦節(jié)推百泉、二曲,以經世之學推梨洲,而論學則皆不合;其書曰下學指南?;蛞善溲蕴^,是固非吾輩所敢遽定;然其謂經學即理學,則名言也。而日知錄三十卷尤為先生於終身精詣之書,凡經史之粹言具在焉。蓋先生書尚多,予不悉詳,但詳其平生學業(yè)之所最重者。
初,太安人王氏之守節(jié)也,養(yǎng)先生於襁保中。太安人最孝,嘗斷指以療君姑之疾。
崇禎九年,直指王一鶚請旌於朝,報可。乙酉之變,太安人六十,避兵常熟之郊,謂先生曰:『我雖婦人哉,然受國恩矣,果有大故,我則死之』!於是先生方應崑山楊永言之辟,與嘉定諸生吳其沆及歸莊共起兵,奉故鄖撫王永祚,以從夏文忠公於吳。江東授公兵部司務。事既不克,永言行遁去,其沆死之,先生與莊幸得脫。而太安人遂不食卒,遺言後人莫事二姓!
次年,閩中使至,以職方郎召,欲與族父延安推官咸正赴之,念太安人尚未葬,不果。次年,幾豫吳勝兆之禍。更欲赴海上,道梗不前。先生雖世籍江南,顧其姿稟頗不類吳會人,以是不為鄉(xiāng)里所喜;而先生亦甚厭裙屐浮華之習。嘗言:古之疑眾者行偽而堅,今之疑眾者行偽而脆,了不足恃。既抱故國之戚,焦原毒浪,日無寧晷。庚寅,有怨家欲陷之,乃變衣冠作商賈,遊京口,又遊禾中。次年,之舊都,拜謁孝陵。癸巳,再謁。是冬,又謁而圖焉。次年,遂僑居神烈山下;遍遊沿江一帶,以觀舊都畿輔之勝。
顧氏有三世僕曰陸恩,見先生日出遊,家中落,叛投里豪。丁酉,先生四謁孝陵歸,持之急,乃欲告先生通海,先生亟往禽之,數(shù)其罪湛之水。僕婿復投里豪,以千金賄太守求殺先生,不繫訟曹而即繫之奴之家,危甚。獄日急,有為先生求救於□□者,□□欲先生自稱門下而後許之。其人知先生必不可,而懼失□□之援,乃私自書一刺以與之。先生聞之,急索刺還,不得,列揭於通衢以自白?!酢跻嘈υ唬骸簩幦酥逡病唬∏苈飞崛藵射哒?,故相文貞公振飛子也,僑居洞庭之東山,識兵備使者,乃為愬之,始得移訊松江而事解。
於是先生浩然有去志。五謁孝陵,始東行墾田於章邱之長白山下以自給。戊戌,遍遊北都諸畿甸,直抵山海關外以觀大東。歸至昌平,拜謁長陵以下,圖而記之。次年,再謁。既而念江南山水有未盡者,復歸。六謁孝陵。東遊,直至會稽。次年,復北謁思陵。由太原、大同以入關中,直至榆林。是年,浙中史禍作,先生之故人吳、潘二子死之,先生又幸而脫。甲辰,四謁思陵。事畢,墾由於雁門之北、五臺之東。
初,先生之居東也,以其地濕,不欲久留。每言馬伏波田疇皆從塞上立業(yè),欲居代北。嘗曰:『吾澤中有牛羊千,則江南不足懷也』。然又苦其地寒。乃但經營創(chuàng)始,使門人輩司之而身出遊。丁未,之淮上。次年,自山東入京師。萊之黃氏有奴告其主所作詩者,多株連自以為得,乃以吳濟生所楫忠義錄指為先生所作,首之;書中有名者三百餘人。先生在京聞之,馳赴山東自請勘。訟繫半年。富平李因篤自京師為告急於有力者,親至歷下解之,獄始白,復入京師。五謁思陵。自是還往河北諸邊塞者幾十年。丁巳,六謁思陵。始卜居陝之華陰。初,先生遍觀四方,其心耿耿未下,謂秦人慕經學,重處士,持清議,實他邦所少,而華陰綰轂關河之口,雖是不出戶,而能見天下之人,聞天下之事,一旦有警,入山守險,不過十里之遙,若志在四方,則一出關門,亦有建瓴之便,乃定居焉。王徵君山史築齋延之。先生置五十畝田於華下供晨夕,而東西開墾所入別貯之,以備有事。又餌沙苑蒺藜而甘之,曰:『啖此久,不肉、不茗可也』。
凡先生之遊,以二馬、二騾載書自隨。所至阨塞,即呼老兵退卒詢其曲折,或與平日所聞不合,則即坊肆中發(fā)書而對勘之?;驈叫衅皆笠?,無足留意,則於鞍上嘿誦諸經注疏,偶有遺忘,則即坊肆中發(fā)書而熟復之。
方大學士孝感能公之自任史事也,以書招先生為助。答曰:『願以一死謝公。最下則逃之世外』。孝感懼而止。戊午大科詔下,諸公爭欲致之。先生豫令諸門人之在京者辭曰:『刀繩具在,無速我死』!次年,大修明史,諸公又欲特薦之。詒書葉學士初菴,請以身殉,得免。或曰:『先生盍亦聽人一薦?薦而不出,其名愈高矣』。先生笑曰:『此所謂釣名者也!今夫婦人之失所天也,從一而終,之死靡慝,其心豈欲見知於人?若曰,盍亦令人強委禽焉,而力拒之以明節(jié),則吾未之聞矣』。華下諸生請講學,謝之曰:『近日二曲亦徒以講學故得名,遂招逼迫,幾致兇死。雖曰威武不屈,然名之為累則已甚矣。又況東林覆轍有進於此者乎』!有求文者,告之曰:『文不閱於經術政理之大,不足為也。韓文公起八代衰,若但作原道、諫佛骨表、平淮西碑、張中丞傳後諸篇而一切諛墓之文不作,豈不誠山斗乎?今猶未也』!其論為學,則曰:『諸君關學之餘也。橫渠藍曲之教以禮為先??鬃訃L言:博我以文,約之以禮。而劉康公亦云:民受天地之中以生,所謂命也,是以有動作禮義威儀之則以定命。然則君子為學,舍禮何由?近來講學之師專以聚徒立幟為心,而其教不肅。方將賦茅鴟之不暇,何問其餘』。
尋以乙未春出關,觀伊洛,歷嵩少,曰:『五嶽遊其四矣』。會年饑,不欲久留,渡河至代北,後還華下。先生既負用世之略,不得一遂,而所至每小試之,墾田度地,累致千金,故隨寓即饒足。徐尚書乾學兄弟,甥也。當其未遇,先生振其乏。至是鼎貴,為東南人士宗,四方從之者如雲(yún)。累書迎先生南歸,願以別業(yè)居之,且為買田以養(yǎng),皆不至?;蜻抵?,答曰:『昔歲孤生,飄搖風雨,今茲親串,崛起雲(yún)霄。思歸尼父之轅,恐近伯鸞之灶。且天仍夢夢,世尚滔滔,猶吾大夫,未見君子。徘徊渭川,以畢餘年足矣』。庚申,其安人卒於崑山,寄詩挽之而已。次年,卒於華陰。無子,徐尚書為立從孫洪慎以承其祀。年六十九。門人奉喪歸葬崑山之千墩。高弟吳江潘耒收遺書,序而行之。又別輯亭林詩文集十卷。而日知錄最盛傳。
歷年漸遠,讀先生之書者雖多,而能言其大節(jié)者已罕。且有不知而妄為立傳者,以先生為長洲人,可哂也。徐尚書之塚孫涵持節(jié)粵中,數(shù)千里貽書,以表見屬。予沈吟久之。及讀王高士不菴之言曰:『寧人身負沉痛,思大揭其親之志於天下,奔走流離,老而無子。其幽隱莫發(fā),數(shù)十年靡訴之衷,曾不得快然一吐。而使後起少年推以多開博學,其辱已甚。安得不掉首故鄉(xiāng),甘於客死?噫!可痛也』!斯言也,其足以表先生之墓矣夫。其銘曰:
先生兀兀,佐王之學。雲(yún)雷經綸,以屯被縛。渺然高風,寥天一鶴。重泉拜母,庶無愧怍。
六、顧炎武名言集萃
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日知錄》原文:保國者,其君其臣,肉食者謀之;保天下者,匹夫之賤,與有責焉耳。)
禮義廉恥,是謂四維。
生無一錐土,常有四海心。
故士大夫之無恥,是謂國恥。
人生富貴駒過隙,惟有榮名壽金石。
不廉則無所不取,不恥則無所不為
拯斯人于涂炭,為萬世開太平,此吾輩之任也。仁以為己任,死而后已。
君子之為學,以明道也,以救世也。徒以詩文而已,所謂雕蟲篆刻,亦何益哉!
目擊世趨,方知治亂之關必在人心風俗,而所以轉移人心整頓風俗,則教化
紀綱為不可缺矣。
有亡國,有亡天下,亡國與亡天下奚辨?曰:易姓改號,謂之亡國;仁義充塞,而至于率獸食人,人將相食,謂之亡天下。”“是故知保天下,然后知保其國。保國者,其君其臣,肉食者謀之;保天下者,匹夫之賤,與有責焉耳矣”。
文之不可絕于天地間者,曰明道也,紀政事也,察民隱也,樂道人之善也。若此者有益于天下,有益于將來,多一篇,多一篇之益矣。若夫怪力亂神之事,無稽之言,剿襲之說,諛佞之文,若此者,有損于己,無益于人,多一篇,多一篇之損矣。
七、顧炎武研究論文索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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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丹,“顧炎武《金石文字記》治學方法論”,《新世紀圖書館》,2011年,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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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寶紅,“半個亭林,“半之中又失其半焉”——胡適、錢穆對顧炎武學術思想的闡發(fā)”,《社會科學》,2011年,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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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華,“論‘日子’的成詞——兼談顧炎武《日知錄》中的一處失誤”,《麗水學院學報》,2007年,4期。
常新,“顧炎武山西行跡考”,《山西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07年,5期。
吳國源,“顧炎武《易》音研究條例初探——顧氏《易音》“承其義則亦承其音”辨”,《周易研究》,2007年,5期。
吳長庚,“試論顧炎武的‘經學即理學’思想”,《江西社會科學》,2007年,10期。
龍飛,“顧炎武學術思想傾向之定位”,《江西社會科學》,2007年,1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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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蘇民,“釋‘蕭然物外,自得天機’——顧炎武何以認為自己不如傅青主”,《文物世界》,2007年,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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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步貴,“顧炎武唯物論思想的特色”,《西北民族學院學報》,1994年,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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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海,“顧炎武山東入獄考”,《清史研究》,1994年,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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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光,“顧炎武陜西蹤跡考”,《文博》,1994年,4期。
吳遠,“顧炎武的倫理哲學思想”,《南京理工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1994年,3期。
戈春源,“顧炎武與昆山徐氏兄弟”,《蘇州大學學報》,1994年,2期。
周可真,“顧炎武商品經濟思想淺探”,《鐵道師院學報》,1994年,2期。
鄔國平,“顧炎武文學思想得失探”,《遼寧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1993年,1期。
楊釗,“顧炎武與《日知錄》”,《史學集刊》,1992年,3期。
趙儷生,“試論顧炎武在人文地理學方面的貢獻——《天下郡國利病書》精要之所在”,《社科縱橫》,1992年,5期。
田澤濱,“顧炎武經濟思想簡論”,《蘇州大學學報》,1992年,3期。
何元興、亢敏之,“‘天下興亡,匹夫有責’——記愛國學者顧炎武的抗清活動”,《蘇州教育學院學報》,1992年,2期。
周可真,“顧炎武與復社”,《蘇州大學學報》,1992年,3期。
張兵,“顧炎武詩作始時考”,《菏澤師專學報》,1992年,1期。
趙剛,“顧炎武北游事跡發(fā)微”,《清史研究》,1992年,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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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興軒,“顧炎武關中行跡考述”,《歷史教學》,1992年,4期。
施丁,“顧炎武的史學成就”,《史學史研究》,1991年,2期。
姜觀吾,“從風俗的角度分析明王朝覆亡的原因——讀顧炎武《日知錄》”,《鹽城師專學報社會科學版》,1991年,3期。
楊釗,“顧炎武《昌平山水記》、《京東考古錄》評介”,《北京社會科學》,1991年,1期。
郝潤華,“從《日知錄》一書看顧炎武的政治思想”,《甘肅理論學刊》,1991年,6期。
白敦仁,“顧炎武及其詩”,《成都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1990年,2期。
張兵,“顧炎武詩歌思想價值簡論”,《吉首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1990年,4期。
張兵,“試論顧炎武詩歌的藝術成就”,《西北師大學報社會科學版》,1990年,3期。
張兵,“深摯淳厚雄渾悲壯——讀顧炎武《海上》組詩”,《固原師專學報》,1990年,4期。
趙汝泳,“顧炎武在山西小議”,《山西師大學報社會科學版》,1989年,3期。
盧興基,“論顧炎武的學術思想”,《社會科學研究》,1989年,6期。
郝潤華,“顧炎武與清代考據(jù)學”,《西北師大學報社會科學版》,1989年,2期。
張兵,“顧炎武詩歌理論初探”,《西北師大學報社會科學版》,1989年,6期。
戴文葆,“歷代編輯列傳三十三顧炎武1613—1682年下”,《出版工作》,1989年,1期。
戴文葆,“歷代編輯列傳三十三顧炎武1613-1682下”,《出版工作》,1989年,7期。
戴文葆,“歷代編輯列傳三十三顧炎武1613—1682年下”,《出版工作》,1989年,2期。
蔣文光,“顧炎武《書西岳華山廟碑后》墨跡”,《中國歷史博物館館刊》,1989年,0期。
龍異騰,“顧炎武江永的古聲調理論”,《貴州師范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1989年,1期。
盧興基,“明末清初的社會動亂與顧炎武的文學思想”,《中國文學研究》,1989年,2期。
楊洪波、姬虹,“顧炎武論‘世風’—讀《日知錄》卷十三”,《清華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1989年,Z1期。
孫玉文,“顧炎武《古音表》中“并入”和“收入”解析”,《湖北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1988年,6期。
程一凡,“顧炎武的私利觀”,《文史哲》,1988年,3期。
盧興基,“悲歌一曲話興亡——顧炎武《京口》二首之一賞析”,《名作欣賞》,1988年,3期。
王英志,“悼妻情重復國志堅——簡析顧炎武《悼亡》五首”,《名作欣賞》,1988年,3期。
顧義生,“略論顧炎武的修辭觀”,《徐州師范學院學報》,1988年,2期。
戴文葆,“歷代編輯列傳三十二?顧炎武上”,《出版工作》,1988年,12期。
裴成發(fā),“顧炎武與清代校勘學”,《晉圖學刊》,1987年,4期。
余方,“清初杰出的思想家、教育家顧炎武”,《武漢教育學院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1987年,2期。
朱曉農,“顧炎武的‘四聲一貫’說”,《溫州師范學院學報社會科學版》,1987年,1期。
黃正藩,“顧炎武北上抗清辨析”,《蘇州大學學報》,1986年,2期。
盧興基,“一曲感情深沉的志士之歌——讀顧炎武的《吳同初行狀》”,《名作欣賞》,1986年,5期。
馬定保,“檔案材料與顧炎武治學”,《檔案》,1986年,2期。
尹協(xié)理,“顧炎武與五臺山”,《五臺山研究》,1986年,3期。
師育謙,“顧炎武、傅山與票號無關”,《晉陽學刊》,1985年,1期。
姜廣輝,“顧炎武與清初學風的轉變”,《晉陽學刊》,1985年,5期。
趙儷生,“顧炎武與張爾歧”,《東岳論叢》,1985年,5期。
趙剛,“顧炎武《與黃太沖書》新證”,《蘭州大學學報》,1985年,4期。
李廣林,“顧炎武的北游與定居華下”,《唐都學刊》,1985年,2期。
周慶義,“傅山與顧炎武唱和詩六首釋析”,《運城師專學報》,1984年,3期。
王志迅,“至今猶聞聲悲壯——釋顧炎武《秋山》”,《名作欣賞》,1984年,5期。
趙儷生,“論顧炎武兩大代表著作中的內部結構”,《史學史研究》,1984年,4期。
言藉,“讀書破萬卷的顧炎武”,《新聞通訊》,1984年,1期。
陳祖武,“黃宗羲、顧炎武合論”,《貴州社會科學》,1984年,5期。
趙儷生,“顧炎武的家世與早年生活”,《學術月刊》,1984年,8期。
挺鋒,“淺談顧炎武的《復庵記》”,《承德師專學報》,1983年,S1期。
楊積慶,“金石氣同薑桂氣——談顧炎武和吳嘉紀的詩歌風格”,《教學與進修》,1983年,4期。
李洵,“論顧炎武在‘郡縣’等七篇政治論文中提出的社會問題”,《史學集刊》,1983年,1期。
高振鐸、張玉彬,“顧炎武論世風”,《史學集刊》,1983年,1期。
陳祖武,“顧炎武哲學思想剖析”,《社會科學戰(zhàn)線》,1983年,2期。
馬先義,“渾凝調合平順自然——《愛國學者顧炎武》簡析”,《山東師大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1983年,4期。
張頷,“對顧炎武關于介子推考證的補說——兼談新修地方志中的一個原則”,《晉陽學刊》,1983年,5期。
棠生,“屈大均與顧炎武”,《嶺南文史》,1983年,1期。
未聞,“讀《愛國學者顧炎武》”,《承德師專學報》,1983年,S1期。
張孟倫,“顧炎武《日知錄》中的‘四權’史觀”,《蘭州大學學報》,1982年,3期。
陳永昊,“顧炎武治學——紀念杰出的愛國學者顧炎武逝世三百周年”,《嘉興師專學報》,1982年,1期。
顧道馨,“顧炎武”,《歷史教學》,1982年,3期。
朱士嘉,“顧炎武整理研究地方志的成就”,《文獻》,1981年,1期。
陳祖武,“顧炎武研究中的幾個問題”,《學習與思考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生院學報》,1981年,6期。
袁伯誠,“評顧炎武的《文章繁簡》兼論古代文風”,《固原師專學報社會科學版》,1980年,1期。
肖任武,“評明清之際三大進步思想家——王夫之、黃宗羲、顧炎武”,《文史哲》,1975年,1期。
冉昭德,“堅持反清斗爭的愛國學者顧炎武”,《歷史教學》,1964年,2期。
趙儷生,“顧炎武《日知錄》研究——為紀念顧炎武誕生350周年而作”,《蘭州大學學報》,1964年,0期。
沈嘉榮,“論顧炎武的愛國思想——與華山、王賡唐兩先生商榷”,《文史哲》,1964年,1期。
華山、王賡唐,“論顧炎武思想上”,《文史哲》,1963年,2期。
華山、王賡唐,“論顧炎武思想下”,《文史哲》,1963年,3期。
周予同、湯志鈞,“從顧炎武到章炳麟”,《學術月刊》,1963年,12期。
鄒賢俊,“顧炎武的史學”,《北京師范大學學報社會科學》,1962年,1期。
邱椿,“顧炎武論學習”,《北京師范大學學報社會科學》,1962年,3期。
華忱之,“論顧炎武的‘蔣山傭殘稿’”,《四川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1959年,5期。
姚瀛艇,“明清之際何以會產生像顧炎武、黃宗羲、王夫之那樣卓越的思想家?”,《新史學通訊》,1954年,8期。
趙儷生,“愛國主義思想家顧炎武底反清斗爭”,《文史哲》,1951年,1期。
馬承鈞,“顧炎武的山西情結:晚年游歷山西并作詩紀念”,《山西政協(xié)報》,2012年。
柏東麗,“顧炎武學術思想研討會在曲沃縣召開”,《臨汾日報》,2007年。
柏東麗,“曲沃縣舉行顧炎武講學處揭牌儀式”,《臨汾日報》,200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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