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作家豆豆,一個只聞其名,不聞其形的神秘女人
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的人出名都是司空見慣的事了,但是作為一個名人,卻又能做到隱性埋名斷不可以用低調(diào)去理解吧!
豆豆,作為一位作家,在成功的出版了三部作品之后,竟然還是銷聲匿跡,這不得不給她的作品又蒙上神秘的面紗。
書中的許多情節(jié)和短句一直刻畫在頭腦中,時不時的還會從嘴邊溜達(dá)出來,丁元英好像成為一個虛擬的朋友,影響著這個社會,介入著生活。
寫書的時候,估計作者不一定能預(yù)見到今天這樣的情形,或者說也可能是作者自己設(shè)定的一種生活中的劇情。
記得最早接觸和吸引我的是電視劇《天道》,然后又找來了作者的原著《遙遠(yuǎn)的救世主》,再去讀了《背叛》和《天幕紅塵》。
好的書、好的作者是有一種跨越時間的魅力,對人的影響是潛移默化的滲透,一般的喜歡哪一種角色就會靠近哪一個人的性格,并不是刻意的模仿,模仿只是形似,而從心底里的喜歡是喜歡、期盼和知己的恍然開朗的邂逅。
不論多好的藝術(shù)作品也會在時間的長河中淡忘和模糊,但是時間也會是沉淀和磨礪的過程,除了頭腦中回憶的重溫,同一作品同一個人在不同的時間和環(huán)境又會有不同的感悟。
多年以前,《天道》的光盤借給朋友沒有還回來,豆豆的幾本書倒是時常翻出來去讀,之前的《背叛》看過后,留下的印記不深,只有《遙遠(yuǎn)的救世主》一直在記憶里愈加清晰。
看過《天道》以后,代入性的把丁元英的影像就定格成了王志文,芮小丹也就成左小青的形象,這種影視作品的優(yōu)勢就是能有一個具體化的真實但限定了人的相像空間,讀書的優(yōu)勢是在字里行間中會讓思緒飛舞,就如同一百個人的眼中有一百個哈姆雷特一樣。
豆豆的書面語言精煉清晰,交待情節(jié)縝密,銜接順暢。
書中的角色都刻畫的真實又極具藝術(shù)的賞讀性,書以芮小丹和肖亞文法蘭克福相見拉開序幕,自然平淡。和電視劇的開場不同,那是緊張、觸動和攝人心魄的惋惜。
電視劇和書都沒有過熱炒,甚至,電視劇還很難在電視臺播放,這種不慍不火的走勢倒也踏實穩(wěn)健。
肖亞文和芮小丹都是知識型的智慧女性,肖亞文干練聰明,能力出眾。芮小丹樸實知性、正直溫情。
書中的另一位女性歐陽雪,擔(dān)當(dāng)大度,有商人的敏銳而脫離了商場的世俗。
豆豆把文中的女性塑造的極致知性又真實,猶如鄰家的姐妹讓人心生贊譽的情愫。
丁元英是一個所謂的“極品混混”,這個混混倒不是真正的混混,有一種對世俗有居高臨下包容胸懷,又有看透世事又不與為伍的清醒,丁元英在打造一種沒有模式化的高度,那是不被世俗理解和接受,不被主流肯定和褒揚的另類,是他是有思想有深度的現(xiàn)實合體,是能夠刀口舔血、商海興浪的“弄潮人”。
給人留下最深印象的不只是故事的情節(jié),影響更深的是那些富有哲理的句子,那些句子讓人深思:越是頭腦簡單的人越是需要點綴和填充,“而頭腦復(fù)雜的人則對簡潔有著特殊的心里需求”。這近乎格言的樸實句子,難不成是一種精神的縮影嗎!
在丁元英和馮世杰就小提琴曲《流浪者之歌》的討論中,拋開并無心機設(shè)定的馮世杰故意激怒丁元英的過份不談,單就對《流浪者之歌》的評價來說不得不稱為經(jīng)典。
“同一首《流浪者之歌》的曲子,以穆特與弗雷德里曼的小提琴相比較,穆特詮釋的悲涼、悲悲傷、悲戚,弗雷德里曼詮釋的是悲憤、悲壯、悲愴,不一樣,穆特多了點宮廷怨婦的哀怨,少了點吉普賽人流浪不屈的精神,海飛茲是偉大的小提琴家,但是,單就《流浪者之歌》這首曲子,他的詮釋也不一定是最高境界,也許他太在乎技藝精湛了,反而染了一絲匠氣,淡了一絲虔誠。以他們?nèi)耍髯匝葑嗟摹读骼苏咧琛废啾容^,我覺得穆特是心到手沒到,海飛茲手到心沒到,只有弗雷德里曼是手到心到”。
這一段話有點長,想著精簡一點,竟然那一句都不能舍掉。
姑且不論音樂的短長,這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事,況且還有個人的視角,我覺得單就評論的藝術(shù)性而言,從文化和文字方面考慮,無疑是令人嘆服的。
丁元英酒桌上的自嘲,讓幾位自覺優(yōu)越的文化中人無地自容,一般的能夠自嘲的人不僅需要勇氣,更是智慧和學(xué)識淵博所能承載。
自 嘲
本是后山人,
偶做前堂客。
醉舞經(jīng)閣半卷書,
坐井說天闊。
大志戲功名,
海斗量福禍。
論到囊中羞澀時,
怒指乾坤錯。
說到詩,另一處的詩更是涵蓋了文化和說禪的意境:
悟
悟道休言天命,
修行勿取真經(jīng)。
一悲一喜一枯榮,
哪個前生注定?
袈裟本無清凈,
紅塵不染性空。
幽幽古剎千年鐘,
都是癡人說夢。
以上詩句是丁元英社會和現(xiàn)實版無解和無奈,含有抱怨和疑問。
下文經(jīng)智玄大師的幾字改動,不得不驚嘆大師的精妙禪境。
悟道方知天命
修行務(wù)取真經(jīng)
一生一滅一枯榮
皆有因緣注定
在接觸《遙遠(yuǎn)的救世主》中,無論是讀書還是思考都會一發(fā)而不可收。
《遙遠(yuǎn)的救世主》是以送給芮小丹一個生日禮物的承諾,以脫貧濟(jì)困為主線,引發(fā)的文化和世俗的碰撞,以狼嘴里奪肉,合法合情的挑戰(zhàn)規(guī)則,以讓窮人扒著井沿看一眼又重回原有的生活軌跡而結(jié)束。
情節(jié)中的芮小丹執(zhí)行任務(wù)途中的意外離世令人扼腕嘆息,如丁元英所說,世上失去了一位有可能會卓有成就的女作家。
近日,又一次翻開了豆豆的《背叛》,和以前閱讀不同的是,對于《背叛》有一種隱約的感覺,感覺夏英杰猶如作者豆豆的影子,作者在作品中的財務(wù)數(shù)據(jù)十分嚴(yán)謹(jǐn),書中有一段話說:“這個世界,只有兩種人才去真正研究法律,一種是制定法律的人,一種是利用法律的人,兩者的動機雖然不同,但關(guān)注的焦點卻相同,即法律的盲點”。
豆豆的作品總是在另一個視角精準(zhǔn)的解答了我們忽視的許多疑慮。
有限的資料顯示,豆豆是一位1970年出生,高中文化。一位老師曾說過:真正的作家并不一定都是語言專業(yè),許多來源于豐富的生活之中的感悟。
按照作品中女主角的行事風(fēng)格,豆豆鮮為人知的資料不是低調(diào),更像是一種設(shè)定,我們?nèi)ゼ?xì)細(xì)體味文學(xué)作品的深刻內(nèi)涵吧,不再去探知和打擾作者的生活,也許就是一種最好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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