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部電影
它沒有炫酷的特效場景,
有的只是世界第三極的荒蕪、震撼與孤寂;
△荒原
△鹽湖
△沙漠
△冰川
它的導(dǎo)演是個“瘋子”,
賣了自己的房子,
帶著一群瘋子,
鉆進羌塘無人區(qū)整整三年;
它的演員看了取景地一眼,
就決定0片酬,
全素顏出演......
△江一燕 飾 藍天
它的一分鐘預(yù)告片,
勾引了竇唯為它作詞作曲。
它就是《七十七天》
等了三年,
終于上映了。
馮小剛、黃渤、陳坤等半個娛樂圈的明星都在力挺這部電影。
徐崢感慨:“這樣不惜性命地去拍攝電影,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難看到了。”
朱時茂說:“如果不知道什么叫美,可以去看這部影片;如果不知道什么叫做恐懼,可以去看這部影片;如果你不知道什么叫做瘋子,請你去看這部影片。從來沒有這么一個劇組去完成這樣一次的艱辛拍攝?!?/span>
《七十七天》之所以讓人震撼,不只是因為它是中國第一部3D極地探險電影,還因為電影中的場景和電影中的人,真實的讓人心驚。
《七十七天》以探險作家楊柳松77天孤身穿越羌塘無人區(qū)的真實事跡為藍本創(chuàng)作。
在生活中迷失了自我的男主徘徊在雪域高原,影片中女主藍天身體殘疾仍然樂觀面對生活,她讓楊柳松堅定了去嘗試世人眼中無法完成的無人區(qū)穿越之旅。
羌塘無人區(qū)是什么概念?
除兩極以外人類無法生存的第三極。
一個詞——生命禁區(qū)。
沒有過多的形容詞,只有你想象不到的兇險。
現(xiàn)實生活中,主角原型——楊柳松,是人類歷史上徒步穿越羌塘無人區(qū)的第一人。
△楊柳松
他的飾演者是《七十七天》的導(dǎo)演趙漢唐,他帶領(lǐng)著一群“不要命的瘋子”深入海拔4800米~6700米的可可西里、阿爾金、昆侖山、藏北、柴達木,拍攝了整整三年。
△狂暴的沙漠龍卷風(fēng),一不小心就會被吞噬
△從陡坡上滾下,隨時會頭破血流
這三年拍攝時光里,極寒、缺氧無時無刻不在圍繞著他們。有時車子陷進泥淖中,拉斷繩子也拉不出來,只能用手推;野狼棕熊也總是伺機而動,期待著你倒下的那一刻。
△車子陷入泥淖
△嘶吼的野狼,與男主劍拔弩張
△隨時隨地會竄出一頭野牛與他對峙
電影中有這樣一個鏡頭:
身負重物的楊柳松在雪水洪流中逆流前行。
“你瘋了吧?”
“那還能怎么辦?自己的戲,就只能自己上了!”
昆侖山上不斷融化的雪水混著刺骨的寒風(fēng),嚇跑了所有替身演員,趙漢唐選擇親自上陣,沒有一句臺詞,有的只是咬牙切齒,面部猙獰,因為那徹骨的寒冷。
△趙漢唐在雪水洪流中逆行
趙漢唐是導(dǎo)演,在惡劣的條件下選擇親自上陣,這很容易讓人理解,畢竟每一個導(dǎo)演都將自己的作品當(dāng)做珍寶一樣對待。
可是,江一燕居然愿意0片酬出演,著實讓人有些震驚。
盡管電影首映后,她塑造的“藍天”,獲得了藍天的高度認(rèn)可,可是起初,江一燕并不愿意接這部戲。
江一燕,這個娛樂圈中特立獨行的存在。
她是旅行者,她是鄉(xiāng)村教師小江,她是攝影師小江,她是歌者小江......天知道這次是哪個“小江”準(zhǔn)備跑出來“搞事情”,入冬以后,江一燕鐵了心不接戲。
或許熱愛旅行的“江小爬”就是趙漢唐心目中對藍天這個角色最好的詮釋者,所以來找江一燕之前做足了功夫,終于找到了她的“軟肋”。
在被江一燕一口回絕的時候,趙漢唐翻出了幾張照片——羌塘無人區(qū)實景照。
意料之中,江一燕果然改變了注意;意料之外,她愿意0片酬出演。
“有一位導(dǎo)演為了拍一部心中的電影,把自己房子抵押了。電影拍了三年,他還在拍,因為不會妥協(xié)?!?/span>
愛旅行,愛冒險,愛挑戰(zhàn),或許她接下這部戲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事。
江一燕與藍天有許多相似之處,可盡管曾經(jīng)相同,如今還是不同,想要演好“藍天”,就有必要了解真實的藍天。
藍天與楊柳松一樣,也是一名戶外運動愛好者,除此之外,她還是一名職業(yè)攝影師??墒窃谀撏讲降倪^程中,藍天為了拍攝星空不慎從高處摔下,從此只能在輪椅上度過后半生。
可是這個樂觀的姑娘卻沒有讓自己整日沉浸在悲傷之中,她很快適應(yīng)了與輪椅相伴的生活,她甚至學(xué)會了開車,自駕穿越了318國道,憑著驚人的意志推著自己去轉(zhuǎn)山。
一個人從一種生活轉(zhuǎn)換成另一種生活,不僅會有生活上的變化,還會有心理上的變化。
為了揣摩這些變化,讓人物更加飽滿,江一燕一到拉薩,就和藍天朝夕相處,她們談旅行,談攝影,唯獨不談那次意外。
江一燕觀察藍天生活中的小細節(jié),看著她坐在輪椅上從自己身邊呼嘯而過,看著她倒水、掃地、收拾屋子......如同正常人一樣。
拍攝中,江一燕讓化妝師給她畫上高原紅和雀斑,她想要盡可能地還原藍天的模樣。
為了像藍天一樣把輪椅轉(zhuǎn)得飛快,江一燕的手被磨出無數(shù)水泡,經(jīng)?!斑恕钡囊宦曀さ乖诘亍?/span>
有時因為天氣太寒冷,臉被凍僵了,下巴連咬合都出現(xiàn)了問題,一句臺詞都說不出。
或許就是因為經(jīng)歷過,所以當(dāng)江一燕艱難地抵達圣山時,她才能真正地和藍天,和楊柳松產(chǎn)生共鳴。
電影首映后,江一燕試探著問藍天:
“你覺得我這樣演你,是你心里的狀態(tài)嗎?”
“我很滿意。”
江一燕綻放了笑臉。
一個騎著一輛破山地車,帶著有限糧食,徒步77天的羌塘無人區(qū)穿越者;
一個為了拍星空摔得高位截癱,自駕318國道,推著輪椅去轉(zhuǎn)山的女?dāng)z影師;
一個兢兢業(yè)業(yè),賣了房子,潛伏無人區(qū)三年的導(dǎo)演;
一個因為幾張照片就0片酬挑戰(zhàn)自我的女演員;
這四個“瘋子”,構(gòu)成了一部鮮活的《七十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