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2月29日,薩特給波伏瓦的信,其中的一段:
“我處在一種很奇怪的狀態(tài)中。在我瘋了之后,我就再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感到不安了……我親愛的,我多么需要你……我愛你。也許因為我的種種謊言,在你看來我很卑劣……恐怕你也會突然問自己……他是不是在撒謊,是不是只說了一部分真相?我親愛的海貍,我的小人兒,我向你發(fā)誓在你面前我是純粹的?!?/p>
注:薩特給波伏瓦取的外號叫海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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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看波伏瓦的傳記,這他媽的倆人的故事給我看麻了,性生活和感情世界一個比一個混亂,簡直多姿多彩。
薩特在寫這信的時候正在跟別的女的,,,,算了我根本無法描述這種混亂的關系,,,,
現(xiàn)在有一種觀點認為,是薩特pua波伏瓦,并教唆波伏瓦去誘惑女學生,供薩特享樂。同時,波伏瓦也睡自己的女學生。并且,女學生不止一個。
這種觀點實際上把薩特當成驃客,把波伏瓦當成勞保,把女學生當成獵物。并且這個勞保并沒有作為勞保的覺悟,她說,這是“開放式的愛情關系”。
我人麻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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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回生活,真的是越來越糟糕。
今天晚飯的時候,右手食指中指給壓輥砸了一下,還好氣缸壓力不大。結果馬上下班的時候食指被鐵錘敲破了。有點腫。
每天不搞點血流出來,好像我的肉體不存在一樣。就像薩特波伏瓦的話,“什么是存在”,每天身上不大不小的各種痛,各種炎癥反應總在提醒我思考“存在”。
我的自我存不存在,我還沒想明白,但是我的白細胞每天都高于一定水平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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