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羲之的書法實力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一直都位于金字塔的頂尖,但這般傳奇的宗師,也有難以搞定的人,在孫過庭的《書譜》中曾記載過這樣一段話;“王羲之云:“頃尋諸名書,鐘張信為絕倫,其馀不足觀?!笨芍^鐘張云沒,而羲獻繼之?!?/span>
“又云:“吾書比之鐘張,鐘當抗行,或謂過之。張草猶當雁行。然張精熟,池水盡墨,假令寡人耽之若此,未必謝之,”翻譯過來就是說,王羲之認為普天之下,除了張芝跟鐘繇的書法,我無法贏過,其他的水平都難與我相比,尤其是張芝的草書,用筆行云流水,功力十分了得。
曾在練習時將一整池子的水都染黑了,足以見張芝對于書法的刻苦跟熱衷程度,他將古質(zhì)拙樸的章草改成了今草,從古法的束縛中掙脫出來,并創(chuàng)立了“一筆書”,為之后王羲之跟王獻之秀逸瀟灑的草書打下了鋪墊,因此被后世譽為“中國書法藝術(shù)的第一高峰”,當時他的字備受世人喜愛。
甚至到了“存紙不遺”的地步,每一個字都值得珍藏,例如從他經(jīng)典的草書《冠軍帖》來看,此作全文共計32行,存于《淳化閣帖》之中,卷中用筆首先去掉了章草字字斷開的獨立感,將筆絲恰到好處的連接在一起,筆勢圓轉(zhuǎn)多變,收放有度,用筆的勁力也凝煉沉著,筆筆奇詭自然。
就像張懷瓘在《書斷》中說的那樣:“字之體勢,一筆而成,偶有不連,而血脈不斷,及其連者,氣候通其隔行……世稱一筆書,起自張伯英,即此也”,張芝的一筆書筆絲飄逸空靈,但不會有張狂放肆的夸張意味,依然保留著飄渺的仙氣跟雅致,對于后世草書的藝術(shù)發(fā)展具有重大意義跟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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