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dǎo)讀】桂枝湯(解肌法,通暢血脈增加津液);桂枝加厚樸杏仁湯(并發(fā)喘咳); 桂枝加葛根湯(并發(fā)項背強疼); 桂枝加炮附子湯(并發(fā)遂漏不止四肢微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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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系統(tǒng)論第三十六講桂枝湯系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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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系統(tǒng)論第三十六講桂枝湯系列(一)
說解肌法,解肌法是什么?和發(fā)汗法一樣,是一個方法,這個方法和發(fā)汗法一樣,也是從身體的表面,從汗腺里,把致病物質(zhì)排出來,發(fā)汗法也是用汗排出來,解肌法也是用汗排出來,又為什么有發(fā)汗法,有解肌法呢?這一點兒,我說明白,你聽明白。
這個發(fā)汗法,大家都知道,以麻黃湯為代表的,他是發(fā)熱、惡寒、頭疼、身疼、無汗而喘,沒有汗,這是個最關(guān)鍵的一點兒。發(fā)汗法是因為沒有汗,因為沒有汗,所以他的體溫特別高,比解肌法要高得多。比方說解肌法一般都是38度多,到39的比較少啦,這個發(fā)汗法那可不是,39度40度41度,41度以上的都有,因為他不出汗,汗腺不開,體溫散不出去,而且還全身顫抖,還在制造體溫,你想想它能不高嗎?不出汗,一摸這皮膚是光的,光滑,一點兒汗都沒有,所以用麻黃,使汗腺分泌汗,用桂枝通血脈,因為汗是從血里頭泌出來的,沒有充足的血液循環(huán),沒有充足的循環(huán)血,出不來汗的。所以這個麻黃湯,要發(fā)汗,他體溫特高,而且全身顫抖還在制造體溫。那么高的體溫,它還制造體溫,為什么呀?就是要出汗。誰要出汗呢?就是排異本能系統(tǒng)要出汗,排出來,排出來就好病,排不出來就不好。這是一個趨勢,這就是一個勢,要排,排不出來,就制造體溫,制造體溫,還排不出來,那體溫40度41度,甚至于還要高。
由于向外的勢力很強,向上的勢力也很強,我曾經(jīng)講過升降出入,凡是升的東西都向外,凡是降的東西都向內(nèi),這是大自然的規(guī)律,這是發(fā)汗法。所以他的脈搏是緊張的,緊張的,為什么脈搏緊張啊?循環(huán)系統(tǒng),大量的血液沖向體周圍,沖向體周圍必定要提高血壓,向上向外所以頭疼,全身顫抖,一些代謝物質(zhì)排不出來,全身疼痛,這是一個勢。這個勢就告訴我們,排異系統(tǒng)有個強烈的排異反應(yīng),但是遇到了障礙,汗腺不分泌汗液,所以我們給他麻黃湯,麻黃桂枝,桂枝是通血,使循環(huán)更快一些,汗腺開張分泌,汗出來啦,這個病就是一汗而愈,一出汗什么事兒也沒有啦,好病啦。
那么解肌呢,解肌就不是啦,它也是發(fā)熱、惡寒、頭疼,張仲景說,脈浮、發(fā)熱、頭項強疼、惡寒,也是向外的趨勢。它是,汗出,有汗,還發(fā)熱,還惡寒。可能有人,有一種懷疑,麻黃湯發(fā)熱惡寒頭疼,怎么一出汗就好,為什么這個桂枝湯,這個解肌法,發(fā)熱惡寒頭疼有汗不好呢?你有這個觀念嗎?沒人給解釋過吧?我知道沒人給我解釋過,也不可能有人給你解釋過。為什么有汗也不好呢?他呀,他這個汗呀,是時有時無,哎,有一點兒汗,體溫就降了,降到37了,從38、39降到37了,哎呀,舒服了,一會兒又沒汗了,又發(fā)冷,又發(fā)燒,又燒起來了,又頭疼,是這么一種趨勢。脈搏也不一樣,這發(fā)汗法,發(fā)汗的趨勢的脈搏是脈緊,我們一摸這個血管,橈骨動脈這兒這根血管,彈性非常的大,我們感覺到這血管里頭血液非常地充實飽滿,它的張力非常地大,解肌法這脈就不是這樣了,脈緩,脈浮,緩,浮還是向身體周圍供血,但是這個脈呢緩和,跳的不那么快,也沒那么大的張力,為什么呀?因為他時時能夠出汗,他身體的液體呀,出一次汗,損失一次,一會兒又燒,一會兒燒燒燒,又出一點兒汗,又不出啦,出汗的時候輕快啦,燒也撤啦,不出汗啦,又燒了,還是排異反應(yīng)。
為什么呀?我們看到了,我們從脈緩看,看他時而有汗,時而無汗,就說他的排異反應(yīng),時而有時而無,為什么呀?我們摸他的脈,我們知道,他體表周圍的血,不夠充實。排汗不僅僅是需要能力,還得需要物質(zhì),物質(zhì)就是我們身體的津液。津液從哪兒來的?血汗同源,從血里來的。供血不夠,就是發(fā)汗的津液不夠,出著出著汗沒有了。怎么了?供不上了。所以這個解肌法呀,是這么一種趨勢,所以呀,張仲景就創(chuàng)作了一個桂枝湯,我把充足的血液供向體表,芍藥,我把全身的血管讓你舒緩,啊,不是擴張,是舒緩,我給你甘草,我給你生姜大棗,喝湯,我還給你熱稀粥,吃了藥以后讓你喝熱稀粥。干嘛呀?增加你的津液,支持你這一次排異反應(yīng)。好,一個桂枝湯,加上這碗熱稀粥,生姜大棗,這么一……,受到了支持了,物質(zhì)的支持和能力的支持,這一次還是要發(fā)汗。
發(fā)什么汗?不管麻黃湯發(fā)汗法也好,大青龍也好,小青龍也好,葛根湯也好,今天我們講桂枝湯,桂枝湯也一樣,微汗,取微似有汗,張仲景還用了一個疊詞,摩狀的一個詞,叫漐漐微似有汗,不知道大家對于這個漐漐,能不能理解。張仲景是河南人,河南人可能,對于這個漐漐可能還清晰吧。誰是河南的?誰是河南的?你看他說,桂枝不中與也,現(xiàn)在河南還說不中,中不中,不中,哎,這是留著一千八百年的語言的痕跡,地方的痕跡,《傷寒論》上有,什么什么不中與也,不能給,不行。這個摯,繁體是這么寫(摯),現(xiàn)在這么寫(摯),漐漐,有的地方說潮乎乎的,有的說潮摯粘的,這個漐漐就是這么一種狀態(tài),這么一種狀態(tài),他叫漐漐,就是說微汗,不是大汗,微汗。而且他還說,不可令如水流漓,病必不除。如果你要出大汗,像水似的往下流的這種汗,你這病好不了。為什么呀?津液喪失的太多,傷津就亡陽。陽是什么呀?陽氣是能力。那就是說,損害物質(zhì),也會降低能力。
血汗同源,奪血者無汗,奪汗者無血。奪是什么呀?掠奪,不該出大汗你強出大汗,就是一種掠奪。你掠奪了汗啦,血就少了,你掠奪了血,汗就少了,這是中醫(yī)在人身上的一種整體思維。絕不是,一個容積,一個重量,一個密度,等等的這種衡器,能以在生命當中劃一道線的,我們看生命要活看,因為生命是活的,所以我們就用活的思想看。你呀,我給你這么些個吃,他呀,我給他那么些個吃,甚至藥不一樣,藥量也不一樣,不是說,我們劃一道線,你在這個線上頭就定性,在這個線下頭就否定。要在這個線中間呢,到底是哪邊呢?所以我們要看人哪,因為人是生命,我們要用生命的思維,用生命的眼,去看待生命,所以要取微汗。說這個,多少是微汗呢,說多少毫升算微汗哪?這成了笑話了,所以它多一點兒,少一點兒,沒關(guān)系,但是你的思想,你一定放在微汗上,這是解肌法,和發(fā)汗法的一個區(qū)別。
我們現(xiàn)在說解肌法,一個代表方劑,就是桂枝湯。桂枝湯,桂枝,芍藥,芍藥有兩種,一種白芍,一種赤芍,在漢代沒有區(qū)分白芍和赤芍,這區(qū)分白芍和赤芍是后來,現(xiàn)在習(xí)慣呢,是用白芍。甘草,生姜,大棗,這是一碗湯。吃了這一碗湯,喝熱稀粥。喝多少?能喝多少,喝多少吧,一定要喝,這個熱稀粥是有意義的,是增加津液的。喝了熱稀粥以后,溫覆蓋暖和了,取微似有汗,好病。
為什么叫解肌法?我以為我說清了,你聽清了沒有?這些地方一定要記住,你要記住這個,你絕對是好大夫,你絕對能給自個兒治病,也能給別人治病,真正能把這個東西掌握好了的,醫(yī)生知道,不多,不多,不如給點兒感冒沖劑吃去吧,吃壞了也不怨我。我看這個,麻黃湯也好,桂枝湯也好,治病非常地徹底,因為它跟生命本能,是對應(yīng)著的,是幫助你的生命本能的,用希波克拉底的話說,本能是病人最好的醫(yī)生。我說自身的本能是最有智慧的,保護你的一個母親,一切一切違背本能規(guī)律的,通通都是錯誤的,都不會有好結(jié)果。
這個桂枝湯,治什么,大家一定記住,發(fā)熱惡寒。但是它這個惡寒呢,比麻黃湯的惡寒要輕得多。有些地方叫惡風(fēng),發(fā)熱惡風(fēng),惡風(fēng)和惡寒有什么區(qū)別?惡寒呢,是我蓋著被子,我還顫抖還冷,再蓋上一個,還是冷,惡寒;惡風(fēng)呢,我蓋上被子了,沒蓋嚴,我覺得這兒不行,不舒服,有風(fēng),蓋嚴了,別動,還可以,一動,哪怕人一過來,一掀被子,一扇動衣服,這點兒風(fēng),也能感到冷,這是和惡風(fēng)的區(qū)別。這個精微之處啊,見精神,這個發(fā)汗法和解肌法,在精微之處,有汗沒汗,惡風(fēng)惡寒,脈浮緊,是脈浮緩,你就不會錯啦。
如果說我怎么看呢,怎么是解肌的趨勢,我用解肌的方法,我用桂枝湯,可是這個人呢,他以前呢就有氣管炎,喘,或者是他,以前沒有明顯的氣管炎,這次感冒呀有點兒喘,它和麻黃發(fā)汗的那個喘不一樣,那個喘是高熱喘,無汗,高熱,喘,他那個是肺呀,里頭太熱了,對應(yīng)的是外邊的空氣呀有一個溫差,比如說他這兒到肺里有42度,外邊呀36度,氣溫是36度,他就用呼吸,這種溫差,來散發(fā)肺里的熱,這是一種喘,這個喘一出汗,肺里的熱沒有啦,就不喘啦。這個喘呢,他沒感冒的時候也喘,感冒了反倒喘得厲害了,這個喘,那么桂枝湯不治喘呢,它是解肌的不治喘,張仲景讓你加上厚樸杏仁,說你感冒也好了,喘也好了。他說的是什么呀,喘家,作桂枝湯,加厚樸杏子佳,就是加上厚樸和杏仁非常好,這是一個。
還有一個,這解肌法是因為,時而有汗,時而無汗,體溫不是太高,用錯了藥了,用了麻黃湯,出汗太多啦,喪失津液太多啦,出現(xiàn)了一個毛病,發(fā)冷,背冷,這個背冷是真冷,體溫低落,特別是背,惡寒。脈呢?不是浮緊,也不是浮數(shù),連浮都不是了,這怎么辦哪?這可是人為的,出汗太多了,補救一下,還是桂枝湯,加上附子,附子要加熟的,炮過的附子,毒性小一些,生附子毒性大,要用炮附子,加上炮附子以后,炮附子是回陽的,讓你有能力呀,鼓舞你自主能力的,炮附子,這個吃了,就是桂枝加附子,背惡寒好了,感冒也好了,這是一個。
還有一個,本來是解肌法,解肌法沒有項背強疼,這個呢項背強疼,就是發(fā)熱、惡寒、有汗、項背強疼,我們在說葛根湯的時候,說過這個問題,就是項背這兒津液,散失的多了,缺乏津液,所以加葛根,增加項背的津液,叫桂枝加葛根湯,這是一張方子。
常見的,桂枝,解肌法用桂枝,有其它的毛病的,這四張是常見的。
還有一張,不常見,但是很有用,是解肌法,是解肌的趨勢,當然要用解肌法,首選的就是桂枝湯??墒悄?,這個人呢,因為出過汗,出得太多了,就是那個如水淋漓,而且呢,這汗呀,老出,頭一天大汗這么出,第二天還是這么出,張仲景描寫這個現(xiàn)象叫,發(fā)汗遂漏不止,像漏一樣止不住。這個人呢,惡風(fēng),全身發(fā)冷,不發(fā)熱啦,小便難。小便難好理解吧?老出汗,干嘛小便呢?小便也不是一點兒也沒有啊,一點兒沒有也不行啊,很少,很少要排便,排便困難,排不出便來,沒有,這是第一個癥狀。還有一個癥,四肢,四肢,屈、伸都難,費勁,疼痛。這一個呢,也是因為出汗,遂漏不止,還在出。
這個病啊,現(xiàn)在非常地不常見。因為什么呀?因為感冒了,不找你,一感冒上醫(yī)院了,上醫(yī)院就不出汗,他就退熱,所以這個病在醫(yī)院里也沒有了。你想見一個,你也見不著,反正我不能制造一個讓你看看,是不是?最好是沒有,但是我們不能不知道,不知道一旦遇見了怎么辦呢?
我見過幾次,也不是多,未必說有十個人是這樣,所以它就很少了,幾年一年一年的見不著一個,有時候一年能見兩三個。你得碰見這樣的大夫了,又是中醫(yī),又會治病,還會出錯,所以這很難對上了。我見的這個人呢,這身上啊全是汗,這里蓋著塊手巾,要不就往下流,全身顫抖,喝水,這碗都端不住,這牙呀老嘎嘎嘎碰那碗,蓋著被子,還出汗還冷,這手一動,腿一動啊,就咧嘴,很困難,很不舒服。我一看,哎呦,這不是那個遂漏不止嗎。一問小便,小便有,我說有,一次排多少啊,唉,排一口。這個鄉(xiāng)下人他有地方語言,北京沒有說排一口的,那個尿它不論口,是不是,說有多少毫升。
這個方子,我說的這個方子,跟它這個,有點兒區(qū)別。他是桂枝加附子,我用的是桂枝湯,加炮附子,加茯苓,我加了茯苓和炮附子,效果很好,一副藥基本上好,兩副藥完全好。這就是出汗出的,這一個我見的這個,是用什么東西出的汗呢?用那個西藥的退熱藥,阿司匹林就有發(fā)汗的作用,出了大汗,幸虧沒出別的毛病。
這幾張方子,常用的,雖然不常用的,也有用得著的,還有兩張,見不著這個病了現(xiàn)在,就是桂枝加龍骨牡蠣那一個,見不著了。
咱講的這個,發(fā)汗法,麻黃湯,葛根湯,大青龍,小青龍,和桂枝湯這幾張方子,以及這個變方,說感冒,流行性感冒,我們一概不管,還有中醫(yī)說的,什么熱傷風(fēng),這個傷風(fēng),那個傷風(fēng),一概不論,你要看這個趨勢,是發(fā)汗的趨勢,還是解肌的趨勢,就根據(jù)這個趨勢用,必效,必愈。一個事情越弄越麻煩,不是個好事兒。甭管什么樣兒的感冒,這幾張方子,概括了。
在下一次,我們要講透表,我們要講透表,講了透表以后,我們要講一個清法,那么常見的這些,外感病都有了。各種的感冒,包括咽炎,麻疹,這一類的病,肺炎,肺感染,這一類的病,你都會了,絕對都會了。如果你要是聽課的目的,你是想要學(xué)會治病,你一定會了,但是人的目的不同,“我就想了解了解就行了,我不想給人治病”,可是你呀,錯了,你都是這么長的時間,沒說讓你給人治病,你起碼得照顧好自個兒吧,你要照顧好自個兒,你會不會照顧好自個兒的孩子,自個兒的親屬啊,你的好朋友啊,越來越大,實際上你已經(jīng)給人治病了。我說的人人都知醫(yī),就這意思。
你看有一些人,晚上出毛病了。怎么著???一家子起來,上醫(yī)院啊,還是怎么著啊?有的,跟我說,我們現(xiàn)在有點兒病啊,不上醫(yī)院了,我們就買點兒藥回來,一吃就好了,非常地高興,所以把這幾個,你學(xué)了以后啊,再學(xué)吐法、下法、破瘀法,學(xué)了這一些,連什么腸炎呢,痢疾呀,等等一些雜病,你都會了,沒有多少個。如果你要是能以記住,五十張方子,這個不算什么,比打麻將還容易,我跟你說,打麻將那是一百零八張牌吧,是吧?這才五十張牌呀,你這五十張牌,你是大醫(yī)了,你連糖尿病高血壓腫瘤你都會治了,這五十張牌呀,你要不信,我跟你立個合同,怎么著,你要會了怎么著。
我就達到這個目的,人人都知醫(yī),天下無枉死,有病自個治,大病可商量,好嗎?這一天,一定會來,最早的,是你們,是第一批,趕到明年,今年這11年呢,沒有聽,為什么沒聽啊,“我不聽那一套,都是騙人的,那孩子人家中醫(yī)藥大學(xué),上了七八年了,人家......不就那樣么,咱們學(xué)?那都是騙人的”。他到12年,看見11年學(xué)的能治病了,他再明白,他在12年再聽,不是13年也就會了嗎?甭著急,早晚有這天,人人都知醫(yī),天下無枉死。
學(xué)生:老師,這個如水流漓,病必不除,這里面這個病是指原來的那個沒好,還是繼發(fā)的?因為發(fā)汗太過導(dǎo)致了身體虛弱,如果按照他這個意思來講,如水流漓,病必不除,應(yīng)該指的是原來那個病沒有好。
郭老:不管哪一次發(fā)汗,只要是用發(fā)汗法,每一次,都不可令如水流漓,都是取漐漐微似有汗,不論哪一個,哪一個病也好不了,只能加重,不能減輕,他錯了。人家讓你排異,排異是目的,你呀掠奪了他的汗了,你想想。
學(xué)生:那,因為原來講過,發(fā)汗是要把體內(nèi)的病毒、細菌,這些致病物質(zhì)排出去,排出去之后,如果你按照西醫(yī)的這個醫(yī)理來講的話,那些病毒物質(zhì)出去了,那這個感冒的癥狀應(yīng)該就沒有了,那說的這個病必不除,肯定就不是原來那個病了,原來的病應(yīng)該就沒有了,因為汗把它排出去了。
郭老:這個呀,這是個含糊語,別管哪一個病,只要留了一個病,就是沒好,明白嗎?你說的這個呀,有這個現(xiàn)象,出了一身大汗,不燒了,不燒了,全身哆嗦,也不吃,也不燒,哆嗦,在床上躺著動不了。這怎么辦呀?這算病除了沒有呀?這個最準確的語言呢,也是最模糊的語言,你想一想吧,病必不除,你那病呀去不了,你想一想,哪一個有什么關(guān)系呢。我也看見過,出了一身大汗,第二天又發(fā)燒,比前一天還厲害呢,所以他這個錯誤啊,錯誤一定有一個錯誤的后果。是哪個呀?一號二號三號四號,可能五號六號都不夠說明它,干脆就不說號了,我就說你去不了病,這么理解就可以。
誰有問題?你不必說,我得問得特內(nèi)行,沒有關(guān)系,你不一定問出那個話來了,你要外行問的,我看這價值也許更大一些,因為聽這個本能論的,都是外行,他就哪個教授來,他也是外行,你考慮考慮是不是。所以現(xiàn)在,這個醫(yī)學(xué)呀,受到了很大的一個力量,在催它,在西方國家已經(jīng)催了它三十年了,在中國才十幾年,要如果說從,錢學(xué)森先生算起,那二十幾年。
什么是醫(yī)學(xué)?這個問題,我沒怎么跟大家著實地講。什么是醫(yī)學(xué)?我不大明白。全世界有多少個醫(yī)類?多了。都是醫(yī)學(xué),這個醫(yī)學(xué)怎么定義啊,沒法。有人說你是中醫(yī)不是,我說是,我得修飾一下,我是21世紀的中醫(yī),我是從20世紀走過來的,到了21世紀,我是21世紀的中醫(yī),我這里頭,有中華民族最核心的一部分,我繼承下來了,我也有西方醫(yī)學(xué),能為我所用的一部分,我吃掉了,消化了,成了我的組織了。不管是哲學(xué),你是文學(xué),史學(xué),看來跟醫(yī)學(xué)無關(guān),在中國來說,我說關(guān)系太大啦。它給我們的是什么?它給你的是智慧,中醫(yī)完全是用智慧來治病,他不是用什么藥。
你看看他用的藥是什么呀?大棗,生姜,桂枝,你看看,甘草。一個桂枝湯,桂枝湯是什么呀?那桂皮可以燉肉當香料使,還可以把它拿出油來,做其它的各種用途,大棗呢,是干果,也可以做菜,也可以做飯,也可以做干果吃,還可以做糕點,生姜甭說啦,那用不著說,甘草可以提出甜味素來,當糖吃。哪一個是藥???只有在醫(yī)生的筆下,加上智慧,它才是藥。我用你呀,增加津液,出汗,這才是藥。這里頭是什么呀?絕大的成分是智慧,對于病上來說是智慧,大家理解不理解?想一想,理解不理解?
我們有當歸羊肉湯,知道嗎?當歸羊肉湯是什么?有好多東西呀,怎么跟我們飲食貼的這么近呢?昨天下午談這個問題了,跟文化部的一個同志談這個問題。談什么呀?談河南那個殷墟,發(fā)掘那個殷墟,發(fā)掘出來的中華文明的東西,就談到這個問題。說這個藥是誰發(fā)明的?有人說藥王,我說藥王是誰呀?誰是藥王?這一個說這個,那一個說那個,到底是哪個呀,有多少藥王啊?他說你說是誰呀?我說,伊尹,就是商朝的伊尹,他制的湯藥,它是個飲食文化的東西,中藥來源于飲食文化,直到今天帶著它的色彩呢。我們叫丸,散,膏,粥,湯,飲,哪一個不是,哪個不是飲食?
誰是河南的?我記得我在解放以前,有一個河南的朋友,那時候人家就五十多歲了,我是二十多歲的小青年。他說,小老弟別走了,我請你吃河南飯,我說河南飯怎么吃啊,他說你吃過嗎,我請你吃羊肉散,羊肉散,我說我頭一回聽說,什么叫羊肉散呀,他說一吃,你就知道啦。誰是河南的,沒有?。口s一吃呢,我才知道,羊肉啊,剁成餡兒,加上佐料熬粥。哎喲,我說這叫羊肉散呀?對,還可以做牛肉散,這就吃過那一回。我說怎么著這么別扭呀,怎么叫散呀,你叫粥不就行了嗎,他說不,我們就叫散,我說散怎么寫呀,怎么寫這個散呀,散,他給我寫了個散,后來我也沒對證過這個事兒。唉,我覺著是有理,這個散,可能再加個食字旁,可能叫散吧,他說散的是爛的了。說中藥的這個制劑,就是來源于飲食文化。你看廚房的那個,魚丸子,肉丸子,素丸子,炸丸子,這不是丸子嗎,中藥這不也有丸子嗎?
你說說這個,解肌法和發(fā)汗法,在這兒咱們討論。不可能沒有啊,你說。
學(xué)生:遂漏不止的那個方子,為什么加茯苓?
郭老:那是我加的,不是張仲景加的,我認為這個茯苓,它可以呀利尿,頭一個是利尿。
學(xué)生:是因為他得了那個病之后,本來不是小便難嗎?然后他如果直接用桂枝加附子湯,給他補上去之后,他小便還是會不利嗎?所以您用一個茯苓來引導(dǎo)他小便。
郭老:你想的簡單一點兒,他現(xiàn)在是遂漏不止老出汗,老出汗,老出汗,他就沒小便,要是有小便可能就不出汗啦。
學(xué)生:就是讓這個水液從正常的途徑走,就不出汗了?
郭老:對。它這個附子啊,對于心臟對于循環(huán),有個提升的作用,增加自主性運動,使心臟功能提高,循環(huán)加強,循環(huán)加強之后,這個汗腺呀,它在分泌,在一種虛性的興奮狀態(tài)下,讓它別分泌了,讓它從腎里走,意思是這么個意思,它答應(yīng)我的,也是這個意思,小便多了汗沒有了。
我們不要認為,古代的東西,已經(jīng)好到天上去了,不能再好,千萬不要這樣。如果要是這樣,我們這個,什么東西都不能發(fā)展啦。我們也千萬不要認為,我們的先人,任何一個成就,都是不如現(xiàn)代人,那千萬千萬可不是那么回事兒。有很多很多的,古代人的聰明和智慧,我們現(xiàn)在達不到,所以呀,這一個呀,我完全可以把這張方子加附子,交代給大家就完啦,那是講書的,我把我的,一得之見,都公開地告訴給大家。誰還有問題?你說。
學(xué)生:郭老,我曾經(jīng)遇到過這樣的情況,一位朋友,他長期以來身體一直不怎么好,然后也感冒了,屬于桂枝湯的癥狀,有點兒汗,皮膚潮,給他桂枝湯了,效果好像不是特別好,吃了一劑兩劑過后,還有一些癥狀,就是沒有根除掉。
郭老:顯好不顯好?
學(xué)生:有好轉(zhuǎn)。
郭老:有好轉(zhuǎn)繼續(xù)吃。
學(xué)生:像這種情況繼續(xù)吃是吧?
郭老:對。這個桂枝湯不是一次就好病,也不是兩次,有時候三次五次,五次六次吃,但是有一個是,必好無疑,這個張仲景這兒非常地肯定。
學(xué)生:我們要完全順應(yīng)自己的本能嗎?
郭老:這句話說對了。這個本能啊,是每一個生命,每一個生命都具有的生存能力,你說我們要違背它,我們不就是就太愚蠢了嗎?我們要順從他,幫助他,我們不是就非常地聰明嗎?所以我說,人人都知醫(yī),天下無枉死,一個冤枉死的也沒有。
學(xué)生:上節(jié)課講了嗓子痛的那種感冒,用的是大黃把它往下引,然后從下面走,我回去想了一想這個問題。為什么,既然說本能,它是最要保護我們自己的,那它為什么不剛開始的時候,它就是向下走?我是這樣理解這個問題的,你出現(xiàn)了嗓子痛,然后它沒有向下走,你并不能說這個本能它沒有向下的趨勢,它或許有,但是因為有阻礙,沒法兒從這兒走。所以它無可奈何的,就走了另外一條路,走了一個下策,從下面走可能是一個上策,它沒有辦法走,可能身體有紊亂它不能走,所以才從上面走,才不得已選擇傷害咽喉,來把這個病給解除。我不知道這樣理解對不對?
郭老:頭一個呀,我說你非??蓯?,善于思考,不一定思考的是對的,但是你善于思考,你肯定將來是有成就的,我就是愛胡思亂想,我三胡堂。我給你說這個問題,我要考慮這個問題,我是這么考慮,任何一個病菌,任何一個病毒,我概括一點兒說,任何一個致病生物體,都有它自個兒的特性。它危害你哪兒,它是按照它自個兒的規(guī)律。你看,頭上的虱子,黑的,身上的虱子,白的,還有一種陰虱是花的,你說這個虱子,它所生活的部位不同,顏色就不一樣,所以它的生活條件,就造成了它的特性。它危害我們哪兒,這也是它的一種本能,這個致病物,就是要禍害這兒,就是要禍害這兒。它怎么禍害的?它感染了我們,它就腫了,對不對?充血了,腫啦。對不對?
學(xué)生:我原來不是這樣想的,我想的是這個致病物質(zhì),我沒有想它是感染了哪里,它只是從不同的途徑,七竅任何一個竅都可以進來啦,進來之后,我們的本能就對它做反應(yīng),我沒有想到過那個病毒,它是直接就在咽喉那塊兒。
郭老:是,你聽我說,這個我們必須得先知道。西方醫(yī)學(xué)當中有一句話,有一句話,也是這么說這個問題,說,致病因素,決定著一個特殊的病理過程,跟我說的這個完全是一個事兒,一樣。一個什么致病物質(zhì),它就決定它一個什么樣的病理過程,是它造成的一個病理過程。這個東西造成了這么一個病理過程,腫啦,對不對?腫了,充血啦腫啦,腫了我們就疼,要不管它它會化膿,會潰爛,這是它一個過程,它是這么個過程。
還有一個,類比的,盲腸炎,盲腸腫啦,疼,充血是血腫,如果不管它,它會化膿,對不對?說這個東西它是危害的是咽喉部分,那個危害的是盲腸。我們是幫助本能的,我們看到了,它腫啦,本能啊,沒有力量把它排出去,只有力量是讓它化膿,再把它排出去,我們不等到它化膿,破個窟窿排出來,我們先行一步,通過循環(huán),把它從大小便排出來。怎么辦呢?
我不說過去,溫熱派治這個病,有方子,我曾經(jīng)多少年用那個方子,我修改了用,到現(xiàn)在,我動了大手術(shù)了對它,我可以用三味藥到四味藥,代替他那一張方子,比他那張方子,效果特別快,特別徹底,這就是因為有本能論以后,發(fā)展的。他們從不用大黃,是用銀花連翹牛蒡子山豆根桔梗,這類的東西透表,我看到了透表,就是把病理物質(zhì)從血液里排出來,起丘疹從表皮排出來,我干脆你往下走,我用誘導(dǎo)法,把血液,上頭的血液誘導(dǎo)到腸里,讓腸劇烈地運動,讓腸腺加強地分泌,把上部的血誘導(dǎo)下來,在腸腺里分泌出去,通便,一藥,好病。聽明白了不?
你呀,我說給你,你一定要站在一個立場上,看本能,不是你想,這個本能應(yīng)該怎么著,不是,絕對地不是,你是看本能他在怎么著。
學(xué)生:因為醫(yī)生用藥之前您也說過他是幫助本能,那你用大黃那也是幫助它,你也說是誘導(dǎo),那也就是說明,本能原來就有這個趨勢,那既然它有這個趨勢,為什么不直接走?
郭老:你這不是跟我說話呢,你是跟本能說話呢,本能他無語無言,那是你錯了。你要問我,我就說給你,你要看本能,順從本能,你不要想本能它應(yīng)該怎么著,不是,你看它怎么著,你別想它應(yīng)該怎么著,明白了不?你要明白這一點了,你這一生受用無窮,這是一個智慧,很簡單的一個智慧。
學(xué)生:我就是卡在它不往下走,是不是因為其它的原因,障礙了它。
郭老:你走不出來呀,你在你那個圈里走出來,你再看,它應(yīng)該怎么著,你還是說它應(yīng)該怎么著,我再跟你說一句,你坐下。我們是根據(jù)趨勢用藥,軍事家根據(jù)趨勢用兵,咱不再說別的了,政治家,經(jīng)濟家,都可以說,我就說這兩個,都是根據(jù)趨勢用藥,根據(jù)趨勢用兵。
再聰明一點兒怎么辦?我可以造一個勢,聽明白了不?我可以造一個勢,我用這個勢讓你好病。本來你這個腫物在這兒呢,往下排呀,沒這個趨勢,那個趨勢就在這兒排,化膿排,這是它本來的趨勢,我們不等著它在這兒化膿排,我們要造一個勢。
我能造什么勢呀?我能讓你的胃腸劇烈地運動,劇烈地運動就充血,上部的血就往下誘導(dǎo),我再給你通便,嘩嘩地你排便,這個血下去了,排出去了,還沒算完,這個勢啊這兒還沒完,血繼續(xù)往下走,往下,必往內(nèi)。你說這兒算內(nèi)不?要和這兒(頭部,臉部)啊,它算內(nèi),它這個疙瘩里頭那個組織,那個血管跟它,誰是內(nèi)啊?血管是內(nèi),它又是外,凡是向下的都向內(nèi),讓你從循環(huán)里下去,我讓你排便,這是制造一個勢,我用這個勢把你排出去。
你要做一個好醫(yī)生,一定要不僅僅是懂勢,要用勢,要玩兒勢,和一個將軍一樣,我就是玩兒兵,我讓敵人上哪兒去,他就上哪兒去,我早在那兒等著他呢,他去了我就打他,這不也是造勢嗎?你聽明白了不?
圍魏救趙這場戰(zhàn)爭,這孫臏是不是造了一個勢???本來魏國把趙國把邯鄲,圍的緊緊的,這邯鄲馬上這城破呀,國亡啦,趙王馬上要成俘虜啦,這個孫臏,不敢去再在外邊圍一圈。你是救人家趙呀,你是讓人家趙呀,讓人家趙快點兒亡國呀?所以這個人非常地聰明,他用了一個什么勢呀?他造的了一個勢。
你說這個魏兵,要如果往回來走,我在道上設(shè)一個口袋,進來了就打你,不就完了嗎?人家不來呀,我怎么著讓你回兵呀?好,我圍你的大梁,我重兵把你的首都圍起來啦,魏王一看嚇壞了,趕緊下命令,你趕緊地回來救我,他不回來了嗎?這個時候?qū)O臏早在道上,陳兵羈旅,進來一戰(zhàn)成功,完啦,徹底的覆滅。這不也是造的一個勢嗎?人家不回來,人家圍著趙國馬上,人家,這不幾天,把趙王就成了俘虜了,人家干嘛呀要回來?他讓他回來,乖乖地就回來,進了口袋。
聽明白了這個意思不?有勢借勢順勢,沒勢可能你造一個勢。我說回來,中醫(yī)治病不是用藥,是智慧。你看,你這一個問題,大家聽著多高興啊,你說是嗎?誰還問個問題?
學(xué)生:那它這個嗓子和闌尾是不同的吧?我的意思是,那個嗓子腫,和闌尾炎有根本不同。那闌尾炎治的話,那要是再造勢跟這個一樣嗎?
郭老:那個連勢也不用造,那個太簡單啦,大黃牡丹皮吃了就好,一副不好,再吃一副好了。咱們那個大黃牡丹皮呀治盲腸炎,治闌尾炎,咱這是學(xué)來的;這一個呀,是咱們造出來的,不一樣。是在銀花連翹牛蒡子桔梗,什么山豆根,什么板藍根,那一群藥里頭,造出來了這么一個東西,沒有它了,我就是大黃牡丹皮,再用點兒桂枝,就是把血往下一誘導(dǎo),唏哩嘩啦,拉了兩次稀屎,沒有了,好了,完了。
學(xué)生:郭老,上周這個大黃牡丹皮紫草,您拿了一副給我,我試了一下,我呢就是有慢性咽炎,那天嗓子也是疼,然后我就試了一下,但是我試的效果就是說,前一陣子我是臉特別干,試了之后反應(yīng)是臉干的這種效果就是好像立刻就下去了,臉上就不是很緊繃,然后呢,嗓子還疼。可能就是說,因為不是純的,因為有慢性咽炎嘛,不是單純的嗓子疼......
郭老:咱們說的不對茬兒,我說的是急性咽炎,你是慢性咽炎,聽明白了嗎?對不對?對吧。請。
學(xué)生:我想就剛才說的那個勢的事情再問一下,大夫高明是不是在于他如何判斷這個勢呀?那您說,比如說白血病或者尿毒癥,它這個勢是怎么回事,怎么順勢借勢或者造勢?
郭老:這一個呀,不屬于排異系統(tǒng),屬于自主調(diào)節(jié)系統(tǒng),不用造勢,造不了。
學(xué)生:那就是只有排異的時候,才來造勢是嗎?
郭老:對,是外源性疾病,排出來的,可以造勢。你那個是自主調(diào)節(jié),慢慢吃藥,慢慢好,完了,啊,完全能好。你說。
學(xué)生:您剛才講了向下的造勢用勢,那么向上的比如說這個老花眼,在上面的這些,怎么樣上去,這個在用藥上?
郭老:你說具體的病。
學(xué)生:比如說老花眼。
郭老:老花眼?那個和這個相距太遠,這個老花眼是已經(jīng)有器質(zhì)性變化,眼球都變形了。誰還有問題?你說。
學(xué)生:大陽病發(fā)汗遂漏不止,這個病不是有喪失津液的表現(xiàn)嗎,可不可以加人參補充津液?
郭老:現(xiàn)在呀他喪失津液療上出現(xiàn)了問題,發(fā)生的肺炎,肺炎,一退熱,用物理降溫,用化學(xué)物降體溫,要出現(xiàn)肺炎,病毒沒排出來,他要從肺里往外排,這個排異反應(yīng)上肺里去啦,因為你這兒有酒精冰袋,它排不出來啦,它就收縮了,它就在肺里往外排,這就是我們這個保護系統(tǒng),那么聰明。外邊它排不出去了,這汗腺都關(guān)閉得很嚴,沒有熱了,體溫不夠了,怎么發(fā)汗呢?在肺里排吧,就成了肺炎,喘,對不對呀?
這個癥狀呀,是什么呀?《傷寒論》上說,身無大熱,汗出而喘。體溫不太高,有汗他喘,這是肺炎的一個癥狀,如果要沒汗,那喘得更厲害,因為有汗,所以喘得不是太嚴重,如果要沒汗,又喘又咳嗽痰又多,你看看那一化驗就肺感染啦,又在前走了一步,你要再退熱,后果咱就不再說了,好了的,不是很多,這就是違背了本能的趨勢,破壞了本能的排異反應(yīng),造成的結(jié)果。
人人都知醫(yī),天下無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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