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儒之書全都是“死書”
黎鳴
中國人有一首三言詩:“讀死書,書死讀;死書讀,讀書死;書讀死,死讀書”。這首詩中所說到的“書”,就是孔子及其儒家徒子徒孫留下來給所有中國人的“書”,換言之,即我今天文章的標(biāo)題:孔儒之書全都是“死書”。中國文字的奇異還在于,“讀”與“毒”同音,而“死”又與“史”同音,而這一切,恰恰均與孔子及其儒家之書密切相關(guān)。
何為“書”?又何謂“活書”與“死書”?更又為何斷言孔儒之書全都是“死書”?下面,我們就一個一個問題來逐步求得解答。
人是萬物之靈,所謂“靈”即人類的智慧。宇宙之中,迄今為止,只有人類具有智慧。什么是人類的智慧?人類的智慧共分三種:記憶的智慧,理解的智慧,創(chuàng)造的智慧;相應(yīng)于此的即是每一個人都本應(yīng)具有的力量:記憶的力量,理解的力量,創(chuàng)造的力量。人類的智慧,雖然分為上述的三種,但其實又是不可能完全獨立分解的“活”的智慧的整體。這是因為活著的人是完整的,所以人的智慧也應(yīng)該是完整的。
“書”是什么?“書”是自從人類創(chuàng)造了文字之后,利用文字而對歷史上人類自己的智慧所作出的記錄。后來的人類正是通過“書”的記錄,才可能知道過去的人類或同時代其他的人類曾經(jīng)有過的智慧。所以說“書”是什么?“書”即是每一代人類對于自身智慧的記錄。
那么又如何區(qū)分“死書”和“活書”呢?
上面說到了“書”與“智慧”的關(guān)系,并且我們還說到,智慧的“活”的完整性。也就是說,完整的“活”的智慧,必須同時包含記憶、理解、創(chuàng)造三者,缺一不可,凡有所缺,即不可能是人類的“活”的智慧。這就如同一個人,他必須頭顱、心肝、五臟、身體、四肢等等齊全,如果缺少了關(guān)鍵的部分,他就不可能是一個“活人”,而只能是一個“死人”。人的智慧也一樣,每一個人都必須同時具有記憶、理解和創(chuàng)造的智慧能力,盡管這三項能力人與人之間各有不同,但無論如何不能缺少一項,如果“缺少”了一項以上,那么就只能認(rèn)為,他或者是個“死人”,或者是個沒有智慧的非正常人,例如神經(jīng)病人或大腦殘疾人。對于沒有智慧的非正常人來說,我們只能認(rèn)為他只有“活”著的“軀體”,而并沒有“活”著的“智慧”,也就是說,他的智慧其實是“死了”。
既然“智慧”有“死”、“活”之分,所以記錄“智慧”的“書”也就同樣具有“死”、“活”之分了。什么是“活書”呢?凡是它所記錄的人類的“智慧”全面地包含了“記憶”、“理解”和“創(chuàng)造”等所有的部分者,這樣的“書”才是“活書”。而什么是“死書”呢?凡是它所記錄的人類的智慧缺少一項以上者,都只能認(rèn)為是“死書”。一般來說,最容易缺少的是后面的兩項:理解的智慧和創(chuàng)造的智慧。
有了上面對于“死書”的理解,我們就可以來界定孔儒之書了。
孔子的“六經(jīng)”,以及后人編定的“四書五經(jīng)”,再加上后來第一期、第二期、第三期所謂“新儒家”們的“書”,不要說百分之百,起碼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以上都是“死書”,因為什么?因為所有孔儒們的“書”,全都是只要求人們死記硬背的“書”,換言之,即惟一只具有“記憶”的記錄功能的“書”(其實孔子自己也非常強調(diào)這一點,如他所說:“述而不作,信而好古”)??兹宓臅揪筒恍枰?/span>“理解”,也永遠(yuǎn)不可能被人“理解”。為什么?因為它們壓根兒就不承認(rèn)(自然也不可能知道)天底下能有任何“真理”(邏輯也是真理)的存在,它們只認(rèn)“禮”,“周禮”,只認(rèn)“天命”,只認(rèn)“大人”,只認(rèn)“圣人之言”,而這一切,全都與人類的“真理”(包括邏輯)相差十萬八千里。一個只認(rèn)“天命”、“大人”和“圣人之言”,而完全不認(rèn)“真理”(包括邏輯)的人所記錄的“書”,它們能夠給予其他人以“理解”的可能嗎?既然“理解”都不可能,它們又怎么能夠給予其他人以“創(chuàng)造”的智慧呢?如此缺乏最起碼的“理解”智慧和“創(chuàng)造”智慧的“書”,它們怎么可能不是“死書”呢?而“死書”絕對是有“毒”的“書”,它絕對會“毒”壞閱讀者的大腦,使之逐漸地喪失理解和創(chuàng)造的功能。兩千多年來的中國人的大腦就是如此被“毒”壞的,正是因此,才造成了中國人的完全被動而歷史性的“愚蠢”。
根據(jù)剛才的推理,我完全可以認(rèn)定,兩千多年來的中國人,在“獨尊儒術(shù)”和“尊孔讀經(jīng)”的歷史氛圍之中,全都讀的是“死書”。說白了,中國人的歷史完全都是上述的“三言詩”所描述的歷史:“讀死書、書死讀;死書讀,讀書死;書讀死,死讀書”的歷史。中國人為什么怎么愚蠢?我們終于可以找到關(guān)鍵的原因了,是因為兩千多年來,中國人一直都在“讀死書”啊。由于孔儒對于中國人意識形態(tài)的壟斷,即令有少數(shù)“活書”例如老子的《道德經(jīng)》、墨子的《墨經(jīng)》等等的存在,事實上也早就被扭曲甚至被人忘卻了,這樣一來,中國人根本就沒有“活書”可讀,一個沒有“活書”可讀的民族,他們的文化和文明又何嘗能有“活路”可走呢?這不正就是中國歷史長期以來只能陷于嚴(yán)重發(fā)展停滯狀態(tài)的根本原因么?
可以毫不客氣地說,今天一些人們的大聲呼吁“尊孔讀經(jīng)”、“復(fù)興國學(xué)”,實質(zhì)上即是在要求中國人繼續(xù)“讀死書,讀書死”啊,這不是明顯地在坑害整個中華民族么?
歷史上曾經(jīng)有人稱“六經(jīng)皆史”,這的確也是對的,說白了,中國人的“書”也只能是“史”(死記硬背的歷史),而且是只能記錄統(tǒng)治者“豐功偉績”的“史”。因為中國的歷史,全都是極權(quán)統(tǒng)治者暴力壟斷之下的“歷史”,實際上它只能具有“記錄”的功能,而根本就不可能擁有“理解”和“創(chuàng)造”的功能。更說白了,無論是中國的“儒經(jīng)”、“儒史”、“儒子”、“儒集”,其實全都只能是“死書”、“奴書”。中國歷代的極權(quán)統(tǒng)治者要求中國人愚蠢,而造成中國人自動地變得愚蠢的最好的方法,即是永遠(yuǎn)地讓他們自覺自愿地去讀“死書”,更要讓他們永遠(yuǎn)都只能有“死書”可讀,統(tǒng)治者要讓大量的“死書”把中國人的頭腦埋起來,讓它們除了具有“記憶”(天命、大人、圣人之言)的功能之外,堅決地銷毀它們的“理解”和“創(chuàng)造”的功能,從而把大多數(shù)的中國人全都變成只能具有類似“工蜂”、“工蟻”、“兵蜂”、“兵蟻”功能的幾乎腦殘的“工人”、“兵人”。這樣一來,他們的極權(quán)專制的政治體制,就可以永遠(yuǎn)地固若金湯,永遠(yuǎn)地萬壽無疆了。
青年網(wǎng)友們,請堅決拒絕讀一切“死書”,一定要保護好你們大腦的健康啊!
認(rèn)為孔儒之書不是“死書”的人們,請不要只是完全謾罵地叫囂,可以寫出你們偉大的文章來跟我辯論啊,請刊登上你們的報紙、雜志、網(wǎng)頁,甚至如同于丹女士那樣,被邀請到中央電視臺去宣講,好讓全國的青年都來欣賞你們的偉論,從而達(dá)到你們要永遠(yuǎn)“尊孔讀經(jīng)”,要永遠(yuǎn)讀“死書”的偉大目標(biāo)?。。?/span>2009,3,12.)
中國傳統(tǒng)文人的“根”是怎么斜(邪)的?
黎鳴
前面的文章談到了中國傳統(tǒng)(文化)天下(社會)中的“假惡丑”,“假”集中在中國傳統(tǒng)的政治,“惡”集中在中國傳統(tǒng)的經(jīng)濟,“丑”集中在中國傳統(tǒng)的文化。今天的文章主要在于揭示其中的原因。為什么在中國傳統(tǒng)的文化之中,“假惡丑”會始終盛行?
人類群體之中總共分六種人:農(nóng)、工、兵、官、商、文。在漫長的歷史之中,真正能夠主宰文化進程的人,主要是后面的三類人;然而在后面的三類人之中,官人主宰權(quán)力,商人主宰財富,文人主宰文化信息。真正歷史傳遞的更重要的還是文化信息(基因),而不是權(quán)力,更不是財富。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看到,一個國家或民族的“文人”的形態(tài),其實才是真正主宰著該國家或民族的文化歷史的核心部分;更不要說,官人和商人,往往也是由文人來擔(dān)任其中的角色,甚至是最重要的角色。正是因此,討論一個國家或民族的文人的形態(tài),將會更可能涉及到該國家或民族的文化的“本質(zhì)”。說到這里,我用一句概括的話來總結(jié)剛剛的推論:一個國家或民族的文化的核心主體,以其說是該國家或民族的官人或商人,毋寧更應(yīng)該認(rèn)為是該國家或民族的文人。換言之,正是該國家或民族中的文人的形態(tài)在很大的程度上主宰著該國家或民族文化歷史的形態(tài),因為正是在這些文人們的形態(tài)之中攜帶著最重要的文化歷史的基因。再具體言之,可以認(rèn)為:中國傳統(tǒng)儒家文人的形態(tài)實質(zhì)上主宰著中國傳統(tǒng)文化(政治、經(jīng)濟、文化)歷史的形態(tài)。
鑒于上面所述,我們來集中談?wù)勚袊鴤鹘y(tǒng)儒家文人們的來龍去脈,并通過這種“來龍去脈”,我們再來重新審視并判斷中國傳統(tǒng)文化的歷史狀態(tài)??纯词?/span>“中”還是不“中”?
全人類中的“文人”我把他們共分為三大類。
第一類“文人”,古稱“先知”,后來又稱“教士”,他們基本上是來自古希伯來宗教文化的淵源。“先知”自稱是“上帝”的“仆人”。“上帝”是人類自由想象的“超驗”的產(chǎn)物,所以做“上帝”的仆人永遠(yuǎn)不可能降低“先知”的人格,即使在世俗統(tǒng)治者的面前,他們也同樣能夠擁有獨立的人格。即便東方的佛教,也有“沙門不拜王”的信念,所以就更不要說猶太教、基督教的教士們在保持人格獨立方面的重要的信仰的價值了。這種可貴的人格平等獨立的信念形成了這一類文人內(nèi)心深處“人人生而平等”的文化和文明(自然、自主、自由)的最基本的“種子”。
第二類“文人”,古稱“哲人”,后來又稱“知識分子”,他們基本上是來自古希臘哲學(xué)文化的淵源。“哲人”自稱是“真理”的“仆人”。“真理”是人類客觀抽象的“先驗”的產(chǎn)物,所以做“真理”的仆人也同樣永遠(yuǎn)不可能降低“哲人”的人格,即使在世俗統(tǒng)治者的面前,他們也將保持獨立平等的人格,并據(jù)理力爭,為真理占據(jù)一席之地。近現(xiàn)代的人類歷史證明,先驗抽象的真理的信念,比之超驗想象的上帝的信念,還更能啟迪并激起人類“人人生而平等”的文化和文明(自然、自主、自由)的人格“種子”的萌芽、生長、開花和結(jié)果,從而更加速了人類文化和文明的發(fā)展和進步。
第三類“文人”,古稱“圣人”,后來又稱“儒生”,他們基本上是來自古代中國宗法文化的淵源。“儒生”自稱是“天命”、“大人”、“圣人”的“仆人”。“天命”是永不可知的命運的特稱;“大人”是世俗的統(tǒng)治者;“圣人”是最高的“大人”,例如在《論語》中,孔子稱“堯、舜、禹、湯、文、武、周公”為“圣人”,而后來歷代的皇帝,均稱“圣上”,他們的命令則稱“圣旨”。“天命”既不是先驗,也不是超驗,因為它既不能夠被抽象,也同樣不能夠被想象。“大人”和“圣人”則全都是歷史中特定人的“具象”,甚至“偶像”,所以,自稱做(或“畏”)“天命”、“大人”、“圣人”的“仆人”的“儒生”,絕對是蓄意對自身平等獨立人格的降低,而且還是“心甘情愿”的“降低”。心甘情愿地降低了自己的人格的“儒生”,實際上也就是自愿喪失了文化和文明(自然、自主、自由)的“人人生而平等”的“人格”“種子”的地位。如此喪失了獨立平等“人格”的“儒生”,他們能夠成為促進中華民族文化和文明發(fā)展和進步的“主體”的承擔(dān)者嗎?自從“獨尊儒術(shù)”以來的兩千多年的歷史已經(jīng)充分地證明,中國的文化和文明的歷史的發(fā)展嚴(yán)重地停滯了。
我們再來看看中國文人具體形成的歷史。
中國文化的發(fā)煌期主要在先秦的春秋戰(zhàn)國的時代。正是在這個時代,發(fā)生了“士”人向獨立“文人”轉(zhuǎn)化的重要的歷史過程。最明顯的就是所謂“諸子百家”和“百家爭鳴”歷史事件的發(fā)生。
什么是“士”人?《周禮》中把人分為五等:天子、諸侯、大夫、士、庶民。其中的“士”,原屬“大夫”的“家臣”,是統(tǒng)治者中最低的一等。說白了,現(xiàn)實中的“士”原本就是“天子、諸侯、大夫”的“仆人”,無論“士”如何變,他們原來的“仆人”的心態(tài)也將是非常難以改變的。正是在這里表現(xiàn)出了中國傳統(tǒng)文人的“根”的“不正”,尤其在與古希伯來人的“先知”和古希臘人的“哲人”相比之后,就更顯示出了中國傳統(tǒng)文人根源的不利之處。這是歷史的決定,中國的先人也只能無可奈何,但這也并不等于說中國人就不可能作出自己力所能及的抗?fàn)幍呐Α?/span>
從歷史文本的意義上看,老子和墨子是對自己的命運作出了可貴的歷史性抗?fàn)幍膫ゴ蟮墓糯幕⑿?。老子明確地反抗“禮”的不平等的規(guī)定性:“夫禮,忠信之薄而亂之首。”提倡以“道德”的真理性來直接反抗“禮”的不平等的非理性。墨子則潛在地反抗“禮”的不平等的規(guī)定性,要求興起“天志”、“明鬼”的宗教性來設(shè)法減輕“禮”的嚴(yán)酷性,要求以“節(jié)葬”、“節(jié)用”、“尚賢”等方式來減少“禮”的不合理性,更是直接以“非樂”、“非命”、“非儒”等主張來對抗儒家的順應(yīng)“禮”的反文化和反文明的有害的歷史傾向。很可惜,他們的努力全都失敗了。
上面已經(jīng)談到,孔子的儒家是順應(yīng)“禮”、“樂”的態(tài)勢,并有意地使自己成為“禮”、“樂”的永遠(yuǎn)衛(wèi)士的身份而成為了后來中國的“文人”的。他們心甘情愿地捐棄了自身的獨立平等的人格,更成了后來兩千多年以來中國人永遠(yuǎn)“人人生而不平等”的“政治體制”的“肉體的長城”,以及更巨大的“心靈的長城”的建造者和宣傳者。
從上所述,我們可以明顯地看到,中國傳統(tǒng)文人的前身或源頭,“士”,本身即是特定人(“大人”、“圣人”)的“仆人”,是已經(jīng)歷史性地?fù)碛辛?/span>“人人生而不平等”的“奴性”的“歪斜”的“根”了。換言之,中國文人的始祖從獨立平等的人格上就已經(jīng)比古希伯來人的“先知”和古希臘人的“哲人”相差了很大的一段距離了。
其次,具有反抗“人人生而不平等”“禮樂”的意志的老子和墨子,沒有成為后來中國文化歷史的“導(dǎo)航人”,相反的是,順應(yīng)了“人人生而不平等”的“禮樂”的孔子及其儒家,反倒成為了中國文化兩千多年歷史的“導(dǎo)航人”。
正是如上所述,中國傳統(tǒng)文人的“根”不僅“斜”(邪)了一次,而是更“斜”(邪)了兩次。“斜”(邪)一次就已經(jīng)足夠卑鄙的了,再“斜”(邪)第二次,就是加倍地卑鄙了。第一次的卑鄙是歷史造成的(“士”本身即屬于奴性的狀態(tài)),第二次的卑鄙卻是中國文人自愿地放棄獨立平等的人格,而老子和墨子恰恰是在這個層次上做了獨立平等人格的“人”,是中國古代真正文化的英雄。
兩千多年中國文化的歷史,竟然由一個雙重卑鄙人格的孔子及其儒家文人們來充當(dāng)“導(dǎo)航人”,中國的傳統(tǒng)文化之中怎么能夠不始終盛行“假惡丑”呢?
我在前面的文章之中曾談到,孔子及其儒家倒栽了中國人的“智慧之樹”,今天的文章也同樣為此做出了證明。中國人文化(智慧)之樹的“根”都“斜”了,而且還不是一般地“斜”,人家西方人的文化(智慧)之樹是迎著(人人生而平等的)真理的陽光向上生長的,而我們的文化(智慧)之樹卻是向著(人人永遠(yuǎn)生而不平等的)“斜”的甚至“下”的方向重又回歸大地。所以我們其實已經(jīng)沒有了文化(智慧)之“樹”,而只有文化(智慧)之“草”,而且還是老被斜風(fēng)吹折了“腰”的“草”,甚至永遠(yuǎn)匍匐在地上直不起身來的“苔蘚”草。我突然又想起了一個更壞的情景:孔子及其儒家在過去兩千多年的歷史之中,實際上已經(jīng)把中華民族推向了全世界最保守、最落后、最無智慧的民族的地位了。近代,人類的毀滅的厄運已經(jīng)給予了印第安人,人類的下一個毀滅的厄運將會給予哪個民族呢?如果中國人繼續(xù)堅持孔子及其儒家的“人人永遠(yuǎn)生而不平等”的“導(dǎo)航”的話,下一個毀滅的“厄運”就將很有可能會輪到我們這個永遠(yuǎn)尊孔拜孔泥古不化的中華民族了。我多么希望我的親愛的同胞會同我一道高聲吶喊:不要!我們堅決不要??!不要什么?不要繼續(xù)讓早就該死的喪失了最基本平等獨立人格的孔子及其儒家來做我們中華民族文化歷史的“導(dǎo)航人”!讓孔子的“天命”、“大人”、“圣人”永遠(yuǎn)地見鬼去吧。(2009,2,26.)
中國人,永不再做真“知識”的乞丐!
黎鳴
中國人是真“知識”的乞丐嗎?答案:是。
看看我們的學(xué)校,看看我們的工廠,看看我們的研究機構(gòu),看看我們的出版物,看看我們的網(wǎng)絡(luò)信息,……其中究竟有多少科學(xué)知識、技術(shù)知識、藝術(shù)知識、種種方面的真知識它們是由我們中國人自己創(chuàng)造的呢?有嗎?比例有多少?答案是:比例非常低。低到什么程度?答案是:百分之一,甚至還遠(yuǎn)遠(yuǎn)不到百分之一。問題在于,這究竟是因為什么?
再來看看我們的大量媒體,紙質(zhì)的、影像的、聲音的,我們的電影、電視,還有我們大量出版的書籍、期刊,尤其是大量文學(xué)的期刊,等等等等,他們在“宣傳”什么呢?他們在宣傳“國學(xué)”,他們在宣傳中國過去的“歷史”,他們在大量編造“文學(xué)”的故事,……等等等等,而這所有的一切,其中有真“知識”嗎?其中到底有多少是真正對中國文化和文明有益的“知識”呢?我們自己具有評價“什么是真正的知識?”的標(biāo)準(zhǔn)么?“國學(xué)”是什么“學(xué)”(我在前面的文章中已經(jīng)做出了回答:是偽學(xué),是匱乏真正“知識”的無聊之“學(xué)”)?我們的“國學(xué)”大師、某學(xué)大師、某某權(quán)威、某某專家滿天飛,他們的“大師”頭銜是真正按照他們所擁有的真“知識”來評定的么?不要說一般的中國人,就是我們的媒體工作者——記者、編輯、采訪主持人,等等等等,他們知道“什么是真知識?”這個問題的正確答案么?如果這個問題都不懂,他們怎么去認(rèn)定“大師”、“權(quán)威”、“專家”的資格呢?在孔子及其儒家的意識形態(tài)壟斷之下的中國,一切都只憑“權(quán)力”,以及權(quán)力“官位”之下的“職稱”、“職位”、“學(xué)位”,等等等等,當(dāng)然,也包括會“忽悠”,誰會“忽悠”,誰就是“大師”。問題還依然在于,這究竟是因為什么?
回顧改革開放之前的日子,更不要說過去漫長封建王朝的時代,我們中國人的的確確一直都是生活在真正“知識”的荒漠之中。不要說遠(yuǎn),僅僅比一比最近三十年經(jīng)濟上改革開放前后的日子,就明顯清楚了。把我們今天學(xué)校里學(xué)到的“知識”,把我們今天工廠里正使用的“技術(shù)”,把我們今天在市場上所擺設(shè)出來的商品,等等等等,跟過去三十年前的中國比一比,差別在哪里?千差萬差,均都差在真“知識”——科學(xué)的真知識、技術(shù)的真知識、藝術(shù)的真知識、政治的真知識、經(jīng)濟的真知識、文化的真知識,等等等等方面的真知識。這些真“知識”怎么來的?改革開放之后從“國外”大量涌進來的,也即是說,它們都是“舶來的知識”。為什么這三十年能夠取得如此眾所周知的“進步”呢?因為它的確體現(xiàn)出了這大量從國外“舶來的知識”的“(真)知識就是力量”的“力量”的原因。至于這原因后面的更深層的原因,我們今天暫時不論。
我們千萬不要忘記,迄今為止我們的真“知識”,其中的絕大部分都是從歐洲、美國、俄國、日本等等等等地區(qū)和國家“舶來的”。而且更不要忘記,人家愿意給予我們的真“知識”,雖然對于我們來說都非常“新鮮”,可是在人家哪里,則大部分都是已經(jīng)過時了的老知識,充其量,也是差不多快要過時的半新不舊的中等水平的“知識”。想要更“高級”的真“知識”么?沒門。人家還要利用“知識的含金量”來繼續(xù)以逸待勞地?fù)Q取我們最大量的廉價勞動力,以及最大量的廉價的資源和能源呢?。?!
堂堂中華民族悠悠歷史五千年,十四億中國人占了全世界人口的幾近四分之一,并居世界第一,中國的版圖在世界上也居于前三位,為什么中國人幾乎可以創(chuàng)造“一切”,但就是不能創(chuàng)造真正的“知識”呢?我親愛的同胞們,你們認(rèn)真地思考過這個問題么?我告訴您,我思考過這個問題,而且一直都在思考這個令中華民族不得不汗顏(甚至屈辱)的問題。中華民族之所以在近代數(shù)百年之中,在世界列強的面前,始終積弱不振,屢屢遭受屈辱,其中最關(guān)鍵的原因何在?我親愛的同胞們,你們認(rèn)真地思考過這個問題么?我告訴您,我今天就告訴您。最關(guān)鍵的原因就在于,我們中國人從來就沒有去爭當(dāng)真正“知識”主人的意識(更不要說懷有強烈的意志),而永遠(yuǎn)都只能心甘情愿地去充當(dāng)了孔儒們的假“知識”的奴仆,乃至到了后來的近現(xiàn)代,更是無可奈何地只能成為西方人真正“知識”面前的乞丐了。然而在中國內(nèi)部,始終充當(dāng)“知識”主人的卻都是那些實際上根本就沒有任何真正“知識”可言的孔子及其儒家的徒子徒孫。兩千多年來的中國,說穿了,其實就是一個(自然、社會、人類自身智慧本身)真正“知識”的嚴(yán)重的荒漠。兩千多年來的中國“大地”,最多只能生長出真正“知識”的“草”,而永遠(yuǎn)都生長不出真正“知識”的“樹”,尤其生長不出巨大真正“知識”的森林。這究竟是因為什么?我親愛的同胞,您思考過這個問題么?這個問題不能不思考,再不思考,中華民族就將淪為全人類之中的第二個“印第安人”了。在面臨巨大的全世界性的自然災(zāi)難的面前,首先毀滅的就將是最沒有真正“知識”的人類中的“民族”,更說白了,很可能正就是我們這個最沒有真正“知識”的中華民族了。
迄今為止,世界上最沒有真正“知識”(按人口平均算)的民族,顯然就是我們的中華民族,在這個問題上,憤青們的盲目的“愛國”只不過是“假愛國”,因為真正的“愛國”恰恰是要求他們成為真正“知識”的創(chuàng)造者和主人;他們對中國古老(孔子儒家的假知識、偽知識)“文化”的飲鴆止渴、自吹自擂,是何等的可笑,不僅沒有絲毫價值,更是對自身和國家的極大的傷害。在最巨大的自然災(zāi)難面前的人性,僅僅會“作秀”、會自吹自擂是遠(yuǎn)遠(yuǎn)不行的,更不是儒家的自我作賤的“修己安人”、“內(nèi)圣外王”,而惟一只能是擁有真正“知識”者的自救,自我救助,包括真正有真“知識”的人類之間的真實有效的互相救助。
“泰坦尼克號”事件是人類面臨毀滅時的一次小小的預(yù)演。在那里,真正的“知識”,真理的知識、道德的知識、理性的知識,美的情感的知識,它們?nèi)几哂诒┝Φ臋?quán)力,高于利益的算計,高于名望的忽悠??上?,我們中國人至今仍舊不懂得這一切。在我們之中必定依然會出現(xiàn):“讓領(lǐng)導(dǎo)們先走!”的“絕對命令”。為什么會這樣?因為這正是孔子及其儒家的“教導(dǎo)”:“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以及永遠(yuǎn)反對“人人生而平等”真理的歷史的必然。
為什么中國人長期以來缺乏成為真正“知識”主人的意愿(更不要說“強烈的意志”)?為什么中國人長期以來嚴(yán)重地匱乏創(chuàng)造真正“知識”的實際能力?答案非常簡單:因為孔子及其儒家的“意識形態(tài)”,以及“獨尊儒術(shù)”的長期歷史的態(tài)勢,造成了中國人必然地成為了真正“知識”的匱乏者,以至更蛻變成了“假知識”者和“偽知識”者——孔儒們的奴隸,甚至終于事實上淪為了近現(xiàn)代人類中真正“知識”的乞丐。說到底,這一切都是長期以來孔子及其儒家的充滿假知識、偽知識的“意識形態(tài)”壟斷所造成的必然愚昧的悲慘的歷史結(jié)局。
歷史上的孔子及其儒家的徒子徒孫們從來就不是真正“知識”的創(chuàng)造者,相反,他們惟一只擁有“假知識”、“偽知識”,而且還極力阻撓和壓制一切真正“知識”的創(chuàng)造。
從真正“知識”的意義上看,孔子及其儒家徒子徒孫們的幾乎所有的文獻(它們彌漫了中國兩千多年全部的歷史),包括孔儒最初的經(jīng)典,《四書五經(jīng)》(或許《詩經(jīng)》應(yīng)該另說,畢竟多數(shù)來自民間的創(chuàng)作,但它們遭到了孔子的非常不合理的遴選,他從三千多首詩歌中僅僅選擇了其中的三百另五首),尤其其中的《易經(jīng)》、《論語》,百分之九十九以上都是標(biāo)準(zhǔn)的毫無真正“知識”的“文字垃圾”。問題的根本即在于:他們從一開始就無視真理的存在,而一切缺乏(顯在甚至潛在)真理基礎(chǔ)的“知識”,全都絕對是假知識和偽知識。孔子及其儒家惟一所堅持的“禮”,不僅不是“知識”,更是阻撓一切真正“知識”產(chǎn)生的假知識和偽知識??鬃永眠@樣的“假知識”和“偽知識”來教導(dǎo)學(xué)生,根本就是在毒害學(xué)生,顏淵和子路即是兩個最著名的被孔子所毒害的學(xué)生,他們兩個,一個死于嚴(yán)重的“無知”,另一個則死于嚴(yán)重的“受騙”。
兩千多年來的中國歷史,中國人均都是在以完全“無知”和只有“假知”、“偽知”的孔子及其儒家的徒子徒孫們充當(dāng)中國人的“知識”向?qū)Ш?/span>“教師”的情境之下度過來的歷史,如此的中國人,怎么可能成為真正擁有真“知識”的民族呢?所以在兩千多年的時間里,我們竟然遭到了至少四次以上因少數(shù)民族的入侵而全面“亡國”的慘境,這是因為,少數(shù)民族并不像漢族人那樣惟一只玩弄孔儒的虛假和偽裝的“知識”,人家講的是真實的實力;而到了近代,一碰上了擁有真“知識”的西方人,甚至日本人,就更加只能是全面地“潰退”,甚至是徹底地“一敗涂地”了??兹宓?/span>“假知識”和“偽知識”真是害苦中國人了,它們除了能夠制造中國人永遠(yuǎn)自相殘殺的“偽文化”之外,別無真理、真實、真誠可言。令人痛苦的是,中國人竟然還迷戀上孔儒的“假、偽知識”了,甚至對孔儒的“假、偽知識”都上癮了。如果有一天當(dāng)局真要徹底地丟掉孔儒的“假、偽知識”,一些中國人還真會尋死覓活地不想活了,他們甚至已經(jīng)把“尊孔讀經(jīng)”當(dāng)成了“愛國主義”,當(dāng)成了他們的“傳家寶”、更當(dāng)成了他們的“親爹親娘”了,看看這些中國人的如此愚昧無知的出息吧?。?!
今天的中國人認(rèn)識到了這一點嗎?沒有,仍舊沒有。他們今天還在叫嚷要“尊孔讀經(jīng)”,他們今天還在呼吁孔子的“亡靈”,他們今天還在繼續(xù)要讓中華民族的子孫去完全“無知”和只有“假知”地生存下去,他們今天還在繼續(xù)要把中華民族的子子孫孫制造成為真正“知識”的乞丐。對于這一些無知之徒的叫喚,我真是恨啦。只能充當(dāng)真正“知識”乞丐的民族,還能有什么希望呢?中國惟一的希望只能是,中國人從此將成為真正“知識”的新的創(chuàng)造者和主人,讓歷史上只能“無知”或只有“假知”和“偽知”的孔儒們徹底地退出中國新歷史的舞臺?。?/span>www.liming1944.cn,2009,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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