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年間,文壇群星閃耀,巨擘眾多。雖說古語有云“文無第一”,可魯迅先生卻幾乎是公認的魁首一般的人物。
魯迅先生的文章針砭時弊,對舊有的惡俗、人性更是描寫的鞭辟入里、入木三分,可謂是直擊心靈。對此,毛主席也毫不掩飾喜愛之情,他更是直白的稱贊“魯迅先生的方向,就是中華民族新文化的方向”。
事實上,眾所周知毛主席也同樣才華橫溢,在文學(xué)詩詞創(chuàng)作上同樣極有功力。而對于毛主席的作品,魯迅先生其實也曾給予了極高的評價。
在讀到毛主席的《西江月·井岡山》時,魯迅先生便表示:“(毛主席詞)頗有山大王氣概”。在毛主席的詩詞作品中無不透著從容不迫、運籌帷幄的自信,確實又哪里會不是“山大王”氣概呢。
然而互相引為知己的二人,卻一生未曾謀面。不得不說這也是我們后人的損失,倘若如此這般的人物見面,不一定會迸發(fā)出怎樣燦麗的火花。
1918年,中國的新文化運動方興未艾。37歲的魯迅先生也首次以“魯迅”為筆名發(fā)表作品,一部白話文小說《狂人日記》也點燃了中國現(xiàn)代文學(xué)的新篇章。
而此時的毛主席正值青年,在“德先生”和“賽先生”的影響之下他同蕭子升、何書衡、蔡和森等人在湖南長沙成立了新民學(xué)會;并在老師楊昌濟的介紹下來到了新文化運動的心臟——北京。
在北京期間,他擔(dān)任了北京大學(xué)圖書館管理員一職。
在北大群賢畢至,他見到了仰賴已久的陳獨秀、李大釗,見到了蔡元培、胡適、梁漱溟等一眾大家,可與魯迅先生卻未曾謀面。
原來,二人之間的見面在我們看來其實是水到渠成的。奈何天公不作美,一來毛主席母親病重,毛主席只得急忙趕回湖南;二來彼時的魯迅久居家中正在為新文化運動奮筆疾書,未前往北大。
而等到魯迅先生再次聽到毛澤東的名字時,則已是數(shù)年之后。
1927年,蔣介石悍然發(fā)動了“四一二反革命事變”,大量的共產(chǎn)黨員遭到殺害。共產(chǎn)黨人當然不會坐以待斃,于是南昌起義、秋收起義次第而起,而后毛主席更是率軍實現(xiàn)了與朱德的會師,建立了井岡山革命根據(jù)地。
蔣介石當然不會善罷甘休,“圍剿”也不斷開始。第一次,被紅軍打?。坏诙?,被紅軍打敗;第三次,又被紅軍打敗。
而第三次反圍剿中,蔣介石可謂是聲勢浩大,似乎蔣軍“勝利”是必然的。然而,30萬大軍卻被紅軍在毛澤東、朱德指揮下,采取"誘敵深入","避其主力,打其虛弱"的作戰(zhàn)方針三戰(zhàn)三敗,最后狼狽收場。
消息傳開,這對于當時身處上海的魯迅先生而言也倍感震驚。
適逢此間,魯迅先生與馮雪峰、茅盾等人相熟。而馮雪峰曾經(jīng)擔(dān)任我黨的黨校副校長,茅盾則是左聯(lián)的作家,對于毛主席自然要了解的多一些。
于是攀談之間,魯迅先生便問了起來。
他詢問二人是否認識朱毛,在得到茅盾先生肯定的答復(fù)之后,他說自己五四運動時從蔡元培、李大釗口中得知了毛澤東,對他即能拿筆桿子也能拿武器前線戰(zhàn)斗深表認同。
接下來,他還詢問了毛澤東的年齡。當聽到茅盾先生回答到比他要大上兩三歲時,魯迅先生 更是頗為感慨,他表示萬萬沒想到這樣的一介書生出身的青年,竟然也能指揮千軍萬馬。
之后也正是通過馮雪峰、茅盾二人,他讀到了毛主席的《西江月·井岡山》。這首詞作于第二次反圍剿之中的黃洋界保衛(wèi)戰(zhàn)后,自然流露出來偉人的大不同。而在讀到毛主席的這首詞后,毛主席有了“頗有山大王氣概”的評價。其中的從容不迫、運籌帷幄,也讓魯迅先生對毛主席平添了幾多興趣。
而在1936年,當魯迅先生得知紅軍長征勝利后,魯迅先生更不不顧病重直接親筆給毛主席寫去了信箋。后魯迅先生又給毛主席寄去了他親自編寫的瞿秋白文集《海上述林》和一只金華火腿。
然而,同年魯迅先生去世。神交已久的彼此也至此再無機會相見,毛主席倍感痛心更是連發(fā)四封唁電。
之后的1937年,毛主席更是發(fā)表了《論魯迅》,而1950年,在丁玲等人的提議之下魯迅文學(xué)院也得以建立,郭沫若直言這是一個偉大事件,中國歷史第一次。
1957年,在與羅稷南的談話中,毛主席與他不無感慨的聊起了魯迅,如果魯迅活著會怎樣?
并表示“也許是坐牢,也許是不再講話”。
1958年,《魯迅全集》完成出版,毛主席立刻讓秘書買回,進行品讀。
1961年,魯迅先生八十年誕辰上,毛主席為他寫下了兩首七絕。單一其中一首為例:“博大膽識鐵石堅,刀光劍影任翔旋。 龍華喋血不眠夜,猶制小詩賦管弦”便足見毛主席對魯迅先生的肯定贊揚。
這或許就是我們常說的“英雄惜英雄”吧。
而無論何時何地,魯迅先生、毛主席這樣的人物都是我們永遠學(xué)習(xí)的榜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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