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月.
我如同往常一樣,走在已經(jīng)熟悉過好幾遍的陌生街道.鮮花凌亂,簇?fù)碇闯5臍夂?我是怎樣愛你,你懂么?
已經(jīng)不記得,是從何時起用了這般婉約的字跡,描述著現(xiàn)在的心境,以及那些不應(yīng)有的情緒.
閣樓的樣式近似你曾發(fā)給我的圖片,你說你想以后能在這樣的地方生活.當(dāng)時我笑了,安靜地說:我也是,想去云南,去天高云淡的地方.我現(xiàn)在在這樣的閣樓間徘徊,那些簡單的色彩和擁擠的藤蔓無不勾扯著我的神經(jīng).
臺階是不太平整的水泥臺階,門板是略微粗糙的朽木門板,門角暗生的一朵白色的花無限地感染著嗅覺里的緊張.我要不要想起,要不要推門進去.
門口的風(fēng)鈴貌似已經(jīng)喑啞,再和諧的風(fēng)也不再有配合的曲調(diào),誰是高山流水?我的姿態(tài)是誰在模擬?又是誰把這默默記在了心里?
2013年3月.
愛你.那或許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我的特別愛惜的車子停在路邊,我自己用油漆填補了那個刮痕.有朋友說起,何必做一些欲蓋彌彰的事情,我卻只是笑,我默默記得就好,我也想讓所有人都知道.
闊葉林,一望無邊的林子,我仍舊是獨自地來,獨自地去,獨自觀賞這些景致.我?guī)Я四阆矚g的淘寶網(wǎng)女裝夏裝裙子,放在副駕駛的位置.我如果下車了,就把它纏在腰上,就像我從前說的:想和你形影不離,恨不能把你綁在腰上.話說來就是俗氣,生活大多是俗氣,總不如字寫來多情,也不如字寫來失真,我想淡就淡,想濃就濃.
這邊是不許抽煙的,但我還是想抽一根,這片林子提供了全球2%的氧,我能提供多少二氧化碳給這世界,又能提供多少污染給那場情愛.那或許只是一支煙的功夫,我們之間,天差地遠.
2013年6月.
閑暇時候讀你曾經(jīng)寫過的東西,不用配什么香茶,也不用怎樣的音樂,只要曬著太陽,就充滿了把它讀下去的沖動.你的字里行間提起過多少男人,我就曾黯然多少個輪回,哪怕只是一眼瞬間,也阻擋著我莫大的勇敢.我曾一度想起,你不管是有多開心,但看上去依舊是那么悲傷.我后來的悲傷,不太嚴(yán)重,但足以致死.
我的信心來自態(tài)度,你的信心來自"否定".世間多是言不由衷的人,但最大自欺者莫過于你.其實,細細想來,你是何種,我都該歡喜,只是其中徒添許多悲傷,難以瞑目.
你的書桌,我每隔一段時間便會擦拭灰塵,這是不久前才養(yǎng)成的習(xí)慣.而床上,在每天入睡前換不同的衣服放在身邊,這樣睡著不會有自責(zé).枕邊、餐桌、廚房、馬桶前,那些你的書和盆栽,依舊沒有動過.
末日
其實少年的時候,渴望過電視及書上的愛情故事,希望也有一個人,坦然而互信地彼此相愛,熱烈而執(zhí)著,不被所有障礙所阻擋.少年時,那般地相信,愛情是世間最了不得的情感.
我后來,也愛過人,也被愛過,深刻又細致的愛過.我懂,那是奮身不顧,那是沒有自己這一概念與狀態(tài).那多是一廂情愿與一廂情愿間恰好的結(jié)合.我沒有做任何比較,也不說誰的愛情更加貌似愛情.我依舊覺得:愛情不是鬼魂.
這世間,能有人如想像的那般去愛人,已是極為困難的事了.
誰是否愛上誰,這是一個感知的過程,你愛不愛我,言語不能表達,但……
其實對我來說,你不愛我,你就已經(jīng)是死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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