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鄉(xiāng)鎮(zhèn)街道上,到處都是枯燥的,亂糟糟的!樹木也已失去了夏日的光環(huán)變的光禿禿的。
程偉在負責幾位打點滴之后,走到桌子后面拿起筆在本子上揮揮灑灑地書寫著什么。
“程醫(yī)生,你這幾天干啥去了?”此時一位老者走進來向他打起了招呼;老者頭戴一頂深藍色的帽子,蒼白的兩鬢,白凈的膚色,蹣跚地走了進來。
“來了!我前幾日去學習了幾天,這才回來,怎么了?”程偉抬頭看到老者,連忙向前說道;
“我說怎么沒見你,管有半個月了吧!前天你媳婦給我拿的藥不管吃,我也回去看了說明書上面說不能吃魚,血壓高的也不能吃,我也沒有吃,害怕呀!給我換換咋樣?你知道的,你上次拿的吃了挺平活的,這我也不敢吃呀!”他說著從衣兜里掏出來幾盒子藥往桌子上一扔,翻著雙眼看了看程偉,其實像這樣的情況,程偉還是很明白的。
“老王,這是咋了?是那個零件生銹了?”從門外又進來一位老者,略微有些背鍋的身軀,花白的康短發(fā),但兩眼炯炯有神,走進來后就是給了先前進來的老者一拳,并說道;
“老李呀!滾一邊子去,你嫂子叫你回家吃奶嘞?你個老雜毛!”說著也想回擊一下;
兩位老人的談話逗得滿屋子里的人都樂了。
“程醫(yī)生,你給我拿五盒阿司匹林腸溶片,我打算出去一趟,最起碼年前是不回來了!”老李的老者一邊說這話,一邊看向老王頭;
“好的!”程偉回應(yīng)著就快步去拿藥品并給他包裝起來,又告知價錢;
“不對吧,程醫(yī)生,我記得沒嫩貴吧!”老李頭很激亢地看向程偉;
“對的,你上次我也是留的這個價,沒有錯的!”程偉慢斤四兩的回應(yīng)著;
“哦!那好吧!”老李頭說著從兜里掏出錢遞給我;
“找你錢,你可拿好了!”程偉把剩余的錢遞給老李頭,老李頭接過錢回頭看向老王頭,并說道;
“老王八,要不要給你買點有勁的藥,好回去找你兄弟媳婦?。 ?/div>
“去你媽的,老李頭!我給你買點吧,你也找你嫂子去,聽說你沒少去呀!”站在一邊的老王頭聽了后,上前就給老李頭一下并反駁道;
“去球吧!給你不絮叨了,走了!”老李頭說著走出了衛(wèi)生室;
“去你媽的,咋長嘞!”老王頭看著老李頭離開嘴里嘟囔著;
“程醫(yī)生,能不能換換吧!我又沒吃,也沒動!”老王頭略微有些急躁的說道;
“別急,我這就給你調(diào)”程偉也有點不耐煩的給他講道;
“照你說的,這個小毛病你認為忌的口比較多,對吧?什么魚腥,辣椒,煙酒了!要是不忌嘴的話恐怕沒有合適你的治療藥品了,因為只要治療這個病的都會有這樣的忌口,你說看?”程偉接著說道;
“或者你讓你的子女帶著你去醫(yī)院看看也行,我也可以把這些藥錢退給你,這都不是事!”程偉又說道并看向老王頭;
此時的老王頭真是心大,看看這瞅瞅那,也不理會程偉的說話,估計是看到不說話了。他才看著程偉,還是不說話;“唉,這是幾個意思呀?干脆把錢退給他吧,吃過的也不算錢了,自認倒霉!”程偉想著就彎腰去錢盒里拿錢,并遞給老王頭,可老王頭也不接。就這樣,別的人該掛針的掛針,唯獨他們倆僵持哪了!
“程醫(yī)生,你也別給我錢,你給我好好看看,有沒有沒有這么多忌口的藥,我實在是沒辦法了,我就只想看??!”老王頭許久后開口說道;
“中!有你這句話就行了!我給你拿的藥可不能再退了,這已經(jīng)好幾次了!”程偉說著就站起來,把手里的錢從新放回錢盒里;
不一會,程偉拿幾盒藥出來了,老王頭很是歡喜,“這幾個藥可以治療你的病,但是還是要記一些口的!”程偉很嚴肅的說道;
“中,我記住了!”這回老王頭也很認真地聽著,之后程偉把藥給他并標好裝好后,老王頭也蹣跚的走了。程偉望著他的背影“這老頭真是夠氣人的,一點也不聽話!”
“這老頭年輕的時候,在這一片就是個刺頭,沒少批他的頭,前幾年他騷擾人家老婆,被人家老公知道了后,被狠狠地揍了一頓,現(xiàn)在老實多了,我看他來了就沒有搭理他!”坐在一旁掛針的李強笑著說道;
“還有這種事??!”程偉滿臉的驚訝說道;
“嗯嗯,小偉,我的快下完了該換藥了!”李強抬頭看著藥瓶說道;
“嗯嗯!這就來!”說罷程偉快步向里面走去!
作者簡介:
高戰(zhàn)磊,河南省淮陽縣人,喜歡把生活中的喜怒哀樂用文字記錄下來,特別對小小說,詩歌,散文尤為青睞。現(xiàn)為《宛丘文學》責任主編,中國著名行走散文作家聯(lián)盟簽約作家,大西北文學紙刊簽約作家,曾多次獲得金獎,優(yōu)秀獎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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