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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野豬
我們老家是平原,但附近也有荒涼的山溝,因此野生動物不少,最多的是獾和狐貍。它們不但占據了山林溝壑,而且敢于接近人類。我奶奶回憶,村子外面不遠有一些廢磚窯,周圍挖土燒磚形成大坑,夏天積了水,人不能入,遠遠看去,狐貍和獾們在窯洞外頭曬太陽,絲毫也不怕人,因為它們知道人過不來,而一到水退,便再也看不到蹤影,不知道它們居家何處。
    田里也有野生動物,最多的莫過于田鼠。我奶奶小時的游戲是和伙伴們掏田鼠洞。這個在她們是游戲,而到了青黃不接的時候,窮人也有靠掏田鼠過日子的。這是因為田鼠非常干凈而有秩序,挖開一個田鼠洞,可以發(fā)現十幾斤糧食,有豆子,花生,麥子,黃米,花生都是咬斷莖子,麥子都是整個的大穗兒。田鼠們勤勞肯干,洞里分成不同的儲藏室,存放不同種類的糧食,就象開糧店的一樣。鄉(xiāng)人雖然窮苦,卻有道德,挖田鼠洞必給它留下若干過冬,以感謝它“救命糧”的恩義,這一點,童年的祖母看的有趣,又記得真切。
    但是有的動物就不那么可愛了,庚子年后,當地田里忽然闖來了一頭大野豬。
    這頭野豬遠比一般野豬為大,體為黑色且不怕人,經常進入瓜田飽餐,而且吃飽之余還要禍害,踩瓜斷秧無數。有個村民心疼瓜田出去轟趕,結果被這野豬頂在胸前,肋骨斷了四五根,險些喪了命。
    汪小翰林急公好義,見此情景就向孫大老爺請纓,貼出榜文,懸賞白銀100兩,狩獵此豬。河北鄉(xiāng)間,素有農閑習武的習慣,滄州武術天下聞名,好武之人不少,而據說1927年大革命時期,共產黨的一個縣農會主席懸賞也不過如此,因此很快就有人來應募。
    來的多是當地獵人。他們不是專職的獵人,多是平時務農,閑散時節(jié)帶上獵槍打獐子野兔,一般都機敏勇敢。對于這頭野豬,他們也有自己的辦法。有個張姓獵人有勇有謀,頗有威望,他指揮大家在瓜田里挖好地溝,上面覆蓋鹿角,自己帶著三名槍手隱藏其中,專等野豬到來。
    連續(xù)兩天晚上都沒有收獲。第三天,那野豬果然忍不住饞涎,再次來打牙祭。于是,這四名獵人就一起開火。結果呢?那野豬中了槍,卻行若無事,辨明方向朝地溝方向猛撲過來。
    那張姓獵人擔心第一排槍打不死野豬,早有準備,腳尖一挑,一支預備的火槍已經到手,他槍法好,一槍正打在野豬頸部靠近背部的地方。令人瞠目結舌的是野豬背上居然火星直冒,仿佛打在石墻上一樣,那野豬毫無影響,照舊口吐白沫猛沖過來。
    槍都打不倒的野豬!獵人們嚇得魂飛魄散,急急忙忙跳出地溝,上馬逃走。那野豬把地溝的鹿角挑開,一通發(fā)威,才轉身向一個叫做棵樹溝的亂樹山溝大搖大擺地走去了。
    這件事之后,獵人們又幾次碰到這家伙,都是刀槍不入,有個獵手還被野豬把馬頂死了,自己爬上樹去才逃得了一條性命。
    這天,獵人們就到個小酒館給他壓驚,一邊喝酒,一邊談論這奇異的事情,越說越神,這野豬的神通也就接近天篷元帥了。
    忽聽得另一邊桌子角上有人冷笑:“一個畜生便把你們嚇成這樣,我就不信這東西這樣子了不起?!?br>    獵人們覺得這話好不刺耳,抬頭看去,卻見一個高個光頭的瘦子坐在桌邊,已經喝的兩腮酡紅,正對著他們指指點點。
    這就是我曾祖父。
我推測,老爺子當時并不知道他自己在說什么,因為他喝得太多了。據祖父回憶,
這位老祖年輕時不務正業(yè),為一些山西幫上京的行賈“走商”過日子?!白呱獭笔抢霞要毺氐男挟?,它有點兒象保鏢,但走得不遠,又是太平大路,因此一般沒危險,更多的是照應駐馬租船,幫助應酬歇宿。他做這個不太成功,因為這行當要求較高,比如要頭腦靈活利落,比較豐富的社會關系,還需要鎮(zhèn)的住場的武藝功夫,-- 這些他還算都具備,但另一個條件就差點兒。那就是要有好酒量,這是應酬的必要條件。
    我家的人偏巧這上面都不行,包括我出去作項目,都最怕到河南與東北,因為喝起酒來山東的可以和他講古禮,盡量繞暈以后自己少灌點兒,內蒙的老哥自己惦記著喝呢,不會抵死和你較勁,但河南與東北不行,他們對你所有伎倆都了如指掌,加上連河南電信的秘書小丫頭史鳳改都一口一碗的海量,不怵也難。我曾祖父這個上面也不行。不過他性格屬于多血質,容易沖動,喝起酒來沒量有膽,自有一股豪氣 -- 這種容易激動的性格后來害了他半生,-- 所以酒桌兒上靠敢玩命也能應付一氣。當然,喝的這么猛,人家走了肯定是翻江倒海的沒有個舒服。
    這次就是,他剛應酬完,客人走了,想自己穩(wěn)穩(wěn)神呢,就聽見這幫獵人神豬阿妖豬阿的議論,他喝糊涂了嘛,只覺得一群人還怕一頭豬,十分可笑,忍不住開口譏諷。其實呢,他連鬧野豬的消息都不知道,只不過是酒勁上撞逞英雄罷了。
    于是,幾位獵人就不干了,挪桌過來和他理論,讓我們曾祖父把話再說一遍。我這位曾祖父清醒的時候就是一渾不吝,三杯下肚連玉皇大帝也不認識,怎能示弱?一杠脖子把人家教訓一番,意思是爺們兒這耗子膽別扛槍了,出去打獵再讓兔子嚇著,云云。
    那獵人中就有人激他,爺們兒你有種,你有種你去打呀!它不來么,來了看我打它個兩眼對穿的。
    它不來你不能找它去么?我們都瞧見了,那野豬就在棵樹溝里臥著呢,有種你去打一個給我們看看?
    你當我不敢去么?周圍喝酒的客人就跟著起哄喊好。
    話講到這里就沒法轉彎了。那姓張的獵人敲釘轉腳,把自己的火槍往我曾祖父身上一掛:行,爺們兒,你知道嗎?汪家還有花紅賞金呢,你要是打得來,我連這槍一起送你。
    我曾祖父當時二十郎當歲,血氣方剛加上酒勁上涌,聽了此言大喝一聲,出門上馬,象關云長一樣耀武揚威,晃晃悠悠的直奔棵樹溝而去。他干的買賣也要防身,自己的槍掛在馬鞍子上。
    獵人們也都喝多了,因此沒人阻攔,相反大聲喊好,眼看著這愣頭青去送死?;剡M店里,大家一邊嘲笑我曾祖父狂妄驕橫,一邊繼續(xù)喝下去。
    這時候小汪翰林就進來了,他到張家找張姓獵戶商量辦法,人家告訴他喝酒去了,于是就直接找到酒店里。到了,聊了幾句以后就聽說了我曾祖父這件事。小汪翰林當時就把臉沉下來了,怒道:你們這不是作踐人么?他一個醉鬼,你們這么多人都對付不了的,他一個人不是送死么?真要出了人命,性命關天,我第一個到縣里首告你!
    人命?!獵人們這才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讓這一番話全都嚇醒了??纯刺焐呀淈S昏,也都發(fā)急起來。
    走了多少時候了?
    走了。。。走了一個時辰了吧?那還不快追?小汪翰林跺腳帶著獵人們趕緊出酒店,上馬疾追。
    到的棵樹溝的溝口,眼看樹木層層,天色暗了下來,卻不見我曾祖的蹤影,眾人心中畏懼,便一面鳴槍,一面大聲叫喊。那張姓獵人有經驗,下令扎了松油火把,準備進溝去找,這野豬雖然不怕槍彈,火它總是怕的吧。
    正在慌亂之中,忽聽的溝口里有人微弱的呼喊。眾人抬頭觀看,斜陽中,只見我曾祖父光頭赤一只腳,全身泥土,沾著點點豬糞,柱著槍桿走出來了。
    張姓獵人第一個跑過去,爺們,你好命大啊,碰上啦?
    碰。。。碰上了。我曾祖父看來已經完全清醒,只是舌頭怎么也不聽使喚。
    那。。。。
    我曾祖父勉力回頭,對著溝里深處指了指:在那兒呢,挺了。
    ???!
    眾人上了馬,亮起火把,實槍荷彈,向谷中深處趕去。張姓獵人眼力好,一眼就看到小路邊,一棵松樹下面倒著黑糊糊的一個大家伙,湊近看時,正是那頭猖獗一時的野豬,四蹄伸開,竟是死了!
大家呼啦啦圍上來,一面稱奇,一面忍不住湊近細看,但見這野豬口吐鮮血白沫,全身上下卻沒有半點傷痕,難道是赤手空拳打死的?!回頭看去,我那曾祖兀自抖個不停,又哪有半分徒手殺豬的英雄本色?
    當時我那曾祖父一直無法說出一句囫圇話來,他的槍和馬都不見蹤影,小汪翰林只好一面著人尋找馬匹,一面讓獵手們先把他帶回村里,當然,馬后還拖著那頭倒霉的野豬。
    我曾祖父進了村,就住到小汪翰林家里,卻是戰(zhàn)抖不止,怎么也安靜不下來,后來還是請來郎中扎了兩針,喝上一碗參湯,才慢慢舒緩下來,斷斷續(xù)續(xù)的終于把這件事情的原委講明白了。
    原來,老爺子仗著一股酒勁進了棵樹溝,山風一吹,忽然有些清醒,他勒住馬,苦苦思索也想不明白自己是來干什么的,但是看看日頭偏西,總隱隱覺得有些不對,便決定撥轉馬頭出溝回去。
    就在老爺子將轉未轉的時候,忽然風聲大作,只聽林中一聲怪叫,接著他的馬猛地一顛,已經把他從馬背上摜了下來。老爺子措手不及,摔了個七昏八素,勉強抬頭一看,一股酒勁兒頓時變成了滿身的冷汗。

    只見一頭一人來高的黑色怪物正垂著粘絲絲的口涎,瞪著鮮紅的眼睛,呲牙看著他。老爺子要后退一步,才能看明白這家伙的全貌 -- ??!野豬?!
    一時間,剛才酒店的賭賽,關于野豬的議論,全想起來了。
    我祖父談起這位祖爺,描述他練過武術,身手相當矯捷。有一年發(fā)大水淹了磚窯,住在里面的獾子逃進了村,半夜里突然在堂屋里發(fā)現一頭,這位老爺子抄起門閂沖上去,兩腿一夾就把試圖奪路而逃的獾子扣在襠下,抬手一門閂就要了它的性命,后來獾油熬了一罐,治療燒傷極有效果。
    要沒這兩下子,老爺子當時就完蛋了,也就談不上我爺爺,更談不上我了。當時老爺子形容和野豬都快貼臉兒了阿。
    老爺子哎呀一聲,雙手一撐,一個倒翻跟頭就飛了出去。大概他這個動作過于怪異,把野豬也嚇了一跳,竟然沒有馬上沖上來。老爺子爬起來,第一件事就是到馬鞍子邊上取槍 -- 哪兒還有槍啊,那馬看到野豬一嚇,扔了我們老爺子跑得連影兒都沒了。就在他一愣的功夫,野豬一聲怪叫,已經猛沖過來了。
    老爺子見勢不妙,他知道自己肯定跑不過這個黑家伙,情急智生,抱住一棵樹手腳并用就爬了上去。
    那野豬沖上來,向樹上猛撲,老爺子拼命的往上爬,這水平的區(qū)別就出來了。當初靈長類動物發(fā)展起來,大概就是欺負野豬這類不能上樹的家伙吧。野豬第一下攻擊,咬掉了我曾祖父的一只鞋,此后就再也咬不著了。
    但是,這頭野豬顯然是經驗豐富,攻擊失敗使它更為狂怒,它退后兩步,開始奮力的拱撞這棵樹。
    我那曾祖父屬于慌不擇路,匆忙上樹,這樹是既不太高,也不太粗,更要命的還是一棵椿樹,大伙兒知道,這椿樹的桿子脆啊。
    只聽咔嚓一聲,那棵樹從中折斷,把老爺子再次摔了出去。從這一點上看,魯智深倒拔垂楊柳威震一方,要是在動物園工作,怕也沒什么可牛的,動物們眼里,也就是一腦袋上沒毛的野豬啊。
    這一次摔老爺子就受了內傷,動作有點兒遲緩了,他勉強掙命爬起來,往另外一棵樹上爬,但是,沒等他爬上三尺,野豬已經沖到了!
    野豬拖住了他,用力往地上拉,他知道落地必死無疑,于是拼命的拉住樹干,人急了力氣倍增,野豬雖然力大,卻拉他不動。
    雙方僵持不下,而胸前的帶子嵌進肋骨里,把老爺子勒的幾乎窒息,于是他一只手抱住樹干,另一支手向后拼命拉拽,想把帶子甩開。
    拉拽中,只聽轟的一聲,帶子崩斷,老爺子從空中再次摔下來,正落在野豬身邊,他以為這次死定了,但是依然不肯待斃,一個滾翻閃在一邊,困獸猶斗。
    卻見那野豬并不向他撲來,卻口吐青煙,滿地打滾,猛地踢蹬了兩下,就開始抽搐,慢慢的不動了。
    死了!
    我的曾祖父看著小山一樣的死豬,卻無論如何爬不起來,哆嗦成了一團。
    半天,他突然想起來,萬一野豬還有同類呢?這個念頭讓他清醒了一點,只覺得膝蓋疼痛刺骨。他也開始琢磨,這野豬怎么死的呢?
    老爺子這才發(fā)現,剛才崩斷的那條帶子,正是張姓獵人給他掛在身上的那支槍的背帶。因為嚇慌了,而且不是自己的槍腦子里沒印象,野豬撲過來的時候,他找槍不到,其實身上就背著一桿呢。他撿起槍,只見槍口周圍齒痕斑駁,都是野豬咬的痕跡。再看看野豬,口中還在冉冉冒出青煙。。。
    老爺子恍然大悟。
    原來,就在他爬第二棵樹的時候,野豬咬住了張姓獵人這桿槍,拖他下樹,咬的部位正是槍口,他被勒的受不了,用手向身后亂撥,恰好頂上了火,結果帶子崩斷,震動槍機,一槍幾十發(fā)散彈都打進了野豬的口腔里,直下喉嚨腸胃。
    這一家伙,別說野豬了,就是大象也吃不消啊。野豬的刀槍不入功夫練得雖好,卻給自己來了個吞槍自殺。。。
    他抖了有半個時辰都沒法動彈,依稀聽到溝口有人聲呼叫,這才掙扎著拄上槍,慢慢走出來
    我曾祖講完,外面慶功的鞭炮已經響成了一片。小汪翰林安排給野豬開膛,這才發(fā)現這野豬的皮與眾不同。這棵樹溝里面松樹很多,野豬身上寄生蟲多,在樹上蹭癢,粘了大量松油,然后在沙石泥水里打滾,以后一層砂石,一層松油,說起來仿佛英國坦克的喬巴姆復合裝甲一樣,弄出一身硬殼來,獵戶們的子彈都是鐵砂散彈,如何穿的透它。     另外,他們發(fā)現這是一頭公豬,只是兩邊的長牙都折斷了,估計是因為斷了牙在山里不能自己找食,才下山來騷擾農田吧。實際上老家人的說法,大多數動物對人都是比較畏懼的。
    我曾祖父整整昏睡了三天三夜,大野豬剝了將近四百斤肉,也沒能吃到個新鮮。
 
稻田打野豬
一九七零年,我在江西樂安縣新樂農場當生產兵,經歷了一場驚心動魄的人和野豬的大混戰(zhàn)場面,時至今日回想起來,仍記憶猶新……
    秋收的一天上午,連隊官兵都下田割禾去了。兵營里就留了我們幾個站崗執(zhí)勤的士兵和炊事班的同志在劈柴做飯,偌大的營區(qū)內顯得空蕩,安靜。
    九點來鐘,從山后小路跑來一個中年農民,他一邊跑,一邊叫喊,“解放軍,不得了,不得了!……”他恐怖地叫聲,弄得我們十分緊張,大家一齊圍了過去,忙問他發(fā)生了什么事。中年漢子臉色蒼白,驚魂未定,好一陣子說不出話來,有一位戰(zhàn)士端來一杯水說道:  “別急,大叔,慢慢說?!?br>    半天,中年漢子才平靜下來,談虎色變地說:“快去,后山窩里有一大群野豬,有一兩百只,黑沉沉一片,我到我的薯田里,看見的。啊呀,虧得它們沒看見我,嚇死我了……”
    中年漢子這么一講,讓我們半信半疑,樂安這地方,沒有什么大山,營區(qū)附近都是丘陵地帶,過去也沒有發(fā)現什么大的野獸,怎么可能有這么多的野豬呢?
  “是不是真的?你會不會看錯了?”我們問道。
  “千真萬確!不會錯的,那野豬的牙這么長?!敝心隄h子做了一個夸張的手勢,“那邊有好多細伢子在砍柴呢。弄不好要出人命的?!?br>是?。∫柏i是個異常兇悍的動物,惹急了,比什么都厲害。人命關天,不能讓它們傷害到老百姓。
  “走,帶路!去看看,別讓它傷人?!边B首長不在家,我自作主張地接過哨兵的槍,向炊事班的幾個兵下達了命令。中年漢子見我們就這樣去,忙攔阻我,“不行啊!你們這樣去搞不贏的,要帶機關槍去……”
    炊事班的幾個人在伙房撿了幾根棍子,我們幾個不怕死的年青人,在中年漢子的帶路下,朝后山跑去,十來分鐘,我們到了那塊薯田,往下一看,媽呀!真是的,一塊五分地的范圍里,橫七豎八躺滿了大大小小的野豬,真有一兩百只呢。大的有五百來斤,小的十來斤。此刻,它們吃飽了,在太陽下養(yǎng)神,那些大門牙,在陽光下格外刺眼,偶爾抬頭的那副猙獰可怖的模樣,叫人看了害怕。
    我們幾個人迅即搶占了有利地形,我斷起槍,瞄準了一只頭號大豬,擊發(fā)!“啪”輕微一聲,槍沒響,我拉開槍栓,槍膛內沒子彈。原來,當時部隊有一條規(guī)定,為了防止槍走火傷人,哨兵白天站哨不得壓子彈。剛才一急,我和哨兵都忘了這個茬。
    怎么辦?拿棍子沖下去,誰也沒這個膽量,正當我們幾個人束手無策的時候,野豬群似乎發(fā)現了情況,慢吞吞地站起來,按高矮次序排成一字縱隊向我們占據的位置走過來,我們趕快退回一旁,眼睜睜地看著野豬群往我們的身邊走過而毫無辦法。只能遠遠地尾隨在后頭,舉棍拿槍作樣子,大聲吆喝,像是幾個“放豬人?!?br>    野豬不緊不慢地向對面的山坡走去,對面山坡上有我們連的幾個戰(zhàn)士在放牛,我們扯開嗓子大喊:“喂!野豬來了,截住它們,別讓它們跑了?!鄙焦葌饕?,對面幾個戰(zhàn)士聽見了叫喊,又看見了黑呼呼的一大群野豬正沖他們走來,急中生智,趕快把一群牛趕到一起,堵住狹窄的山路,然后舉鞭猛打牛屁股,牛群沖下山去,和野豬狹路相逢,牛角對豬牙,誰也不相讓,最后還是野豬退卻了,它們放棄了小路,折轉身,左轉彎朝山下跑去。
  “這下可好?!蔽覀冃念^一喜。山下是一大片稻田地,足有四五百畝,此刻大部分的稻子都已收割完畢,就像是一個大足球場,我們的大部隊好幾百人此時就在里面勞動,野豬往里跑,豈不是找死。
    蠢野豬被人和牛一趕,急的慌不擇路,一窩蜂全跑進了“大足球場”。這下可熱鬧了,戰(zhàn)士們看見一群青面獠牙的野豬闖了進來,先是一陣驚慌,但在連長的指揮下,作圍攻態(tài)勢,來回試探了幾回,野豬好像沒有形容的那樣厲害,戰(zhàn)士們就玩起了貓捉老鼠的游戲,一下子豬嚎人叫,亂成一片,戰(zhàn)士們有拿扁擔的,有拿禾鐮的,有拿木棍的,有拿鋤頭的,也有赤手空拳的,那陣勢就像我們祖先的“群獵圖”。
    沖散的野豬四處逃竄,大野豬十幾個人追著打,中野豬三五個人圍著打,小野豬無人打。野豬皮厚,扁擔木棍打在身上無濟于事,大家馬上總結經驗,專用硬木棍掃腿,將腿打斷的野豬癱軟在地,眾人一踴而上,用亂石砸死。有一個戰(zhàn)士,用二齒耙挖在豬屁股上,用力過猛,齒耙挖進肉里,豬疼的往前跑,人在后邊拖住木耙不松手,豬跑得快,人跟不上了,一個踉蹌摔倒了,可他就是不松手,楞是四肢仆地讓野豬拖了幾十米,直到戰(zhàn)友們趕上將豬打死。
    還有一個戰(zhàn)士光著腳追野豬,野豬跑得快,戰(zhàn)士快追不上了,于是一個魚躍,,像美國的橄欖球員一樣,撲上去抓住野豬的后腳,使野豬不能邁步子了,還有一頭野豬給人追急了,“撲通”一聲跳下了魚塘,兩個戰(zhàn)士也跟著跳了下去,硬把野豬的豬頭按下了水里,將它活活淹死……
    更多的野豬在拼命的奔跑,有的追急了,倒轉身向人群沖來,人一轟而散,豬掉頭又跑,人又開始追,到后來人和豬都累癱了。
最有意思的是,一頭大野豬被追急了,慌不擇路,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一頭鉆進了炮連的家豬圈里,企圖蒙混過關,但家豬不容野種同居一欄,于是家豬和野豬打了起來,家豬當然不是對手,通通被野豬拱翻。最終炮連的飼養(yǎng)員趕來把闖入豬欄的野豬一槍擊斃。
    因野豬太多,在田里勞動的戰(zhàn)士又沒帶武器,故大多數野豬跑回了山里,最后清點戰(zhàn)場,各連共打死了13頭野豬,其中最大的有四百來斤。
    野豬被扛回了炊事班,剝皮,開膛,下鍋,紅燒,大飽了戰(zhàn)士們的口福。這件事以后,我們白天站崗也發(fā)十發(fā)子彈了,據說一是怕野豬前來報復,二是還有可能撿這個便宜。不過從此以后,營區(qū)附近再也看不到野豬了。打野豬一戰(zhàn)就成了老兵們向一代代新兵講述的頭號戰(zhàn)例。
 
會同山林野趣之五      打野豬 
 
  不記得是哪本書里說過,早年的東北山林里,最兇的野物是:一豬、二熊、三老虎。把野豬放在兇物的第一位,而將大家公認的熊、虎等猛獸置于其后,的確令人費解。要知道,黑瞎子的憨勁是最不好惹的,而虎可是獸中之王喲。倘若我沒下放到金魚口的山林里,沒有聽到過這里野豬禍害人的故事,這對我將永遠是個無法解開的謎團。直到我在這里親身參加了打野豬的狩獵活動后,方明白:此種說法不無道理。原來,野豬雖然怕人,但一旦受傷,它們就會瘋狂起來:它能逆著開槍的方向跟蹤追擊、窮追不舍,見物咬物,嘴撞、口咬、獠牙犁,必欲將對手置于死地方才罷休。其速度之快、報復之狠,一般人實難抵御。故而,山民們輕易不敢惹它。有時在山上遭遇,就靜靜地各走各的路;在山上守夜遇到,則敲敲破盆嚇唬嚇唬它。山民告訴我,自解放初期的剿匪和五十年代初期大規(guī)模的打虎行動之后,金魚口山上最兇的惡物子就只有野豬了。

  在金魚口的山林里,野豬有兩種。一種是體型較小的黃色野豬,最大的也就一百斤上下,矯健敏捷,其公豬常與走草的家養(yǎng)母豬交配,使村民意外地得到一窩窩花不隆洞的野豬崽;另一種是黑野豬,一般都有二、三百斤,其大公豬重達三百斤以上,兩支鋒利的長大獠牙翻起有近十公分高,毛深皮厚,兇狠彪悍。村民告訴我,在我們下放之前,曾有父子倆攜帶自制火銃和獵狗,上山打野豬。一頭大黑公豬中了一顆鐵碼子,沒中要害,打了個迾蹶之后,理著煙子追過來,在老獵人還來不及再裝火藥時,大公豬已竄到跟前,一嘴將他翹得老高;兒子、獵狗過來幫忙,被大公豬按在地上,一頓亂犁亂咬,最后,父、子、狗均慘死,大公豬卻逃之夭夭。此后,這頭瘋狂的大公豬成了山民們的一塊心病,隊里曾多次組織圍獵,均被它狡猾地逃脫。

  某天,有村民看到大公豬在山寨對面的另一山腰上吃玉米秧,老路界全體男人悄悄出動,在它所在的那個山頭的山梁上,架設起一米多高的獸網,堵住它的退路。然后,大隊人馬從山上壓下來,妄圖將它趕到山下剛剛犁過、尚未插秧的水田里,讓它動彈不得,再圍而殲之。然而,大公豬沒上當,它沿著山脊、逆著人流狂猋,山民們唯恐躲閃不及,給它讓出一條路來。仿佛知道那道網是它的生命線一樣,它縱身一躍、輕松地跳過了一米多高的網后,逃入了深山老林。這一次,大家都目睹了這頭大黑公豬的風采:它高大威猛,身形健壯,看樣子約有三百多斤。人們常說,三百斤的野豬,一張寡嘴。它長長的嘴與頭,約占了身長的三分之一,兇狠的眼里充滿了血絲,長長的嘴邊掛著許多白色唾沫,兩支長大的獠牙,在陽光下閃爍著微微泛綠的銀白色光彩。
 
    某次,林在山中鬧牛(會同話“鬧”即“看”,即放牛)時,老遠看到了這頭大公豬,等它走遠了,才躡手躡腳地跟過去,發(fā)現這片林中已被它踩出了一條羊腸小道,地上蹄印碩大,糞便新鮮。依林的經驗,在未受到驚嚇時,野物是輕易不走新路的,這條路,大公豬肯定還會再回來。林遂將隨身帶來的獸夾取出來,在大公豬的必經之路上安埋好,靜候它的光臨。

  所謂獸夾,是用彈簧鋼打制而成的,形制如同一個巨大的彈簧墊圈,墊圈上有兩個相互以鐵齒咬合的圓形鐵夾,不下很大的力氣,是很難扳開的。安埋獸夾時,先在野獸必經之路上挖一坑,將用煙火熏過的獸夾扳開,讓踏板凸起,插上活銷,置于坑內,再用樹葉蓋住獸夾,灑上泥土、樹葉、青苔等,做到與原路無異;將牽著獸夾的鐵絲隱蔽的扣死在大樹根部。當動物走過、踩動踏板后,獸夾“豁”地收攏,咬合的鐵夾入骨三分地緊緊夾住其腿。一般來說,動物被夾住后,是很難脫逃的。

  幾天后,林帶回來一條碩大的、血肉模糊的野豬右前腿,并告訴我說:“這頭大公豬真的瘋了,它被夾住以后,咬斷了自己的前腿,又一次地逃走了”。大公豬的自殘,需要多大的勇氣、忍受多大的痛苦啊,可以想見,它對于人類的仇恨有多深、而即將到來的報復將有多么的瘋狂。此后,大公豬仿佛銷聲匿跡,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出現在人們的視野中。  

  幾個月后,有人來告說,附近山上看到一頭三條腿的大野豬,雖然一跳一跳的,卻跑得飛快。林又帶著獸夾到山上轉悠了。幾天之后,林告訴大家說:“野豬夾住了,這次夾的是后腿,它跑不掉了?!辈⑴c大家約定,讓大公豬在山上餓、困兩、三天,待它體力消耗殆盡,再去收拾它。

  第三天早飯時分,聽見林在用土喇叭喊:“今厄(今日)冒措(不要)釀(做)工,袋勢(大家)備起殺豬刀,綁在茶樹棒棒上,早飯后上山殺豬啰”,全隊歡騰了。我沒有殺豬刀,帶上柴刀、扛著一根用直徑四、五公分、約三米長的老竹一頭削尖、用火燒硬而成的竹矛,也跟著去了。老路界的青壯年勞力幾乎傾巢而出,此次去的有:四把殺豬刀,三根竹矛,三條大狗,林另外牽著他花八十元買來的瘦小獵狗,共計是十個人,四條狗。

  山野的九月,是成熟的季節(jié):該紅的紅著,該黃的黃著,該紫的紫著,綠的卻還依舊綠著,熱鬧非常?!鞍嗽鹿稀绷验_了嘴,將黃黃的果肉和黑黑的甜籽奉獻給人們;板栗的刺球泛黃了,里面的板栗剛剛收漿,果肉嫩嫩的,吃起來甜絲絲的,滿嘴清香;柿子剛剛泛紅,澀澀的,還夾口;那童年時最喜歡的拐棗子(會同話叫做雞爪糖)也如同柿子一樣,雖然也黃紅黃紅的,但還不能吃,必等打過霜以后,才甜糍糍的;刺蓬中,隨處可見一串串毛茸茸的“小布穜”(一種野生的小種獼猴桃),只要你有耐心,愿意仔細剝皮,可讓你吃個夠。此外,還有很多紅的、黑的、紫的、叫不出名字的小野果。我隨大伙行進在原始次生林中由野獸踩出的小路上,沿途采集、品嘗著各種野果,酸的、甜的收了一肚子,感覺無比的愜意。個把小時的山路,在沿路的采摘、品嘗和說笑中聲中,很快的過去了。臨近現場,三條大狗打起了響鼻,大家都安靜下來,弓腰哈背,雖然躡手躡腳,但步履卻加快了許多。

  夾住野豬的現場在一處山腰上,這里原來應是林木森森,覆滿植被,但現時卻面目全非:以一棵大杉樹為圓心,方圓三四米的范圍內的地面,象是被整個犁了一遍;五、六公分粗的小樹被它連根拔起,稍大的樹也被它咬得搖搖欲墜;地面蓬蓬松松的,寸草不生;小路上部的表土已全部剝光,搬運到小路下方,露出紅色的基巖;而在小路下方,由于松土的堆積,形成了一塊新的小平壩。

  聽到人聲,原本趴著的大公豬“豁”地站起來,眼睛惡狠狠的盯著我們,嘴里發(fā)出“乎、乎”的恐嚇聲,涎水和白沫不住的往下滴。三條大狗可能是欺負家豬欺負慣了,見了大公豬,都嗷叫著沖了上去,張嘴就咬。大公豬發(fā)怒了,它嘴一甩,沖在最前面的一只大狗被撬出了三、四米遠,肚皮都劃破了,躺在地上哼哼;大公豬回過身來,一口咬住另一只對它狂吠的狗,按在地上一頓亂犁亂咬,可憐的狗,尖叫兩下就沒聲了。第三條狗早已是尿都嚇了出來,夾著尾巴,躲得遠遠地在篩糠。我們分散開來,按照林教我們的方法,在距離大公豬最大活動范圍兩三米遠處,將它團團圍住。林的那條瘦小獵狗可真是條見過陣仗的好獵狗,前面大狗們沖鋒陷陣時,它跟定主人,默默地看著。這會兒,主人拍拍它的腦袋,它慢慢吞吞、悄無聲息地繞到大公豬背后,在那只沒被夾住的腳上咬一口就跑,負痛的大公豬三條腿使勁,整個身子跳了起來,橫甩過去,還沒站定,又被獵狗在屁股上咬了一口,大公豬再甩過來,都被獵狗躲開。如此三番五次,大公豬已是鮮血淋漓,體力耗盡,只有趴在地上喘氣的份了。

  這會兒該我們動手了。林喝住獵狗,將綁在茶樹棍上的殺豬刀比著大公豬的耳后,“嗨”的一聲,猛刺一刀后,回身就跑。劇痛使精疲力竭的大公豬重振雄威,它猛力的朝林的方向撞過去,此時,另一方向的人跟進,在它的另一耳根再捅一刀,大公豬血流如注,只得趴在地上任人宰割了。其余人們圍定野豬你一刀、我一刀的。抓住機會,我用竹矛在別人捅開的窟窿里再捅幾下,大公豬終于咽氣了,幾個人幫著林將獸夾扳開,就要開始分肉了。

  依山里的規(guī)矩,上山打野豬,見者有份,人有之,狗亦有之;即使是路過而并未參與者,亦有之。另外,誰下的套、誰開的第一槍或殺的第一刀,可先享受齊耳尖以上的豬頭,和豬腳、豬下水,然后再參加全體人員的平均分配。分肉由老隊長操刀。他將野豬擺平,把豬耳按平到豬身上,比著耳尖齊齊地割開,好家伙,一下就切走了三分之一強,若么有八九十斤;而豬腳、豬下水也是事先分給殺第一刀的人,林光這一下就分到了共計一百多斤的野豬肉和豬蹄、下水。分肉在有條不紊的進行,除了給沒有參加的村民留下一大塊外,人、狗均有一份,最后以拈鬮的方式,各自領回屬于自己的一塊。

  野豬肉的分到家,消除了村民們的一塊心病,也給久未見葷腥的山民帶來了一份喜慶。象過年一樣,一段時間內,人人臉上掛著笑容,家家戶戶都飄著野豬肉的香味,整個山寨籠罩在一片歡喜、安詳的氣氛中……
大雄是個少先隊員,他家住在山區(qū),爸爸是個有名的獵手,打起槍來可準了。大雄也會打槍,可是打得不準。他想:
  什么時候,我能象爸爸那樣就好了。
  有一天,他正想去練習打槍,幾個小朋友慌慌張張跑來說;“大雄哥哥,不好啦!剛才野豬又闖到村里來了!”
  野豬很兇又很壞,老是糟蹋莊稼,要是誰傷了它,它發(fā)起瘋來,比老虎、豹子還厲害。大雄一聽野豬來了,連忙拿起槍追了上去,真的,一只大胖野豬,大搖大擺地往村子里走來了。
  大雄對著野豬就開了一槍。只見豬屁股哆嗦一下,冒出了血。
  “嗷——”野豬大叫一聲,呼地轉過身,豎起鬃毛,露出牙,向大雄撲了過來。大雄往一棵小樹后一躲。野豬撞了過來,只聽見咔嚓一聲,那棵小樹給野豬撞斷了。大雄又跑到一棵大樹背后,野豬跟著也追了過來。大雄繞著大樹轉圈圈,野豬也跟著轉圈圈,這可怎么辦呢?大雄已經跑得呼呼地喘氣了,要是這樣跑下去,不讓野豬咬了那才怪。
  這時候,大雄忽然想起有一間小房子,全是用厚木板釘的。他往斜里一竄,飛也似的朝那小房于跑去。野豬還當大雄在轉圈圈呢,繞了大樹又轉了一圈,這才發(fā)現大雄跑了,等它追到小房子,大雄已跑到小房子里去,把門閂上了。你別看野豬呆頭呆腦的,它知道大雄在小房子里,就一個勁用腦袋撞門,咚!咚!咚!撞了半天沒撞開,又吭哧吭哧啃起門板來。大雄在門縫里瞧見,心里好著急。還好,還好,屋頂上有一個小窗,大雄急忙爬上去,從窗口爬了出來。那野豬還在吭哧吭哧地啃門呢,大雄已經從屋頂上跳下來,逃走了。
  大雄飛快地往村子里跑,正碰上他爸爸和幾個叔叔。他們騎著馬,背著槍,還帶著獵狗。
  大雄連忙告訴爸爸,野豬正在啃小房子的門。爸爸說:“就一只豬嗎?先別理它,咱們要打大群的?!?br>  大雄吵著要跟去,爸爸就讓他上了馬。
  走了一陣子,跑在前面的獵狗汪汪地叫了起來,爸爸知道獵狗找到野豬了。真的,穿過一片樹林,就看見獵狗在追一群野豬。嗬!這群野豬真不少,大大小小有十多只。
  野豬逃得很快,獵狗追得更快。這些獵狗追著,追著,就把野豬趕到一起,擠成了一堆。
  這時候,大雄和爸爸,叔叔們都跳下馬,端起槍,每人瞄準了一只大野豬。
  砰!爸爸的槍響了,打倒了一只大野豬。
  砰!砰:砰!叔叔們的槍也響了,又打倒了幾只大野豬。
  砰!大雄也打了一槍,唉呀:真難為情,什么也沒打著。
  
  忽然,爸爸吹了一聲口哨,獵狗們馬上讓開一條路,沒打死的野豬,嘩啦一下全跑了。
  大雄覺得奇怪,問爸爸:“干嗎放跑它們呀?”
  爸爸說:“野豬急了要拚命的,放它跑一陣再打?!?br>  獵狗追了過去,跑過一座山,又把野豬圍住了,爸爸和叔叔們又打倒了幾只大野豬。這回呀,大雄學著爸爸的樣兒,不慌不忙,瞄準了,砰!哈哈!他也打倒了一只又肥又大的野豬。
  大雄高興極了,正想再打,爸爸又吹口哨,把剩下的野豬放跑了。原來剩下的全是小野豬,等它們明年長大了再打。
  爸爸看著大雄,樂呵呵地說:“怎么樣?要當個好獵手,可不那么容易吧?”
  大雄拍拍胸脯說:“我一定好好練本領,當一個好獵手!”
 
  又是一個有太陽的冬天的日子里,我們三個人一起向我們的目標進發(fā),去打野豬,直到走的時候張叔還不停的叨叨:哎,我那天是喝多了,怎么能答應你們這樣的請求呢,這更是個冒險的事情啊。我們今天先下套子吧,老人們說一豬二熊三虎,這是老輩的獵人們排出來的野獸榜,野豬是個更加兇猛的獵物啊。

  套子下的很費勁,但是我們卻沒有出什么力氣,套子是張叔早就準備好的,我們問他這些訣竅的時候他說不告訴我們免得以后我們冒險自己弄這些東西,套子是活套,張叔說野豬的套子必須是活套,也就是后面拴個很粗壯的木頭,一旦野豬上了套子它就會拖著跑直到跑的那個粗壯的木頭被什么牢牢的纏在什么地方,這時它就會圍著被纏住的位置轉,然后再去抓住弄死它就可以了。我們滿心歡喜的下山了。

  可是一連幾天也沒有獵物上手,張叔也就不再去溜套子了,我又因為年紀太小沒有足夠的耐性,相反的我四哥天天準時上山去溜套,十幾天后的一天四哥去了一個上午也沒有回來,中午吃飯前我擔心起來,去找張叔問張叔四哥上沒上他家,如果沒有去,那么一定是上山沒有回來,因為最近四哥誰家也不去,就是上山回家上張叔家這么幾條路線。張叔聽見我的詢問立刻慌了,告訴我拿上那兩把柴斧頭拿了一條繩子我們倆就迅速的往下套子的方向趕去。

  到了那個下套子的位置,一看套子不見了,而且有一條平平的雪道向著山頂走去,然后平平的道上還有一趟足跡,我們知道獵物肯定是上了套子,并且四哥也知道這件事情,尾隨著這趟平平的道走去。

  我們加快了腳步向山上趕去,到了山頂那個平平的溜子又往山下走去,我們又加快腳步往山下趕去,并開始大聲的呼喊我四哥的名字,當下到山腰的時候,我們聽見了四哥的回答聲音,我們一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知道他還活著,但是他的聲音顯得很是著急也很沒有力氣,只是應答沒有太多的表述。

  我們快步的趕到四哥面前,我看見四哥的樣子一下子笑了,張叔看看四哥也笑了起來,我的四哥這個迷戀打獵的人被野豬*到一棵碗口粗細的卓木上,褲子屁股部分的棉花都被掏得隨風亂舞,樹下面的那個小豬大概也就二百斤左右,后面還拖著那個木頭但是沒有被纏住,它蹲在下面瞅著我四哥的屁股,不時的跳起來用它的往兩側長的獠牙刮一下我四哥的屁股。當野豬看見我們來的時候往山下跑去,我和張叔追了上去,四哥從樹上直接掉了下來,呆呆得坐在樹下。

  那個野豬很快的跑到了山下的河面上,這時候的河面已經全部上冰,光亮亮的冰面上滑的豬站不住腳,不停的往冰上趴。張叔拿過我手中的斧頭走上前去一斧頭就砍斷了野豬的一條前腿,然后又一斧頭砍在了豬頭上結束了這頭小野豬的生命。我和張叔一起把野豬拖到山腳下然后往山上走去。

  看見四哥他已經好多了,體力恢復了些,我們倆扶著他踉踉蹌蹌的往家走去,四哥邊走邊講述了他的可憐經歷,事情是這樣的:他上山來看見套子走了然后就跟著平平的溜子去追,追到一棵小樹那野豬被纏住了,他找了個木頭棒子就上去打野豬,可能是野豬了急了一下子就把那棵小樹弄折了,拖著木頭就奔自己來。他一下子想起來張叔說的野豬烈害,撒腿就往山下跑,那頭野豬就在后面追,他無奈著急之下就爬上了那棵我們看見他掛吊在上面的那棵樹,他爬上去還不能爬太高,高了那棵樹就往下歪,無奈他就只能爬到那個高度,野豬就在下面死死的盯著他,一會跳起來用獠牙刮他一下,那個破褲子和棉褲布料質量又不好,一點點的就漏了,棉花也飛了。我們到的時候他已經被那頭野豬折磨好久了。

  我們到家牽了一頭牛上山把那頭小野豬拖了回來。我又在張叔家吃了頓野豬肉,然后高興得回家了,四哥沒有去,因為他累得沒有力氣去吃。母親知道了這件事情也不再讓我和四哥上山打獵,其實我們就沒有開過槍,以后的一段時間四哥還是一如既往的跟著張叔一起打獵,不過不打那么危險的獵物,他也就經常摸到張叔那把他部隊朋友送給他的那把打彈殼的槍,并且還和張叔的戰(zhàn)友們一起打過好幾次獵,也摸到過五連發(fā)的槍。張叔因為家里沒有一個兒子,大概是沒有兒子的緣故他很是喜歡我四哥,愿意把他手里的技藝交給我四哥,四哥也是一個愿意在這方面下力氣,愿意捉摸的徒弟,他學到了很多,打獵的技術也是一天天的精進著?! ?nbsp;

  六九年天的那場,前前后后持續(xù)不斷的下了一個多月,路上的積雪,深的地方巳然漫過膝蓋。因此,生產隊什么事也做不了,經請示,大隊批準放假,這是一件皆大歡喜的事情。雪天里,人們可以圍坐在火塘邊,安安逸逸的喝著吊鼎里翻滾的紅茶,天南地北的侃大山。也可以窩在被子里,睡它個天翻地復,今冬明。

  雪下到第五天,估摸著山上的野生動物已經凍餓得差不多了,于是,由我們生產隊的隊長領頭,予約了幾十個熟識生產隊的社員,約定好第二天去山上趕野豬。一來,大家可以去山里散散心,看看雪景。二來,好久沒有沾葷了,打得野豬,也好改善一下生活。祭祭牙齒。

  第二天清早,我草草用過早餐,然后,用棕樹片片包上腳Y,再套上自已編織的草鞋,扛著那支從公社舒部長那里借來的,彈倉里壓著三發(fā)子彈的三八步槍,站在雪地里,聽從隊長的安排,隊長吸著喇叭筒草煙,胡亂的點了點人數,就吆喝著把參加打獵的人,分成了三支隊伍,約定了山上會合的地點之后,在獵狗的擁簇下,大家分路朝三個不同的方向上了山。

  剛出發(fā),獵狗們就興奮得不得了,嘴巴里發(fā)出'嗚嗚'的低鳴聲,在人前人后亂鉆亂竄。攪得山路上的白雪四處亂濺。于是,潔白的雪地上便印上了朵朵梅花。艱難的爬到山腰后,大家就地休息。抽煙。觀雪景。等大家抽完了煙,隊長便把手撮在口內,于是,一串長長的,尖利的呼哨聲便吹了岀來。頓時,整個山林一片哨音,哨音未落,群狗們便狂吠著,嘩啦啦一下子鉆入了密林,剎那間,都不見了蹤影,這時,人們一邊用木棒敲擊著樹桿,發(fā)岀'棒棒棒棒'的聲音,一邊嘴里'啊嗬''啊嗬'的喊叫著分散開來,隱入了林子深處,此時,大雪復蓋的森林里,到處是'啊嗬'聲和'汪汪'聲。讓平時寂靜得讓人窒息的山林幽谷,一片沸騰,就這樣持續(xù)了約兩個鐘頭。突然間,左邊山彎彎里,群狗吠成一團。其中還夾雜著低沉的野獸咆哮聲,聽到聲音,和我們一組的副隊長,興奮的帶著我們在齊膝的雪地里深一腳淺一腳,連滾帶爬的趕了過去,透過林木,我看見三只呲著獠牙的大野豬,屁股對屁股的,被幾十只狂吠著的獵狗困圍在一丘小小的冬水田中,這時,野豬綠幽幽的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獵狗,嘴里憤怒的發(fā)出低沉的吼叫聲。在兇狠的野豬面前,群狗們也都不敢上前,只是跳著叫著圍著田塍打轉轉。野豬雖兇,卻一時也不敢向群狗發(fā)起攻擊。狗和野豬就這樣僵持在田彎彎邊。

  那天參加打獵的人雖多,卻只有幾個人帶來了火藥槍,大部分的人,都是赤手空拳靠喊聲來助威的'趕腳'人(就是用喊聲把野獸嚇出來的人)更何況火藥槍的有效射程不過三,四十米,現在大家與野豬的距離有六十米以上,所以,只有用我?guī)У牟綐屔鋼簦庞邪盐論魯酪柏i。在生產隊副隊長的再三叮嚀指導下,我極力讓狂跳的心平靜下來,雙手顫抖著把子彈推上膛,然后,按照民兵訓練時的要領,屏住呼吸,槍口瞄準了最大的那只野豬的肚皮,猶豫了片刻之后,懷著忐忑的心情勾動了板機。隨著'砰'的一聲清脆槍聲,剎那間,只聽到那頭最大的野豬沉悶地怪哼了一聲,便'啪啦'一聲倒在了水田里,隨著野豬的跌到,田里的稀泥巴'嘩喇'一聲,四處亂濺,這時,只聽到四周農民歡快的叫聲:'打中了……'。喊聲還未落地,只見那只受傷的野豬發(fā)瘋似的從田里一躍而起,和著另外兩只驚呆一瞬的野豬,埋著頭,向開槍的方位徑直沖來,此刻,田塍上一只正在狂吠著的黑狗,閃避不及,被受傷的野豬一嘴挑中肚皮,拋向空中,摔出十幾米遠,黑狗哼都來不及哼一聲,就被受傷野豬的鋒利獠牙開膛破肚,拋摔而死。看到如此情景,我們被驚呆了,看著瘋狂的,向我們沖來的野豬,大家不知所措,都呆呆的站在那里。緊急時刻,副隊長加大嗓門,對我急喊:"上樹,上樹"。聽到喊聲,一愣之下,我仗著年輕,急忙丟掉手中的歩槍,飛快的爬上了一棵大松樹,其它幾個人也驚慌失措,作獸散。我剛爬上樹,野豬就從樹下沖過,直奔副隊長而去,面對徑直沖來的野豬,副隊長躲避不及,眼看就要釀成大禍,情急之下,一種求生的本能,逼得副隊長不假思索,胡亂向上一跳,天幸抓住了一棵大樹的橫枝,隨著一個漂亮的單杠動作,撐了上去,說時遲那時快,野豬也不甘示弱,趁著副隊長的雙腿還未完全收起,就把它那那鋒利的獠牙,狠狠的從副隊長的兩條大腿內側穿了過去,隨著一聲慘叫,副隊長重重的摔在山坡的雪地上。而那三只野豬卻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這時候,我急不可耐的跳下樹,跑到副隊長跟前,一看,副隊長的褲子巳經被野豬的獠牙撕爛,兩條大腿內側的肌肉,連皮帶肉被活生生的撕開二條肉溝,白森森的,眼里看著,麻透心底。不等我們回過神來,那白森森的地方,突然冒出了一股股殷紅的鮮血,一下子,潔白的雪地上,就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灘。我們扶起副隊長,讓他靠在樹桿上,用撕爛的內衣,把傷口緊緊的包扎起來,然后,用楠竹和葛藤扎了一副擔架,把哼哼嘰嘰喊天叫地的副隊長抬到公社衛(wèi)生院治療……

  晚上,棕子界的隊長給我們送來了野豬肉。說是那頭傷豬后來倒在了一處山坡下,被大家團團圍住,打了好幾槍后,才真正的死去。抬到村子里,稱了一下,有三百多斤。然后,按照山上打得野味,見者有份的原始共產主義分配原則,按人,按狗,按槍,每個份子分得了五斤野豬肉,因為是我打的第一槍,所以,豬頭,四支腳,一條尾巴也分給了我,同時,公社舒部長也分得了五斤野豬肉。

  第二天,聞訊趕來的知青哥們,帶來了七,八瓶野茯苓酒,我們蹲在火塘邊,用大土碗盛著酒,和著熊熊燃燒的火焰,侃著大山,把一大鐵鍋野豬肉和幾大萖大白菜吃得精光。

01、打野豬兒成敗的關鍵,在于你是否擁有機智又兇猛的獵狗。正是圖中主角才能在山林里找到野豬的蹤跡,圍困或把它們趕向獵人的包圍圈……

02、山南組獵人行進中,憑山勢布陣埋伏;山北組,與獵狗同往,負責放狗趕獵物。

03、時值2006年4月8日16點27分,甌海澤雅某一山頭。四周很靜,只聽得到風聲。而狩獵圈已然設下……

04、山路?沒有。荊棘叢中我躥上了一個山崗,找著了一位荷槍實彈的保鏢??上Ю狭诵?!

05、狩獵,首先得有一份耐性。在保鏢的指示下,我也屏住了呼吸。放狗搜山不久,對面山崗便傳來獵狗興奮的吼叫聲,時斷時續(xù),忽東忽西。卻不見其影。老保鏢說,這是野豬與獵狗斗智斗勇,周旋中……

06、等待的焦慮中,倏地一棕色動物闖入視野。我趕緊點射,卡、卡、卡……

07、這回你瞧清楚了嗎?野豬竟然不快不慢地順著山脊往我們小跑過來了……我一轉身,那自稱有多年狩獵經驗的“保鏢”竟臨陣脫逃了?。?!

08、還好,在尿意急驟上升、快要決堤時,只聽得“砰——”一聲槍響。原來是保鏢抄近道過來,待野豬從坳底爬上,剛抬頭,便扣動了扳機。

09、毫無準備的野豬,仰身向后跌落……在30米開外的草叢間,我們找到了它。

10、這是只一歲左右的幼豬,約摸100來斤重。來自瑞安的老豬人說,狩獵是團體成果,不論獵物多少,人人有份;但射殺者會多得一個野豬頭。

10、這邊正抬著獵物呢,山那邊又傳來一陣狗叫……

12、正中腦門,一槍斃命。心有戚戚ing……

13、本次狩獵里,我所在的西雁山區(qū)共打到兩只野豬;同時進行的瑞安某山區(qū)狩獵隊也有收獲,但損失慘重,一只從西雁借調過去的獵狗被200來斤的野豬當場咬死。當然,狩獵是借著保護農糧的名義進行的……

 
  近年來,隨著山林植被的增多,山里的野豬也逐漸多了起來。它破壞農作物,威脅群眾生命安全,我縣聯(lián)誼狩獵隊因此應運而生,他們在縣公安部門的統(tǒng)一管理下,利用業(yè)余時間深入深山密林,與野豬展開了一場又一場戰(zhàn)斗。近日,記者跟隨狩獵隊四次進山打獵,在深切體會到狩獵的艱辛的同時也深感其中的樂趣。

  狩獵隊由二十多人組成,成立于上個世紀的八十年代。記者跟隨的這名狩獵隊員叫鈄軍輝,今年三十多歲,是隊里最年輕的成員之一。盡管如此,他打野豬也已經有將近十年歷史,積累了不少經驗。記者第一次跟隨他進山,就學到了不少打野豬的知識。野豬和家豬不同,是一種反應迅速,行動敏捷的動物,而且非常狡猾。一般說來,狩獵隊隊員根據分工不同分為兩種:一種當地人叫“趕靶”,就是追蹤野豬的人;另一種叫“坐靶”,就是守候野豬出現,開槍射擊的人。趕靶人要具備良好的體力和敏銳的觀察力,通過野豬的足跡就能判斷野豬的數量,經過的時間,甚至是野豬的大小;而坐靶人就需要很好的耐性和精確的槍法,坐靶一坐就是大半天最后一無所獲也是常有的事。剛進山,鈄軍輝連飯也顧不上吃,只能在路上啃面包應付一下了。在路上,鈄軍輝就發(fā)現了一些野豬走過的痕跡。

  他說:“到一個地方,先要找到野豬足跡,發(fā)現足跡再進行圍獵。一般確定在哪座山上了,然后一幫人把它團團圍住,個人有個人的分工,都有靶頭,坐下之后,專門趕靶的人去趕?!?/p>

  鈄軍輝也根據隊里安排的地段找了一個地點坐靶。等待的時間是非常無聊的,隊員之間也看不到彼此,只能用對講機聯(lián)系。他說:“應該說最感興趣的是看到野豬可以打的時候,那時候是最高興,最刺激的時候。”

  記者也跟著等了好幾個小時,但是軍輝所說的那個最刺激的時刻始終沒有來臨。此后,記者又跟隨他兩次進山,均無一所獲。在記者第四次進山的時候,終于獲得了意想不到的收獲。

  這次狩獵的地點是離縣城不遠,這里有一小片松樹林,山腳還有一個水庫。據說這次發(fā)現的野豬有五六只,十多位狩獵隊員已經分散就位進行守候伏擊。中午,記者跟隨鈄軍輝到達地點的時候,在山的另一邊的狩獵隊員已經成功打下一頭100多斤重的野豬。趕靶人判斷對面的松樹林中就藏著一頭野豬。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野豬出現了,但是還沒等記者動手拍攝,野豬就竄進了灌木叢。鈄軍輝和另一名老獵手一齊向野豬開了好幾槍,但目標太遠,野豬只受了輕傷后逃回松樹林里。鈄軍輝請趕靶人再次出動尋找蹤跡。很快就聽到了趕靶人的叫聲,他示意野豬已經跑下山來了。兩名獵手迅速出動,記者順著方向望去,一頭野豬縱身躍入水庫,企圖穿過獵手的防線。鈄軍輝跑到水庫邊上,把野豬從水里撈了上來,這頭野豬不大,但是一個人拉還真夠沉的。鈄軍輝把這頭野豬的前后腳捆在了一起,他說這是當地的規(guī)矩:野豬捆了腳就表示有主人了,別人見了就不會動它了。

  隨后,趕靶人也現身了,原來身手矯健滿山趕野豬的竟是一名老人,他叫樊錦明,是聯(lián)誼狩獵隊年紀最大的隊員。今年已經68歲了,二十幾歲就趕了,趕到老了。剛才樊錦明聽到隊員們講野豬往那邊去了,他就趕過去,路上沒有痕跡,但路邊的柴草上就有血粘在上面,循著血跡,樊錦明沒追多少路野豬就竄下山來了。

  記者第四次跟隨狩獵隊進山,打下一頭野豬,終于有所收獲,但是此后不久,又出現了令人興奮的新情況,這次出現的不是一頭野豬,而是一群野豬。

  經過了這么多天,終于打到了一頭野豬。鈄軍輝和老獵手都很開心。老獵手還趁這個機會抽了幾口煙。為了打到這只野豬,兩個人都費了不少力,特別是子彈也打了不少,兩人剩下的子彈都不多了。于是,鈄軍輝準備下山去拿,但是沒走多遠,他就急急忙忙跑回來了,老獵手也趕緊往自己的坐靶位置跑去。因為,山那邊傳來消息野豬趕過來了。記者也趕忙把鏡頭對準了對面的松樹林。僅僅過了幾分鐘,從山腳就跳出了幾頭小野豬,排成一竄往田埂上走,一數,足足有四頭。這時候,槍聲響了,鈄軍輝打下了兩頭,老獵手打下一頭,還有一頭中槍受傷往山上倉皇逃竄。四頭野豬打下了三頭,其中有一頭還只是受了傷,獵手又上前補了一槍,附近聞訊趕來的群眾也掄起鋤頭砸向野豬,以泄心中之憤。

  至此,狩獵隊在一天之中打下了五頭野豬,本次打野豬大獲全勝。隨后趕來的隊員們把野豬抬下了山。運回去用秤一稱,其中大的野豬有170斤,其余的四頭也有六十多斤重。據了解,自建隊二十多年以來,聯(lián)誼狩獵隊打獲的野豬不計其數,但在一天之內打下五頭野豬,這在狩獵隊歷史上還是頭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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