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小馫(xin)。是不是感覺我的名字很特別,我也覺得,我覺得可能有很多人不認識這個字呢!我來自河北的一個小鎮(zhèn),我住在一個有很多姐妹的樂嘉庫里,小小的屋子里充滿了歡聲言語。
我們的媽媽告訴我們:一生很長,從出生到生命結(jié)束;人生很短,疾病迫害,沒有人會一直陪著我們,我們必須獨自面對這個世界!
當我們到了年齡,她會讓我們出去闖蕩!
姐妹哥弟都去往了不同的地方,他們有的去了云南,在人間凈土香格里拉圍篝火跳舞聽故事;在茶馬古道仿佛看見成群結(jié)隊的馬幫,遠古飄來的茶香,還有那清脆悅耳的駝鈴聲;在那個約炮會高雅成艷遇,睡了一個普通人會變成“與一個海藻長發(fā)/青草味香水女子/男子的一段糾葛”的麗江巷子深處的小酒館喝酒唱歌;在大理洱海旁遇見愛情。
有的去了西藏,在離天堂最近的地方領(lǐng)略布達拉宮的圣潔洗禮;捧一把冰雪,在喜馬拉雅山上畫心愛的姑娘;在納木錯湖邊靜靜仰望念青唐古拉的雄壯威武,站在318國道上最高的米拉山口,驚嘆巴松措湖的碧綠清澈,近距離感受世界上最深的雅魯藏布江大峽谷。
有的去了四川,游玩山水兩絕的九寨;觀賞世界自然遺產(chǎn)黃龍,四大佛教圣地峨眉山,世界文化遺產(chǎn)都江堰;和最心愛的人去稻城,在那里,看蔚藍的天空,看白色的雪山,看金色的草地,看一場秋天的童話。在落日的余暉里告訴他,如果沒有住在你的心里,都是客死他鄉(xiāng)。
有的去了南京,在南京的夜里尋找逼哥,告訴自己這個世界會好的;有的去了只留下關(guān)于記憶的鄭州;有的去了重慶成為了辣妹子;有的去了首都北京坐上安河橋北地鐵去往歡樂谷;有的去了芙蓉街寬厚里放開肚皮使勁吃;有的在石家莊的夜里,靠著街燈回憶著你。
終于,在2018年5月20日前幾天,我也出發(fā)了!我沒有心愛的姑娘,沒有人陪我去我想去的地方。畢竟我是個小子,年輕有沖勁什么也不怕。我穿上紅色披風,赤手空拳獨自坐上了去往山東的火車,以前就聽說那里的姑娘很不錯。
一路上我看見溫柔的母親懷里抱著熟睡的嬰兒,紋著紋身的鐵壯大漢抽著煙,慈愛的小老頭寵溺的看著老太婆,剛滿十八九歲的小姐姐拉著行李箱,年輕的情侶膩膩歪歪,看著看著我睡著了。
當我醒來時已經(jīng)到了山東省會濟南,之前聽過最難忘的一個故事。濟南老火車站,它曾是亞洲最大的火車站,它是十九世紀末二十世紀初德國年輕建筑師赫爾曼菲舍爾設(shè)計建造的一座典型德式建筑。赫爾曼菲舍爾去世后他的后代因懷念他,每年都會回到濟南來看這座火車站,直到92年老火車站被拆除,他的后代再也沒有踏進過濟南一步。到了這里,我看著陌生的城市,來來往往的人,竟然有了孤獨感。我以前待的小鎮(zhèn)很小,那里的人很安逸,這里也許不合適我吧!
我又一次坐上了通往高密的火車,聽說那里盛產(chǎn)菜刀,我覺得如果在那里能活下來,我一定會強大,畢竟是有菜刀的地方呀!
兩個小時車程就到了,說實話這里和我想的不太一樣。我下了車,被快遞人員扔到了快遞車上,帶到了一個叫青島科技大學的地方。
我被放在了快遞架上,在我旁邊有一個東西,她和我長得不一樣,她有一個鈴鐺,雙手抱著一封信,可愛極了。
后來來拿快遞的是個帥氣男孩子,他拿走了那個可愛的東西,也帶走了我!他并沒有把我們帶回去,而是把我們交給一個姑娘!那個姑娘看起來很開心,他們倆應該是男女朋友吧!我能感覺到,她更喜歡那個可愛的東西,但是那個男孩子很喜歡我。
于是我的命運又交到了那個姑娘的手里,她白天從來不管我們,把我和可愛放在她的床上,連碰都不碰,一天不見人影兒,晚上大多時間都是抱著可愛睡覺,而我好可憐,被孤獨的扔在一旁。難道我的命運就是這樣了嗎?
有一點奇怪的是,她很喜歡枕著我看電視劇,給我拍照。和男孩子吵架難過的抱著我哭,有時候生氣又揍我、捶我。這個女孩子真是暴躁呢!
后來,他們爭吵分開,我的命運可想而知,我成了犧牲品,被無情的拋棄在垃圾筒里,我被弄垃圾筒的大爺帶走了,陰差陽錯的被一個幾年級的小男孩當成寶貝。當他寫作業(yè)時,我就靜靜看著他。我們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玩耍,我們成了特別特別好的朋友。
后來的后來,我的妹妹也來到了這里,她卻成為了陪伴那個姑娘的玩伴!
「最近腦洞大開,胡亂寫了一篇,一個快遞玩偶蠟筆小新的自述嘻嘻嘻」
點這里留言哦
聯(lián)系客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