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語:
平時幾個好友一起外出,都喜歡用AA制來平分費用,但這種看似公平,誰也不占便宜的方式,是需要講究場合和關系的。
如果AA制用在婚姻夫妻生活上,既不利于婚姻的經營,也不利于夫妻的感情發(fā)展。而婚姻里的AA制,看似對誰都公平,但對于大多數女人來說,不僅覺得是一種“羞辱”,更多的是一種“無償的壓榨”。
因為在婚姻里,大多數女人既要上班掙錢,還要操持一家老小的生活起居,把女人一生最美好的時光都奉獻給了婚姻。
然而,人到老年,回首婚姻里的收獲,不過是一張無用的證書,以及似乎有個家的概念,至于那份夫妻在歲月里的風雨相伴,一分一毫都沒有。
62歲的齊阿姨,自從生了女兒后,被老伴生生地要求AA制生活后,她的心在歲月打磨下,早就寒涼了,她認為自己還跟老伴在一起屋檐下生活,不過是給女兒一個完整的家,也給自己的人生一個交代而已。
如今,65歲的老伴腦梗后臥病在床,要求齊阿姨照顧陪伴他后半生,齊阿姨冷冷地說:我們在一起快40年了,你給過我安全感嗎?對我真心好過嗎?如今你給我多少錢,我也沒有心情照顧你,送你去養(yǎng)老院,是對你最后的尊重!
我是62歲的齊阿姨,退休多年,獨生女兒早已結婚生娃。如今我一個人獨居三居室電梯房,每月有4000多的退休工資,老伴去年腦梗后,我把他送到養(yǎng)老院了。
社區(qū)里很多不知情的人罵我狠心,也罵我想獨占家產,甚至還有惡毒的人說,我是因為外面有了相好的,才把成為“廢人”老伴送走的。
人性的惡,不是一兩句話就能夠說清楚的,不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你們看不慣,大可以接回家你們照顧伺候著,我負責給你們工錢,絕不讓你們白付出勞動。
生活就是這樣,外人只看到了別人的光鮮亮麗的日子,而關起門來,誰家過的是什么糟心的生活,誰知道呢?別站在道德制高點說別人,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我和老伴結婚快40年了,當初我是從農村招工進的工廠,做了一名工人,每月有幾十元的工資,冬天居住在有暖氣的集體宿舍,節(jié)假日有各種福利發(fā)放。
當時在我們村子里,我就是飛上枝頭的鳳凰,可在工廠里,我就是個無名的小工人,身邊那些同齡人,大多數都是工廠子弟,他們有種天然的優(yōu)越感。
上班幾年后,單位里的老師傅就給我介紹對象,是工廠子弟,父母都是工廠里辦公室人員,穿著體面,居住在單元樓里。
初次見老伴的時候,我覺得他還是蠻帥氣,也會說各種好聽的話。我們談了半年后,老伴帶我回他們家吃飯,老伴的父母給了我660塊錢的見面禮,還有一大桌我沒有吃過的好飯菜。
我們又談了一年多,趕上單位里的福利分房,我們就順利領證排隊,住進了單元樓房里。
記得我第一次走進空蕩蕩的房間時,我的心情非常激動,心里想著,雖然是兩室一廳的格局,但也可以有一間讓我老家的父母冬天過來居住。
然而,理想很美好,現實太殘酷了。我和老伴結婚后,老伴跟我說,我們都在公婆家吃飯,以后工資要交給婆婆統(tǒng)一管理。
我沒有同意,我覺得把錢交出去了,我自己就受到了限制,我想回家看望父母,給父母和親人買禮物還要跟婆婆要錢,也太不好了,再說了,都新社會了,為啥還是婆婆當家呢?
抗議的最后,婆婆跟我們出了主意,我和老伴AA制生活,在公婆家吃飯,我需要按月交伙食費,不交就自己在家吃。
當時年輕,覺得不去公婆家吃飯,自己一樣能夠過好自己的日子。隨后,只要我們家里添什么家電,家具,都是我和老伴一人一半的出錢。
當時我覺得非常的委屈,身邊的小姐妹都管家里的財務,她們的老伴發(fā)了工資就直接給了她們,而我從沒有看見過老伴的具體工資。
隨著女兒的出生,老伴對我更加冷漠,有時候,能夠連著一個月不回家,也不給我生活費,有時我急了,就去公婆家找他要女兒的生活費,就這樣,老伴在婆婆的調教下,也是非常吝嗇地給我拿錢。
后來,我們單位跟外資合營了,工資提升了不少,我也懶得跟老伴置氣,干脆不再跟他要女兒的生活費了,他回家我們就一起過,他不回家我就安心地帶著女兒過日子。
時光荏苒,歲月流轉,一晃我們在一起幾十年了。就連女兒結婚時的陪嫁,老伴都跟我算計的清楚。其實,我知道他這些年,在外面一直也沒有閑著,他之所以沒啥錢,還不是都花在其他女人身上了。
但我不想跟他離婚,我始終相信,人在做,天在看,我最重要的還是想給女兒留下一個完整的家,只要我不離婚,老伴的一切資產就是女兒的。
也許很多人會罵我,說我是自作自受,為啥要圖他那點資產呢?其實,想想我?guī)资甑母冻?,我為啥要把他的資產拱手讓給別人呢?我就熬著,把自己的身體保養(yǎng)好,我相信老天會讓我看到那一天。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老伴退休后迷戀上了廣場交誼舞,經常跟我說是去參加比賽,一個月有20多天在外面過夜。我的心早就死了,對他也早就寒心了,所以他怎么說我都相信。
那天,接到一個陌生女人的電話,說老伴突發(fā)腦梗,讓我趕緊到醫(yī)院交錢做手術。我趕到的時候,老伴已經被推進去了,那個看著很時髦的女人把一疊醫(yī)院的單子遞給我就走了。
我知道,這個女人是老伴外面的舞伴,我給女兒打電話,讓她過來處理這個事情,然后我就回家了。老伴清醒過來后,給了女兒一張銀行卡,說了密碼,交了住院費,請了護工。
幾個月后,老伴跟女兒說回家,讓我照顧陪伴他康復就行,讓女兒別再給他找保姆了,他的錢也不多了。女兒給我打電話,我告訴女兒,已經給老伴聯系好了養(yǎng)老院,直接送去就好,用老伴的退休工資剛好夠養(yǎng)老院的費用。
人在做,天在看,社區(qū)里很多人跟我說: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怎么能把自己的親老伴送到養(yǎng)老院呢?那是等死的地方。
我也只是笑笑不做回答,誰能明白我此時的心境呢?還是那句話,誰也別站著說話不腰疼,誰看不過接走,帶退休工資的。
作者:華貴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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