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作家:第一屆“春曉”杯散文大賽三十三號作品 回鄉(xiāng)有感
滿立群,網(wǎng)名清月照心,徐州市詩詞協(xié)會會員,豐縣詩詞協(xié)會理事,作品散見于彭城詩派、實力作家、大風詩集、豐縣詩征、豐縣日報社等紙媒與大風歌詩友會,塞北格律詩詞、漢風詩韻等各大平臺。
當年的村落深深地埋在我的思念里,我懷著滿腔的熱情終于踏上了當年的鄉(xiāng)村土地。正午的高陽放肆的恣意燒烤著大地,往日搖累的樹枝一絲不動的端立在樹上 ,蟬兒噪鳴。花兒、草兒象打了焉無精打采的聳拉著葉瓣。池塘里的水靜靜地散著溫熱,只有那白色、紅色的荷花亭亭玉立,清麗飄逸,暗香撲鼻。一群赤裸的頑童 ,不顧天氣的炎熱頂著一傘翠蓋潑水游戲,充滿著歡笑的臉上,幾點水珠,幾抹污泥。驀然,兩個小娃一猛子鉆進水里無有了蹤跡,轉(zhuǎn)瞬又在水的那端露出一臉的頑皮。走在鄉(xiāng)間水泥鋪成的小路上,雙腳能感受到炙熱的地氣。兩邊低矮的茅草房早已被新時代的別墅小洋樓 代替,更無有雞鴨的啼鳴和牛羊的叫聲。早已城市化的農(nóng)村已經(jīng)沒有了當年的六畜興旺,炊煙繚繞的鄉(xiāng)村氣息。(再也尋找不著當年的農(nóng)村面貌,有點失落,但是更感嘆農(nóng)村發(fā)展的日新月異。)只有二大爺和二大娘依舊手拿芭蕉葉扇,瞇著眼睛,不緊不慢的閑磕,望著孫兒嘻戲。以前的大田地建起了一處處蔬菜大棚,大姐、三妹二娃媳婦和農(nóng)村婦女忙碌的身影都在大棚里,新鮮的蔬菜一年四季在這里運往全國各地。我輕輕呼喚著二大爺和二大娘,老人凝視著仔細端詳我,眼里下渾濁的淚滴,六只手緊緊地握在一起。當年多虧了二老我才走出生活的低谷,回到城市。千言萬語說不盡對您的感激,您卻說,那是應該的。多么親切質(zhì)樸的話語暖在心窩里。當談起二娃子,您說他常年打工在廣州,一年半載才能回一次家?,F(xiàn)在生活什么都好就是思念兒子,我們常常守著電話,等待兒子的消息,我們常常站在村口的柳樹下盼望兒子,我聽了心里也酸酸的。還記得當年青春健壯皮膚黝黑的二娃子,憨厚的笑容傻傻地,甕聲甕氣的語言是那樣的樸實。多年后才知他的一腔情感埋藏在心底,臨行前送我到村口,只有祝福的話語。二大娘、二大爺把我親熱的招呼到家里,寬敞明亮的客廳,沙發(fā)整齊排列著,四十八吋的平板液晶電視正播放神十飛天,穿云奪霧,攬月探密的新聞消息。大姐、三妹、二娃媳婦一會兒整了一桌香噴噴的菜肴:紅燒茄子,干煸豆角,清熗土豆,肉片蘑菇,香蔥水豆腐等等。二娃子媳婦說:都是有機蔬菜,不用去買,是自家生產(chǎn)的。咱今天的紅燒鯉魚和龍蝦都是我們大沙河養(yǎng)殖的。新釀的紅葡萄酒甘甜純正,絕無添加劑,喝在口里,甜在心扉。家長里短,噓寒問暖,真情洋溢。二娃的孫子豁著牙齒,一臉天真的笑問我:從哪里來,我沒見過呢?我喜愛看著孩子說:我從很遠的城市來,這里有我當年的足跡,看那沙河的果樹是我親手栽的,門前的楊柳是我親手種的。時間在歡快的談笑中悄悄溜去 。走在河堤上,暮晚的余暉照在沙河畔,波光淋漓,微風吹來蕩起層層漣漪?;鸺t的晚霞透過茂密的枝葉縫隙灑落在青果上,散發(fā)著清香,灑落在蜜桃上,紅艷誘人,垂涎欲滴。果樹下蔓延的花生散漫地生長著,成群的土雞放養(yǎng)在這里,這時,我才明白農(nóng)家的雞圈已經(jīng)轉(zhuǎn)移到果園里。玫瑰園與苗圃場緊鄰·,園里的玫瑰五顏六色爭奇斗艷,花香四溢,銷往全國各地,成就了多少情侶。苗圃場的松柏是當年我們十幾歲時栽的,經(jīng)過幾十年的歲月,已經(jīng)長成大樹,郁郁蔥蔥,青翠欲滴。天然松花散發(fā)著清香泌人心肺,形成的天然氧吧,是老年人養(yǎng)老、休閑、旅游的福地。我多么喜歡這風輕云淡,鳥語花香,空氣新鮮, 如詩如畫的風景??!我仿佛來到了陶翁的世外桃源,在這里我享受到了生活的悠然愜意,在這里邀友相聚,品茶煮酒,吟賦唱曲享受這天設佳境,人間福地是多么美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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