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記憶里,父母一向相親相愛相敬如賓。父親在城里工作,母親在鄉(xiāng)下帶娃,休息的時候父親總會回到鄉(xiāng)下陪著母親,幫母親下地干活,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務(wù),他倆的愛情曾是我對未來生活的憧憬。
可讓我想不到的是,母親被檢查出老年癡呆的第二個月,父親竟然跟別的女人約會了。
那是一個周六,我陪著母親在小區(qū)里散步,忽然發(fā)現(xiàn)手機沒帶,叮囑女兒看好外婆,我便獨自上樓去拿手機。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里面有人講話,我以為家里來了客人,整理了一下妝容才打開門。
可屋里除了父親,什么人都沒有,父親年紀大了,有些耳背,剛才的聲音是父親電話里傳出來的。
電話里的女人操著蹩腳的普通話一句一個
父親難道露出爽朗的笑聲,我有些納悶,母親生病以來,父親從未笑過,難道這些都是裝給我看的。
通話很快結(jié)束,我聽到父親跟女人約定,明天上午十點,在小區(qū)門口西邊的公園門口見面。
掛斷電話,父親放下手機才看到我,很快便出現(xiàn)了戲劇性的一幕,父親滿臉的笑容一點點的收起,最后恢復(fù)平靜,仿佛剛才出現(xiàn)的只是我的幻覺。
我拿了手機便下了樓,一整天我都在思索,給父親打電話的女人會是誰?最后得出結(jié)論,那個女人是父親新找的另一半。
俗話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母親剛出問題,父親就找了別的女人,可真給我長了見識。我感覺我的世界觀都要崩塌了。
于是一整天的,對于父親我都是愛搭不理的。倒是老公說了我?guī)状危骸霸蹕屵@樣,大家都不舒服,你不應(yīng)該把不滿撒到咱爸身上……”
這種事情沒有證據(jù)我不方便跟他解釋,也不想跟他解釋,于是我決定尋找證據(jù),撕下父親的偽裝。而尋找證據(jù)的方法就是捉奸。
第二天上午十點,在父親出門之后,我悄悄地跟了上去。
在人們公園的門口,父親和一位看起來端莊賢惠的女人眉來眼去,有說有笑。
我掏出手機錄了三分鐘的視頻,然后站到了父親和那女人的面前。
對于我的突然出現(xiàn),父親很是驚訝,但很快又恢復(fù)了鎮(zhèn)靜,父親問我怎么來了?然后開始給女人介紹我的身份:“這是我的女兒……”
“你是小嫻吧,瞅瞅這都長這么大,我都認不出來了……”女人自來熟的說著。
我里個去,這世上還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咱倆是第一次見面吧,你怎么能認出我來?我剛想嘲諷,女人又接著說道:“我記得小時候你頭上扎個小辮子,喜歡跟在我屁股后面嘻嘻哈哈的,現(xiàn)在長大了變得這么文靜了……”
小辮子?跟在她屁股后面嘻嘻哈哈?我愣了一下,因為我小時候就是這個樣子的。莫不是父親和這女人早就有一腿?
“這是你三嬸,咱家西邊隔墻哪家,還記得不?”父親看我疑惑,提醒的說道。
我仔細看了看女人,這才有了印象,她確實是我三嬸,住在我家西隔墻,小時候三嬸和母親的關(guān)系在村里是最好的,因此我也常跟在三嬸身后玩耍,只是我上初中的時候,三嬸就去南方找了三叔,這么些年下來一直不曾回來過。
“三嬸這說話怎么感覺怪怪的?”我只能打個哈哈。
三嬸笑了笑:“那年跟你三叔去了廣州,說咱家鄉(xiāng)土話,人家都聽不出來,就連買個菜都不方便,只能學(xué)著說普通話,又說不標準,就學(xué)成了這個樣子……”
三嬸告訴我,她一直在廣州沒回來,前段時間他父親去世她才回來的,忙完父親的后事,她就聽說了我母親的事情,所以特意過來看看。
我?guī)е龐鸹氐搅思?,三嬸坐在我母親的身旁,拉著我母親的手開始絮絮叨叨,講她們年輕的時候。
那時候,三叔和我父親都不在身邊,他們兩個女人相互幫襯著,一起種地,一起澆水,一起施肥,一起收莊稼……
母親突然笑了,跟隨著三嬸的回憶,補充著他們那些年青蔥的歲月……
(以上為故事,采用第一人稱寫法,請勿對號入座。如有雷同,純屬巧合;如無雷同,純屬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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