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說2020是史上最難就業(yè)季。這事兒我不太信,在我的經(jīng)歷中好多好多年一遇的那種事兒,幾乎每年都能遇到幾個。
但是,雖然最難不好說,難確實是非常的難。年景不好,按照我們鄉(xiāng)下人的說法,那就得勒著褲腰帶過日子。
每年的年中啊、書香節(jié)啊、開店多少年的促銷日啊,我都會剁手買很多書。這些書要是一本本的認認真真一頁頁的讀下來,肯定得向天再借五百年才行。
但仍然很喜歡買,改不掉。如今心理學發(fā)達,他們覺得這是一種心理疾病。當然了,如果按照心理學那個說法,用它們那個理想標準的“正常人”去看待世界,可能沒病的也找不出幾個來。
我自己也思考過,買書這種形式,作為一種形式到底有沒有價值。屋里擺兩冊書,偶爾只是翻上幾頁,那些書擺在那里,到底意味著什么?看起來一點實用價值都沒有……
也有好多人說紙質(zhì)書沒什么市場了,終究是要消亡的。這話可能是對的。但是它今天沒有消亡啊,現(xiàn)在沒有消亡??!
長遠來說,人也是要消亡的,不但是個體,人類都是要消亡的,要是都從遲早要消亡的角度來否定一樣東西的價值,這思路肯定還是有些問題的。
要是反過來說呢?還是有問題。因為所有都要消亡,因此消亡是共同點,就反而什么事都有意義了嗎?或者個人有個人的意義,也就無所謂意義了?可能也不是,人畢竟是人群里的人。
世界上要都是非此即彼,那倒是容易的多。紙質(zhì)的書作為一種物質(zhì)載體,它放置在你的生存空間里,肯定是有某種意義在的,它占據(jù)了一個生存空間的位置,同時改變了整個的生存狀態(tài),這個思路海德格爾應該是同意的。無論你是不是把這種有點玄虛的東西認為是神秘主義還是什么非理性主義的,它的作用還是在的。
我是這么認為。如果別人沒有感知到,我不會說那是因為你還在非此即彼上面滑來滑去,但還是建議不要過早的放棄和否定。我只是想,人知道的東西畢竟沒有不知道的東西多。被意識到的不知道的外面,還有根本就意識不到的不知道。
當然,能夠在生存環(huán)境中對人有影響的,肯定不止是書本,還有其他更重要的東西,更基礎的東西。
現(xiàn)在年景不好了,已經(jīng)是很難的就業(yè)季了,就業(yè)季如果很難了,那說明很多東西都很難了,那么多很難的東西面前,勒緊褲腰帶過日子還是應該的。不確定性面前,即便是為了構造一個更好的學習和提升的氛圍,紙質(zhì)書也還是奢侈的。
不但買書的錢有些奢侈,更主要的開銷來自搬家時的困難。所以,少買書,多讀一些,是很難的就業(yè)季之下的一個選擇。就像年景不好的時候,少花點錢在花里胡哨的事兒上,雖然花里胡哨本身也是有價值的。多積攢點,誰也不知道年景什么時候能好,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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