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稹:洛陽人士,北魏皇室之后,鮮漢混血
名號:千古渣男,大唐海王
技能:寫詩撩妹
戀愛風(fēng)格:見妹就撩,撩完就跑
潛臺詞:對不起,我愛你,但是也愛她
好友:白居易(史稱“元白”)
元稹生于書香門第,又是北魏皇族后裔,父親早亡,由母親撫養(yǎng)長大。
天資聰穎的他,憑借著自己的努力,僅15歲便考上進(jìn)士,嶄露頭角。
提到元稹,也許我們的第一反應(yīng),是他創(chuàng)作出的愛情詩歌,是他作為一名詩人、文學(xué)家的浪漫風(fēng)情。
而今天,我要揭露的是,元稹名流青史的詩歌生涯中,毫無底線的濫情與拋棄。
戀愛初體驗
關(guān)于元稹的“渣”,還得從他的初戀談起。
那年他21歲,由于家境貧困,而又早早地考取了功名,于是便前往蒲州,開始了他的政治生涯。
當(dāng)時的蒲州,正值駐軍騷亂,很多居民流離失所,百姓也是苦不堪言。
恰巧那時他有一個母系遠(yuǎn)親,因社會動亂,尋求元稹的幫助。
在接受親戚的請求后,他應(yīng)邀來到府上聚餐。
在就坐之時,一位小家碧玉,蘭心蕙質(zhì)的美女映入眼簾,而這位白富美小姐,便是元稹的遠(yuǎn)房表妹——崔鶯鶯。
元稹對她一見鐘情,從此朝思暮想,茶飯不思,對表妹的愛也猶如滔滔江水,一發(fā)不可收拾。
對此,他馬上對小表妹展開攻勢,發(fā)起求愛。
可令他百般苦惱的是,崔鶯鶯好歹也是個白富美,也是受到過高等教育的人,所以性格高冷,對元稹無動于衷。
此時的元稹,百無聊賴,精神上極度空虛,對于崔鶯鶯的欲擒故縱,他也是甩出自己的終極武器——絕食。
有天,他碰巧遇見了崔鶯鶯的貼身丫鬟紅娘,便抓住機會,讓紅娘充當(dāng)電燈泡,為自己傳達(dá)對崔小姐的愛意。
而紅娘見此也是十分感動,便將元稹對小姐的傾慕之情一一傳達(dá)。
而崔鶯鶯知道元稹如此癡情,竟然為自己絕食,也被這個表里不一的男人所感動,一個俊朗有才還癡情的男人,換做是誰也不會拒絕。
崔鶯鶯為了傳達(dá)自己的愛意,也作詩一首:
待月西廂下,迎風(fēng)戶半開。
隔墻花影動,疑是故人來。
元稹見后,十分激動,對小表妹展開了更大的攻勢,也俘獲了她的芳心。
于是,在紅娘的牽線下,兩人經(jīng)常于深夜私會西廂,干柴烈火,好不痛快。
自古多情傷別離,好景不長,元稹接到去長安考公務(wù)員的通知,為了實現(xiàn)理想,他還是選擇離開崔鶯鶯,直奔長安。
別離時,兩人淚眼婆娑,元稹也立下誓言,高中之后,便會回來與她相守偕老。
純情專一的崔鶯鶯,還是選擇了相信元稹,相信他們曾經(jīng)立下的誓言,而在座的各位看官誰又敢保證,自己在愛情里沒有許過海誓山盟呢,那些話語,只不過是對愛情的至高表達(dá)形式,所以,“始亂終棄是張生”。
仕途不順選擇政治婚姻
元稹來到長安后,參加了吏部考試,但是只拿到第四等,朝廷也只給了他一個校書郎的官職,就相當(dāng)于現(xiàn)在的圖書管理員。
失魂落魄的他,憂慮不已,或許現(xiàn)在的他只想找個女人,慰籍自己無處安放的心。
就在元稹還渾渾噩噩不知所措的時候,經(jīng)朋友引薦,他認(rèn)識了當(dāng)時的京兆尹韋夏卿,相當(dāng)于現(xiàn)在的北京市市長。
兩人一見如故,韋夏卿很賞識元稹的才華,元稹也希望通過首都市長上位。
就這樣,兩人一拍即合,韋夏卿要將自己的女兒韋叢嫁給元稹,元稹也急不可耐地同意了。
那一年,元稹24歲,韋叢也才20出頭的年紀(jì),對于這樁突如其來的婚事,顯然他們都沒有準(zhǔn)備好。
可令元稹沒有想到的是,韋叢不僅美貌過人,還精通琴棋書畫,就連作為人妻,她也是相當(dāng)賢惠端莊,在元稹仕途失意的時候,給他最好的關(guān)懷和安慰。
然而,紅顏薄命,在嫁給元稹的第七年,為他生下五兒一女,吃盡人間疾苦之后,便不幸逝世了。
妻子離世,元稹百感交集,于是寫下了千古名篇《離思》:
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有道是,不怕流氓有文化,就怕渣男會寫詩啊。
愛上明星玩姐弟戀
在元稹的妻子還沒有去世之前,他還有過一次外遇。
當(dāng)時的元稹,是朝廷的監(jiān)察御史,相當(dāng)于現(xiàn)在的國家最高檢察院檢察官。
因為朝廷的差使,他要去四川出差,在這里,他遇上了薛濤。
那年元稹31歲,薛濤42歲。
薛濤,是當(dāng)時最有名的女詩人之一,精通樂理,是當(dāng)時有名的藝妓,擁有一眾粉絲。
在外出差,難免寂寞難耐,于是便迫不及待把薛濤約出來,暢談風(fēng)花雪月。
42歲的薛濤,也早已聽聞元稹詩名,在見到這位俊朗有才的男子時,便墜入愛情的海洋。
出于對元稹的愛意,她寫下了《池上雙鳥》:
雙棲綠池上,朝暮共飛還。
更憶將雛日,同心蓮葉間。
好景不長,在蜀地出差三個月后,朝廷將他調(diào)職洛陽,元稹也不得不離開薛濤的懷抱。
之后,滿懷期待的薛濤發(fā)明了一種信箋,史稱“薛濤箋”,她把自己所有的思念,寫在自己的信箋上,寫給多情風(fēng)流的元稹。
而自此之后,兩人再無見面。
也許是因為薛濤只是一名歌妓,而他們又相隔11歲,對他的仕途并無幫助,絕情的元稹還是選擇放棄這段紅塵往事,一別兩寬。
她對元稹的期盼,最終還是沒能換回浪子回頭,于是,滿懷哀怨的薛濤,看破紅塵,換上一襲道袍,了此余生。
貶謫后的二度三度婚姻
在元稹的發(fā)妻離開一年后,他被貶為江陵士曹參軍,既現(xiàn)在的荊州民政局局長。
當(dāng)時他孤苦伶仃,既要應(yīng)對官場,還要照顧自己生病的女兒保子,生活很是艱難。
見此,他的好友李景儉不忍,便將自己的表妹安仙嬪嫁予元稹為妾,照料元稹和他幼小的女兒保子。
安仙嬪也是唐代的著名詩人,但遇上元稹,還是像前人一樣,為這個男人傾注了自己的所有。
也許是因為過度的勞累,在為元稹誕下一子后,她還是仙逝了,那時他們的婚姻才過了三個年頭。
而元稹此時36歲,關(guān)于他的風(fēng)流史依然沒有結(jié)束。
在被貶為通州司馬之后,他患上重疾,不得已北上興元就醫(yī),而在這里,他又開始了第三段婚姻。
當(dāng)時裴淑的父親去興元就職,在歡迎宴上,元稹對裴淑一見傾心。
于是在山南西道節(jié)度使權(quán)德輿的牽線下,元稹順利將這位大家閨秀裴淑擁入懷中,于是他的第三度婚姻就開始了。
前往通州。
后來,51歲時元稹再次被貶到武昌。而妻子裴淑一路相伴,元稹便為之動情地寫下《贈柔之》:
窮冬到鄉(xiāng)國,正歲別京華。
自恨風(fēng)塵眼,??催h(yuǎn)地花。
碧幢還照曜,紅粉莫咨嗟。
嫁得浮云婿,相隨即是家。
最后的“癡情”,與有婦之夫的糾纏不清
44歲時,元稹調(diào)任越州刺史,在這里,他又遇到了生命中最后一次桃花。
當(dāng)時的江南,有一位紅遍大江南北的著名歌唱家——劉采春。
劉采春,伶人周季崇之妻,非常擅長演軍戲,還有著夜鶯般美妙的歌喉,堪稱古代鄧麗君。
而當(dāng)時的元稹正好在越州上任,怎么能錯過這么好的機會呢?
于是,在一次演唱會上,元大詩人目睹了這位歌星的風(fēng)采,傾慕之情瞬間涌上心頭。
演唱會之后,元稹揮筆寫了一篇文章,給劉采春以極大贊賞,毫不掩飾他對這個有夫之婦的愛慕。
而劉采春也早聞元稹詩名,不顧一切地與元稹陷入愛河。
在他們熱戀的時候,元稹也掏出自己的奪命大連環(huán),為劉采春寫下一首《贈劉采春》:
新妝巧樣畫雙蛾,謾里常州透額羅。
正面偷勻光滑笏,緩行輕踏破紋波。
言辭雅措風(fēng)流足,舉止低回秀媚多。
更有惱人腸斷處,選詞能唱望夫歌。
而元稹的詩歌,從來都不是只為一個人而寫的,對于這份愛情,終究還是以悲劇結(jié)尾。
于是在一起共同生活了七年后,他調(diào)任回京,拋下劉采春,獨自離去。
寫到這兒,關(guān)于元稹的風(fēng)流情史也到此結(jié)束了。
對于愛情,元稹的濫情和拋棄,令人唏噓,而他因為這些女人作的詩,卻名傳千古。
那么,不知在座的各位看官,有沒有為自己心愛的人寫過詩,有沒有背叛過自己的愛情劈過腿呢?
聯(lián)系客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