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振甫講杜甫的《春夜喜雨》,說寫出成都特有的雨,是硬捧式穿鑿附會,如果都用這方法讀詩,那詩就沒法讀了。
比如:李白詩:“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fù)回?!币才趵畎祝f李白寫得真切,定有深刻的觀察,就得讓李白變成超人,飛到天上造出個黃河源頭,跑到海邊親眼看看黃河入海。
還有一種棒打式的穿鑿附會,比如蘇東坡《卜算子·缺月掛疏桐》說:“揀盡寒枝不肯棲”。有人指責(zé)說,大雁根本就沒有在樹上歇的習(xí)性。如果這樣的話,沒有哪句詩能成立,比如杜甫《春夜喜雨》,好雨知時節(jié),雨是什么玩藝,它能知時節(jié)?潤物細無聲,哪有雨沒有一點聲音的?再細的雨,落到樹葉上也有聲音,這不是胡說嗎?
要這樣下去,詩人還能寫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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