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雄:文學(xué)愛好者,大學(xué)生在讀,四川宣漢人。
文/成雄
君問歸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漲秋池。伴著傳唱了千年的詩詞,我的思緒隨著窗外的秋雨飄到了千年前的詩人窗前,看著昏暗燈光下的才子李義山伴著蜀地的夜雨鋪紙、研磨,將自己對妻子的愛意一筆筆記錄下來。從詩中,我讀出了詩人眼中的落寞與凄涼,巴蜀的夜雨是凄美的,但冰寒徹骨。可詩人眼中的氐愁冷過秋雨。
寫下這首千古絕句時,詩人在懷念著誰?是他分隔多年的妻子,還是遠在長安的友人?在我看來,是他的妻子。我還是一個對青春愛情充滿著向往的青年,我不愿去深究此時的李商隱是否還在為自己宦海沉浮而感慨。我認為此時的李商隱早已厭倦的爾虞我詐的官場,詩中的溫情纏綿表達了他對妻子的思戀。我喜歡李商隱僅僅是因為他詩中所描繪的愛情令我傾心。就像這首傳唱了千年的《夜雨寄北》,無論何時何地,都能讀出詩人簡單的思戀。
曾經(jīng)的我不喜歡雨,什么季節(jié)的雨都不喜歡。那時候的我認為雨是帶著惡意的。每到下雨,人就變得懶散、拖沓。那時候的雨有種魔力,讓雨幕下的人們都變得煩躁不安。什么時候養(yǎng)成的窗邊聽雨的習(xí)慣呢?是她對我說她喜歡聽雨。我喜歡模仿她的愛好,慢慢的,我也開始嘗試欣賞曾經(jīng)反感的雨。后來在一本小說中看到困擾我很久的句子一這雨,生于天,死于地,中間的過程便是人生。我不懂,一場雨能有什么變化,可以引之代替漫長復(fù)雜的人生?或許是我對雨的領(lǐng)悟不夠吧。也或許是我人生的經(jīng)歷太少,無法理解作者的感悟。也許,在作者眼中,雨的人生,對于我們,只是短暫的芳華,如同天邊的煙花,再美,也只是一剎那。
漸漸的,我喜歡收集關(guān)于雨的詩詞,《春夜喜雨》中“好雨知時節(jié),當春乃發(fā)生。”;《約客》的“黃梅時節(jié)家家雨,青草池塘處處蛙。”;《早春》里“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但我更喜歡的是深秋的夜雨,或許是因為我喜歡李商隱這首《巴山夜雨》;也許是因為生在四川的我聽得最多的就是深秋夜雨;也許是因為現(xiàn)在窗外正在下著的秋雨。雨有一種魔力,可以讓人學(xué)會靜心。窗外的雨讓一個不喜歡寫作的人可以坐在桌前安靜的寫著自己的心事,這也是我會喜歡雨夜的原因。
巴山的夜雨安靜的在千年歲月里輪回,她寄托了多少戀人的心思,緩解了多少游子的思念已經(jīng)不得而知了。但此時窗外的雨又一次寄托著一份思戀。遠在北方的你還好嗎?何時可以與我重逢呢?“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期待我們可以在不久后一起再聽一場巴山夜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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