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英達對宋丹丹說:“我有病”,20年后,英達卻說:“她有病”。
這兩前夫妻,到底誰有“病”,誰“病”的更重一些,吃瓜群眾至今沒有定論,只能說,兩個人都不是省油的燈。
只是,這些年,英達基本淡出了觀眾視線,可宋丹丹卻還頻繁因為各種爭議被掛上熱搜,作為一個老戲骨,翻車似乎開始成為她的常態(tài)。
但,宋丹丹并不一直是這樣的。
01
1961年,老北京大院里,降生了一個女孩。
她有一個很美的名字,叫長英,姓宋,后改名為宋丹丹。
那時候,誰也沒預(yù)料到,她未來會是女王級的人物,更不知道,她會用10年,成就一代“中國喜劇之父”。
那個時代,北京大院,代表的是一種人脈圈子,一種文化圈層。
宋丹丹的母親在教育體系內(nèi)動作,父親則是當(dāng)時的文藝界聯(lián)合會干部,平日里,都是和當(dāng)時的文藝大家打交道(例如,老舍,曹禺,郭沫若,梅蘭芳,齊白石,新鳳霞……)。
出生在這些大院里的孩子,無一不是被文學(xué),藝術(shù)環(huán)繞,熏陶著。
宋丹丹也不例外。
宋丹丹是家里的幺女,從小被父母姐姐哥哥捧在手心里百般呵護,千嬌百媚著長大,以至于,她的骨子里養(yǎng)的十分耿直,人性的那些彎彎繞繞仿佛都沒法跟她沾邊。
宋丹丹從小優(yōu)秀,是個讀書的好苗子。
如果不是19歲那年的春心萌動,也許,她所走的路,會和今天截然不同。
那年,杏花微雨。
班里,來了部隊轉(zhuǎn)業(yè)回來的插班生,是一個一米八幾的帥氣小伙。
叫袁剛。
宋丹丹“為色所迷”,很快地陷入了對袁剛的單方面暗戀。
好在,她是個行動派,在意識到袁剛對自己的影響后,果斷地給對方寫了信坦白。
這無心插柳的信件,反倒?fàn)科鹆藘扇思兗兊膼矍椤?/p>
雙向奔赴的初戀,是美好的。
當(dāng)然,這是在忽略家長的反對,高考在即的情況下,可現(xiàn)實是,宋丹丹一門心思撲在了她的純真愛情上。
得不到父母的同意,她甚至起了私奔的念頭,她給父親留紙條,離家出走,揣著80塊錢就敢離開。
“不用找我,就讓我去了吧?!?/strong>
現(xiàn)在再看,誰能想到,小品女王也曾是個戀愛腦,為了戀愛,學(xué)習(xí)都不顧了。
于是,高考落榜成了無法避免的結(jié)局。
她落榜了,男友袁剛倒是順利考入了北京大學(xué)法律系。
02
命運的分叉,大概在這個時候就開始了,只不過熱戀中的宋丹丹并沒有察覺。
宋丹丹從小接觸了各種各樣的藝術(shù)文學(xué)大家,有非常好的表演天分。
落榜后,陷入茫然的宋丹丹在發(fā)現(xiàn)北京人藝表演訓(xùn)練班的招生啟示后,像是突然找到了方向。
她嘗試著去報考北京人藝,在面試中,以即興表演的小短劇打動了招生老師,順利拿到了訓(xùn)練班的通行證,進行為期2年的訓(xùn)練學(xué)習(xí)。
這時候,一個在北大拼搏,一個在人藝舞臺上努力,學(xué)業(yè)和感情穩(wěn)定的讓宋丹丹有跟他一起走到白頭的所有美好想象。
那個時代,出國鍍金或定居,是無數(shù)人夢寐以求的歸宿。
1983年,即將畢業(yè)的袁剛,一個人悄悄地辦了護照,做好了出國的打算,只等畢業(yè)就離開。
還在做夢的宋丹丹,一下子就清醒了。
她清醒地意識到,戀愛5年,她卻不在袁剛未來的規(guī)劃里。
憤怒,心痛,無奈,各種復(fù)雜的情緒涌了上來,她干脆利落,果斷放了手。
同一年,她因為在訓(xùn)練班的成績優(yōu)異被留了下來,開始了在表演舞臺上摸爬打滾的生活。
同一年,同樣也在北京大院里長大的顯赫富貴子弟英達,剛剛從北大心理系畢業(yè),和生化系女友仍在熱戀中。
他正滿懷雄心壯志地試圖報考戲劇學(xué)院研究生,奈何眼睛高度近視,人家沒要,他只能灰溜溜地被分配到北京東城師范學(xué)校去教教育心理學(xué)。
一個剛分手,留在了人藝表演舞臺,一個熱戀中,分配去當(dāng)老師。
看似不會有交集的人,卻偏偏在幾年后,成了感情糾葛最深的兩個人。
失了戲劇學(xué)習(xí)機會的英達,也在預(yù)謀著拐女友當(dāng)老婆,并一起出國留學(xué)。
而沒了愛情的宋丹丹,則醉心于表演。
第二年,就參演了人藝的重頭戲,話劇《紅白喜事》,她的表演事業(yè)算是有了真正的起步。
隨后,宋丹丹陸續(xù)出演許多影視作品《尋找回來的世界》,《月牙兒》,拿下了不少大獎,也在國際上露了臉。
事業(yè)在緩緩起步,她的感情卻還是在原地踏步。
宋丹丹深諳“忘掉一段感情最快的方式,是盡快開始一段新的感情”的道理,她試圖走出袁剛給的情傷,接受別人的介紹,和一個脾氣不錯的公務(wù)員談起了戀愛。
3個月后,宋丹丹和這個男人閃婚,一年后,兩人離婚。
這短短一年的感情,來得快,去的也快。
離婚時,前夫?qū)λ蔚さぬ岢隽艘粋€極其簡單的要求:
“將來如果你有名了,在任何場合、任何情況下,永遠別提我的名字?!?/strong>
至此,這個人是誰,仍是一個謎。
03
1987年,英達準(zhǔn)備畢業(yè)實習(xí)。
是和妻子留在國外,還是回國發(fā)展,成了英達跟妻子之間難以協(xié)調(diào)的矛盾。
妻子希望在國外長期定居,英達心心念念回國發(fā)展。
畢竟,英家再顯赫,手再長,也伸不到那么多國家去,回到國內(nèi),他能擁有別人無法企及的人脈和資源。
此時,國內(nèi)和他相關(guān)的兩件事,正在上演著。
一是他的母親去世,他得回國奔喪;
二是,北京人藝正在籌備排練話劇《縱火犯》,正好,給了英達畢業(yè)實習(xí)的機會。
沒法子,英達跟妻子離了婚,獨自回國。
于是,離異的宋丹丹和離異的英達,就這么在排練現(xiàn)場相遇了。
一個是話劇演員,一個是實習(xí)副導(dǎo)演,仍舊是交集不多的兩個人,是怎么擦出愛情的火花的呢?
那天,排練的累了,宋丹丹口渴,想喝水,可她沒帶水杯。
性格直爽的她,將視線落到了英達的水杯上,對他說:“我忘記帶水杯了,能用一下你的嗎,我沒病”。
英達回道:“當(dāng)然可以,不過我有病”。
這小小的幽默,成功拉近了兩個人的距離。
《縱火犯》里,宋丹丹的戲份不多,排練時間比較寬松,時間一多,跟掛名的實習(xí)導(dǎo)演英達也就聊的多了。
愛情的小芽,也漸漸地萌發(fā)了,他們開始偷偷約會,悄悄地談戀愛,宋丹丹也不似前面兩段感情沖動了。
那兩年,宋丹丹依舊活躍在表演舞臺,英達卻幾乎是個閑人。
熱戀中,又清閑,更有文藝青年的許多細膩心思,此時的英達,是浪漫而體貼的。
他會在冬日的街頭,跟宋丹丹用手指互相戳對方手臂打鬧;
會對宋丹丹大喊:“我愛你!!我一定會娶你的!”
會在第一次賺到大錢時,和宋丹丹一起開心的撒錢玩,然后再一張一張地找回來。
就好像,戀愛中,什么蠢萌幼稚的事,他都愿意帶著宋丹丹去做。
只是,他是個才子,回國2年卻始終懷才不遇,只能跟著謝晉導(dǎo)演,掛掛名做副導(dǎo)演。
按照謝晉導(dǎo)演所說:“你真是有點兒本事,但是我勸你,本事太多了,反而什么都冒不出來,只能留一個?!?/strong>
只是,還不等他收拾好自己的“本事”,宋丹丹的事業(yè)就已經(jīng)走在了他的前頭。
原本心中的那些懷才不遇的憋悶,漸漸地,也就壓不住了。
04
1989年,是個極為特別的一年。
尤其是在文藝和春晚的節(jié)目內(nèi)容上,創(chuàng)造了無數(shù)個經(jīng)典,至今難以超越。
例如,韋唯用一首《愛的奉獻》唱哭了全國觀眾,這首歌至今仍是公益歌曲里最難超越的標(biāo)桿。
例如,兩首臺灣民謠代表金曲《外婆的澎湖灣》與《跟著感覺走》,成了傳唱度極廣的春晚經(jīng)典。
又例如,楊麗萍二登春晚,在3分鐘的時間里,用《舞之魂》、《版納三色》、《孔雀》三段獨舞奠定了自己“孔雀公主”的地位,成了最特殊的春晚舞臺舞蹈之星。
當(dāng)然,這里面,還有一個極為特別的相親小品《懶漢相親》,主演之一,正是宋丹丹。
在這之前,宋丹丹壓根沒有上春晚表演小品的欲望,只不過,春晚節(jié)目缺了個節(jié)目,節(jié)目組臨時追加了《懶漢相親》,可又找不到合適的演員。
于是,找上了不情不愿的宋丹丹。
可她一個地地道道的北京城里妹子,去演一個農(nóng)村姑娘,別說她不懂那些農(nóng)村姑娘是什么樣子,光是口音這一點就夠難的了。
怎么辦呢?
宋丹丹找上了閨蜜倪萍吃飯閑聊,找找靈感,問問經(jīng)驗。
“你聽姐的,說我們山東的普通話?!?/strong>
說完,倪萍還給秀了一段山東老家的方言,就這么一頓飯的功夫,宋丹丹就拍了板。
甚至,她還特地找人學(xué)了一段時間的山東話,這才有了《懶漢相親》里那句經(jīng)典臺詞的完美演繹。
“俺叫魏淑芬,女,28歲,至今未婚?!?/strong>
臺上的魏淑芬,未婚,臺下的宋丹丹和英達卻已經(jīng)在雙方父母的認可下,開始了甜蜜卻又沒羞沒臊,“持證上崗”的小日子。
但這種日子,是短暫的。
《懶漢相親》,讓宋丹丹一夜爆紅,也讓她開始走上了“小品女王”進階之路。
第二年,宋丹丹身懷六甲,挺著大肚子再上春晚,以《超生游擊隊》將自己的事業(yè),又往上推了一把。
只不過,不是每個成功女人,背后都有一個默默支持守護的男人的。
至少,宋丹丹就沒有。
因為爆紅,宋丹丹的工作越發(fā)忙碌了起來,可英達卻是從小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家里事無巨細,他一概不會,也不去學(xué)。
從家里裝修,到日常小物件維修,從人情往來,到家里的柴米油鹽,照顧老幼……宋丹丹全都一個人包攬了過去。
既然賺錢養(yǎng)家,又要生兒育女,操持家務(wù),還要時不時照顧生病的孩子,病弱的公公,以及事事不理的丈夫。
妥妥的把丈夫變成了祖宗,把自己變成了老媽子。
骨子里驕傲卻又大男子主義極強的英達,在面對“女強男弱”的家庭處境下,越發(fā)想撕開他身上“宋丹丹丈夫”的標(biāo)簽。
大約,宋丹丹跟英達夫妻之間的裂痕,在這個時候,就開始張牙舞爪了吧。
只不過,當(dāng)時疲于應(yīng)付事業(yè)和家庭的宋丹丹沒有意識到,被妻子壓了一頭的英達也沒在意。
他曾經(jīng)提到,自己壓力很大,更不喜歡活在別人的盛名之下。
這話在如今聽來,極其諷刺,作為英若誠的兒子,英達從小享受的,不正是來自于父母親的光環(huán),家族的盛名嗎?
05
早在1990年,英達就已經(jīng)正式成為人藝的導(dǎo)演,雖然活躍在話劇舞臺上,也出演了不少話劇,但事業(yè)仍是不溫不火。
英達從小有幽默細胞,在留學(xué)期間,更是跟情景喜劇有許多接觸。
“我深知情景喜劇是個好東西,中國卻沒有,但如果做好了的話一定有市場。而且它也非常符合我隨意樂觀,甚至可以說是比較幽默比較貧的性格?!?/strong>
找準(zhǔn)了情景喜劇這個目標(biāo),英達躍躍欲試。
在這之前,他曾和王朔合作了一部電視劇的劇本改編,只不過,電視劇效果不佳,他開始拉著王朔搞情景喜劇。
后來,王朔臨時退出,未來大舅哥梁左的出現(xiàn),讓他在情景喜劇路上,有了不一樣的創(chuàng)作驚喜。
“梁左為我打開了一扇大門,他將情景喜劇本地化了。”
1993年,《我愛我家》正式投入拍攝,導(dǎo)演英達,編劇梁左,主演宋丹丹。
事實上,這里面還有一個非常關(guān)鍵的編劇人物,即梁左的妹妹,被稱為“北大才女”的梁歡。
一個是導(dǎo)演,一個是編劇。
《我愛我家》的劇本邊寫邊拍,導(dǎo)演常駐片場,編劇同樣也在,兩個人似有若無的親密,漸漸傳了出來。
尤其是英達越來越不愛回家,父親被氣到住院,也只是給宋丹丹發(fā)個短信敷衍一下:“感謝你讓我沒有后顧之憂,我會永遠愛你?!?/strong>
面對緋聞,英達不是解釋,不是避嫌,而是對宋丹丹極力否認,卻又在《我愛我家》大火后,成立公司的第一時間,就將梁歡納入自己麾下。
是惜才,還是有貓膩?
不管是哪一種,梁歡確確實實地成了宋丹丹跟英達之間不可調(diào)和的矛盾。
兩個人的日常相處,完全變了味,就像一個火藥桶,一點就炸。
宋丹丹曾經(jīng)在采訪中,提到自己當(dāng)時的狀態(tài):“我太孤單了,太需要愛了”。
這句話,即便是在如今看來,那也能看出一個女人在為家庭,為丈夫,為孩子付出所有心力后,卻又無力改變現(xiàn)狀的絕望。
06
1997年1月,絕望的宋丹丹,給英達頭上種了一片青青草原。
思索,冷靜3天后,宋丹丹向英達提出了離婚:“我找了其他男人,咱們離婚吧。”
第二天,兩人就到民政局辦了手續(xù),兒子巴圖歸宋丹丹撫養(yǎng)。
干脆利落,一如宋丹丹一貫的作風(fēng)。
宋丹丹開車送英達回去,路上,宋丹丹想讓英達給一個答案,關(guān)于他和梁歡緋聞的。
“就要分手了,我想問你句話:我的事情都已告訴你了,希望你也別隱瞞我什么。很長時間別人都說你跟梁歡好,看在我們十年夫妻的份上,你對我說實話吧?!?/strong>
“可能嗎?丹丹,這可能嗎?”
甚至,英達還“大大方方”地提議:“丹丹,我們在一起生活的時候是模范夫妻,所以分手時也要和和氣氣、高高興興的,這對我們彼此都好?!?/strong>
可誰能想到,下一波的打臉,馬上就到了。
離婚當(dāng)天,就在英達否認后不久,他漏在宋丹丹車上的傳呼機上,就發(fā)來了梁歡的三連問:
“你在哪里?”“事情辦好了嗎?”“什么時候回家?”
那一刻,宋丹丹心里的那點防線,徹底崩塌。
隨后,英達還找了個記者寫過一篇關(guān)于花盆的文:《把大樹栽在花盆里起根就是錯的》。
暗指他和宋丹丹的婚姻從根里就是錯的,更暗示自己是大樹,也暗示宋丹丹裝不下他。
直到多年后,提起這個花盆論,宋丹丹仍舊耿耿于懷,自嘲:“胸已不大了,花瓶想做都無望,要做也就只能做花盆了。”
一個月后,英達和梁歡結(jié)婚。
半年后,熬過了絕望,想自殺的困境后,宋丹丹在生日當(dāng)天帶著兒子閃婚僅認識一個月不到的離異設(shè)計師趙玉吉。
這一年,宋丹丹36歲。
此后,宋丹丹為了兒子,為了經(jīng)營新的婚姻,幾乎退出表演舞臺,跟英達之間,像是兩條從未交叉過的線,各自奔著自己方向走去。
07
一直到10年后,也就是2007年,這些平靜,被宋丹丹出版的自傳所打破。
宋丹丹那本名為《幸福深處》的書里,詳細撰寫了關(guān)于她人生中的許多重要經(jīng)歷,自然,占據(jù)了宋丹丹十年時光的英達也是在的。
她在書中詳細記錄了她和英達那十年的感情,以及梁歡介入的許多不為人知的背后故事。
“在我的三次婚姻中,英達這一段總好像不可觸碰。然而既要寫我所經(jīng)歷的過往,與他共同走過的10年便無法回避。他比我大49天,我們27歲相愛,37歲分手,共同度過生命中最重要的一段光陰,從浪漫無憂的青年走到心事重重的中年?!?/strong>
相較于宋丹丹心態(tài)上的平和,對自己出軌的坦然接受,英達倒是表現(xiàn)的十分憤怒。
他不僅將這段感情比作“鬧劇”:“大家都存著看熱鬧的心態(tài),哪有人真想理解你?”甚至控訴宋丹丹說出真相,“宋丹丹有心理疾病”,“就剩我一人還擋著捂著”。
離婚十年后才開撕,不知道該說,是他們彼此之間的反射弧太長,還是該說,當(dāng)年的事,雙方都心虛。
當(dāng)然,在這之前,宋丹丹早已憑借著《家有兒女》再次翻紅。
而英達,卻幾乎是處于“江郎才盡”的處境,只能偶爾玩玩好丈夫,好父親的人設(shè)。
英達曾經(jīng)說過,他生命中三個最重要的人:一是啟發(fā)了他的謝晉導(dǎo)演,二是輔佐了他的梁左編劇,三是他的現(xiàn)任妻子梁歡。
從無名之輩,到宋丹丹丈夫,再到中國喜劇之父……宋丹丹陪著英達熬過了他人生最重要的10年。
但到頭來,在英達眼里,宋丹丹什么都不是,就連宋丹丹為他生的兒子,也什么都不是。
2011年,宋丹丹主動下場炮轟英達,那事,鬧得有點兒大。
英達的“慈父”“好老公”形象,跌的稀碎。
而起因,卻只是一個網(wǎng)友隨手發(fā)了一條社交動態(tài)。
“看北京臺英達帶他小兒子來做節(jié)目...前幾天宋丹丹剛帶巴圖來為李春天宣傳,這英達就帶他兒子來了,打擂臺么這是?”
帶著小兒子做節(jié)目,不是宋丹丹撕英達的關(guān)鍵。
網(wǎng)友發(fā)的動態(tài),也只是引子,真正點火的是英達在節(jié)目上說的一句話:
“如果去外太空只會帶三樣?xùn)|西,莫扎特的CD、一本書、還有兒子英如鏑的照片?!?/strong>
英如鏑,是英達跟梁歡的兒子。
正是因為這句話,宋丹丹和他生的兒子巴圖被同學(xué)一再嘲笑:“你爸爸去外太空都不帶你的照片?!?/strong>
無數(shù)的人,都在看巴圖的笑話,也在看宋丹丹的笑話。
于是,在網(wǎng)友發(fā)出這樣的動態(tài)后,宋丹丹二話不說,直接轉(zhuǎn)發(fā)并在上面留言開撕。
“男人可以離婚,可以重組家庭,可以愛現(xiàn)妻和兒女,可以攜子在媒體前秀父愛稱自己'司機保姆廚師教練’四棲老爸……但不可以對以前的孩子在7歲時他求你帶他出去玩一次,你都不理;11歲管你要電話,你都不給;14年來形同陌路……表演慈父可以但我不允許你繼續(xù)傷害我的兒子,你不是人!”
這樣的指控,凌厲卻又帶著宋丹丹的不甘和憤怒。
可到了這種時候,英達仍然很剛,直接回應(yīng):“離婚了,就不要再來找我,我不想讓現(xiàn)在的妻子和孩子受到傷害?!?/strong>
“為巴圖考慮,不在他面前扮演父親角色,能夠讓他更好地接納后爹……要開始新的生活,就要把原來的一頁徹底翻過去,包括不見孩子。”
“深明大義”讓人聽了都想點個贊,只是,可憐了巴圖和宋丹丹。
結(jié)尾
如今,英達一大家子都出了國,宋丹丹和丈夫帶著兩個孩子恩愛有加。
對那些過往,她早已云淡風(fēng)輕,對她而言,那些傷害,那些過去,就只是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