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如水,我們都是溺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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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鎖住了一切煩憂與叮嚀?
我已找不出什么詞來去形容?
那此刻的悲傷?
猶如一聲咆哮來自毫無相關(guān)的陌生人?
那里夾雜著憤怒與失望?
躲避,逃跑,甚至消失?
我奔逃的速度之快令自己也十分訝異?
那義無反顧的背影簡直不可思議!?
我漫無目的,也就無所謂迷路了?
終點之于我早已是虛無?
聊以自慰的那些許文字只能自娛自樂?
面對死亡,?
懦弱總能占據(jù)上風(fēng)?
勇氣總是姍姍來遲――像個該死的騙子!?
在夜色,在緊閉的房屋里,在一張大床上?
我肆意地平躺著?
那一晚,我無法安眠,?
對著月亮――不不,那夜沒有月亮!?
我用上了我能想到的最義憤填膺的詞語?
咒罵與侮辱這莫名其妙的空氣?
紅色的與藍(lán)色的在交織著――?
一半是煩憂,另一半是叮嚀?
它們總能輕而易舉地闖入?
即使我已經(jīng)關(guān)緊了房門?
我總在這自身難保的時刻同情著他者?
這糟糕的非理性的同理心啊?
就在這種尷尬的氛圍里?
我總在僵持著,熬過每一個漫長的夜晚?
我渾身瘙癢,坐立不安,翻來覆去?
只得強迫自己孤寂地躺在這大床上?
艱難地入眠,腦中在遐想著?
等待的人總在期待?
期待的人毫無一絲希望?
迎著黎明的冷風(fēng)?
我開始不斷地、重復(fù)地質(zhì)疑我所在的此刻?
它是否值得,是否值得我尊敬與崇拜?
不不,它早已喪失――?
像個老女人般哀嘆自己容顏已逝?
她咒怨的再怎么大聲也無濟于事?
那遠(yuǎn)方的深淵在凝視你呢――請你閉嘴!?
關(guān)緊的房門總會被無端推開?
不如就此囚禁自己來得痛快淋漓?
與世隔絕還是桃花源記??
在想往的同時注定不知所終?
一個笑話終結(jié)了,玩笑卻一直在繼續(xù)?
一場玩笑中總漸漸孕育著突然地死亡?
對任何事物都點頭稱是的表情令我惡心和無力?
我甚至無法緩解這樣的疲勞?
因為只能不斷地聽著同一個笑話?
期待著它漸漸地變成一個玩笑?
而我說過,期待毫無希望?
大多數(shù)和事佬一樣的人一生總在息事寧人?
這樣得過且過的長壽大可不要!?
你關(guān)緊了你的心房,從此不再開放――?
像一只鴕鳥把頭猛地戳進地里,自欺欺人?
我確實關(guān)緊了房門,?
但卻把世界弄得面目全非?
我被這長久的沉默和疏離所吞噬?
漸漸形成了我與周遭間厚重的冰層?
我陣陣的冷戰(zhàn)變得漸漸持久?
直至凍住我的指尖、頭發(fā)以及心臟?
這突然間情緒的崩潰與坍塌是慣常的?
我也習(xí)慣了如此?
每當(dāng)此時他者打量著你的與眾不同?
你以為的特立獨行?
轉(zhuǎn)化成了他者嚴(yán)重傻逼的意義?
我墮落得毫無畏懼的樣子令我惡心?
我想我從未標(biāo)新立異?
只不過那是歲月總在竊竊私語而已?
我拿著時間的鑰匙?
他媽的捅不開任何一扇緊閉的房門?
我禁閉著,他者也他媽一個樣子!?
我們都在僵持著安穩(wěn),?
即使這令人煎熬無比?
終此一生我都在尋找我的想與要?
但拒絕遭遇一切改變?
那樣會剁碎常規(guī)的一切?
恐怕得至死方休――?
死亡帶來了終于的失衡?
然后一切又重回安寧?
非要用死亡搏得最后話語權(quán)嗎??
非要用死亡來盼得短暫的理解嗎??
非要用死亡結(jié)束與自我最后一次對話嗎??
一切的非要都塵埃落定時?
一樣的躲避,逃跑,甚至消失?
重生后依然要面對蕩然無存的一切?
空蕩,夜色與一張大床?
我再一次地關(guān)緊了我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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